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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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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高山和巧妹在妻子和仙杏面前,真情流露相互拥抱后,心中对秀云的亏欠有千千万万。他不知如何正视妻子,只感觉像是有一把锐刀直戳他的心脏,让他血流泛滥而死。他害怕回家,那种尴尬让他窒息。妻子的深明大义,让他无地自容,每每到了黄昏,他才拖着乏力的身体,带着一颗罪恶的心,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迎着晚霞,无精打采的朝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方向行驶着。
伤感的心一直缠绕折磨着高山,在同一个屋檐下,两个女人,都眼巴巴期待着他的归来,那种期待的眼神,让他不知是幸福,还是枷锁,将他的心牢牢锁住,永远都无法打开。他一个人,边走,边唉声叹气着。脑海里呈现着身边两个女人的身影,眼前不断闪现巧妹那种渴望的眼神,让他心烦意乱,心情不安。他停下脚步,坐到了路边,点上一颗烟,吧嗒……吧嗒的抽着。一个人,回味无穷的想着昨夜的点点滴滴。
昨天深夜,高山从睡梦中醒来,看见秀云熟睡的样子,好美,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高山禁不住扒上前去,深情地吻在妻子的嘴上,一股暖流直入心脏,叫醒了熟睡中的秀云,她正开双眼,看见丈夫吻着自己,脸上带着深情致至,那种渴望的表情,让他迫不及待。而秀云也正是如此,她用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高山,高山抬起头来,看见妻子双眼紧闭,享受着许久以来都从未得到的温情,心里有些愧疚她。高山心疼得用舌尖,舔吸着妻子的眼睛,喃喃地说:“老婆,对不起,我们很少亲近,让你在寂寞中度过每一夜。今天,我要加倍弥补你。”
秀云缓缓睁开双眼,透过月光,她的脸上映出迷人的微笑,温柔的说:“高山,别说这些见外的话,我是你的人,什么时候想要,我都会依你的。”
高山就喜欢秀云的心胸豁达,他轻轻撩开秀云身上的被子,抚摸着她粗糙的皮肤,急迫的脱去她身上的衣服,做一个丈夫应尽的义务。
巧妹因为和高山的情不自禁被秀云亲眼目睹,心里一直过意不去。看见秀云的置之不理,无所事事,让她羞愧难当,使她彻夜难眠。她一个人,悄悄来到院子里,独自欣赏夜色美景。山村的夜晚,一片寂静,让巧妹感觉到这样也是一种美丽,也是一种安详。她静静地聆听风吹耳边嗖嗖的响声,感觉像是风披身纱的凉爽。真是一种凄凉美丽。她闭上双眼,双手伸展,独自享受与风作伴的美感。
突然,从高山夫妇的房里,传来欢欲的呻吟声,扰乱了巧妹的心绪。她的心一阵酸痛,一种强烈的欲望涌上心头。她多么希望此时此刻,和高山在一起亲热地人是自己呀!但她深知,这一天是太遥远,太遥远了。是永永远远也不可能到来的。她心绪不宁的在院子里徘徊着,惆怅着,期待着……
高山夫妇欢欲后,汗流满面,但是,脸上却变现出幸福的喜悦。高山搂着妻子,深情款款着:“老婆,以后,我的精神再也不会出轨,我的心永远只为你一人守候。我再也不会暗恋一个永远不可能得到的爱,而忽略了在我身边一直默默付出,对我一往情深的妻子。”高山紧紧搂住妻子,温柔的吻了她双唇一下,悔意地说:“老婆,原谅我对你的不忠,,不知不觉对巧妹产生了爱恋。”高山举手誓意说:“但我绝没有做不起你的事!”高山皱着眉头,惭愧着:“只不过……上次给高原提亲的时候……”高山看着妻子,脸色沉着,支支吾吾:“我和巧妹情不自禁……”高山神情恍惚,坚定的:“我们刚要……但是仙杏回来了,才让我恢复了神智。”
秀云捂住高山的嘴,把头轻轻地贴在高山的胸口,心满意足的:“高山,结婚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为人?你对巧妹因感激,而升华到男女情爱,是无可厚非的事,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是柱子把你从死神里抢回来的,用他的生命换来我的幸福。这份恩情,比天高,比海深,就算是让我和巧妹共同拥有你,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的。我不能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如果你没有异议,后半生就让我和巧妹一起服侍你吧!”
高山心痛的将秀云搂得紧紧的,不断的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肤。秀云紧闭双眼,急促着:“高山,不如一三五,你就上巧妹的房里,陪陪她那颗孤独的心,别让那盏孤灯与她常伴了,让她也享受一下男女情爱。”
高山压在秀云的身上,目不转睛的望着秀云,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低沉的说:“傻老婆
,你舍得把我拱手让给别人吗?”高山的泪水洒落而下,伤痛的说:“难道,你就没有醋意吗?”
秀云用手轻轻的擦去高山脸上的泪水,指着高山的额头,娇里娇气的:“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醋可吃的。反而是巧妹,失去柱子,一个人守寡多年,是多么希望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替她挡风遮雨,给她一些温情呢?别顾虑我,照我的话去做,好不好?”
“秀云!”高山坐起身,羞愧着:“你不要再说下去了,否则,我真会无地自容的。”
秀云坐起身,双手搂住高山的腰,诚恳地:“高山,我是真心实意,并无虚假。现在,虽不是旧社会,可一夫二妻制也是允许的。我真的不介意和巧妹共同拥有你,我们欠她一个丈夫,你就代替柱子吧!再说,我身子骨一直都不好,有些事也力不从心,有一个人能替我分担,不是更好吗?”
高山听到秀云的话语,心中不免翻起波澜,想到巧妹一个人独守空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但人怎能一错再错,伤妻子的心呢?他冲动的心,又停止了波动。
秀云太了解丈夫,她知道,丈夫顾及的是自己的感受,才压抑心中对巧妹的爱。但她更知道,每逢夜深人静的时候,丈夫对生理的需要是多么的渴望,只因她身体的缘故,丈夫才压抑住那份渴望,巧妹比自己年轻,对性的渴望也是夜以继日,只有她,才能满足高山的欲望。
“高山,我刚才好像听见巧妹房中有声音,不如你穿上衣服,过去看看?”高山直视着妻子,秀云若无其事,微笑着:“别用这种眼神望着我,这两天,巧妹总是时不时地躲避着我,我怕她会想不开,独自一人,黑灯瞎火的不告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