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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欠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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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和你是个事呗。”我们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里,坐在床上,我们的动作并不亲密,就像两个朋友。“嗯,你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些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不止三个字。
“以前,我在英国的时候和一个男的上过。”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他以前和男的在一起了么,干嘛要这么严肃,吓我。但是我还是得装出点很惊讶的样子,不然总感觉会别人误会,或许这也算是强迫症的一种吧。“什么!!!谁啊。”我特地做了扣扣表情那个惊讶的表情,双手放在脸旁边。“嗯。。是我的执事。。长得和我蛮像的,我身边的人是这样说的。。”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听不懂,听不懂。长得和他像的人怎么这么多,一个沈葬糜就算了,还还来一个,这个可不好搞啊。“那我不去东岳庙了,我要去看那人,好好奇哦,和你长得像的。”我拉着他的衣服,撒娇。莫名的自己都觉得二心,莫非是因为我是女汉子不适合撒娇。。
“你想干什么??”他一副惊恐的样子,他不会以为我要去杀了那个人吧,怎么可能,那个人长得和华墨零像,那就说明长得和沈葬糜也像嘛,我怎么下得了手。“就是想看看嘛,好不好,咱们不去北京了,现在北京不怎么好玩的,哪里都打仗,说不定那个炮弹扔过来,我们就死翘翘了。”虽然这番话说得会让人觉得我贪生怕死,但是我怎么不珍惜,这是糜用他的命给我换来的啊。“我干嘛要听你的,我又不怕死。”他有点气,任性啊,这孩子怎么这么任性。那个阳光的帅帅哒的零哪里去了,现在还是下午啊。“不闹,不闹啊。”我摸摸他的脑袋,被他拍开了,他这是怎么了,好想哭啊,不会是嫌弃我了吧。
我被他推到在床上,双手被按着,他不会又要。。。他的脸越来越贴近我的脸,“你别以为我对你感兴趣就可以在我面前那么放肆,你没权利让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情。你既然要做我的女人,就得听我的话。”我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想走却走不了,他挡住了我的去路,难道他只把我当成宠物或者一个娼么。他为我抹去了泪水,我以为是我产生了错觉,使劲眨了几下眼睛(因为没手擦眼泪)才发现这是真的,那刚才算什么,玩我么,那算什么啊,想扔就扔,趁我还没滚远赶紧去捡回来???”不哭不哭,刚才和你开玩笑呢。”都不敢再信他的话了,要是我高兴的搂上去说太好了,然后他又淡淡地说:逗你玩呢。那我岂不是可以去哭死了,被他这么玩,不能信他,不能这么轻易地信他。
为了预防万一,我捏了捏他的脸颊,没什么肉,不太好玩。他只是笑笑,还是傻笑,如果他刚才那么凶只是和我开玩笑的话真的好想对他说:不要和别人说我认识你。太丢人了,虽然说长得帅,但是他就不能像沈葬糜和南宫杞那般懂事么,至少没我丢过我的脸只有我丢她们脸的份,想想那时候的生活可谓是一个舒适啊,有人伺候吃伺候喝,和太后似得,可那时的我竟不知道享受,觉得让他们这样忙来忙去不好意思。
我还是怕他是装的,就赏了他一个飞拳,让他差点吐了一口老血,他蹬地跳起来,差点吓尿了我,这孩子一看就是生气了,他揉了揉脸,都红了:“不就是和你开个玩笑用得着这么揍我么,打死了看你怎么办。”发现和我想的不一样之后就突然莫名的就心疼啊,下手太重了,都肿了。“对不起,我以为你又逗我玩呢,所以想证实一下你是不是又在逗我玩,把我当做妓院里的人。”他欣慰的点了点头,然后“嘶”的一声,吸一口气,看来很疼嘛,我冲着他脸吹了吹,问他还疼么,“你离我远点,你有口臭。”特么的这孩子是真心的欠收拾,我毫不犹豫地给他另外一边脸一个飞拳,上帝说:打脸不能只打一边。然后他真的飞出了一口老血,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不会死了吧,这么弱,我心想,打算去探探他的气息,他一个蹦起,把我吓跪了,在跪倒之前还不忘顺手给了他一巴掌,他整个脸肿的从黄瓜变成了冬瓜。(虽然这个比喻有点邪恶,但是不要介意)
希望不要毁容了好,我带着他有着恐怖面貌的孩子出去看医生,街上的人们都惊讶的看着我们,对我指手画脚,感觉是对我的,因为我听到一句:这女人真是一只母老虎,还打自己家老公。要不是我始终坚信清者自清这句话我早就上去给那个人一记飞踢了。
医生说:你丈夫翻什么错了,即使是去风月场所,你也没必要把他揍成这样吧。我敢说,即使是华墨零犯了什么错,我也是不会揍他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是么,而且他也不会去什么风月场所,就算去,我也可以非常大度的,只要他没有找小三,因为男人的□□不是一个女人能满足的。
我慌慌张张的对医生说:“你误会了,他没做错什么,是他叫我打他的,说是这样会更精神,我也不想打他的,但是他求我啊,我也没办法。”我为了不解释那么多,就编了这么一个瞎话,华墨零也点了点头,看来他是知道我不想解释啊,诶,我家小零子就是乖啊,懂媳妇啊,好自豪啊。没想到医生还真的信了,愣愣的送给华墨零一句:再不开心也不能自残啊。让我华墨零背了黑锅我真的不好意思呢。(才不会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对吧。)他给了我们药膏,我们付了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