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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校园祭 爱情传说 ...

  •   “西门,早上好!”
      “你好!”
      “小舞,今天精神不错嘛!”
      “你也一样。”
      。。。。。。
      从一进医学院,甚至更早,她就被众人热情地招呼着。被人这么不带敬语地叫着,她也乐得轻松,老师那个头衔真的不适合她。于是她又恢复了T恤加牛仔裤的休闲装束,长发也如高中时一样,梳成了两条辫子。

      “西门,这是院里老师参加校园祭祀的意向书,麻烦你一会有空跑一趟院学生会(东大的惯例:校园祭中学生是主力,但老师也要参与)。”快到午休的时候,古河叫住正在整理实验数据的她。
      “您搁桌上吧,我把这点活干完就去。”没抬头,继续工作中。
      “西门。。。。。。”古河拖长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按下保存,放下手里的工作,抬起头来,望向古河满是八卦的脸,“听说,,你和脑外(脑外科的简称)的忍足同学是恋人。”说着,一双精光闪烁的小眼睛还眨呀眨。
      “。。。。。。嗯。”这是怎么会事,我们难道表现得这么明显吗?怎么古河教授会知道这事?她百思不得其解。
      “据说,这个消息是由忍足同学本人曝光的。”古河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更加八卦地笑着看向她,“你难道不知道?”
      教授,您老是怎么和一向以严肃严谨严格“三严”闻名哈佛的霍克教授成为莫逆之交的了,我个人认为不是霍克教授脑子进水了,就是您老运气太好了。谁又会想到在外科界赫赫有名的古河裕康,私底下会有如此八卦的一面。但也不得不承认,就是他这样的性格,才使他能与学生打成一片,成为学生问卷调查中的最受欢迎老师。她不觉又走神了。
      “西门。。。。。。”
      “哦,教授,您老在百忙之中还如此关心我的感情生活,真是让我感激涕零。”嘴里说着感激的话,心里却怨念丛生:侑士,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法吗?

      带着这个怨念,她走进了医学院学生会的办公室。
      “小舞,来找侑士。”正在电脑前忙碌的柳生,看到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呃,柳生,他在吗?”无暇理会柳生笑里包含的意义,闷闷地问道。
      “在里面,”柳生指指房门紧闭的里间。
      “叩叩!”
      “请进!”
      “蝶儿,你来了。”侑士结束电话,拉着她在沙发前坐下。
      “你怎么呢?”“狼”的敏锐感觉,让侑士马上就捕捉到了她的不快。
      “。。。。。。是你,把我们的关系在学院里大肆渲染的吗?”狠狠地瞪他一眼,“你不知道我们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是两家的父母,你怎么还在这个节骨眼上添乱。”
      “蝶儿,这件事我不是说交给我来处理,难道你不相信我。”侑士捧起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相信,但。。。。。。”后面的话,在对上他性感魅惑的笑容时,都哽在了嗓子里。哼,又跟她施展“美男计”,虽然心里不齿他的行为,但眼睛还是不能抗拒这种美色的诱惑,蓝颜祸水,舍他其谁。
      “蝶儿,我将我们的关系曝光,是想让那些对你有觊觎之心的人知难而退。你不知道,你现在可是东大炙手可热的‘明星老师’了”。
      “算他们还有点眼力,发现本小姐的魅力无穷。”昂起头,鼻孔朝天,很臭屁地说。
      “是,是,小生就是被你的魅力所俘虏,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侑士半真半假地接道。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某蝶继续自我感觉良好地陶醉着。
      “别岔开话题。”很快恢复神志的她,板着脸盯着他。
      侑士被她转换迅速的表情逗得笑出了声,回想下自己刚才的言行,她也不禁乐开了。

