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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办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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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办公室
大名车在堵得像条龙一般的龟速前进着,野弥秋打了个大哈切后,眼里溢出些眼泪,懒懒的打个个大哈切,软绵绵的赖在车座上。
温泉一日游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变了些,怎么说呢,总之是向好的方向发展了。混蛋泊高仑越来越色了,先开始只是闲着没事亲亲他,到后边一闲下来就直接拔了裤子对他那啥,真是可怜了他的小蛮腰啊。
想着想着,野弥秋的泪水不由得溢出更多了,轻轻摸摸他那险遭夭折的小蛮腰,以及噙着红眼泪的小菊菊,他野弥秋一定要复仇,要把混蛋泊高仑狠狠压在身下,再狠狠的大战几百回,知道他满身是伤,跪地求饶为止!
“没事吧?”
野弥秋条件反射往车窗旁一闪,嘣的黏在了窗上,在伤口大人的省问下,“——啊!”一声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那可怜的伤口又开裂了,真他妈的疼啊!
“伤口给我看看。”说罢,泊高仑使出他的招牌战术——九阴白骨爪,抓住野弥秋的大腿,直直向他自己脱去。
呜呜呜,大爷我怎么总被这样啊!真是可怜的我。野弥秋敢怨不敢言,只得乖乖让可恶的泊高仑拔了裤子检查。
“记得小心点,再开裂就不好办了。”泊高仑抽出一只药膏,在野弥秋的小菊菊上仔细抹着,淡淡的说道。
“哦。”野弥秋将头埋在叠在一起的手臂里,闷闷的答道。
泊高仑放下药膏,将野弥秋抱起,让野弥秋头枕他的肩膀,半躺在他身上。
“碰着伤口没?”
野弥秋下意识缩了缩手臂,贴着泊高仑的肩膀摇摇头。
泊高仑抬头望了望挡风玻璃外的车道,闭上眼揉揉太太阳穴,他最讨厌堵车了。随即,摁开音乐播放键,结果放的确是前不久下的广播剧,清晰的身体顿时响彻车内,又一次震红了野弥秋的脸。
“色狼仑,赶紧关了!”
泊高仑没理会野弥秋,悠哉乐哉的听着。气的野弥秋在心里直挠痒痒:“仑是色狼,色狼,大色狼。”
“按近点好不好?”泊高仑关了另外调了一手轻音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野弥秋有些失落的低下头,不在说什么,自己或许真的吵到他了吧。
“为什么急着回去?”为了尾崎真泽么。泊高仑淡淡的问道,在心里猜想着结果。
“因为尾崎真泽马上要出境学习了啊。”
“哦,是吗。”
接着,车里又陷入了一片寂静,老半天以后才被打破。
“如果尾崎真泽要你和他一起去,你会去吗?”
“当然去啊。”野弥秋扬起脸,满脸幸福的望着泊高仑,继续道:“我都答应他要去了。”
泊高仑听后,淡漠的拍拍他的头,说道:“中午了,吃午餐吧。”搂紧他稍稍起身,从后座拿出便当盒替给他。
“啊,哦。”野弥秋窝在他的怀里,一点点吃着,破天荒的没发出一点儿响声,这混蛋到底怎么了嘛,板着张脸也不嫌累!
就这样,两人保持沉默的气氛,回到了那个许久不曾有人住的房间。
阳光透过玻璃,照亮蒙上一层薄灰的客厅,两人一前一后站在门口,将房间扫视了一周。那张皱巴巴的留言条依旧安静的躺在地上,沙发周围乱糟糟的,看的野弥秋不禁哑然失笑。想想泊高仑离开那会儿,他居然会要死要活的。
泊高仑将手搭在野弥秋肩上,推他进去,并关好了大门。直径走向沙发,拾起那张留言条,揉成一团,准准将它抛入了垃圾桶。
“别想了,都过去了。”
野弥秋点点头,转过身,望望泊高仑的卧室,踌躇半会儿,最终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小孩,这边。”泊高仑揽住野弥秋的肩膀,笑道。拥着野弥秋走向他的卧室。
“仑。”野弥秋一双大眼儿豁然明亮了,房间里的阳光变得明亮多了。他兴奋的扑在泊高仑怀里,娇道:“你板脸时好可怕的,我都不敢和你开玩笑了。”
“小孩。”泊高仑笑道。
“怎么又这么说。”野弥秋将头倚在他的胸膛上,小妇人一般的抱怨。
两人路过办公室,走向卧室的时候,泊高仑却停住了脚步。
“仑,怎么停下了?”
