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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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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求求你,此时此刻我需要当年你对我的温情,对我的渴望。”不悔闭上双眼急促着。
高原脑子里一下回想起当年的一幕,他当时对爱是刚刚懵懂,而不悔呢?既温柔又美丽,是全班男生梦中的白雪公主。可不悔却单单对自己情有独钟,就在此地,不会对自己表达了爱恋。也就在这儿,夺走了他第一次初吻,更让他差一点就初为男人。而现在,正在上演当年冲动的那一幕。
高原立刻恢复神智,停止了冲动。他已经做出一件惊人的举动了,决不能一错再错。这样,良心上就亏欠得太多了。
想云苦苦地等待,让他牵肠挂肚;和仙杏的婚姻将是一个重大的枷锁。如今,不悔的痴情却让他心乱如麻,对不悔,他余情未了,难以忘怀。他不能让悲剧继续蔓延,不幸继续发生。
不悔起身搂住高原,情不自禁的说:“高原,你真的把我从你的生命里忘掉了吗?我们快乐的时光,真的就像流沙一样,消失掉了吗?年少时的疯狂,真的能烟消云散吗?”
“不悔,事过境迁,人事已变。我的世界里,又有一个妙龄少女的出现,将我的心夺走,对你,所剩无几了。”高原诚恳地说。
“高原,我并不是一个纠缠不休的女人,我对你只要付出,并不需要你回报。爱一个人,是不需要天长地久的,只要曾经拥有就足矣。明月当空,日月为证,此时,只属于我们二人的世界。让我把最纯洁无瑕的我献给你吧!让你忘记忧愁,消除疲劳。”
“不悔,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我背信弃义,将你抛弃,你为何还对我恋恋不舍呢?”高原惭愧地说。
“爱一个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只有默默的付出。”不悔真情流露。
高原无法抗拒眼前这个为自己守身如玉、痴情的不悔。他温柔的将不会身上的衣服慢慢得脱掉,看着她那洁白无瑕的肌肤,心痛得一片一片的吻着。
“不悔,你的线条太优美了,你的身体那么的洁白无瑕,我这个没有未来的人,真的不配拥有你这个盛开的百合。别再冥顽不灵,把我从你的生命里抹煞掉吧!世界之大,只要放开心胸,我相信,你会在茫茫人海中,寻觅到你的真命天子的!”高原心如死灰,抚摸着不悔的身躯。
“高原,你已经放弃过我一次,求你,不要让你的思绪打扰现在的气氛。我只想将我的第一次,献给我最爱的男人,如此而已,真的别无它求。”不悔起身,将高原紧紧地搂住,哀求着。
“我怕今天的举动,会在你的生命里,烙下永久的烙印,成为你生命的污点。”
“高原,你大错特错了。今天的一切,将会永远存入我的脑海里,我今生得不到你的陪伴,就只想在你的身上留住些值得留恋的往事。那样,才能支撑我走完人生的旅途。”
高原依旧默默无语,毫无反应,呆坐在那儿。
“高原,我爱你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给我一点残缺的爱吧!别让我再苦苦期待了。否则,我真的会枯萎而死的。”不悔心痒难耐,将高原的扣子一个一个地解开。
高原看见眼前这爱似疯狂的不悔,反而觉得没有压力,不再灰心丧气,意志消沉。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他开始狂吻起不悔,手不断地抚摸着不悔的身躯,似乎想要找寻宝藏那么细腻。不悔有些惊慌,有些迷茫,任凭高原不停的抚慰着,亲吻着。山里不时传来奇异的叫声,像是为他们弹奏的交响曲,月亮也害羞得把头缩了回去。刹那间,漆黑一片,没有一切的阻碍,俩人烈火焚烧,欲罢不能,进入了爱的海洋……
两天后的清晨,高山兴致勃勃带着高原,来到了仙杏家。
“仙杏,今天你就和高原去办结婚证,行吗?”高山拉着仙杏的手商量着。
仙杏看见高原面无表情,心如死灰的样子,也感同身受,他是被逼无奈的。可想而知,她更加明了今后将生活在困苦里,但为了母亲,她凡事都能抛诸脑后。
“高伯伯,凡事一切就由您作主。”仙杏苦笑着。
高原看见面色萎黄、萎靡不振的巧妹阿姨,才恍然大悟。一个有高度教育修养的女孩儿,为何会听从命运的安排,而不极力去争取自己的幸福。想必她内心也经历了一番痛苦的挣扎,才允诺这门婚事的。如若当年,去上大学的是她,或许,今天所有的不幸,也就不会发生了吧!想到这些,高原不免唉声叹气,的的确确是自己毁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前程。在她面前,高原无法掩饰对她的愧疚也没有理由去毁掉她的一生可是,让自己放开心胸,去接纳她,真是难如登天。惟今之际,就只能顺其自然的走下去了。
“阿姨,多年为未见你真的是憔悴了许多,哪儿不舒服?改天我带您去医院检查检查?”高原关切地问着巧妹。
“高原,你可真是个既孝顺,又体贴的好孩子。只要你将来善待仙杏,阿姨就不药而愈了。”巧妹抿嘴微笑着。
仙杏听见高原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才发现,阴冷的背后,原来也有温柔的一面。一个能顾全大局、至善至孝的男孩子,正是她心中所定的目标。仙杏对高原有些刮目相看,她偷偷的窥视了好几眼,心中有些惊慌失措,怕被他发觉。她突然感觉,自己不再畏惧这个婚姻,反而渴望它早日来临。
高原用余光瞄了仙杏几眼,发觉,她的美丽真的能倾国倾城,只可惜,要葬送在这场悲哀的婚姻中,他不禁摇头惋惜着。他无可奈何地走到仙杏面前,哽咽着,压住心中的怨气,面带微笑:“仙杏,你不后悔嫁给我吗?”
仙杏含着泪,坚定不移地说:“我不后悔!”
高原看见仙杏眼眶中,那晶莹剔透的泪珠,心中不免有些感伤。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埋怨她不与命运抵抗呢?她都能为了母亲,宁愿断送自己一生的幸福,这样至情至孝的女孩儿难道不令人佩服吗?哀怨悲鸣对她而言都已经无济于事了。命运的摆布,她只能逆来顺受。高原在心中,就像泰山压顶,压得自愧不如,这种楚楚动人的女孩儿才真正配得上人们的尊敬和敬仰。
“高原,相信爸的眼光,仙杏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女孩儿,你今后可要懂得珍惜她,上天对你的垂帘,命运为你们安排,自有它的道理。”高山将仙杏的手放在高原的手里,安抚着。
仙杏脸色羞润,更像是仙女下凡。高原目不转睛的打量着仙杏,她是那么闭月羞花,值得观赏。可是,他却觉得仙杏对自己似乎是情有独钟,对这场婚姻,有些期待,难道……高原紧锁眉头,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