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你没有常乐未央》》上官惊鸿

28、不管□□和□□其实是生意

　　第二部第十四章不管□□和□□其实是生意
　　晚上八点，周科和章蓉波在大唐茶府的包间里打来了电话：“限你5分钟之内过来哈，我们已经开始洗了。”阿琛今天晚上要值班，他的父母在自己房间里看着电视。
　　我匆匆换好衣服，往大唐茶府走去，大唐茶府离紫云花园走路也就大概5分钟吧，周科的心思永远都那么缜密。在这短短5分钟的时间，我把如何章蓉波打控□□和摇头的过程盘算了又算，心想，不管怎么样，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才对。
　　虽然大过年的，但茶楼照样人满为患，大厅里，是斗地主斗在兴头上的男男女女，洗脚房包间里，喜欢闲适的人们正在舒服地享受洗脚妹有力的指法。这是一个繁华盛世，成都，这个风月无边的城市，处处透着闲适，我的生活看起来也是那么闲适，但我想，每一个人的闲适都或多或少地有一些无奈掺杂在里面吧。
　　三人包间内，周科和章蓉波已经泡完脚开始接受小妹的按摩了，我要了普通的中药泡脚，周科的工资不高，一千出头，章蓉波的收入我不清楚，但既然是□□的小流氓，我想收入肯定是极不稳定的。这对苦命鸳鸯请客，我不能敲诈他们才对。
　　“章蓉波，我听周科说了你好多回了，这回我们还是第一盘在一起耍哈。”我微笑着与她打招呼。
　　“老公，你可不要小看林蓉哈，她娃头儿凶得很，老公是百瑞集团的琛少，她就是未来的少奶奶，以后我们两口子没钱用了，就找他们哈。”周科为有我这样的朋友而得意。
　　章蓉波用他那迷离的眼神看着我，未置可否地笑了笑。他的笑容和他的眼神一样让人捉摸不定，搞不懂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的脸上没有阿琛那种邪气，但同样很吸引女人注意，是那种有些不羁的感觉，象一朵莫测的云一样。怪不得周科跟着他到了派出所，再跟到白果林那个小窝。男人永远不象女人，有精致的五官就行了，要有气质，不管是书卷气和邪气，只要是独一无二的气质，就能吸引到对那种气质过敏的女人，就象陈玲为阿琛的邪气而陷入其中难以自拔，最后为爱拼出性命一样。
　　“听周科说你在操□□，□□是不是黑门吓人哦，那天羊西线的千家乐火锅城出事的时候，我看到那些警察围在病房里，还有你身上的血，简直把我吓瓜了。”我半是重庆话半是成都话力图以轻松的语气打开放题。
　　“我就是个小流氓，混而已，我也是野鸡大学毕业的，不喜欢人家管我，不喜欢朝九晚五，只有混噻。”章蓉波的语气依然淡淡地，犹如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又是野鸡大学，与李凌琛说的语气差不了多远，其实野鸡大学就是五大学生，叫野鸡大学是为了调侃。
　　“那你的收入咋个算了，周科认倒你那天，你好像正因涉贩毒被送进派出所审了几个小时。”我把脚很舒服地泡在中药水里面，继续不依不饶。
　　“我的大小姐，大过年的，你就不能问些好听的，就不祝福我们两个早日修成正果，尽问些不舒服的问题。”周科似乎有些不满了，是的，她爱个不羁的男人，但从内心来讲，她还是希望与章蓉波过平淡日子，常乐未央，白头到老的。
　　“噻，祝福你们两个帅哥美女生一堆娃娃在那儿摆起，满足了噻，我还不是好奇。”我赶紧打着圆场。
　　“没事，林蓉，我想你也只是好奇，虽然你的老公是警察，但那与你没多大关系。现在卖□□和□□的人成都市多得很，进娱乐场所就是要HIGH起来噻，没那两个东西咋个HIGH嘛，不要看那么神秘，多去耍一下就晓得了。说白了，我就是个小生意人，只不过卖的东西有些特殊而已。”章蓉波的回答倒是爽快。
　　娱乐场所，我又想起了在凤音会所认识的佳佳和莎莎，她们那晚是很HIGH，但HIGH到最后她们失去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
　　“你在哪儿进货呢？”我故意睁大眼睛，用非常纯真的声音问章蓉波，装单纯永远是我的强项。
　　“有人送货，我们是小贩子，开宝马开奔驰，送货的啥子人啥子车都有。”说完这句话，已经按摩完的章蓉波开始眯着眼睛开起了电视。
　　见章蓉波的回答已经到了底线，我也不再做声，开始与周科聊起了今年春天会流行什么样式和颜色的毛衣，衣服，永远是我们两个永恒的讨论主题。女人，不管是什么阶层，不管接受的是什么教育，都是爱漂亮的，只是爱漂亮的角度不同，我和周科，一个是在读研究生，未来的豪门少奶奶，一个是高中毕业生，超市收银员，□□小流氓的情人，这两个奇怪的组合往往会在服装方面碰出惊艳的火花。所以，我们两人的衣服永远都是那样吸引人。
　　当然，我也要与大学同学来往，但大学不一样，各人有各人的事情，我学的是企业管理，为的就是未来能步入豪门。但寝室里全是些企业家或是暴发户的女儿，我们家是那样清贫，我除了练习装纯情，练习勾兑功夫外，就是努力泡图书馆武装自己，那是非常不爽的四年，我之所心能找回自信，全奈周科，这个只读了高中的市井邪气女子，那是我永远的知己。
　　章蓉波说娱乐场所吸□□和□□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看来，我必须按照我的计划，装成粉妹，才能收集更多的证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