“要进去吗?”泊高仑低声说道。
“真,真的可以吗?”野弥秋忧虑的望着泊高仑,他不是每次进出都反锁门,不许任何人进去的吗?“我是很好奇里面是什么,但是每个人都有隐私空间,你不必勉强啦。”
“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泊高仑掏出钥匙,将反锁的门打开了。
门由开成一条缝,到大大敞开。这一过程,对野弥秋而言,简直如同一个世界般漫长,他看到了什么!满满一屋子都是哥哥的照片。
泊高仑将野弥秋推进去,关上门,任他愣在一旁胡思乱想着什么。走过去将窗帘拉开,让明媚的阳光直射进屋子,这个房间自他搬来以后就不见光了,至少现在得让它多晒晒。
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野弥秋只觉得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哗哗留着。
这一切是多么令人窒息。墙壁四周填满了不说,连天花板上也见不到一点白墙。他不由得捂住嘴,想低头寻得一丝氧气,可谁知,大理石里也满满镶着哥哥的面容。
他从没想过,原来奈奈口中的男人就是哥哥,泊高仑原来是爱着哥哥的,那自己呢,又成了什么?他是个十足的第三者,而且是无耻插入亲哥哥情感生活的第三者。
野弥秋慌张的退后几步,谁料被一个东西给绊倒了,回头一看,是哥哥的水晶手办,超大版的,尽管现在已被他弄成了两半。
“心在痛?”站在落地玻璃前的泊高仑转身打量野弥秋,不冷不热的说道。
沉在黑暗里的野弥秋并没有听到,他只是皱缩着瞳孔,不敢置信的后退后退,直到退到墙壁无路再退,转而向一旁的小角落爬去,狠抓着头发,蜗牛般的蜷缩成一团。
泊高仑摇摇头,黑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成了美丽的粟棕色。他缓缓迈动着步伐,一手拎起野弥秋的衣领,向着阳台走去。
野弥秋死盯着哥哥逐渐放大的脸,他无数次在心里呐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可谁知下一秒竟听到了“——嘶!”一声响。
野弥秋嗔目结舌的看着被他撕成两半的照片,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这个房间交给你。”泊高仑俯身在他耳边说道,用温暖的双手包裹他的手,摘下一张照片后,狠狠将其撕成两半。
“仑。”野弥秋咬着发白的嘴唇,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
“把它们都撕了?”
野弥秋心情复杂的转过身,踮起脚尖吻了泊高仑后,鼓起勇气说道:“撕了,把它们都撕了,地板都换了,手办都丢了,尽管他是我哥哥,但是我不许你想他!”
“小孩。”泊高仑笑笑,裹住他的手,继续撕照片。撕着撕着,心里渐渐涌起了如释负重的感觉,在他耳畔暧昧的说道:“我们,要在一起。”
“在一起?现在不是在一起吗?”
“我是说永远。”
“好啊。”野弥秋痴痴傻笑,继续道:“那你不许再想别的人,也不许看,我只要你看我!”
泊高仑呵呵一笑,亲吻着他的脸颊,说道:“小孩。”
“混蛋,混蛋!你笑什么笑,不许笑!”
被野弥秋这么一说,泊高仑笑得更欢了,干脆松开了手,等笑完再干活。
野弥秋见泊高仑不再抱着他了,可急坏了,脑子一片空白,赶紧扑上去献身:“混蛋仑,抱着我,听到没有!”
“你有时真是太可爱了。”泊高仑用手臂圈住他的腰肢,躺在地上哈哈大笑。
“你,你不许笑啦,不然,不然我剁了你!”
“哈哈哈。”
“你烦不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