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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虚怀若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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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东西似乎都理所应当的该在日头下落时才会凸显其特质。
所以当烟花柳巷的劣质脂粉香开始弥漫,梨花阁的牌匾才显得无比令人憎恶。
程若谷在厢房里等了很久,把名牌攥在手心踌躇。
她很痛苦的期待着这个并无意义的结果。
或许风月会来,会接受程虚怀,但始终不会明白有一个叫做程若谷的女人在以这世上最为胆战心惊的姿态结束属于风月的噩梦。
程若谷几乎退却了,她近乎数十次的想起身,但每一次都最终坐定。
她明白,即使最终成为朋友,她也有义务在这个时候带她出去,尽管不甘折磨她的自尊,但并没有强烈到吞噬她的理智。
所以当鸨母推门进来时,她完全没有一丝半毫的准备。
风月在她眼里是干净,而眼前的人,却被打扮得妖媚,所以几乎不可察觉的,她叹了口气
“哎呦,程公子,这人给你找来啦,你看看我给你打扮的,您慢慢玩啊。”
程若谷明白,自己拍在案上的一锭金,被鸨母会错了意。
但她还是招了招手,让鸨母退出去,当然也指了指桌上的银票。
她看着风月,看得很仔细
却突然笑出了声
眼前人绷紧了脸,连眉头都不敢皱,也不知被糊了多少脂粉。
“不喜欢就洗了,别绷着了。”
就这么看着小丫头如释重负,擦卸着,而自己拄着肘,看得有些愉快,大概不知怎的竟会觉得这丫头窘迫起来如此惹人怜惜。
可是就这么着,洗完脸的小丫头突然道:公子,风月不善歌舞。
“我没叫你跳啊~”
“琴棋书画也不精”
“嗯,我不喜欢那些”
风月顿了顿憋红脸道:“也…………不善………………房事。”
这时候程若谷刚抿了口茶,听了这句硬是把滚烫的茶水吞下,捂嘴咳了半天道:“咳,嗯,我也没说………………嗯,那个。”
风月盯着程若谷
轻轻地说:那,你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