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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石切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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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撸完溯行君的七煌和黑漆的刀男们被带去了演练場,理由是为了应对溯行军中的太刀大太刀之类的刀种。
连一队都没有凑齐的七煌和看上去似乎是个好捏的软柿子。
尤其是只有两把打刀和一把短刀的七煌下。
七煌吹雪提着酒坛子随便找了块平坦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从怀里取出酒碗,酒液倾倒进白瓷碗里,散发出诱人的醇香。
“好狡猾!我也要喝酒!”黑漆一个虎扑,牵住了七煌的脖颈挂在他的身上。
“未成年人喝酒禁止。”黑漆归来时锻造而吸收大量灵力现形石切丸作为靠谱的大人相当可靠的拦住了自己家不靠谱的审神者。
其他的审神者目瞪口呆。这不是明摆着是在放生自己的刀男吗?
蜂须贺虎徹无奈的怂了耸肩,乱藤四郎拍了拍鸣狐的肩膀,松动着肩膀轻飘飘的走到太刀的面前。
太刀,烛台切光忠。
乱藤四郎笑了,抓住短刀的手绕过盔甲狠狠的扎在太刀的背脊,姿势亲切的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拥抱。
被刺了一刀的烛台切反手提起太刀劈去。
乱藤四郎轻巧的向后翻去,像飞舞的花瓣踏向刀身,接着如同蟒蛇一般扭转着躯体凭借着超高的机动性绕到烛台切光忠的背后高高跃起。
一击必杀。
乱藤四郎看着被强制遣返安全区的烛台切,兴奋的舔了舔嘴唇,他没有停下,紧接着向前不停的冲刺。
他只是举着短刀向今剑冲去,一刀锁喉。
“乱,很兴奋嘛。”蜂须贺虎徹将手中的刀收入刀鞘,笑着看向乱藤四郎。
“当然啦。”乱藤四郎刹住脚步,揉着脖子耍着手中的短刀,笑的万分灿烂。“刀不就是搏杀的天性吗。”
“呀呀,此言有理啊。”鸣狐的代言者摇晃着脑袋一如既往的挂在鸣狐的脖颈上。“ 不愧是乱藤四郎殿下。”
“当然啦。”乱笑盈盈的将短刀收回背与腰间的刀鞘。“你以为我是谁?”
“我可是七煌家的乱藤四郎啊。”他摘下帽子,百无聊赖转动着帽子。碧蓝的眼瞳扫视着演练場。“下一个不自量力蠢货是谁。”
事实证明,七煌具有放生的资本,他的刀男是授予于他稀薄却锐利的灵力而诞生的,作为能够影响刀男能力的审神者,连同他的刀们也一同变得锐利。
七煌吹雪的灵力锐利的就像一把刀,因此他才会凭着稀薄的灵力从未审神者。
得天独厚的诅咒。
相对的黑漆,百无聊赖的看着石切丸沉稳的抽出大太刀,挂在七煌吹雪的身上欣赏着他唯一能看到的刀男一丝不苟的挥刀的动作。
如果说七煌吹雪的灵力如同一把锋利的名刀,因薄而锐利,那么黑漆便是能够溺死一切的死亡之海,浓郁的令人窒息。
山姥切与乱藤四郎就连出手的机会也没有。
整整、齐齐——石切丸一刀将对方的三位刀男拦腰截断。
在黑漆视线里,收刀向他走来的男人逐渐透明,然后慢慢的、消失了。
他的眼神开始黯淡。
总是这样、一直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陪伴他的人总会消失呢?
然后他听见被他将脑袋环在怀里的青年轻轻的、悄悄的,将食指竖在唇边,带着那一抹总是轻飘飘的让人无视的笑容——“嘘——”
乖孩子,我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