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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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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公孙泽看到雪莉从法医室走了出来,满脸的疑惑。
“检测不到毒药的成分,无法确定死因。”雪莉对公孙说道。
“会不会有什么成分你忽略了?”公孙泽猜测到。
“应该不会,几种可能的成分我都检验过了,没有任何发现。”
“那会不会是新型的毒药?”秦宇在一边问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我刚刚已经联系了德城大学化学系的周教授,可是不巧的是他出差去了。不过我曾经听说过,有的化学药物会有两到三天的反应期,到那个时候,再依照死者的情况对其死因进行判定可能能有所发现。”
“两到三天,”公孙泽有些迟疑,“这个时间是不是有点长,现在德城的新闻界对这件事的关注太高了,我怕……”
公孙泽的担心不无道理,没过多久,局长就将他叫到了办公室:“有什么进展,萧琛是怎么死的?”公孙泽摇了摇头。“现在这件事的影响非常大,米国大使馆已经开始对我国施压了。”“大使馆?怎么会扯上大使馆?”“萧琛的比较身份敏感。”“敏感,他不就是个画家吗?”局长摆了摆手,“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总之要求我们在一个星期内必须破案。你抓紧时间吧。”
“现在怎么办?”雪莉问到,现在众人毫无头绪。“看来我们得找到他的妻子了,既然萧琛说她回国了,不可能没有人知道她在哪。”秦宇点了点头,“还有一个问题。”众人听到他的话,都抬起头来,“之前萧琛的画连续失窃,这跟萧琛的死会不会有关。”
“现在所有的可能我们都不能排除。”雪莉赞同秦宇的观点,“公孙,你的看法呢?”身边的人没有回答她,“公孙,公孙。”“怎么了,雪莉?”“我都喊了你好几声了,你在想什么呢?”公孙泽摇了摇头,“没什么。”
“这样吧,老王老马,你们去找找看有没有萧琛妻子的线索,秦宇,我们去画展那儿看看吧。”他们出去的时候,门前的记者已经散开了,公孙泽不由地松了口气。
“你刚刚在想什么?”“没有呀。”公孙顾左右而言他。“公孙,看着我。”秦宇太了解公孙了。公孙泽无法,只得看着秦宇的眼睛,“到底什么事,是不是因为萧琛?”公孙泽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声,“我一直不太喜欢萧琛这个人,前两天他的画丢了,他也一点不着急,我认为他肯定是知道什么,所以我并没有仔细去调查,现在萧琛的死,也是有我的责任吧。”秦宇完全能够理解公孙泽现在的感受,如果是他,他也是会内疚的,不过,“公孙,这不是你的责任,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或许吧。”公孙泽没有再说话。
公孙泽和秦宇赶到了展厅,他们之前在萧琛的房间里并没有找到展厅的钥匙,所以他们要到画展厅看看。“没还好好地锁着,没有撬开的痕迹。“有人靠近过这里吗?”守在附近的DBI警员摇了摇头。“陈馆长呢,他回来了没?请他过来一趟。”随行的人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陈馆长的踪迹。“他刚刚是说要来展馆的吧?”公孙泽再次确认。之前从德城旅店离开的时候,陈馆长说他要回展馆看看。“按理说我们在DBI耽搁了那么久,他应该早就到了,不会出什么事吧?”公孙泽有些担心,“我去给老王老马打个电话问问。”
“探长,我正正要给你打打打”“我来说,探长,出事了,艺术馆的陈馆长死了?”“什么地方?”“就在德城旅店的后门门口。”“你们守着现场,让所有的人都不准离开,我通知雪莉。”公孙泽忙打电话让雪莉先赶到德城旅店。“秦宇,找人把这个门砸开吧。”果然不出所料,小展厅的墙壁上空空如也,最后的两幅画也被偷了。
“该死。”公孙泽重重的砸在了墙壁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偷画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公孙,”雪莉打来电话,“陈馆长的死因应该跟萧琛一样,在他耳朵的后面发现了同样的针眼。”“行了,找人带回DBI吧,时候不早了,雪莉你就直接回家休息吧。”公孙泽嘱咐了几句。
“现在我们怎么办,再去现场看看?”两人再次前往德城旅店,在四周仔细地检查起来,天色渐渐地晚了,他们依旧一无所获。“回去吧,公孙,这么晚了,就算有线索也发现不了。”
回到龙图公寓,薇薇安一看到他们,就拉着公孙想问他案情的进展。秦宇赶紧阻止,对薇薇安摇摇头,“你哥今天可是心情不好。”薇薇安也小声地在秦宇耳边说话,“秦宇哥,是不是案情没有进展?”秦宇点了点头。“秦宇哥,”薇薇安有点不好意思,“我饿了。”“行,“秦宇刮了下薇薇安的鼻子,“我去做晚饭吧,也不知道公孙今天有没有胃口。”
公孙泽此时已经回到卧室,连外套也没有脱,就这样躺在了床上,萧琛的案子让他伤透脑筋,毫无线索,甚至连萧琛怎么死的现在都不知道。公孙泽仿佛陷入了死胡同,绕来绕去,却怎么也走不出来,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公孙亮死后,有多少个毫无头绪的案件,公孙泽都带领着DBI解决了。可是现在,公孙泽闭上了眼睛,是太久没有一个人了吗,所以开始变得脆弱……
“公孙泽,出来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的茶饼。”秦宇德尔声音传来。“哥,快点来呀,秦宇哥做的茶饼可好吃了,你在不来我就要吃光了。”薇薇安也在外面叫着。
自从秦宇出现,这已经是第二次做茶饼了,公孙泽从小就爱吃茶饼,自己却怎么都做不好,于是秦宇便特地学了做给他吃,他离开后,公孙泽就再也没有吃到过了。公孙泽的心情变得好了许多。
一个转身从床上爬了起来,不经意间,在床头,一个东西吸引了公孙泽全部的注意力。“薇薇安,这个是谁放在我房间里的?”薇薇安听到了公孙泽的话,抬起了头,也一下子愣住了,连筷子都忘了放下,“我,我不知道。”
秦宇听见动静也转过头去,公孙泽的手上赫然举着一只纸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