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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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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忍口中的美女住的地方很偏僻,偏僻到我们在大街上暴走了至少一个钟才找到美女的住所,可是,我怎么觉得这里非常非常的眼熟,如果我没有看错,我们刚刚路过这里不下三次。我努努下巴,示意严忍看看不远处的糖葫芦大叔,我们刚刚在他那里买完糖葫芦,然后暴走一个钟,终于到达了离他不过几十米远的地方。“怎么?你还想吃糖葫芦?”严忍挠挠头。我给她翻了个利落的白眼。我是不是忘了提,严忍是个超级超级超级大路痴。
从街口走来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姑娘,模样倒是挺俊,只是小姑娘一看到严忍,就怒目圆瞪:“又是你,哼,果然不是什么清白人家的姑娘,夜半三更还在街上闲逛!”唉,说到这里我就要插话了:“这位小姑娘,晚上出去玩就不是好姑娘了么?”小姑娘看了我一眼:“那是当然,哥哥说那些夜不归家的都是品行不端的女子。”“你哥哥怎么能这样说你!”我真是义愤填膺。小姑娘愣了愣,红着脸吼道:“我是来找嫂子的!”我真想挖个鼻孔作不屑状:“说得我们来这里是来找男人一样。”小姑娘脸更红了,用手指着我半天“你、你”你不出来一句话。
其实我一向是在尊老爱幼的,欺负小朋友这种缺德事我才不爱干呢,只是看这小姑娘的跋扈样,她平时肯定不怎么待见严忍,严忍口拙得很,吵架这种事,从来是我和秦簌承包,她只负责动手,耶?那洛莱呢?没错了,她负责貌美如花。
严忍拉着我走进屋内,我扭头朝小姑娘做了个鬼脸,她跺跺脚,也跟了进来。
严忍朗声喊道:“卢瑟,你在哪儿?”
有位着青衫的女子袅袅婷婷而来,脚步翩翩,身姿婀娜,可是却看不清模样,因为这位传说中的美人戴了面纱。严忍问:“你怎么了?在家里戴个面纱做什么?”卢瑟的声音很柔:“日前不慎染了风寒,多有失礼了。”司空霁跑上前来:“嫂嫂,你没事吧?”“无碍的。”卢瑟摆摆手。
严忍拍拍我:“卢瑟,这是我的好朋友。”我上前一步:“你好啊,我叫叶小染,卢瑟?瑟瑟,你的名字挺好听的啊!”我伸出手,卢瑟往后退了一步:“卢瑟怕是会过病给姑娘。”
我们没在卢瑟家待多久,因为主人时时注意着要和我们保持些距离。约好等卢瑟病愈时再来玩后,我们就打道回府了。
“卢瑟?是这位美人的名字吗?”回家的路上,我问严忍。
“是啊,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
的确是没什么,只是这位美人白纱覆面的模样,在我看来,真是眼熟得很。
闹腾了一晚上以后,我回到了为我准备的小房间,不得不说姐夫真是贴心贴肺,房间小巧而又温馨,我很喜欢。不过现在我是没空感叹了,已经困到不行了,我摸索着爬到床上,盖上被子,睡觉。没多久,我的被子被人掀开,然后又盖上,迷迷糊糊睁开眼,身旁躺了一个人。我看着大宝近在咫尺的俊脸,有些反应不过来:“你干嘛?”大宝的回答言简意赅:“睡觉。”“……这是我的床!”我坐起来,喊道。大宝微微皱了皱眉头,连眼都没睁开:“是你说只要一间房的。”“呃,那,可是……”“别吵,很累,睡觉。”
我仔细看了看大宝,好像真的很累的样子,眼底都是一片乌青,这么个美男被折腾成这样,真是作孽。大半夜的把他赶出去是不是太不人道了,呃,就算想赶,我也赶不走吧?那……我自己出去,去你的,出去睡地板啊!去找严忍挤一挤?算了吧,那小妞睡觉是会耍把式的!在我头脑风暴的时候,大宝突然抓住了我的手,一阵头晕目眩后,我就躺到了床上,睁开眼,是大宝放大了n倍的脸。
“干……干嘛呀,耍……耍流氓啊!”我抓紧被子,不住地咽口水。大宝却又躺了回去,淡淡地说:“睡觉。”
既然如此,那就,那就睡觉吧。我闭上眼睛,可是……
“大宝,我睡不着。”大宝沉默。
“我习惯一个人睡……”依旧沉默。
“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啊?怎么天天不见人影。”大宝看样子是要把沉默进行到底了。
无奈,我只能自己滚来滚去,不知道滚了多少圈,总算有了睡意。意识模糊前,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大宝,我今天好像看见,烟凝了。”
次日醒来,身边不出所料的空无一人,我有点茫然,大宝究竟是起床出门了呢,还是昨天晚上根本就是一个梦。想不出个所以然,我晃晃脑袋,停止思考,起床,找严忍。
严忍和姐夫在亭子里喝茶,我蹦过去:“早啊!”姐夫微微一笑,严忍翻了个白眼:“大中午你倒是也好意思说这个早字。”“羡慕我睡眠质量好啊!”我一屁股坐在严忍身边,得意洋洋。只要不动手,吃瘪的永远是严忍,这是一个强大的女人在一个集体中得以平衡的制约点,对此,我和簌簌只能表示:既然上帝给你开了一扇门,那你就别指望他还会给你留哪怕一点的窗户缝……
有位小姑娘走了过来,略微行了个礼:“少爷,有客人来了,将军叫您和严姑娘一起去正厅。”
快到门口的时候,姐夫爹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现在的沈家可是人人避之不及的啊,怎么平时也没觉着,这司空老头这么仗义啊?”
随后是柔柔的女声:“将军言重了,今日前来叨扰,原是小女子挂念友人,这才特来探望。”
“这是司空老头要和我这个老友撇清关系啊!”
卢瑟笑得无奈:“将军莫要挖苦小女子了,这沈府上下,也只得将军您一人那么固执地把卢瑟称做是司空家的媳妇,本来卢瑟享着好日子,又不用担个重重的身份,可将军这时不时的提醒,莫非是眼红卢瑟的清闲日子了?”
严忍的笑声简直是要冲破云际了:“哈哈哈哈,卢瑟,说得好!”
我跟在严忍身后蹦进去,卢瑟回头,嫣然一笑,依旧美得动人,她没有戴面纱。她看着我,我朝她笑一笑,严忍不明所以,疑惑地望着我和卢瑟,啊,是烟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