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吧 女神》王安隅

9、晴若寒

　　晴若寒
　　苏阳在医院治疗了一个星期，才出了院。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手上的伤疤也明显的好转。在医院里他简直快憋出病来了，现在出了医院，仿佛有一种野狼又回到了森林里的感觉。
　　一些朋友也知道他负了伤，纷纷打电话问候他。苏阳嘴里总是说着没事，原来的一个特别好的兄弟黄毛打电话叫他一起去喝酒。
　　到了饭店时，发现老k，黄毛，还有老k的老婆徐凡凡以及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都已经到了。黄毛介绍那女孩子叫晴若寒，个子足有一米七，长的白白瘦瘦的，骨子中有一种特别清高的气质。苏阳跟所有人打了个招呼。
　　老k逗他：“我听兄弟们说你要自焚。”
　　苏阳：“我这属于自焚未遂，倒把自己烧得不成样子。”
　　黄毛：“看来你是要在烈火之中永生，不会是为了女人想不开吧！”
　　苏阳哈哈大笑说，“哥哥现在已经到了万朵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境地，怎么可能为了女人想不开。”苏阳在接触到晴若寒的目光的时，看到晴若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心想现在的女孩子们怎么都这么清高，不管她啦，逗逗她再说，他对晴若寒说：“这位有模特身材的女孩，你是做什么的啊？”
　　“上学，”
　　“毕业了吗？”
　　“快了，”
　　“那你多大了？”
　　“保密，”
　　“男朋友了吗？”
　　“无聊。”
　　老k的老婆徐凡凡说：“不许欺负小女孩，今天是我叫她过来的。”
　　“不会是想要把她介绍给我吧！”徐凡凡笑而不语，苏阳接着说：“看这意思应该不是，那还好，我最怕打击小女孩的信心了。”
　　晴若寒：“我说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苏阳拍了一下手掌说：“成功，终于让你不在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了。”
　　徐凡凡对苏阳说：“对了，苏阳，你还没谈恋爱吗？”
　　“废话，都怪你家老k。”
　　老k委屈地说：“我又怎么了？”
　　苏阳一指黄毛：“大家都在你让黄毛评评理，那时候我们一起踢球，我长期踢前锋，老k一直踢后卫。我们那时长期跟徐帆帆她们女足踢友谊赛，老k非要和我换要去踢前锋。我以为他这是故意让着女足，可谁知道他是看上了老徐，一个前锋一个后卫整天在球场粘在一起，那叫一恬不知耻，后来他们就谈起了恋爱。苏阳假装擦地擦眼泪，“我就再没有机会追徐帆帆了。”苏阳伸出手抓住了徐凡凡的手。
　　徐凡凡：“苏阳你就是心眼太实，你要是当时踢前锋，我保准跟你。”
　　“你现在跟我也不晚。”
　　苏阳问老k的意见，“k哥你没意见吧？”
　　老k喝了一口酒说：“没意见，跟哪个大哥不吃饭。现在很多事你看到了就要装作看不见。”
　　“K歌看来你已经有一定境界了。”
　　徐凡凡：“苏阳我到现在还怪你呢，人家都以为我找了个踢球的帅哥，最不济也要找个叫冯刚刚之类的，可谁知道我找了个肉球球，差点没被别人笑话死。”
　　苏阳的手还是没有放开，轻轻地摸着凡凡的手，他拿起酒杯对徐凡凡说：“这事也怪我，喝个交杯吧！算我赔礼道歉。”
　　黄毛在一边说：“要不我也赔个礼，道个歉？”
　　不是好消息
　　半个月一转眼就过去了，苏阳再见到金紫时，发现金紫把自己长长的头发剪短不少，反而有一种涉世未深的学生味道。大佬刘还是由于谈判的原因要推迟几天才能回来，没有办法只能苏阳打起架子鼓来，陈伟把自己新写的歌试了两遍后，他把吉他摔在一边，把那些记载歌词和曲的纸撕成两半，苏阳在一边安慰说：“我感觉还可以。”
　　“我们并不是要做感觉还可以的作品，而是要做听起来让人眼前一亮的音乐，对于品质的要求必须要过硬。”
　　一群人坐到沙发上休息起来，萌萌也在一边安慰着陈伟。陈伟对大家说：“我没事，只是有些失望而已。”陈伟望着微戚的天空发呆，大家也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看他一脸忧郁地望着窗外。
