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野蛮大千金》英荷月牙

136、圆舞曲前奏之晦气的上午

　　啧……越是倒霉就越是不顺，连出个门都要来个眼前一抹黑！！
　　——《题记》

　　什么？那是什么声音？细细碎碎、沉沉闷闷，断断续续的……是谁在呼唤？还是在呐喊？睁开眼睛，我要睁开眼睛。

　　双眼缓慢的睁开，四周犹然变得明亮起来。突然，一阵碎碎且又断断续续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啊，有人在敲我房间的门！

　　被人扰醒的我渐渐地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一个激灵使我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糟糕，我睡着了。我居然睡着了！昨天晚上爸爸强制把我关在房间，琳她是一个人面对爸爸，妈妈还有迹部去推翻政治联姻。那么孤立无援的她不知道最后成功了没有，可恶，我一定是昨天晚上在听不到动静的情况下晕晕忽忽的睡过去了！太大意啦，怎么可以在紧要关头的时候睡着啊！嘿，得了现在先别急着自怨自哀。当务之急是要去找琳问问昨天晚上究竟怎么样了？！是成还是败？！

　　“二小姐，二小姐。您怎么了？”门外，又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管家卓子在门外叫唤声也是越来越焦急。

　　“我没事，卓子。刚才睡的太熟没听见你在叫我。”我及时应了一声已免去门外卓子管家的担心，若是再不应，说不准她会破门而入冲进也不一定。回答的话音落下没多久，忽然我的眼前漆黑一片，而且整个人有点摇摇欲坠的错觉。怎么了这是？我怎么想是要两眼一抹黑晕倒在地似的。难道是因为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未进一粒米饭而饿得眼冒金星，灰天黑地的？！不对啊，我没感觉到饥饿而是感觉浑身冷飕飕啊！该不会是一整夜都睡在地上，所以着凉感冒了？！

　　“小姐，您总算回答我了。谢天谢地，我还以为您昨晚没吃晚饭晕倒在自己房间里了呢。若是您再不回答，卓子就要不守规矩擅自破门冲进小姐的房间啦。”卓子管家在听到我的回应后终于放心，她语气转为平静继续说道：“小姐，卓子是来禀告楼下有您的电话。另外，早餐已经准备好。老爷吩咐在9点的时候请小姐下楼用餐。”

　　哈？！刚才是幻听吗？现在已经上午9点了？不会吧，我这一觉未免睡的也太安稳了！不晓得琳会不会已经在楼下用餐了没，不行，今天有好多事情要做。等等，大池寺步有出息点，别急得像个猴子似的。冷静，冷静！整顿好慌乱的情绪，我连忙拍拍门对门外的卓子管家说道：“卓子，快点帮我开门吧。”

　　“是，这就为您打开！”卓子管家话音落下不久就听见门锁发出“咯哒”一声，锁开了！

　　迫不及待的打开门，我甩掉拖鞋光着脚跑下楼。卓子管家在我身后不断地唤着让我小心以及务必穿鞋，然而心急如焚的我第一次对从小无微不至胜似我祖母的老人置之不理。箭步入飞般的冲进餐厅，此刻映入眼帘的除了桌上一叠报纸，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以及一小碟火腿肉外，座位上空无一人。随后而至的卓子管家急忙蹲下为我穿上拖鞋，嘴里念叨道要我小心别摔着的关心话语。反反复复，我脑海中只想着一个问题，压根就没听卓子管家说的话。奇怪，为什么桌上只有两杯咖啡？而且从冒着腾腾热气来看，父母是刚走不久。也就是说琳并没有下楼吃早餐？！她一直都有早起的习惯，除了通告繁多只要是在家，不管多早她都会叫醒我来陪她一起吃早餐（起床气或者就是被她慢慢培养起来的，默），从不落过！一瞬间，所有的异常凝结成不祥预感迅速占领我整个心房。

