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树——五方神兽の青龙(GL)》已*烬

2、在哪里见过你

　　……漂亮

　　搜罗了大脑一圈，那些虚华的语句以及赞美，还是落实到这个最简单的词语上——漂亮。姚斯暗想：要不是唐茵的死因还未查清楚，自己怕是会放纵自己落入另一个“爱情游戏”吧。

　　店主一身飘逸的古装，在这样的都市也许显得突兀，但在这间凌晨的古店中，却是那么和谐。青纱摆动，欣赏着她的美貌的姚斯没有发现店主的异样，那淡然的眼神中闪现出的欣喜、疑惑和悲伤。

　　“客人，您想要什么？”
　　“不是结束营业了吗？”
　　“您不是说这年代没人会有钱不赚的吗？”露出真诚的微笑，“客人要怎样的娃娃？灵雪这就给您去拿。”灵雪在看到姚斯对于自己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后，眼底拢上了一抹清冷。
　　姚斯静思了几秒钟：“跟唐茵的一样。”
　　灵雪露出了一个职业的微笑：“很抱歉。客人，我们店从不出售同样的娃娃。至于您说的‘唐茵’，灵雪并不相识。”

　　“她死了。”姚斯突然冒出了一句，看了看灵雪的表情。
　　“恩。”灵雪淡然，“今天死的那位客人吗？如果您说的是买了棕色熊娃娃的那位客人，灵雪是知道的。”
　　姚斯诧异地望着灵雪：“你知道什么？”
　　“并不多。我只需要明白她为什么想要娃娃就足够了。”灵雪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把姚斯引入了另一间屋子。那间屋子昏暗，让人迷惘，一排排架子，陈列了许多水晶球，各种各样的物品映在其中。

　　来到一个球面前，灵雪将它拿下来：“里边是那位客人的灵魂。”
　　“灵魂？”在这个年代，物欲横流，科技高速发展，大多数人已经不再信任类似“灵魂”的古怪一说，也许不是不信任，只是不敢再信任吧。
　　“这位客人觉得自己深爱的人在离她远去，她无力挽回，所以，她不惜代价要完全得到那人完整的心。而等价的物品，便是她的灵魂。”姚斯抚摩着水晶球，球内的白色雾团好似不安的动了动，“客人，他很快就会到了。”这句话是对水晶球内的白色雾团，也就是唐茵。

　　姚斯对于眼前的情况，心底冒出了丝丝寒意。她觉得自己踏入了一个不一样的领域，人类对于陌生总是有着某种自卫式的恐惧。
　　“如果这位客人再等等，她就无须付出任何代价，因为她早已得到那人完整的心了。”灵雪遗憾地说。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她？！你知道你那是害死了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面关于初恋情人的事情，姚斯显得激动。
　　“客人，您误会了。灵雪是做生意的，怎会断了自己的财路？这可是您的意思，如今的年代没人会有钱不赚。再者，她是生是死与灵雪并无瓜葛。救人一命若真是大功德，当年救下万民的她怎会那般惨死？”灵雪的语气还是原先那般淡然。]
　　“她？”
　　“对不起，灵雪失态了。只是一位故人。”灵雪将水晶球放回，她知道，今天晚上这位客人和另一位客人的愿望都会实现，虽然他们付出的代价太过不值，但自己没必要怜惜，当初又有谁为“她”不值的呢！

　　“客人，如果您真的想要与那位客人一样的娃娃，您可以把娃娃的碎片悉数带来，灵雪可以再缝制成原貌。”灵雪笑着把姚斯送出店门，而她自己连店外的世界也不稀一瞥，“客人您慢走。”
　　姚斯立于门口，突然回头，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灵雪轻笑出声，毕竟这种搭讪方式太过老套。

　　姚斯也觉得不好意思，情场游戏老手，怎说出这样没心意的话？抱歉一笑：“我叫姚斯。明天我会把碎片拿来的。”姚斯的背影逐渐离去，渐渐消失……

　　灵雪还在笑，无声地笑，把泪水都笑了出来……她逐渐蹲下，捂着自己发疼的胸口，身体不自觉地颤抖……姚斯吗……果然是你吗……不是说，再见了吗……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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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
　　“凭什么告诉你？”
　　“……”
　　“我叫姚斯，是蓝瑶帝国的将军。”
　　“……”
　　“你又是谁？”
　　“我，我不知道。我在这里太久了，我把所有事情都忘了，你，你是第一个和我讲话的人。”
　　“灵雪。”
　　“恩？”
　　“你就叫灵雪吧。雪之精灵的意思，不错吧。”
　　“恩。”
　　隔着厚厚一层冰，两人的对话，拉近彼此的距离。只是灵雪有种陌名的记忆，雪之精灵一族不是被我灭掉了吗？记得清楚的是，纯白的身体内，也是流淌着鲜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