　　金紫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接起来，没过多长时间，她在手机里边和一个男孩子大吵了起来，众人都觉得比较意外。但是众人都知道跟他吵架的男孩子肯定跟她是特别亲密的关系。苏阳侧耳倾听，可是距离稍有些远，听的不是特别清晰，不过他能隐约的感觉出来，应该是金紫的男朋友。没多长时间金紫放下电话，脸色特别不好的离开了排练室。
　　大家也没有什么兴致排练了。
　　苏阳显得忐忑不安，他曾经以为金紫应该已经和她男朋友分手了，可现在看这种情况的概率很小，他只能祈祷着让他们赶快分手。
　　在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苏阳带着失眠的黑眼圈给于文文打去电话，这一夜只要他一闭上眼，就是金紫与另一个男孩亲密的背影。对面的于文文还在美丽的梦中，她以为闹钟响了，刚关掉电话又再度响起来，她看到是苏阳的名字，生气的接起来问：“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半夜说。”
　　苏阳：“大姐，你的时间概念有问题，这不是半夜是早晨好不？”
　　“对于我来说这就是半夜，有什么事赶紧说。”
　　“我想见你。”
　　“你打错了吧你，你应该想见金紫。”
　　“没打错，我找的就是你。”
　　“你不会是要移情别恋吧？”
　　“别废话了移情别恋也不能恋你，找你真有事。”
　　两个人约定在一个包子铺里见面，于文文赶到时，苏阳正在香喷喷的吃着小笼包。于文文：“要不带个包子脸，原来是整天吃包子。”她坐下后也要了一屉包子，吃起来的时候觉的味道很特别，她问苏阳：“这里的包子怎么这么好吃？”
　　苏阳指了指外面的车：“你没看到很多人都慕名而来的吗？”
　　“我怎么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好吃的包子。”
　　苏阳：“我想问你一件事，希望你告诉我实话，金紫跟她男朋友分手了吗？”
　　“应该没有吧，不过我觉得快了。”
　　“为什么这么说？”
　　“金紫和她男朋友最近一直在吵架。”于文文大口吃着包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
　　“那个男孩是谁？”
　　“他们两个一起从小青梅竹马，后来那个男孩去了美国念书，金紫最近和他闹得不是很愉快。”
　　“有金紫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出什么国？”
　　“人的追求不一样，哪里有你这么没出息的人。”
　　“我这叫用情专一你懂不懂，不过按理说那家伙应该毕业了？”
　　“人家毕业留在那边工作了，年薪几十万美金。我们曾经是一个高中的，人家是一表人才，典型的高富帅。不过我特别讨厌他，讨厌杨宁那种特别高傲的气质，以为自己了不起。”
　　“那家伙叫杨宁？”
　　“糟了我说漏嘴了，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你用包子打发我，显得太没有诚意，我也不爱吃包子，说完这句话后于文文冲卖包子的又要了一屉包子。
　　苏阳到车上时点了一根烟，他能从于文文的话中体会出金紫与杨宁深厚的感情。这个世界不管那个女人有多么优秀，也许她会对所有的男人都很冷漠，却会对一个男人死心蹋地。他甚至好奇的在想，那个杨宁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又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头突然痛了起来，这一切对他来说绝对不是好消息，他把烟头扔向窗外，缓缓的关上了车窗。
　　意外伤人
　　萌萌罕见的回了宿舍住，她平时很少回宿舍住，因为她与宿舍的女生关系都不是特别好。她躺在宿舍的床上睡觉，孙佳回来看到她偷偷地说：“这不是说刘萌萌吗？不是跟男朋友去校外住了嘛，怎么回来住了，不会是让男朋友给甩了吧？”
