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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卖艺(下) ...


  •   繁华的城中心。前面围了一波人,凌萧凑里面一看,人群围着的是一个舞剑的女子。女子被粉色系绸缎衣物裹的严实,完美的曲线被勾勒出来,右手握着剑,动作轻盈,剑光如彩蝶,一伸一缩,一划一劈有板有眼。女子俏脸因运动的关系,有些泛红,认真的模样怎么看反而怎么娇柔。
      旁边围观群众,十有十二的男人,每个人都猥琐的看着中间舞剑的女子。这围着的圈也越来越小,女子练着练着有些施展不开了。凌萧要跟人合伙卖艺,自然要显楼点真本事。他眼看女子就要被一群闲人包围,拔出背后的剑就冲了进去与娇柔女子对上了。
      要说那娇柔女子的剑术如同烟花般美丽,凌萧的剑就如同战场的士兵般厚实。与女子的剑对上,女子攻击虽华丽,但怎么看怎么没有杀伤力。凌萧的攻守就显得悠闲自在了。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很久。都出了一身臭汗,默契的停了下来。“你的剑练得真好”娇柔女子说着抬起手臂擦干了脸上的汗珠。
      凌萧也不谦虚:“哪里哪里,你的剑也练得不错!”说完凌萧想起什么,说道:“你等一下!”他撩起胸前的布衣,走入圈内的人群,他对着看客说“各位,再下与妹妹初来贵地,卖弄武艺挣点生活,要是各位看得满意了,还请打赏在下一两个铜板吃饭啊!”当凌萧来到身前的时候,有的人向凌萧的衣兜里丢了一块铜板。能抬手付账的人真不多,表演结束,人群也开始散去,等凌萧沿着外场转了半圈就已经没人了。收了钱凌萧来到女子跟前,已经数清了收入,一共32个铜板,凌萧从中拿出5个,剩下的他递给女子“诺!这是你的!”女子接过钱,动作有些拘束“谢谢!”她说。“不用谢!这是你该得的!”凌萧说。
      凌萧把玩了一下这五个铜板,如数揣入怀中,再伸出手时,已经不见手上有钱了,看来他胸口缝了个钱袋。“这次没有多少,你平时能挣多少啊!”凌萧问道。
      女子听凌萧这么问,神情就些不自然:“平。。。。平。。时”扭捏了半天,她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凌萧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女子看了一眼凌萧,低下头细声说:“没有啦!没有收入,我不好意思讨要!”凌萧语塞。片刻,他说:“以后我跟你一起练剑如何?”“好啊!”女子答道。
      “敢问姑娘,你叫什么!”凌萧问道。女子说:“我叫沈倩攸!你呢?”“我叫凌萧”凌萧说道。
      “姑凉住在哪里?”凌萧又问。沈倩攸说道:“我没有地方住!”“那你晚上睡在哪里?”凌萧说道。“露宿街头!呵呵”说完女子一笑,这笑声本想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但还是流露出一丝苦涩。凌萧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呢!”女子问。“我也是!”这是凌萧的回答,从凌萧的口里说出显得很轻松,就如同每天都要吃饭一样再平常不过。
      “我们以后就一起某生了,不如我们结为兄妹如何!”凌萧提议道。“好哇!”女子回答很迅速,声音很柔弱,但却很肯定。凌萧刹那间升起一股保护欲望,也在他的心中多了一个重要的人,孤身一人在这个世界生活了这么久,三十岁时竟能认一个妹妹,这是多么欣慰的事。
      “那,妹妹,走,我们去喝酒,好好庆祝一下,今天可是我们结为兄妹的大日子”凌萧提意到。沈倩攸满脸笑意:“好的!哥哥。”
      这一天晚上,他们喝了一些酒,也没敢喝太多,两人挣的钱本来就不多。而沈倩攸也是这几天来第一次住上了旅店。
      “今天我和我妹妹来到乌苏城,带着我们家的传世武艺来给大家表演纳,大家有钱的待会等我们表演完了,您看得高兴了,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凌萧说了很多开场白,等围观的人多了,才与沈倩攸对练起了剑。表演完了,凌萧负责收钱,这些事他都再熟悉不过了。
      表演完一个人多的地点,两人又换了一处重复之前的表演。这一连在城里换了三个地方,天色才暗了下来。
      一个星期后,凌萧两人手里有了些钱,就在城里租了一个房子,也算是有了个稳定的住处了。
      又过了两个月,两人手里才有了些积蓄。城里的包子一个铜板四个,而他们的收入应付生活,省着点也是足够了。但两人说是卖艺,每次表演,都有不少人冲着沈倩攸的美貌在看。收入自然比凌萧当年卖艺时可观的多,但是现在有了妹妹。他需要给妹妹一份实在安定的生活,而不是每个去迎接那如火如茶的目光。就是这样,凌萧有了做生意的打算。
      凌萧是一个孤儿。从小被师傅领养,凌萧的师傅是一个木匠,师傅从来都不肯告诉他是从哪里把自己捡回来的。那时候他太小,所以凌萧对于自己的父母一无所知。师傅把凌萧抚养成人,凌萧的名字听说也不是师傅取的,但向师傅问名字的来处时从不肯多说。凌萧从小跟师傅学习木匠活,但他自从接触了剑,就一直痴迷剑术。而对于木匠就不是那么上心。就算这样,凌萧也绝对算得上是一个优秀的木匠。因为师傅就是一个很厉害的木匠,村子里的人找他做的木器农具,家具都很精致漂亮。甚至很小的时候凌萧就认为师傅是世界上最好的木匠。小时候他有不少木制玩具,全部都是出自师傅的杰作。在凌萧生活的那个小村子里,村民都以种地为生,邻里左右都勤劳热情。民风质朴,使得凌萧也心地善良,助人为乐,舍己为人,做过的好事从不问得失。
      直到后来,在凌萧16岁的时候,师傅病死了。村里的老中医也搞不明白凌萧的师傅什么病,只知道病发的时候口吐黑血,面色发青。师傅走后,凌萧离开了村子。后来他在一个繁华热闹的城里遇到了几个卖艺的习武人,万般恳求,凌萧才被那几个习武人收留。从此,凌萧就走上了江湖卖艺的道路。这一干,从当初一个满腔热血为了理想的朦胧少年卖到了二十有六。十年间,跟着一群江湖人走南闯北,他们的队伍最辉煌的时候有三十多个人,最少的时候只有四五个。那些曾经的兄弟,也不知道都散落到了天涯何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卖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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