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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惊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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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运帮一夜之间尽毁,弋笑天,素华夫人生死不明,少主被逼远逃海外岛国.
究竟是什么力量让实力雄厚的海运帮一夜之间从人间蒸发呢?
世人为之震惊!
“这学了半年了,你还是姑娘穿奶奶的鞋---老样子.真是狗咬粽子---莫得解.”岁心寒微愠.
“哈哈,你倒把我的本事给学去了,瞧你那“卜儿语”的,如坛子里捉乌龟---手到擒来.不过小师傅,你的话我从来冬天喝凉水---点点记在心,也点点照着做了…..”
“那你就是麻布袋做龙袍---不是这块料.趁早下山吧.”
弋儿卜这下不得了,“我上得了你这无量山,就没想空手下去.你说我不是这块料.我的大师傅独梵一身轻功尽传于我,二师傅地野国慧明师太,拜师两年,一套‘寒声碎已被我练得纯火入清,就是你这个小师傅,不止当初收我时不痛快,现在教也不认真教,不就是‘空灵剑法’吗?我不耻下学,你还藏着掖着的。”
岁心寒俊美的脸上顿成苦瓜,这弋儿卜半年前来到无量山,死缠乱打要拜师学艺,瞧她一身武艺已是不低,岁心寒压根没想过收徒。只是那弋儿卜向无量宫下了战书,要与无量宫的宫主比试轻功,输者必须答应赢者一个不违背正义的条件,岁心寒十九岁成名,并成为一宫之主,那有面对女子挑衅不战之理,结果却输在了她的手下,最后听说她是师出独梵和地野国慧明师太,心里稍稍释然,自然,那弋儿卜成了他的徒弟。
这时,只见一向吊儿郎当的金合欢快步走了过来,神色凝重,弋儿卜刚到嘴边的打趣他的话生生的又吞了进去,然后识趣地走开了,她虽是皑宫宫主的徒弟,但她从不沾皑宫的任何事宜,她不感兴趣。
金合欢小声地向岁心寒禀报着什么,岁心寒的脸也是越来越惊月来越寒,还有一丝丝的担忧之色,眯着眼看了看远去的弋儿卜。
皑宫这几年发展更快了,势力遍布未源国,连临国地野国和天宇国都有所触及。未源国皇朝多次想要招服他们,却都无功而返。
弋儿卜总觉得这几天无量宫的人很怪,形色匆匆的频繁出入无量山,小师傅也再没见到过了。弋儿卜仍然练着“空灵剑法”,只求早日出师,已经三年没有回过家了,很是想念家人。
练着练着,弋儿卜觉得很是无聊,于是她决定去找“三金”,直觉告诉她“三金”这几天老躲着她,特别是那金合欢。悄然无息的来到金合欢的书房,只见金合欢正在奋笔急书,见到弋儿卜好象见到鬼似的,连忙站起来,紧张兮兮地说道:“是什么风把弋姑娘吹到我这儿了?”
弋儿卜本是闷得慌找他解解闷的,见他那样子,忽地兴起,问道:“我的小师傅呢?几天没见他怪想的。”
紧合欢眼中闪出一丝怪异,“宫中这几天来了两个神秘人物,宫主正在和他们商议要事。”
“哦?连合欢大人都退居二线,到底是什么大人物要我小师傅亲自出马,我好奇的紧。”
“啊,也没什么。这不要到年关了,在给兄弟们找点年货钱。”
“那就更奇了,无量宫转性了,什么时候开始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了。”金合欢只觉眼前一花,弋儿卜已没人影了。“合欢大人,我去见小师傅了,回头找你斗棋。”
金合欢心想,早一天晚一天都是一样的要知道的。
兴冲冲的跑进‘娴居’,弋儿卜就定住了,瞬息之间,她那脸上就度过了寒冬腊月,经过了冷风冰雪。
居中而坐的岁心寒,眉头轻蹙,随后向坐在旁边的人淡淡地介绍,“这是我的小徒,一向不懂规矩,望二位见谅。”
弋儿卜好象刚睡醒似的,木木地走了进来。
“寒兄的这位徒弟,好面善。”慢声慢语,这声音,这人,弋儿卜是时刻铭记在心的。
“我可是时刻都把公子装在心里的,天天念着想着。”
“妹妹穿上粉装,如初开的桃花,红润天真。比起绿装又是一番风味。”声音很是娇艳,再看人就更是娇艳了。岁心寒有点迷惑,何以艳丽的紫衣姑娘认识自己的徒弟?