　　昨晚的宁静是刻意伪装出来的假象吗？！

　　“卓子，琳呢？”我回过头问到身后的卓子管家，为了看清楚对方是否会撒谎，我紧盯着她。

　　”大小姐呀，今天一大早她的经纪人急冲冲的把她带走了。临走前，大小姐让卓子带话给您，说是要去拍新的广告以及唱片签售会这段日子让您好好吃饭，心情要高高兴兴的。她会随时打电话来侦察的。”卓子管家脸上表情始终与先前一致，语气也是平和不惊。

　　看上去，卓子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于是在判断出琳应该没出事而且反抗或许成果的前提下，我悬着的心回归到原来的位子上了。也在同时，我整个人莫名变得软弱无力起来。甩甩头，我想以此来缓解倏忽而至的目眩，哪知，小腿一软……失去平衡的我径直倒了下去。

　　“二小姐。”卓子管家惊慌的叫了一声，随后她眼疾手快的双手扶住了我。

　　躺在卓子管家的怀里，看到她因忧心而蹙起的眉头，我抬起右手用指腹抚平它。在这个家里，只有她和琳是真心爱我的。爸爸，妈妈……全都是假的！扯动嘴唇，我笑笑道：“我没事，可能是饿过头才犯晕的吧。卓子别……担心……。”嘴里还在说着让卓子别担心的话语，一滴冰凉的水珠忽然落在我脸颊上。紧接着，又一颗落了下来。看着卓子双眸的泪水如喷涌的泉水连绵不断，我怔住了！

　　“我的小步美呀，别再逞强了。卓子实在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了！拜托，请一定要振作起来！”唤着被我允许私下可以叫的昵称，卓子眼泪纵横的看着我。在说完累似为我打气的话以后，她把我紧紧抱在怀里默默地哽咽。

　　总是和蔼冷静的卓子哭了，我从未看到她如此的失态。这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为了我！心里又变得好难受，周围的空气就好像瞬间被抽离似的，稀薄的让我快要窒息了。当一个个对我怀有期待的人在我面前吐露心声，甚至是流泪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想表现的坚强一点，但总是被人认为是逞强。于是，逃避便成为了我的脱身之术。啊，会让人伤心呢。不过怎么说，也只是痛一次而已。跟我在一起的话，会一直痛下去，无边无际啊！

　　“卓子，为我准备早饭吧。我想吃你亲手做的面包，快点，我还要出去呢。”这一次，我又用逃避做托辞。明显地，抱着我哭的卓子停止了哽咽。她抬起头，那满脸的泪水让我看得揪心的痛。

　　卓子摸去脸颊上的泪水深深地望着我，我心虚的转过脸去不看她。然而，卓子双手转过我的脸，眼中满是坚定的说道：“小姐，不管发生什么，卓子永远都会在您身边不离开您的！老爷和太太也都会陪着您……您一定要……。”

　　“胡说！爸爸，妈妈要把我送到维也纳，这是陪着我吗？是抛弃！”粗鲁打断卓子的话，我脱离她的怀抱站了起来。坐在地上的卓子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她嘴唇蠕动了半天但没说出一个字。双手用力扯着头发，我倒退了几步。看吧，我说的没错。和我在一起会一直痛下去。多么蠢，我怎么可以这样对不离不弃的卓子发火？就算她说的不对，我也不该对她发火！现在，她都说不出话了。一定被我伤痛了……一定是。

　　逃吧，从这里逃出去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卓子会忘了这件事……脑子不断的下意识着逃避的讯息，我捏紧双拳决定逃跑。这时，卓子站了起来。她对我鞠了一躬，在她抬起脸时，我看到了已恢复以往和蔼冷静的卓子。

