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姚斯之死 ...
-
姚斯死了。死于先天性心脏病。
灵雪在遇到蝙蝠事件后，突然感觉到的某种微弱的求救。她明白是自己的力量恢复了少许。他顺着求救声来到了医院。找到的是已经只有最后几秒种的姚斯。
姚斯就这么望着灵雪，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这景象，与百年前重合……
灵雪楞住了。怎么会……这么突然……
“只是灵魂燃烧罢了。”噬的声音突然从后面穿过来。噬是透过悬光镜与灵雪交谈的。
“噬？”
“你该回去了吧。夫人的生日……”
“再过几天。我想把她安葬了。”灵雪闭上了眼睛。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她突然怀疑初次与这位姚斯相见时的痛，到底是否真实。
“夫人可没这几天等了！”
“她没有？她没有谁有？活了不知道上万还是上亿年了！”灵雪不自觉地冒出这么一句。后觉得惭愧和不妥，可又没有收回的可能，干脆什么都不说。
噬愣了一下，却没有想象中的发怒：“你……会后悔的……”说完，关了悬光镜。噬知道，灵雪还在恨，对于夫人当年不肯救姚斯的事。可是她哪里知道夫人的苦和痛呢？
灵雪恨夫人将她封印，没有力量的她无法救心爱之人。灵雪恨夫人的“见死不救”。灵雪恨夫人为她所做的一切……却忘记了夫人为她所做的一切……
姚斯的死很突然。恢复部分力量的灵雪，通过一段时间的查找。也在侦探顾诗的帮助下，找到了那个男人。就是那个她最后的客人，买走人形娃娃的中年男子。他的名字叫做马恩。原来，姚斯就是马恩的女儿——爱丽丝。她在被亲生父亲差点杀死后，便被大姨救了，照看，而且跟了大姨的姓，并且改了名。
灵雪所做的娃娃是姚斯小时候的样子，所以灵雪才没有认出来。而且，姚斯为了躲避父亲还做了整容。可是，无论怎么整容，还是被亲生父亲认出来。儿时的痛苦回忆促使她心脏病突发，遇上已经病态的马恩更是……注定要死了。
知道真相的灵雪也同时知道，姚斯真的不在了。一世又一世地消磨，姚斯的灵魂已经极其脆弱，这一次本能上的灵魂燃烧更是……让她永远成为其它灵魂的养分了。
突然，灵雪也感到了一阵轻松。似乎某些事情得到解脱，似乎……赎罪一般，她无法理解自己的这种感觉……
顾诗看着灵雪站立在那里许久，却又突然清醒，微笑着说：“谢谢。”
“没什么。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友，杜荧荧。”
“杜荧荧？”灵雪似乎发现了什么，“你好。”
“你好。”杜荧荧若有所思地看了灵雪几眼。然后干脆扯起顾诗的衣角。挺为她的衣角悲哀的。
“灵雪，你要回老家了吗？”
“恩。夫人生日。”
“夫人？莫非是你妻子？”杜荧荧问到。表情倒是有点恶狠狠的样子。
“荧荧……中国还没有同性结婚法啊。”顾诗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杜荧荧转而又轻轻咬了一口顾诗的手。对于她们两个过于亲昵的动作，灵雪自动屏蔽。
“夫人是养我们姐妹成年的人。”
“姐妹？你家超生啊？！”杜荧荧又冒出一句。顾诗好笑地看着她，然后歉意地对灵雪说：“不好意思。她……一直这样的……”
“那你也挺辛苦。”灵雪难得调笑地说到。
“我们五姐妹，同胞。每个人都很奇怪。我是大姐。赤炎喜欢调戏良家妇男以及妇女；巴巴拉喜欢找人单挑，当然群殴也可以；守御天天呆在实验室里，不常出门不喜欢说话；噬……喜欢研究各种尸体以及血液……”
“阿嚏！”赤炎：“又是哪个冤家想人家了呢？”
“阿嚏！”巴巴拉：“我跟西门的约定日还没到呢，他怎么开始催了。”
“阿嚏！”守御：“……”随后，实验室的下一个计划改成《关于打喷嚏的研究》。
“阿嚏！”噬：“感冒了？口罩呢？不能传染给夫人！”
灵雪和顾诗成了朋友。这到是灵雪的第一个朋友。灵雪也发现，她的朋友的所谓“好友”跟蝙蝠的身材满像……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姚斯之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