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明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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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陷在自己的泥沼里，思考了也不一定会有答案。
四姑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说，栖凤阁就是一个妓院，妓院就是一个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男人寻欢作乐的方式有很多，大抵离不开女人和酒，演化开去又可以成为吃喝嫖毒四大类。再细分下去就是整个第三产业结构链。时间紧迫，在此就不一一展开了。
妓院里的女人，不过是男人寻欢作乐的道具而已。来的客人如果想要风雅，我们就要唱歌跳舞；想要高雅情趣，我们可以吟诗作画；总之，他有钱，他大爷，他想要什么样，我们就必须是怎么样子的。保质保量，使命必达。他想红烛东南，我们就是无怨无悔的蜡矩成灰；他想月下独酬，我们就必须消声匿迹自觉自愿的化为清影一片。
“可是，这些，我都不会。”我老老实实地告诉四姑，有些担心她投资没有回报。
“那没关系，”她笑着抿茶“我可以找人教你。”做VC的就要不计成本啊。如果没有这点投资理念，不如回家卖红薯。长线才能钓大鱼啊。
老师上课，要我笑。
一直笑。
又不许我笑不露齿，她嗤笑那含蓄笑法是闺秀碧玉们扮纯洁装无知找饭票时候用的，我们女妓，找的从来就是金主。档次不知道上去几个层次了。
所以笑，就一定要风情万千，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
那才可以在第一眼，就勾住客人的心。
又说，四大美人，褒姒妲己不过是从我们这，偷师了几招去，就哄得那些个君王晕晕不知所以然。做皇帝到底可怜啊，是常年关在深宫，世面见得少啊。
又说，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而我们女妓，暗中统治全世界。
老师又教育我要有职业素养，对待衣食父母要有客客气气，礼貌周到。
但是，我们毕竟还是服务性行业。要看人下菜，社会复杂，三教九流。对待不同的客人，就要有不同的方法。准确快速及时地了解到客人的需要。
就好象春天暖阳，夏天蚊香，秋天的床一样。
“那如果来的是冬天呢？”
“那就冬眠。”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就算客人再怎么英俊多金，要他点菜不会拒绝，请他喝酒他不会SAY NO，一副凯子凯，我是你羊牯的样子，也不可寄予希望太多。他很可能就在你想努力一把，争取多赚点过夜费，和他春宵一度的时候，落荒而逃。
“因为他很可能不过是和表妹吵架了，出来寻人喝闷酒而已。”老师唏嘘不已。
“这样的客人你也遇到过？”我同情地问老师。
黯然一笑，“他姓李，字寻欢。中探花，用飞刀。”
徐娘半老，风华不再。却也曾二八娇娃，似水年华。
我同情地点点头，继续对着镜子练习我的颠倒众生，一笑倾城。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明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