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五、未知的暗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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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错了？
梁哲羽决定做个实验，首先要学会如何控制“杀气”。
拖着半废的腿一路贴墙溜边，梁哲羽躲进隔壁的大办公室。这个办公室最大的好处就是方便移动，又有几处适合隐蔽的地方。
梁哲羽端起枪，瞄准推测的KyanX的所在地，开始不停心理暗示：
“我一点不想杀这个家伙，我就举个枪练肌肉。”
许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梁哲羽一笑，换了一种心理暗示：“我要杀了这个家伙，我要杀了这个家伙……”
想着想着，KyanX的子弹居然真的打了过来，竟然起效了！
早就做好撤离准备的梁哲羽稍微侧了下身子避开，暗叹原来杀气这东西就是个靠意念操控的破玩意吗？
反复实验才能做出结论，梁哲羽换了换位置又重复了两次。果然，当他想着“我就端个枪”时，KyanX基本无动于衷，而随着他“要击杀目标”的心理暗示越来越强，KyanX的追击越来越快。
呵呵，菜鸟还想反复操控杀气……这下好了！意念不管用了！杀气收不回去了！梁哲羽感受到心里彷佛有另一个自己存在，不停向他叫嚣“杀了这个家伙”。
梁哲羽被KyanX的追击逼得活像翻滚的牛宝宝，虽然腿上的大窟窿已经修复了一部分，但还是很大程度地限制了他的行动力，对阵又陷入了窘境，难道真的连一次“翻身做主人”的机会都不给吗？
又被逼到了绝境，梁哲羽不自觉默念了“Erode On”，当然，没有任何蚀门显现出来。
可是，枪声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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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我是今天加入的梁言，以后请多关照。啊，这位小姐真是美得让人无法转移视线，请让我知晓你美丽的名字……”
苑鸿懿一边风流倜傥地进行自我介绍，一边把之前围着Regina转的矮胖男挤到一边，一边酸溜溜地调戏身旁的女同事。
散发着荷尔蒙的大叔再次用性感的声音捕获了南亚美女一只。不禁感叹当年每天观摩Ghost-ER的美男计还当真有用，风流了几千年的大帅还真不是盖的。
苑鸿懿勾搭完女同事又开始与男同事套近乎。不过十分钟，“梁言”这个新人竟然与大家打成一片了，唯独孤立了那个矮胖的男人。
矮胖男本来就因为被Regina带领的一科拒绝接收而生着闷气，现在，与他一同被分到三科的“梁言”又抢在他前面快速地笼络了所有人。明明都是酸溜溜的语言，连主旨大意都一样，怎么从“梁言”嘴里说出来就是魅惑的良言，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成了恶心的奉承呢？
只能怪这个看脸的世界。
三科目前的任务是研制能够同时传送多人的传送门，如果研制成功则能够给广大人民带来福音，再也不用担心找不到地方躲避Eden的奇袭了。
表面上是这么说，但苑鸿懿知道，UVE是在对之前战斗中由咲夜作支柱，奈露、Veena作辅助开启的大范围复制及光门传送进行研究。这还真是让他参与了“自家”的事情。
UVE已经被渗透了，这场研究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得而知，或许只是想为人类造福，又或者……苑鸿懿难掩兴奋地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走一步算一步，充满未知又布满陷阱的未来是他最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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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科，Regina正悠闲的喝着鲜榨的蔓越莓果汁，并给小玲递上一杯。小玲战战兢兢的接过，手的抖动通过杯子越发明显。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承认我平时比较严苛，但是我并没有恶意啊。我只是想和你随便聊聊。”Regina一边说一边坐到茶几旁边的沙发上，并示意小玲坐到对面。
Regina显得非常友善，但小玲还是浑身僵硬，硬梆梆地坐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喘，眼神四处游移，就好像会有什么东西从房间的角落里窜出来一样。
“之前那个人你认识吗？”Regina看着杯子中漂浮上来的果肉碎屑，很微妙地摇晃了一下，碎屑就变成粉末融进了果汁。
“他是……今天新来的，面试通过后，由我……录入信息。啊！”
Regina不小心碰掉了茶几上摆着的一摞文件，吓得小玲闭眼大叫，仿佛Regina随便做个动作都能把她弄死一样。
“哎呀，不好意思。”Regina把文件捡起来，起身，绕道小玲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玲却哆哆嗦嗦地使劲闭着眼睛，仿佛她肩膀上的不是手而是一把随时能够夺她性命的利刃。
Regina弯腰，在小玲耳旁轻声说道：“他似乎对你很感兴趣，你就帮我盯着他吧。现在这种时期，什么人都有可能混进来，可不要轻信了他，误了大事。”
说完Regina把果汁一饮而尽，把杯子交给小玲，“帮我刷干净。”
小玲吓得一身冷汗，直到Regina离去心跳才渐渐回复正常，没有什么比被Regina叫到这二层的办公室单独问话更可怕。小玲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从每一个角落渗透出寒气的地方。
