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三章 去往天国的阶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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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把华冰抱在胸前，从飞鯱丸上坠落而下的罗冰脱出了她的视线。
发泄着失去兄长的悲痛，华冰捶打着卡卡西胸口。她把脸埋在卡卡西怀里，尽情哭泣着。
即使华冰的痛哭变成了呜咽，卡卡西还是一直紧紧地抱着她。然后，他说了不得不说的话。
“虽然我不想在这时候说这种话……似乎飞鯱丸一直在上升。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们全员都会死。”
没有回答。
“在这艘船上还有需要救的人。”卡卡西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样温柔地说，“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我想尽力做能做的事。”
仍旧把脸埋在卡卡西胸前，华冰小声说：“……你要怎么做？”
“在浮力部的气囊上打出一个洞。”
“……”
“造这艘船的大叔说过，他用的是有浮力而且不易被点燃的氦气。所以，就算发生了火灾，也不会造成大爆炸。如果能在气囊上弄出一个洞，也许飞鯱丸就能平安着陆。”
“……如果没弄好呢？”
“如果你用针刺胀起来的气球会发生什么？”
“……”
“刺这么大的气球，我也是第一次。”
卡卡西突然缄口不语，华冰抬起哭肿了的眼睛。
“……怎么了？”
卡卡西抬起手制止了华冰。‘怎么了？抱歉，井野，没听见……你们看好了我龙没有？’
‘嗯，看好了。’脑海当中，井野小小的声音响着，‘鹿丸他们还在追逃犯……我刚才联络了纲手大人。土影大人正在向这边赶。我这边也能看见他。’
卡卡西从吊篮的破洞中看到了下方漩涡状的灰色云海。有三个发光的物体正用极快的速度接近。
‘啊啊，我这边也能看见。’卡卡西在脑中回答，‘他们是打算在飞鯱丸进入岩隐村之前击落它吧。’
如果是这样，那把气囊打破洞就起反效果了……卡卡西俯视着不断逼近的大野木几人，飞快地思考着对策。从洞里逸出的瓦斯会把船顶出去……不，如果把洞开在前面，反作用力就会把船推向后方……
华冰长长的卷发随风飘动。看着卷发，卡卡西可以判断出风向是由东吹向西的。
不行，如果在气囊前方开洞的话……卡卡西重新考虑。飞鯱丸就会逆风。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气流挤成一团。
那样的话，我们就会在船里摔来摔去，死后也仍旧会在船里到处乱撞吧。就像是被放进洗衣机一样。（洗衣机……我知道火影世界有冰箱，佐助家有疑似电视，洗衣机没见过，囧）
就在这时，光点降低了速度，在下方静止了。
“……？”
感到疑惑的那一瞬间，卡卡西就明白了原因。飞鯱丸的飞行高度已经超过了土影的极限，还在继续上升。
‘我不会允许他们击落这艘船。’
‘嗯，他们不会攻击。’
‘……什么？’
‘好好听我说，卡卡西老师。’井野说，‘纲手大人传来了指令，请立即炸毁飞鯱丸。’
‘等等……船里还有幸存者……’
‘我知道。’在通信切断前，井野用不含感情的声音说，‘这件事纲手大人也知道。’
卡卡西瞥了一眼正蹲在厨房里面的那些人。
已经有几个人倒下了，正在费力地呼吸着。气温急剧降低，所有人都在打着哆嗦。
“现在高度大概是多少？”
抱膝坐着的操舵手抬起脸，变成紫色的嘴唇动了动。“不清楚……没有计量器，我也不知道……空气这么稀薄，大概已经超过一万三千公尺了。”
一万三千……卡卡西思考着。飞鯱丸距离严重损坏的时间不会超过十分钟。
原本飞鯱丸应该在五千公尺的高度飞行，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弄得一直在上升。
从七千公尺的高度上升到一万三千公尺，中间的六千公尺大概是在十分钟之内上升的。
十分钟六千公尺。也就是说，如果一直保持这种上升的速度的话，还有十分钟，这艘船就会到达一万九千公尺的高度。
血液就会在体内沸腾。