      “这是古河教授让我交给你的。”笑过之后,想起来这里的主要原因,忙将带来的文件递给侑士。
      “蝶儿,你准备在校园祭上表演?”侑士快速浏览了一遍文件,颇为好奇地询问道。
      “没有啊!”疑惑地接过侑士手中的文件,上面清楚地写着:舞蹈(主题未定) 表演者:西门蝶舞。
      “八卦老头,居然暗算我。”忿忿不平地低声咒怨。
      “其实这样也不错,我好久都没看过你跳舞了,还真是怀念了。”侑士把她搂到怀里,“再说,医学院的教授和老师,不是年龄偏大,就是除了学术问题,对其他方面都不管不问的学术怪人,你在里面资历最短,年龄最小,又有特长。而且,往年医学院老师的节目都是由你的前任桑岛小姐全权包办,因此你也不能幸免。”
      “我倒不是不想跳啊,只是有些气古河教授事先没给我说一声,让我觉得事发突然,有点措手不及而已。”一边回答,一边手还闲闲地把玩着侑士胸前的扣子。
      “。。。。。。蝶儿”
      陡然低沉的声音,让她猛地抬起靠在他肩上的头,“侑士。。。。。。”看到他蓝到近乎发黑的双眸,她不由一愣。
      侑士收紧双臂,性感的双唇贴了上来,趁她晃神的瞬间,小嘴微张之时,舌更是长驱直入,攻城掠地,搅动着她的舌,她的心跟他一起舞动,触电般的颤栗,铺天盖地,瞬间侵袭到她的全身。
      “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将他们拉出激情的旋涡,侑士放开她,细心地帮她把胸前已经松开的纽扣系上。她红云密布,气息微喘地睁大一双雾气氤氲的水眸,望着他,又惹来侑士的一记轻啄。
      “请进!”侑士没有放开她,仍将她拥在怀中。
      “侑士,刚接到校学生会通知,要你下午三点到行政楼的会议室开会,商议校园祭的事情。”
      “好,知道了。”
      柳生出门前,朝她看了一眼,眼底划过一道精光。
      “就是你,让我被柳生笑话了。”她嘟着嘴抱怨道。
      我就是要让他看见,并且将这件事顺便告诉幸村,好让他彻底地死心(花花:谁说只有女生爱吃醋,男生特别是帅哥吃起醋来更可爱。某花流着口水,YY中),侑士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蝶儿,他羡慕你还来不及了,怎么会笑话你了。”
      “好象是耶。”轻轻地点下头,她才回过味了,“他羡慕我什么,应该是羡慕你才对吧!”
      “当然是羡慕你找到我这么一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温柔体贴、年轻有为。。。。。。(以下省略2000字)”
      “侑士。。。。。。”
      “什么?”
      “你真是我的偶像,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能厚颜到如此,我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不行。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和着你是拐着弯的来骂我啊!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我们中国还有句俗话:‘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我看你就是欠打了。”伸出手作势要打他。
      一把压制住张牙舞爪的某蝶,一记火辣辣的法式热吻,让她只有丢盔弃甲,缴械投降的份,无助地承受着一波一波璨如烟花的震撼和感官萦绕。(花花:侑士,你真是深谙情侣之间转移话题和消除矛盾的精髓所在,偶花丽丽地拜倒在你的西裤下)