“寒兄,还不知道,我们和你的这位徒弟算得上故友。”那长的很是丑陋的脸,时隔四年,竟然有些许变化,弋儿卜不得不承认,麻子少了。
岁心寒脸上明显的有些高兴,“如此甚好,那我们的合作…….”
“咯咯”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不好意思,打断宫主了。”紫衣好象有些笑的喘不过气,拍拍怀中的小白狗,“姑娘还记得小不点吗?”眼中带着戏谑。
“当然,狗老子都记着,又怎会忘了狗崽子?”
岁心寒闻到了火药味。
“两年多未见,瞧姑娘的样子,不仅更添亮丽,这武功也似精湛了不少。”无所谓好象脉脉含情的看了看弋儿卜,打死人不偿命地仍然慢声慢语。
弋儿卜莞尔一笑,吐出来几块石头,“这也要多谢无公子了。现在看看,紫妓姐姐娇艳无比,无公子风流雅致,一对碧玉啊。当初的生意还真是一点不亏。本来只认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那鲜花不干也臭,没想到却是越发的鲜活了。”
紫衣对那句紫妓不以为然,摄人魂魄的眼睛喜气洋洋,“妹妹这话还真上说到姐姐心垲里去了,那牛粪确实难看难闻,但贴心啊,有营养啊,对鲜花来说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属。你说要是这鲜花,比如说桃花落到了高山上,也就自生自灭了去,那高山上百花争艳的,还些奇珍异草的,谁还在意一朵小桃花,你说是不是啊妹妹?”
“呵呵,姐姐对着北风动嘴——讲得好凉快。但我想姐姐肚子里也是点着灯的,心眼上明白就好。”
眼看着火药味是越来越浓,岁心寒不得不咳嗽了,如期的两双美眼看向了他,“啊,啊,无公子今天我们就说到这吧,二位先请到客房歇息。”
无所谓面带鬼笑,站了起来。忽然,只见一柄青剑来势凶猛。岁心寒面上挂不住了,大声呵斥道:“丫头,还不快退下,你现在这点道行还不是无公子的对手。”说话间,无所谓身子稍偏已经从容划解。“哎呀,这就是妹妹的不对了,我们好心不远千里来此,可是来帮妹妹的。”紫衣嫣然说道。
忽的,青锋一转,直直地向紫衣逼去,又狠又辣,紫衣必死无疑。无所谓,岁心寒神色大变。说上迟那是快,只见一个影子挡在紫衣面前,青剑准确无误的刺中目标。无所谓脸色惨白。
紫衣满脸怨气地看了弋儿卜一眼,“弋姑娘不识太举,我家公子好心来帮你,你却下次毒手。看来海运帮被灭,也是你的报应。”
正在为无所谓采取紧急治疗的岁心寒,猛地看向紫衣,紫衣直觉得一把刀子飞了过来,寒气逼人,顿时闭了嘴,查看无所谓。
弋儿卜刚刚还杀气腾腾的弋儿卜此时象根呆瓜,全身也好象止不住的在颤抖。岁心寒走了过来,轻轻拥住她,“丫头,师傅一定会护你周全的。”然后,弋儿卜便安静的倒在了岁心寒的怀中。
“岁宫主,点她的睡穴,你留的住她一时留不住她一世。”
岁心寒冷冷的看了紫衣女子一眼,“救人要紧,姑娘,现下耽当务之及是赶紧给无公子找位大夫。”
紫衣女子连忙关切地查看无所谓的伤势,"先把苓膏拿出来给我服上.”无所谓吃力地说道.马上便见紫衣女子拿出一白色药丸,喂于无所谓口中,然后,便一把拔出长剑,干脆利落.岁心寒怀中还抱有弋儿卜,制止不及,想那一剑是何等准精,这么拔出来了,无所谓的血还不流尽.正这样想着,只见无所谓快速点了下穴道.欲涌而出的血被止住了。
"来人,小心送无公子回客房,让大夫赶快过来给无公子瞧瞧."岁心寒放下弋儿卜,一边细查无所谓的伤势,一边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