　　“小姐，卓子失礼了！不过，卓子的决心不变！现在就为您准备早餐，请稍等片刻！”卓子谦卑有礼的说完以后，转身走进了厨房。

　　看着卓子后背已弓起，步履变的迟缓，我热泪盈眶。除了妈妈和姐姐，她是与我待在一起时间最久的人……一晃眼，卓子竟变得老态龙钟了。都快退休，还怎么永远都在我身边呢！？傻瓜，卓子也好，音乐社的伙伴们也好，明美她们也好，都是不折不扣的是傻瓜。即使我这样冷漠绝情的回应你们，你们还是要来关心我。

　　“我不吃了，有急事先走啦。爸爸要是打电话来问我去哪里了，请告诉他我被老师安排策划学校活动。”说完这句话，我穿上鞋子打开门走了出去。临关门前，听到卓子伤心的低唤。

　　一口气跑进电车站，还没歇脚电车正巧进站。走进车厢的那刹那，我又出现了头晕目眩的症状，而且还觉得全身有种很冷的感觉。大热天要是感觉到冷，不是周围冷气太大，就是高烧的症状。看来，我中招了！好在及时拽住扶手，我才没丢大脸的倒在车厢内。谢过了身边一位大叔的关心，我找了一个临车门近的地方坐下。深吸了一口气，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心里纳闷着：奇怪，昨晚手机一夜未关。怎么雅治没有打电话给我。毕竟我爽约了也没给他一个解释。

　　看着眼前暗屏的手机，我恍然大悟——手机没电了！！当时走的太匆忙，我忘了拿备用电池。糟糕，没手机，记不住电话号码的我怎么给琳和雅治打电话啊！！啧……越是倒霉就越是不顺，连出个门都要来个眼前一抹黑！！

　　正暗暗狂骂着自己蠢的我被突然响起的到站广播吓了一跳，广播里反复报站“青春学院站到了”。长长吐口气，我无力地站起身预备下车。再怎么懊恼都无济于事，我还是先到学校完成答应北川老师的事以后在做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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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踏进职员办公室，我被“一阵风”带走了。虽说形容的有些夸张，不过此刻精力充沛的北川老师真的很像强而有力的“风”……不，应该是“龙卷风”。咳咳，北川老师拉着我像是百米冲刺一般由二楼跑向三楼，在七七八八的转了几个弯后到达了一个我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教室，接着呢，她和教室里那些我不认识的学生说了些装饰舞台背景的细节以后又拉着我再次飘卷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楼上还是楼下？哦哦，这次是楼下了。

　　“那个，我说北川老师。容许我说一句话，您这是把我带到哪儿啊？”被北川老师像个尸体似的拖着走，我忍无可忍的终于先开口问道！

　　北川老师猛得回头，这突然之举使毫无心理准备的我吓得寒毛倒竖。还以为她会怎么对我，那晓得，她满脸笑容灿烂的对我说道：“大池寺同学，我们这是要去音乐厅啊！对了，忘告诉你。”她停顿了一下，刻意抬起带有腕表的手对着我，笑容是越发灿烂道：“你离规定的到校时间整整迟到了一个小时三分又二十秒！虽说冰帝音乐社早上8点整才到我们学校，但他们可是等你这位神秘的调音师足足等一个多钟头！也不凑巧，他们社里两个乐感好的社员早上请假不来，而打你电话，一直都不在服务区！真伤脑筋呀。呵呵。”

　　乐感好的社团早上请假？难道会是长太郎和忍足吗？我低头想了一下便抬头要向北川老师道歉，可是此时北川老师甜美的微笑让我全身一阵抖瑟。此刻，我多么想让北川老师狠狠到骂或者揍我一顿，因为我实在不想看到那无比恐怖的笑脸！！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上电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实在是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迟到那么久，是有一些原因的。”我宁愿北川老师不要对我笑得那么甜美，它只会让我感到无比恐怖！