一科的人都清楚，这位于二层的办公室通向一个惨绝人寰的实验场，很多被认定为叛徒的人一旦被带进来，就再也没人见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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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终于只剩下了降谷愁生一个人，他以需要安静地睡一会儿为由打发走了前来探病的人们。
对房间做了些许伪装，降谷愁生进入了蚀门之内。
所有人都以为他的能力仅仅是不会留下战斗的残迹，其实不然。他能够以自我意识操控自己全部的波动，若是时机掌握得好，他便与“透明人”无异。
伤口依然隐隐作痛，魂毒也让他头晕不已。从蚀门出来，一个身高奇矮的女子接应了他。
“好久不见啦！呵呵，也没有多久。”女子脸上有一丝狡黠。
“你为什么叫我出来？你就不怕我杀了你？”降谷愁生冷冷道。
“你不会杀我的，因为我们的目标是相同的，不是吗？”女子走到降谷愁生面前，用好似看透了一切的眼神注视他。”
“那我们谈谈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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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门没有出现，KyanX却失去了目标。
虽然这个结果让梁哲羽难以置信，但他终于抓住了这场战斗的突破口，莫名的成就感让他不禁喜出望外。
得意一笑，梁哲羽在四个方向开启四道蚀门，并将其中一道的波动调整到最强。虽然周围空白依旧，但KyanX的子弹却追随着那道波动最强的蚀门打了过去，随即又朝向另外三个蚀门补了几枪。
梁哲羽一边召唤看不见的蚀门诱导KyanX，一边尽全力去感觉场上的所有波动。
KyanX的攻击很有特点，平时没有杀气，也没有很强烈的波动，但在开枪前的一瞬间，杀气直逼，波动异常。如此强烈的气息会让对手因感受到震慑力而不自觉在一瞬间变得迟疑。
辨别出KyanX本人的波动，场上还存在几个与KyanX波动类似的虚假波动点，大概是KyanX放出的干扰蚀门。
除此之外，训练场上似乎还有一个不同于KyanX波动的存在，虽然那“东西”的波动微乎其微。梁哲羽也是在刚才被逼到绝境时无意中发觉的，场中一定有个未知的东西在干扰他。
魂光和蚀门没有消失，只是梁哲羽看不见。正如Blaze所说，他的感觉错了，就好像在Eden分部里遇到的那个诡异大屋一样。但是，有一点无法解释：为什么在最初的对战中，被KyanX一脚踹下楼后，聚集了魂光却没有起到任何防护作用呢？
这个疑问先留着，梁哲羽终于锁定了那个“未知东西”的所在地，梁哲羽森森的笑了一下，在那个位置开启了一道波感强烈的蚀门，KyanX不自觉一枪追了过去……
“未知东西”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已经被发现，还被梁哲羽这菜鸟暗算，竟然让队友打了个措手不及。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梁哲羽开启的蚀门逐渐显出了形状，魂光也能看到了。
出乎意料的是，腿上那个大窟窿也没了，活动了一下，只能用身体倍儿棒来形容。全都是假的，切切实实是感觉上的错误。
梁哲羽开启蚀门，用枪对准掉被打落在地的“未知东西”的脑袋，“KyanX，你给我下来！”
KyanX倒是听话，看到同伴吃了自己一枪后又要被“爆头”了，赶忙穿过蚀门走过来。
梁哲羽怒视KyanX，一副“你给我解释一下这二对一的训练是怎么回事”的表情，枪底下的“未知东西”却呵呵笑了起来。
“未知东西”慢慢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被我们玩了那么久才发现，你到底有多菜，哈哈哈……”Blaze笑得几乎要背过气去。“连吃带喝”地继续说道：“哎呦，乐死我了，哈哈哈，难怪苑老鬼老说你是个傻缺。我说我走了，我就真的走了吗？不过你也够狠的，幸亏KyanX及时减弱了攻击强度，否则被打实在了很疼的。”
“我没想到在一边捣乱的人会是你，谁知道你这杀马特居然还会用幻觉，我还以为你只会踩个滑板压蚂蚁呢。”梁哲羽不屑道。
“哈哈哈，细节制胜啊，果然苑老鬼的‘金玉良言’你一句没记住。你这傻缺好好看看，我是S级的，怎么可能局限于单纯的物理攻击，哈哈哈……”
梁哲羽撇了撇嘴，“是是是，你个S级的大仙居然被我一个B级的傻缺轰下来，你真不愧是SB。”
“你这出言不逊的感觉倒是有那么点儿前世风范。我确实轻敌了。不过你能不能别叫我杀马特，都叫了两世了换点新鲜的行不行？哈哈哈……”Blaze算是笑起来没完了，梁哲羽怀疑Blaze是在用这种方式掩饰尴尬。而且，两世都被叫作杀马特，审美底线去哪了？
停止吐槽，梁哲羽一边擦着咬人皮特，一边问道：“我之前就想问，S和A到底区别在哪，我感觉你们是平级。”
“S和A确实是平级，只不过S级具有的能力更有特殊性。A级是单纯的物理性提升，S级一般都有一两个非物理性的特殊能力，比如我，可以操控你的五感。”说着，Blaze就给梁哲羽的脸施加了一点儿痛觉，后者隐隐感到自己的脸好像被打了一拳。
没等梁哲羽反抗，Blaze问道：“打架很有趣吧？”
“嗯，”梁哲羽不假思索说出来后又立刻改口“不！我爱好和平！能不打就不打！”
“哼。行，那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虽然你没打中KyanX，但你打中我了，我就带你去看看你所好奇的‘世间万物的源头’好了。”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五、未知的暗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