　　平时萌萌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嘴欠的孙佳，她一下子坐起来问孙佳：“有种你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二遍。”萌萌生气地喊道：“我让你再说一遍。”
　　孙佳看到宿舍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有点下不来台的说：“再说一遍就是你让男朋友给甩了。”如果说些别的东西萌萌还不至于特别生气，可是她最生气别人污蔑自己的清白，她顺手从她的床铺上扔出一本书向孙佳砸去，不巧正砸到孙佳的头上。孙佳捂住头，蹲了下去，大家都看到孙佳的手上有一片血迹，孙佳看到自己的血就晕了过去。
　　萌萌赶紧打了120急救电话，把孙佳送到了医院。生活老师和办公室的老师也都被惊动，去了医院。受的伤虽然并不严重，可头上还是出了小小的伤口，老师们决定通知萌萌的家长，并给予了萌萌警告处分。萌萌无数的跟孙佳道歉，可是人家只是冷冷地对她说：“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
　　萌萌只能伤心的去找陈云，把自己的事和陈云说了一遍。陈云安慰她老半天也教训了她几句。萌萌的脑袋一片空白，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闯出了大祸，自己要怎么面对这些，怎么面对父母，她甚至有了退学的想法，陈云坚决反对她这种做法，“如果你退了学，你就证明自己是一个失败者，你以后有了困难也只会退缩，而不会面对。”
　　萌萌把自己锁到了卧室里，陈云怕她想不开，在门外和她说着话，陈云最后没办法，只能叫来了陈伟。
　　陈伟叫开卧室的门，萌萌把门打开，萌萌一下子扑到陈伟的怀里就哭了。陈云看到这一幕缓缓地把门关上。也不知过了多久，陈伟走出来对陈云说：“没事了睡了，最近你多关心关心她，她一个小丫头确实没有经历过这些。”陈云点了点头。
　　数落
　　在学校一间无人的教室，萌萌的父母坐在一起望着萌萌。她的母亲孟兰是高中的思想政治老师，父亲刘文峰是一名退休的警察。两个人还有一个大儿子在外地工作，这个小女儿是两个人快到40岁时才要的，所以分外的惯着。萌萌低着头一言不发，孟兰扶了扶眼镜说：“刘萌萌同学，你说说干了什么光荣的战绩，让学校把你爸和你妈都请到这里来。
　　萌萌撅着嘴说：“就是把人家的头打破了，可是是她先说我的。”
　　孟兰细声细语的说：“那现在我也说你了，是不是你也要把我的头打破？刘萌萌我告诉你，我们是对你惯着，惯出你这一身的毛病。但请你想一想，让自己退休的父母来这里受学校的一顿数落，你让我们的老脸往哪里放。你妈妈还是一个教育工作者，干了一辈子思想教育工作，就把他的女儿教育成这样，变成了街头的小太妹。几句话说不对付，上去就打，就砸？”
　　萌萌本来就怕她妈，脸上缓缓地流下了眼泪，“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承担，不用你们管我。”
　　梦孟一拍桌子说：“刘文峰，你听听你的宝贝女儿说的这些话，我是真长见识，我们两个教育了这么多年就把她教育成了这样。”
　　刘文峰是一个部队出身的专业警察，后来做到了政委职位，做思想教育工作也特别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他走进萌萌让她先坐下，“这件事情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是你先动的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不应该把仇恨带到同学的身上。”
　　萌萌点了点头说：“我知道错了。”
　　刘文峰：“抬起头来萌萌，爸爸是一个警察，什么样的事情，什么样的人爸爸可能都比普通人接触的要多。所有的坏人都不是一下子变成坏人的，他们都有一点就是从来也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一个人只有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误，去勇于承担自己的错误。”
　　孟兰：“必须得罚她，嘴上说知道错了有什么用，告诉你刘萌萌，这次我不会轻饶你的。听你的老师说你一贯的平时表现都不错，夜不归宿，打伤同学，偶尔逃课，我说的都对吧？”