      “小舞,校园祭的节目准备得怎么样?”赤月优雅地放下手中的咖啡,笑眯眯地看着她。
      “差不多了。学姐,今天找我。。。。。。”从走进这家咖啡馆开始,她敏锐的第六感就在报警。
      “也没什么了,只是今天天气不错,找你出来聊聊天。”
      这种阴沉得让人发霉的鬼天气叫不错,学姐,不带您这么懵人的。她撇了眼外面乌云密布的天,挑起眉头,“学姐,找我有什么事,直说吧!”以前受赤月的荼毒还少吗?自己还是“识时务为俊杰”,主动点好。
      “小舞,我就喜欢你这一点,爽快。”她的嘴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
      “今天我找你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拉拉家常;二是打听一下你要表演的节目。”
      “听说你和忍足又在一起了。”当年,赤月是除冰帝网球部正选外,少数几个知道他们分手内情的人。
      “嗯!”
      “那你们想到办法说服你们的父母了吗?”赤月一改过去八卦的个性,神情严肃地看向她。
      “还没有,侑士说他来处理,不让我插手。”
      “侑士还真是温柔多情,怎么事都大包大揽了,一点都不想让你烦心。”赤月揶揄道。
      “是这样,可我又怎么可能不担心呢?毕竟这是我们两人的事。”长叹一声,滑靠到椅背上,心情复杂地盯着身旁的绿色盆栽。
      。。。。。。
      半晌,赤月再次开口,“小舞,听说过东大的爱情传说吗?”
      “。。。。。。”诧异地望着一脸神秘的赤月。
      “据传,情侣在月圆之夜,站在通往文学院那条路的两端,在午夜钟声敲响的那一刻,同时往中间的那道拱桥上跑,如果能在钟声停止前,到达拱桥,拉着手一起说出爱的誓言,那他们的爱就会一帆风顺,天长地久。”
      “。。。。。。”恶俗,狗血,不足以表达她此时的心情,貌似很多电视或书上都有相似的情景。
      “小舞,你不想试试吗?”
      “这只是个传说,不能全信。。。。。。”虽然对这种传说不屑一顾,但为什么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动摇了:看来,我还是大俗人一只。
      “小舞,你准备在校园祭上代表医学院的老师独舞,能提前透露一下舞蹈要表现的主题吗?”赤月不忘为新闻部收集第一手资料。
      “这个嘛!是。。。。。。”被赤月的话提醒,猛然想起了自己现在老师的身份,久违的勇气冒出一小头,“呵呵,秘密!”
      说完,丢下被她摆了一道的赤月,心情大爽地快步溜走。
      留下赤月在那里阴恻恻地笑着:西门蝶舞,你有种,连我都敢耍。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随着校园祭的临近,她和侑士也越来越忙。她忙着排练要表演的舞蹈,而身为医学院学生会主席的侑士,则要协调学院中关于校园祭中大大小小的事项。

      秋高气爽的十月,东大的校园祭热热闹闹地迎接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客人。

      东张西望地独自穿行在人群中,她可是第一次参与校园祭这类活动,什么都让她感到新奇。不一会,她就左手章鱼烧,右手关东煮,吃得不亦乐乎。从她身旁经过,认识她的学生和老师,都对她这个最不象老师的老师,报以友好的微笑。
      正准备进军煎饼摊时,她的手机响了。
      “蝶儿,你现在在哪?”侑士的慵懒性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还真是一种听觉享受。
      “我现在在。。。。。。”她回眸四顾,“在法律系的摊位前。”在确定自己的位置时,看到手冢,笑着向他挥挥手。
      “那离医学院的摊位不远,你往前直走大概100米,就可以看见我了。”
      “收到,我马上过来。”