　　“大池寺，老师没时间追究你迟到的原因。现在你唯一能赎罪的就是去音乐厅把钢琴调音工作一气呵成。呐，可以吗？”北川用力拍了我一下肩膀，大咧咧的说道。

　　原本就感觉全身乏力，在被北川老师如此大力的一拍。我跄踉栽了一个跟头，绝非夸张！几次欲爬起来苦于手脚无力，莫非我已“病入膏肓”？吃了一鼻子的灰，我摸掉脸上的污垢对着眼睁睁看我“狗吃屎”摔倒的北川老师恳求道：“老师，拉我一把！”

　　北川应允我的请求，一把拉起我。在拉起我后，她并没有放开我的手。只见她脸上的笑容一凝，眼神有些惊讶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她把手贴在了我的额头以及脖子上。紧接着她大声说道：“大池寺，你发高烧了？这就是你迟到的原因吗？怎么不跟老师说呀。快，我先带你去保健室。”

　　“老师，只是小毛病而已。我们还是先去音乐厅调音，刚才您说冰帝音乐社的人一直都在等调音师，我觉得好惭愧，是我耽误了他们的排练。曾经和他们一起表演，虽说不是什么隆重的音乐演奏会，可我知道表演彩排是相当花时间的。总之，先去调音吧老师，等调音结束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回家，行吗？”我婉拒了北川老师的好意并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北川老师，确实，任务一旦完成我就没事了。与其在学校耗时间还不如去横滨找雅治，毕竟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都没给他解释为何爽约。按常理来说，今天他们都会有训练。不过没事先联系我也不敢肯定，保险期间，就去他家等他吧。与他见面后，我还可以通过他的手机与琳取得联系！嘿，即使从卓子那里听说琳平安无事，我还是放心不下她。

　　“胡说，你全身都滚烫了还怎么是小毛病！不行，作为你的导师，我要对你负责。我准许你调好音就可以离开，不过现在，你先得和我去保健室。我拿点退烧药给你。”北川老师意外的坚持要带我去保健室，我清楚是拗不过她便弃她于不顾，自己向前走。

　　北川老师见我不理她，连连发出“唉唉”的不爽声。可能是我铁了心不接受她的好意，她在我身后嘟哝了几句就没再发出声响。大概是生气所以不管我了吧。走进音乐厅看到禁闭着的大门，刚伸手把门推开的我又把手收了回来。看把我忘得，没问北川老师里面是否有音乐社的人就闯进去岂不是自投罗网！！于是，我转过身向北川老师询问，然而，背后已无老师身影。人呢？

　　正在我犹豫着是不是该进音乐厅的时候，门意外的被人推开了。二话不说，我扭头转身就跑。可惊恐的事情发生了，有人在后面拽住了我的衣领！！谁，谁啊？！

　　“喂，大池寺同学，你很太过分。已经迟到一个多钟头不说，现在来了还不进来！！你摆明了要翘回家去，是不是！！”一个巨大的黑影……不，应该是三座巨大的黑影笼罩在我的四周，尤其是那突兀的脑袋个个面露凶煞。

　　是鬼还是人？！……再仔细瞧瞧，嘛，是人。而且，还是认识我的人，她们刚才叫出我的名字了。摸掉额头上的汗水，我对朝着自己渐渐压来的那三座黑影说道：“等等，谁说我要逃走？分明是你们三个人突然从里面出来把我吓跑的，我可是要进去啊进去！”

　　“哈？我们把你吓跑？！千鹤，我终于找到一个比我们撒谎还烂的人呢！”其中一个黑影慢慢地在缩小，与此同时，她的两个同伴也恢复“人型”。哎哎哎，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同班的骗子三人组。