　　萌萌又不说话了，孟兰也知道对她不能太步步紧逼，萌萌虽然看起来很温顺，要是脾气倔起来就不好办了，她的气也消了大半。有两个上自习的女同学走进了教室。孟兰没有再说话，三个人站起来离开了教室。
　　那两个上自习的女生其中一个说：“这个老师是教什么专业的？太厉害了，简直可以用女魔来形容。”
　　另一个说：“可千万不要让她教到我，否则我们就麻烦了。”
　　一个又说：“我觉得好可怕，看到她，我都有点害怕了。”
　　“你怎么那么胆小？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你知道的我与我男朋友也在外边租房子住。”
　　“哎呀，没事的，私生活她管不着。”
　　“可你刚才没有听到说她夜不归宿吗？这万一要是告诉我爸妈我可就完了。”
　　“你就说住你表姐家去了。”
　　“算了吧，从外边跟男朋友住的同学都是这么说的。
　　萌萌去上课后，孟兰偷偷地对刘文峰说：“我们问过她老师，老师说没有在学校里面看到过她的男朋友，难道她的男朋友是校外的人？”
　　刘文峰：“女儿大了，交什么样的男朋友是她的自由，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干涉。”
　　“亏你干一辈子警察，万一你宝贝闺女给你找了一个□□分子，我看你怎么过下半辈子。”
　　“你说的也提醒了我，我们确实应该摸摸底，不过我们现在应该去看看那个受伤的小女孩。”
　　战友
　　两个人匆忙来到医院，刘文峰发现孙佳的父亲和自己是多年前的战友，两个人坐在一起基本上没有聊孙佳受伤的事，只是聊了一些过去的陈年往事。两个人越聊越痛快，都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英勇和现在老态龙钟的不如意。
　　孙佳的母亲看起来也知书达理劝孟兰说：“不要太责怪萌萌，这么大的小丫头可能很叛逆，多关心她们。”
　　四个人去了学校的办公室，把事情解决了，陈文峰又用了一些手段把档案里的警告处分也撤消了。
　　发现
　　第二天一早，萌萌把她爸妈送去火车站以后萌萌欢天喜地的打了车去了排练室，她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的解决。
　　陈伟正在排练室院子里面浇着花，夏末的早晨微有些凉，陈伟穿着白色的衬衫在艳丽的花朵之间显得依然耀眼。看到萌萌一脸高兴的样子，知道事情肯定有了转机，这小丫头心里藏不住心事，悲喜都表现在了脸上。萌萌一下子跑到了花丛的中间，一把搂住陈伟的脖子，在陈伟的脸上亲了一口。陈伟：“事情解决了？”
　　萌萌笑着说：“这天下就没有我刘萌萌解决不了事情。”
　　陈伟笑了笑心说不知道前两天是谁躲在自己怀里痛哭。他装作很深沉的说：“年轻的同志犯了错误，连上帝都会原谅的哦。”
　　萌萌一下子窜上陈伟的背，陈伟：“不要这么连亲带抱的这么亲密，万一让别人误会咱们是男女朋友，对你影响多不好。”
　　“我愿意。”
　　“我不愿意。”
　　“我才不下来呢！”
　　“我的姑奶奶我真是怕了你了。”
　　陈伟还是在用喷壶浇着花，不过后背长上了一个人，萌萌在陈伟的耳边指挥着陈伟浇花。排练室院子的大门并没有关，早晨的外边车来车往。就听有人冲他们喊：“萌萌，你给我下来。”萌萌一个不注意摔倒在泥土中，她惊恐的回头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惊愕地说：“你们不是走了吗？”
　　孟兰：“我们走了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在外边跟男生勾肩搭背夜不归宿，你想干什么？”
　　陈伟：“原来是叔叔阿姨，大概你们有些误会，我和萌萌只是朋友。”
　　孟兰：“有这么亲密的朋友？萌萌，这个小混混是谁？”
　　萌萌很理直气壮的说：“他不是小混混，他是我男朋友叫陈伟，是搞音乐的。”她的话让陈伟都有些吃惊。
　　孟兰：“搞音乐的有几个不是小混混，你以为我脑残。”
　　陈伟心说原来脑残也遗传。不过他很正式的对萌萌父母说：“叔叔阿姨进去坐。”