      “怎么样,收获不小吧!”侑士接过她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
      “还行,好多好吃的。”幸福地拍拍自己已经吃得有点涨的肚子。
      “你呀!就喜欢吃这些,也不正经吃饭。”侑士掏出手帕,帮她擦去沾在嘴角的酱汁,又用手指将她飘拂在胸前的几缕凌乱的长发理顺。
      周围顿时一片口哨声,窃笑声。
      “我说侑士,你也不要这么光明正大地刺激我们这些孤家寡人,在我们面前表现你们的恩爱吧!”一个爽朗的男生传来。
      “远山君,我不是把你的资料发到网上了,以你的条件,怎么会没人跟你联系呢?”
      “说到这事,小舞,我还想问你了,为什么给我打电话的都是些平均年龄在40岁以上的欧巴桑。”
      “怎么会了?”她惊讶地叫道。
      “怎么不会,我现在都快被她们给骚扰得发疯了,没办法,只好把电话号码换了。”
      “那让我想想。”手指点着下巴,做深思状,“我好象貌似把你的资料放在了中老年交友网上(还省略了年龄要求),对不起,远山君,让你深受欧巴桑的骚扰之苦,真的真的很对不起!”她忙对远山弯腰道歉,以掩饰自己越裂越开的嘴角。
      苦苦等待得来的真相,让周围的众人和远山一愣。
      旋即,爆发出的笑声惊天动地。原本就喧闹的校园,沸腾了。
      “小舞,你。。。。。。”远山顶着一张关公脸,窘迫得无言以对。
      埋头在侑士怀中释放完笑意,她转向远山,“为了弥补我的失误,我郑重地将我的一个好朋友介绍给你。这是她的电话号码。你可以约她出来见见面。她可是东京音乐学院的学生哟。”
      “那,长得漂亮吗?”男人果然是好色的。
      “漂亮,比我漂亮多了。”
      “那我现在就去打电话。”远山喜形于色。
      “等等,忘了告诉你了,她的表哥也在我们学校,就是法律系的木手--永四郎,祝你好运!”
      看到远山马上沮丧的脸,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一定知道这个人。嘿嘿,我好象也被侑士带着有些恶趣味了。(花花:你肯定你是被侑士带坏的吗? 小舞:当然,相当年,偶可是相当的单纯,相当的善良,相当的助人为乐。。。。。。 花花听得满头黑线:远山同学,是我对不起你呀)
      安抚性地拍拍远山的肩膀,“远山君,想想抱得美人归的美好画面,你一定就会有足够的勇气来克服前进道路上的所有困难,不要大意地上吧!”怎么说着说着,又顺口溜出了手冢的经典台词,希望他不会告我侵权。
      “闪了。”拉着侑士,在众目睽睽之下,溜之大吉。
      西门(小舞)原来不似表面那么无害,实际是个小腹黑的种子就这样在医学院众人心里生根发芽。

      很快就迎来了校园祭的最后一天,各社团百花齐放,将自己一年的成绩都浓缩在短短的几分钟或十几分钟的表现时间里,力争吸引更多人的眼球。
      校园祭的重头戏是马上就要上演的全校师生共同参与的演出。她从掀起一角的幕布中往下看,能同时容纳5000人的礼堂里人头攒动。乖乖,不愧是著名的高等学府,气派不是吹出来的。
      正在暗自匝舌赞叹时,侑士走到她身边,“蝶儿,紧张吗?”
      “不会。”回头望去,帅,太帅了。没想到侑士穿起燕尾服来,真是帅得一塌糊涂,淅沥哗啦,伤天害理,泯灭天良。。。。。。(以下省略成语50个)
      看到望着自己满眼星星,目瞪口呆的她,侑士凑近就是一记热吻。
      “侑士,这里很多人的。”捂着发烫的脸,做贼似的四处瞟瞟,还好没人看见。但她这是怎么了,现在越来越容易脸红了。太不符合她一贯崇尚和坚持的厚黑学了。(花花:傻丫,这说明你越来越有恋爱中小女人的样子了)
      “你的节目排在第几个?”她到现在还没看到演出表,只知道自己是倒数第二个。
      “第五个,蝶儿,你怎么还不去化装?”侑士奇怪地打量着不慌不忙的她,舞台上的演出已经开始了。但此时他更好奇她的节目,到现在也只是知道是舞蹈,但具体是什么舞蹈,她仍然没向外透露一丝一毫。
      “今晚父亲、母亲和姐姐、姐夫,他们都来了。”
      “你是说叔叔,不,舅舅和舅妈也来了。”她有些别扭地改口问道。
      “是的。”
      “那我们。。。。。。”说不紧张是骗人的,现在她的心情和当初叫忍足叔叔和樱子阿姨时,相去甚远。
      “没事的,一切有我。”侑士看出了她的紧张,揽她入怀,柔声安慰。