不，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卡卡西拼命地思考着。在这之前，气囊就会因为气压差爆炸吧。这样的话，还不如人为破坏气囊降低高度。就算气囊爆炸了，也不算出人意料。
但是，如果在这样的气流当中破坏了气囊，现在的我能控制得了飞鯱丸吗……？
“那个光点是什么？”
华冰的声音完全没传进卡卡西的耳中。她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卡卡西总算回过了神。
“那是岩隐村的土影。”卡卡西回答道，“他们知道这艘船里装满了青火粉，打算在船进入岩隐村之前击落它。”
“……”
“不仅如此。刚才我接到了木叶村的指令……我必须炸掉这艘船。”
“怎么会！”华冰喊了起来，“这艘船里还有幸存者呢！”
卡卡西痛苦地低下了头。
“对不起……”华冰说，“全是我们的错。”
“我是个忍者。做好了死的觉悟。但是……这艘船上的人一定是很高兴能参加游览飞行的。没想到会这样……”
华冰咬住了嘴唇。
“抱歉……”卡卡西继续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不。”华冰摇摇头，“你责怪我是应该的。”
“我已经……没办法了。”
“在船飞出草隐村的边境之前让这艘船着陆就行吧？”华冰的脸上是决定拼命的表情，“这样的话，就破坏掉气囊吧。”
“不行。”这次轮到卡卡西摇头了，“在气囊上打破一个洞的同时，这艘船就会被气流揉碎。”
“我没说‘要在气囊上打破一个洞’。”
“……？”
“我说的是‘破坏气囊’。”
卡卡西眯着眼睛看了看华冰。
“碰碰运气，不这么做也不行了。”大大的眼睛之中充满了决心，华冰说，“我已经不想让任何一个人死了。”
按照华冰所说的那样，卡卡西向船尾跑过去。
他穿过吊在半空的脚手架，登上铁梯，抵达了潜入飞鯱丸那时所用的推进部。
因为掌舵室和客舱吊篮一起脱落了，推进部的螺旋桨停止了转动。
就这样爬上梯子，终于到了工作人员保养检查的平台。在这里，浮力部的气囊近到了一伸手就能摸到的程度。
只能这么干了。
反正如果飞鯱丸照这样上升下去，全员也会死。不，在这之前就会被风吹出草隐村的边界，被土影击落吧。气囊破了的话，也有可能会燃起大火，把大家全部烧死。
“往前也是地狱，退后也是地狱……”（我觉得这应该是个俗语什么的，但是查不到，只能直译）
乘客们已经全部去船舱避难了。
做了个深呼吸，卡卡西集中精神，把灌注了查克拉的苦无扔向了气囊。
锵！
锋利的苦无刺穿了气囊，溅起了火花。（我想知道气囊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会出金属敲击的声音，而且说不是打洞是破坏气囊什么的，这不还是打洞吗？）
耳朵听到了噼噼啪啪的声音。接下来，氦气以恐怖的势头喷涌而出。
“！”
然后，果然发生了最怕发生的事情。
最开始是小小的红色火苗。仅仅在十秒之后，气囊的后半部分就燃烧殆尽了。
咯咯咯！
气囊的外皮猛烈地燃烧着，火卷着空气发出声响。转眼之间，火就环绕了整个浮力部。
与此同时，飞鯱丸开始头冲下向着地面坠落。
卡卡西从梯子上跳下来，跑回脚手架。在他的头上，燃着大火的气囊就像是被神用橡皮擦去了一样，只剩下骨架，其他部分都逐渐消失了。
浮力正在逐渐丧失。
回到厨房的时候，华冰正好结完最后一个印，发动了忍术。
“冰遁·地锁连冰！”（等下之前不都是秒结印秒发动的吗）
声音被风吹散了，但是术没有。
正在下落的船体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往上升了一下。
“！？”
飞鯱丸向上弹跳了一下，接下来就落在了华冰用地锁连冰做出的冰板上。因为这个冲击，吊篮又坏掉了一部分。
华冰保持着印，用严峻的表情集中注意力施术。也许是负担过重，她的手腕颤抖着，头发倒竖（等下……那么长的头发要怎么才能这样啊而且只是集中注意力的话头发不会受那么大的影响吧），紧闭的嘴角溢出了血。
裹着查克拉的冰板就像是从飞鯱丸底部生长而出那样，连续不断地向去路延伸。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三章 去往天国的阶梯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