　　孟兰：“进去坐就免了，只是告诉你以后离萌萌远一点，我不管你们从前是什么关系，以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陈伟摇了摇头说：“我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孟兰不听陈伟的解释拉起了萌萌就向外走去，萌萌拼命的想挣脱拉扯，可还是被她妈拉出了院子。陈伟想上前阻拦一下，却被刘文峰挡住，陈伟：“有话好好说，我想这里面有误会。”他本来想过去再跟孟兰解释一下，却被刘文峰一把放倒在地，陈伟挣扎了几下，可还是没有站起来。
　　刘文峰：“小子，如果你要跟我动手还太嫩。看你还算明事理，今天我就不教训你了，不过我只说几句，萌萌还是个学生，我们都希望她在现阶段的任务就是学习，而不要被别的东西分心，所以希望你能理解。”说完转身走了。陈伟从地上爬起来，手被按得生生的疼，自言自语地说：“看这路子是警察的套路，我这也体会一下犯罪分子的待遇。”
　　失去自由
　　萌萌一个人在卧室里边玩着手机，自从被她妈抓了回来以后她爸妈这两个退休的人终于有了事情可做，他们租了一套房子决定和萌萌来陪读。萌萌黑暗的日子终于来临，平时她除了上课根本就被禁止外出，上课的时候甚至她妈有时候去监督她。甚至回来时，会记录下她上课打盹了几次。
　　刚开始萌萌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她现在过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她有时间和这两个老家伙斗智斗勇。
　　她妈总是教育她，可她发挥了自己呆萌的本性，完全的充耳不闻，只是点头。有一次她妈气的不行，直接对她嚷：“你想把我气死是不是？”萌萌还是习惯的点了点头，她发现自己做错了动作又拼命地摇了摇头，可还是被他妈捉住了小辫子，狠狠的教育了一顿。
　　初秋的天气，已经变得很爽朗了却依然拥有夏天的影子。萌萌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得有些够了，她现在才体会出自由的可贵。
　　这一天她爬上了她妈妈的背，从后边搂着她妈妈在耳边说：“妈，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大约在冬季。”
　　“啊！那么久？”
　　“废话，当然是等你放假的时候才回去。”
　　“妈，我明白我错了，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跟着党走，听你们的话。”
　　“刘萌萌，不用给我来这套，你有几根花花肠子我是你妈我能不知道？是不是又想上次那个小混混了。”
　　“他真的不是小混混，他也是大学生，不过很早就毕业了，一直在做音乐。”
　　“现在这小混混都要大学学历了吗？”
　　“你有完没完？”萌萌撅起嘴。
　　“你妈妈和爸爸算是开明的人，我们并不是反对你谈恋爱，你现在这个年龄谈恋爱也很正常。但我们需要你在选人的时候多下些心思，现在的坏人太多。前两年我们班里的一个女生就和外边的一个男生谈起了恋爱，没多久肚子就大了，她害怕又不敢跟家里人说，就自己买了药流产，结果造成大出血差点没救回来，可以后很难再做妈妈了。你们现在都还小，对于很多事你们还没有那种危机感。等你做了就后悔莫及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不是你们班的，也不是你的学生，我是你的女儿。”
　　“这就表明了你的态度，你根本还没有认识到自己错误，我和你爸怎么能放心的走。”
　　萌萌一下子躺到床上双手捂脸无奈的说：“我的天哪，我这牢狱生涯什么时候是个头？”
　　孟兰摇了摇头，“看你都没心没肺的样子，太容易相信别人的花言巧语，恨不得拿两块糖就能把你骗走，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他们都说我脑残，肯定我是随你了。”
　　孟兰用手在萌萌的屁股上打了两下，“让你胡说八道，想吃什么妈给你做去？”
　　“我什么都不想吃，我要自由，我要抗议，我要谴责你们这种无礼的行为。”
　　“抗议谴责无效，目前你只能耐心忍耐。”
　　“为什么我要忍耐？”萌萌一下子坐起来，“我已经成年了，我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
