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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番外(二) ...

  •   冯衡与黄药师自从住进这小院以来,倒是过了几天轻松自如的日子。

      这日,响午过后,他二人便在屋子里蹉跎起时光来,黄药师自是万变不离其中地执子静思,冯衡站在窗边,窗棱上站着珊瑚,此时正睁着一对红豆小眼,歪着脑袋看着冯衡。

      珊瑚没用上多少时日,已经褪去了绒毛,初具了成鸟的形态,一身红羽纤毫不染他色,阳光下看去,好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但伴随着成长当然也就有了烦恼。

      珊瑚最近迷上了搬运这项颇费体力的活动,时不时便要趁人不备,将身边的东西衔走,扔到不知哪里去。

      就拿珊瑚逛到他的屋子里来说,黄岛主送来的糕点,吃掉;黄岛主给他擦去身上淤青的药膏,扔掉;黄岛主闲来无事搁在案头的书籍,丢掉;黄岛主买来送给他,尚未用过的一字巾,不翼而飞;黄岛主昨晚兴致所致吹奏一曲的玉箫,此刻便被冯衡刚刚从珊瑚的爪子上救下来。

      冯衡看着珊瑚好似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无奈地将玉箫伸到它面前嗔怪道:

      “你要把它弄到哪里去?”

      珊瑚自然不知冯衡正在责备它,它见那绿油油地木杆再次伸到自己的势力范围,抬起一只爪子便伸过去握住那玉箫。

      那在桌旁研究棋盘的黄药师,便从棋局中抬眼,盯着背对自己的冯衡瞧。

      冯衡收回玉箫,抬手就敲了一下珊瑚的小脑袋,看它这油盐不浸的模样,说了也是白说。

      他转身回到桌旁,心道,珊瑚也不知怎么了,它怎么就对这些陌生的东西这么感兴趣,竟也有收集东西的癖好了,难不成它其实是只变了异的乌鸦?

      便将玉箫递给对面的黄药师道:

      “你收好,不要再放在我屋子里了,不然珊瑚见了,便又不知给藏到哪里去了。”

      黄药师心中哼道,岂止是箫,我连自己都想放在这屋子里再不离开,它个小小的鸟儿还能奈我何?但他也不能跟只鸟儿争狠斗气,只得默不作声地将箫收了起来。

      这天晚上,冯衡正在屋内的屏风后洗澡,就听件扑棱棱地拍打翅膀的声音,他心想,定是珊瑚出去吃了顿大餐回来了,谁想到没过一会,就听见珊瑚扑棱棱拍打着翅膀又飞了出去,他心下奇怪,迅速地洗完,就搭了件长衫,从屏风后绕了出来。

      正在他系带子这个当口,便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冯衡应声打开门,只见黄药师背着手站在门外。

      黄药师见冯衡只著了单衣,湿哒哒的头发还搭在肩上,便怕他受风,刚要开口,正在这时,便听见珊瑚在他身后乱叫,黄药师转身去看珊瑚,冯衡便从他背着的手上看见了自己的内裤。

      冯衡心下一惊,再去看那方桌上,果然自己准备的换洗内衣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只得道:

      “进来说吧。”

      于是一人一鸟都安安静静地进了冯衡的屋子。屋子里还微带着几分微醺的水汽,平添了几分醉人的味道,黄药师等他二人都坐定后,干咳了一声,才将那布料递到冯衡面前,道:

      “我恰好看见珊瑚抓着这衣物从你屋子里飞出去,便截了下来,这次你便收好吧”

      珊瑚果真叫了几声,不知是在抗议还是在勇于承认自己做的好事。

      冯衡有些尴尬地接了过来,道:

      “珊瑚真是越来越淘气,非得得了教训才能长记性”

      那布料柔软细滑,从指缝间被抽走时,黄药师心头便浮现了一个疑问:

      这东西,会不会太薄了些?

      他心里想着,便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

      “还是不要穿了吧”

      冯衡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疑惑道:

      “什么不穿了?”

      黄药师话已经出口,再想收回掩饰也无法,只得硬着头皮道:

      “我是说这块布料,穿在亵衣里面,那个……咳……屁/股那里不会太紧了吗?”

      冯衡:……

      接下来的几日,冯衡便发现了一件让人如何也无法忽略的事。

      他总能从不同的角度,感觉出黄岛主诡异的视线盯着自己,确切地说,是盯着自己的屁股。

      那视线强烈而灼热,几乎比透视光线还要让人心生窘迫,冯衡心想,我不过就是穿了个内裤,至于这样么?我不穿内裤,要穿什么?你们穿的内裤,裤腿比裤子还长,不仅不利于运动,单穿起来,那不就是真空上阵么?总有凉风灌进来,好么?

      然而此时的黄岛主,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思量。

      最近几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冯衡那对小巧圆润又紧致的玉臀,总是不自觉地从脑海深处跳出来摆动。

      他那夜见过的布料,好似犹在手中,那布料柔软又能伸缩,包覆的很紧实,那东西的存在,薄薄一层吸附在肌肤上,总让他觉得是一件神奇又不可思议的事。

      他的视线便总是不自觉地追着冯衡那处,虽然看不见什么线条,但是他知道那宽松的裤子里,贴近臀部有一层布紧紧地束缚着冯衡,他腿虽纤瘦,但肉却紧实有弹性,用双手包覆住时,那布的接缝处紧绷于大腿内侧,丝丝入肉,让人血脉贲张。

      那又滑溜又紧致的翘/臀,在那又薄又紧的布料的包裹下,像两个又滑又嫩的肉团子一样,引人垂涎。

      黄药师此刻光是这样想一想,都觉得有些靡乱的感觉。这样看来,只有自己知道这布料时时刻刻穿在冯衡的身上,知道这布料在他身上是种怎样诱人的手感和触觉,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过了两日,冯衡实在受不住岛主热情似火的视线,索性跨越障碍,放弃了束缚,便只着亵衣,真空上阵,虽然时不时冷风穿过,权当是返回自由,总比黄岛主透视光线来得痛快。

      然而,自从冯衡奔向自由之后,黄岛主的透视光线不减反增了起来,只不过不知为何那视线里,似乎总是夹杂着一丝惋惜和失落在里面。

      一定是错觉,冯衡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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