      “侑士,快到我们了。”和侑士同台演出的野原香匆匆跑过来通知他。
      “好,我马上就来。”目光又转向她,“蝶儿,你。。。。。。”
      “没事。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既然决定了要在一起,我们就一起去面对一切,不管结果如何。”这是她维护自己爱情的坚定决心和最终宣言。
      “好,那我们就一起努力吧!”读出了她眼中的认真和坚持,侑士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才安心地离去。

      站在幕布后,她闭眼聆听侑士用心演奏的德国作曲家Christoph Willibald von Gluck的作品:Melodia Melodie Melody(中文译名《旋律》)。
      侑士以高超娴熟的技法,内心真挚的感情,把这首本就缠绵感人的小提琴曲演奏得扣人心弦:琴声时而幽怨,时而哀艳的倾诉,仿佛回忆着曾经缠绵的爱情,柔情蜜意、细语呢喃。而如今,人别离、情难留,爱无奈独自缠绵。往事缤纷,思绪迷乱。那种痛彻心扉的忧伤,就像一张无形的网,你越想挣脱它越把你死死缠绕,越裹越紧,也许正是这种感觉,纠缠一生的爱,挥之不去的痛。。。。。。这难道就是侑士在与她离别几年间全部的情感写照。
      感到脸上的湿意,抬手轻拭,手中是冰凉湿润的触感,不知何时,泪竟无声无息地流下。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这又何尝不是她的。苦笑着离开台边,不在乎其他人看她的奇怪眼神,她踉踉跄跄跑进了小小的更衣间,靠在门上,让泪水肆无忌惮地滑落。

      侑士刚下台,就被人告之她的异样,焦急地寻来,“蝶儿,你在里面吗?”
      “。。。。。。呃。”过了一会,闷闷的声音才低低地传来。
      “把门打开好吗?”侑士压制住心中的焦急和不安,仍温柔地说。
      又过了一会,侑士打算再次开口时,门从里面慢慢地打开了。
      “侑士。。。。。。”扑到他怀里,轻轻抽泣,“这几年,你。。。。。。”
      “蝶儿,这些都过去了。我今天拉这首曲子,就是和昨日的我告别,重新开始我们新的生活。”心疼地抬起她泪水纵横的小脸,露出一抹微笑,“你再这样哭下去,呆会就没法上台了。”
      “谁叫你拉得那么感伤,让我忍不嘛。”某蝶觉得丢脸地倒打一耙。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快去换装吧,一会真要来不及了。”
      “那你到前面去陪陪大家,我要去化装了。”边说边把侑士推出了更衣间。
      侑士盯着在他面前合上的门,脸上换上了无比认真和坚定的表情:蝶儿,就让一切都在今晚结束,又同时开始吧!

      舞台上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正在台下众人哗然的时候,一声悠扬婉转的笛声划破黑暗,也同时抚慰了台下众多躁动的心灵。一切都在瞬间归于平静。
      紧接着铿铿作响,有金石之音的琵琶加入,一道光打在烟雾中冉
      冉升起的一个两米见方的圆台上,那上面背光而立的是一个梳高髻,着薄纱紧身舞裙的高挑身影。双手拿着的长长锦带,随着她身体的转动,在身体周围上下飘举、左右回旋。时而疾驰矫健,时而轻盈舒缓,时而跳跃,时而旋转的舞姿,将她妩媚动人的风韵,娴雅温婉的神情表现得淋漓尽致。柔曼的手臂,扭摆的腰肢,勾脚的动作,都贯穿着她柔媚多姿的体态,将形体化为飞动的线条,无不显现出她对自由,对心灵翱翔的渴望。
      这时,台下众人脑海中浮现的都是“纤腰弄明月,长袖舞春风”、
      “素手把芙蓉,虚步蹑太清;霓裳曳广带,飘拂升飞行”的诗句。
      琵琶声紧,笛声拔高,须臾,又回落,趋于平静,台上身影飞升,衣带随风,黑暗笼罩,音乐声远,万籁重归寂静。
      舞台重放光明,良久,台下才响起,星星落落的掌声,随后,热烈的掌声如雷鸣般响起,经久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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