　　“就因为你是我女儿，我是你妈。”
　　萌萌听到这个理由后，只能选择了忍受。
　　喜欢一个人和爱一个人
　　在失去自由的日子里，萌萌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原来她一直觉得自己只是喜欢陈伟，这么长的时间分离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了。喜欢和爱到底有什么区别？有一天她无聊的时候上网，看到了一首诗歌，名字叫《喜欢一个人和爱一个人》
　　喜欢一个人和爱一个人，有着心灵的区别，
　　喜欢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会很开心
　　爱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会莫名的失落

　　喜欢一个人，你不会想到你们的将来
　　爱一个人，你们常常在一起憧憬明天

　　喜欢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永远是欢乐
　　爱一个人，你会常常流泪

　　喜欢一个人，当你们好久不见，你会突然想起他
　　爱一个人，当你们一天不见，你都会天天想着他

　　喜欢一个人，当你想起他，你会微微一笑
　　爱一个人，当你想起他，你会对着天空发呆

　　喜欢一个人，你会想,他有了孩子，你一定会很喜欢，
　　爱一个人，会有一天，你突然很好奇：将来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喜欢一个人就是希望大家都开心
　　爱一个人希望他会更开心

　　喜欢一个人，你要得只是今天
　　爱一个人，你期望的是永远
　　萌萌把这首诗读了一遍又一遍，她眼里有了泪光，在平复了一
　　下情绪之后，给陈伟打个电话问：“这些天想我了吗？”
　　“没有”
　　“说真的”
　　“我也没有说假的，我想你想得都快想不起来了。”
　　“讨厌，可我告诉你，我特别的想你，你为什么不想我？”
　　“我为什么要想你？”
　　“你不为什么就应该想我？”
　　“可我不为什么就应该不想你。”
　　“你不为什么不想我？就应该想我，因为我在想你。”
　　“你讲不讲理，你最近跟谁学说绕口令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你，特别特别的想，哪怕一天见不到你，我都特别的想你。”
　　陈伟故作轻松地说：“不用这么对我念念不忘，我又不欠你的钱。
　　“也许我上辈子欠你的钱。”
　　“那你想想什么时候还。”
　　于文文的出现
　　在排练室没有萌萌的日子里，苏阳讽刺陈伟再也没有忠实的粉丝了，也不会再有人给他拿水送水果了。可这话没说多久就被于文文打脸，于文文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替陈伟拿水送水果，认真的聆听乐队的每一场排练。苏阳比较纳闷的说：“这要不是于文文，我真的会觉得是不是陈伟花钱雇的。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粉丝还前赴后继了，一个倒下去另一个立马就站出来。”苏阳可怜巴巴的说：“这段时间没有见到萌萌，我这心里特别无助。”
　　陈云躺在沙发上，莎莎在她的怀里，陈云说：“苏阳，你有没有点同情心，不要把你的无助建立在欺负别人身上。萌萌那可怜的孩子被她爸妈限制自由了。”
　　苏阳大喊着说：“陈伟，未来的岳父岳母来了，你不去看看？”
　　陈伟坐到沙发上冲苏阳说：“你要是再不闭上你的臭嘴，我把你关到厕所里。”于文文拿着水递给陈伟：“你喝水吗？”
　　陈伟：“我不喝，我去趟厕所。”
　　苏阳跟着陈伟到了厕所门口，手里拿着两双一次性筷子，他把筷子别在了厕所的门上，陈伟方便完毕，发现门已经推不开，门从外边关上了。苏阳那个乐，他知道陈伟抹不开面子，一定不会大喊大叫，因为这样只能加重苏阳的快感。过了十分钟左右，苏阳把门打开问陈伟，“以后跟我说话要小心点，要不随时把你弄在这里让你清醒一下。”
　　陈伟：“苏阳，有种你给我记住。”苏阳哈哈大笑的走在陈伟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