　　“……小矢，你这是为我们助长威风还是在拆台啊。我们那可是助人为乐，不是撒谎！为什么说给北川老师听，她就是不相信呢！”被称为千鹤的女生一脸鄙夷的看着同伴。

　　那是因为你们在迟到的时候说来说去就是那几个借口，一旁的我心里为那叫个千鹤的女生配上旁白。

　　“老师在念书的时候一定是个冷漠的人。”小矢一本正经的拍了一下手得出了这个歪理结论。

　　啊啊啊，北川老师是不忍心看你们变撒谎大王。又一次我在心里为小矢配上旁白。

　　“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在这么闹下去，就别指望能早回家啦。”三人组中貌似首领般存在的女生大声的诉斥那两个正在嚷嚷的女生，很快，叫千鹤与小矢的女生停了下来。随后,她指着我说道：“大池寺同学，别听她们两个嘀咕浪费时间。你快点进去调音吧，冰帝音乐社的人过10分钟就要从休息室回来了。而且他们的音乐首席也来了，要是你再不去调试，他们可是要向北川老师投诉咯。到时候我们一干人都要陪着你吃不了兜着走呢！”

　　表面看上去行为有些无厘头，甚至还点了点冷幽默。眼前这三人组居然意外的明朗近人，十分好相处的样子。我笑了笑回答三人为首的女生说道：“谢谢提醒，不出2分钟我就可以搞定。”

　　“骗人！里面那台钢琴可是新买不久的，调音只要2分钟怎么可能？”齐耳短发的小矢用狐疑的目光把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后，有些不相信道。

　　“……小矢，你嫉妒吧。毕竟学钢琴半途而废的人最没资格说这句话。”长发的千鹤偷笑道。

　　小矢被千鹤拆穿脸色尴尬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她打了一下身边的千鹤低吼说：“你话很多咧！”

　　千鹤与首领样的女生哈哈笑了起来，小矢更为恼火在旁边唧唧喳喳个不停。看着她们友情的互动，我说不出的羡慕。多看会触动心底拼命想遗忘的记忆，于是，我绕过她们推开了音乐厅的门。

　　音乐厅里还是比较整洁的，乐器和乐谱都十分整齐的摆放在左边的支架上。双眸扫了一圈演奏阵型，唯独钢琴左边的两个位子像是没有人。没猜错的话，这两个位子便是小提琴首席与副席。忍足和长太郎上午一定是有训练吧！

　　绕着钢琴走了一圈，我初步的看了看钢琴的支撑结构以及弦轴的松弛程度。或许是新的关系，不管在质量还是支撑结构都属上层。YAMAHA的品牌并不比外国几个名牌钢琴差呢！哦，开始调音吧。打开琴盖，我开始先检查这台钢琴的整体高音。随意弹弄的音色时高时低的盘绕在整个音乐厅，我听出了几个高音低于标准音便拿起音叉调高它们的位子。接着，我在弹弹试验一下，OK，全部顺利完工！上天保佑，新钢琴省了我不少的心力。

　　“啊咧，你把音叉放回去干吗？……啊，莫非，你已经调好音了？”小矢从看台的最高处直奔到我面前吃惊的问我说。

　　“对，完成了。新钢琴很好调试。”我点点头，双手拉下琴盖。

　　小矢突然出手挡住我合上琴盖，她一脸认真的对我说道：“我还是不信，让我弹弹就知道了。”

　　“小矢，几年没弹钢琴，你还会不会啊！别丢脸啦。”千鹤坐在位子上笑着说。

　　“少瞧不起人，我这就让你们对我刮目相看！”小矢话音刚落，她的双手直落在琴键上。钢琴在被她碰触后发出一声清脆且优美的韵律。至此，小矢双手飞快的敲打着琴键，乍听一下前奏我便知道她是在弹名师肖邦的一首脍炙人口的圆舞曲——〈小狗圆舞曲〉。

　　听着小矢的弹奏，我心里油升出一点优势的小小满足。没想到，还有比我随性弹琴的家伙存在呢！喂喂，我这是在得意吗？嘛嘛，除了细节处理的粗糙之外，整个曲目到没有弹错一个音节。还是不错的么，小矢。

　　“哎，有钢琴声耶！会不会是她……！”蓦然，门外走廊上响起一名男生的嗓音，同时，还有细碎的脚步声正慢慢逼近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