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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莺儿,指使你下毒之人来杀你灭口了 ...

  •   如妃从“柔福宫”出来之后,没有立刻回她的“凤藻宫”,而是同明妃、宝妃告辞,转而和镜妃一起,去了镜妃的“凤飞宫”中。
      她们仿佛很是着急,不断催促着抬辇车的太监们,微风吹过,如妃那素白色的衣袂在风中翩飞翻转,煞是好看。
      “凤飞宫”转眼便至。
      却早有一道身影在暖阁中品着上好的普洱茶,金兽中飘出淡雅的清香,衬着她素雅的气质,相得益彰。
      二妃恭敬地向阁中之人躬身道:“不似她。”
      凤飞宫外,白云舒卷,随风飘荡,或许,这沉寂良久的后宫,再也无法风平浪静。

      萧柔进宫有些时日了,却有些百无聊赖。宫中之事自有瑶琴等宫女太监操持,更有尚宫局统一调度,一切井井有条,她无事操心。
      而林漠,最近也因忙于政事几日未见,她不由地开始思念他。
      桌上,一幅水墨丹青,刚毅的眉,挺拔的鼻,棱角分明的脸庞,正是林漠。萧柔看着刚完成的画作,一切有关于他的东西都好像揉入了她的生命中,与她紧密相连。
      萧柔在闲暇之时,便又想起了莺儿,她觉得有必要出宫去会一会这个女人了!
      “瑶琴,咱们今儿个要出宫一趟。”萧柔对瑶琴说道。
      “可是......”
      “不要顾虑什么,如若你不跟随,本宫就一个人出去了。”
      瑶琴无奈,只有点头称诺。
      当下二人就扮作小太监,步伐稳健地向宫门走去。
      到达宫门时,已近乎辰时,守护宫门的将士拦住盘查,只见萧柔一扬手亮出皇帝的金牌,锦衣卫忙呼万岁放行。
      直到二人身影渐行渐远,锦衣卫首领才吩咐手下道,“去‘凤藻宫’通禀如妃娘娘,就说‘柔福宫’柔才人私自出宫。”
      太阳已三竿,却隐隐笼有淡淡乌云。

      转眼已至“安乐侯府”,萧柔和瑶琴依旧用金牌“打”开了“安乐侯府”大门。
      “安乐侯府”不是很大,却气派十足:假山嶙峋,错落有致,极有情调;假山之中,缀有凉亭,红砖绿瓦,甚是好看;更有一汪活水,碧波荡漾,莲花绽放,随风起舞,红色锦鲤成群结队,在水中惬意穿行;轩榭、小阁精致灵动,匠心独运。
      萧柔刚在正厅坐定,就见“安乐侯”孙寂然和侧福晋莺儿双双从内室迎出,二人一副鹣鲽情深的样子,不知为何,竟是晃疼了萧柔的眼。
      “微臣携內子拜见柔才人,不知尊驾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才人恕罪。”孙寂然和莺儿双双拜倒。
      “快快请起,‘安乐侯爷’怎地如此客气?”萧柔忙道,“瑶琴,还不赶紧扶起侯爷夫妇!”
      瑶琴闻言忙上前搀扶,却被孙寂然夫妇躲开,“不敢劳烦。”莺儿淡淡道,言语中竟是火药味十足。
      “夫人!”孙寂然喝道,皱着眉对莺儿摇摇头,复又行礼道,“福晋最近心情烦闷,望柔才人念在往日情分上饶恕莺儿不敬之罪。”
      “夫君莫要为妾身求她,她做出那种事,妾身… …”莺儿一脸愤恨地盯着萧柔,怒气冲冲地说。
      “莺儿!”孙寂然的脸色沉将下来,“若为为夫着想,便莫要胡说,好么?”他初时的语言强硬,说到后边,竟不觉带了哀求的语气。
      莺儿不甘地瞥了萧柔一眼,又轻轻向孙寂然颔首。
      “柔才人莫要见怪,福晋自小未曾休习礼法,性子又着实急躁,故而冲撞了才人,望… …”孙寂然说着,又要请罪。
      萧柔心中焦急,这次出宫本就未经皇上许可,更手持皇上令牌,如若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当下,便打断孙寂然,道:“‘安乐侯’先退下吧,本宫与福晋多年姐妹,可要好好说说体己话儿呢!”
      “可是… …”孙寂然皱眉。
      “大胆‘安乐侯’,莫非想违逆柔才人?”瑶琴怒喝。
      “臣不敢,”孙寂然道,眼带忧虑地望向莺儿,又无奈道,“微臣告退。”

      孙寂然退出正厅之后,厅中便只余萧柔,莺儿,瑶琴三人。气氛霎时变得有些凝重。
      “莺儿,咱们主仆姐妹多年,彼此之间也就不必藏着掖着,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萧柔踱着步子从主位上走下,“看刚才的情形,福晋对本宫的怨气很大啊!”
      莺儿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像一匹盯上猎物的飞鹰,“您说呢?我的好主子!奴家的夫君险些死在才人鹰犬的刀下,难道要奴家与您把酒言欢吗?”
      萧柔笑道,“福晋自然不必强迫自己,但如若福晋以为本宫是来同福晋把酒言欢的,本宫倒是想问问福晋,那药是怎么回事?”看着莺儿瞬间变色的脸,又轻声拋下一剂猛药,“本宫还想请教下福晋,谋害后妃是什么罪名?”
      “我没有害你,是你自己… …”莺儿急忙辩解,却又意识到自己差点和盘托出,犯下万劫不复之错,当下,调整呼吸,淡淡微笑道,“柔才人如此冤枉臣妾,倒真真断了这多年感情,让臣妾寒心呢!”
      萧柔闻言也不急,朝莺儿一笑,说道,“福晋自认问心无愧,那本宫可要求教福晋,那药,当真是无害的‘龟息散’?还是… …置人于死地的‘砒//霜’?!”
      这话掷地有声,只见莺儿张大了双眼,指着萧柔道,“你… …你… …你恢复记忆了?这不可能,这不… …”
      “莺儿,你为什么要害本宫,本宫在‘莺燕楼’时,一直拿你当亲人,你为什么… …”萧柔质问道。
      “姐妹?亲人?呵呵… …”莺儿大笑道,“是姐妹为何还要派人来‘安乐侯府’取我的性命?若不是夫君拼命相护,才人口中念着的姐妹,今朝就只是一坯黄土了!”
      “都到如此境地了,福晋还欲诬陷本宫么?”萧柔不屑地看着莺儿,心中却是思绪翻滚,自己入宫时日尚短,并未有手下可以调度指使,而莺儿所说又似乎不像杜撰,“安乐侯”素来为人谦和,甚少与人结仇,难道,是有人不想自己从莺儿口中得知萧清婉死因真相?
      想到这里,萧柔不禁觉得暗处藏污纳垢,多少双眼睛如同嗜血的狼,盯着自己。
      “莺儿,指使你将‘龟息散’换成‘砒//霜’的人,来杀你灭口了!”
      突然,一声炸雷,乌云滚滚,大雨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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