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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chap.04 ...

  •   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和那么多基力安一起出现,也完全想不起来他是谁,一丁点记忆冲撞都没有。那一夜,自称蓝染惣右介的男人在我和浦原同时的沉默中离开了。

      看来那家伙不只是简单掩盖了我还活着的事实,而是确确实实想置我于死地。

      莫非……我杀了他爹?
      ……还是抢了他老婆?唔……我似乎没有这方面的癖好的。

      没有线索无从推断,于是那一夜之后我便把这算是“久别重逢”的经历给抛到脑后了。既然他杀过我一次,那无论我做过什么,都已经扯平。

      日子依旧重复地过着。虽然特训需要夜一小姐的存在,但我还是会选择她不在浦原商店的时候去拜访。
      怎么说呢,总觉得如果那位大人在的话,自己就是多余的。尤其是在二人聊起过去的时候,我没有过去,就算有也不能和夜一相比较。
      他们熟悉了解彼此的就像是一个人。
      如果你要问我最讨厌的事是什么,那必定是浦原和夜一聊得起劲的时候,向我投来的若有似无的目光。

      无法猜透。

      作为私奔来现世的浦原喜助,有时候还是很让我佩服的。你看,这不又认识了从瀞灵庭来的死神,并且有忽悠人家留在现世的趋势。

      来人志波一心,还有两个灭却师。
      他们似乎在做些很高级的救人方法,我很识趣的退到一边安静围观。几个人匆匆忙忙冲进屋内的时候,志波一心对于我的存在吃了一惊。他说,“咦你不是蓝染的……”
      但是话未说完。因为有远远比我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完成。

      不过有一件事得提前声明,我不是在等他把话说完,而是想看救人的最终结果。放弃死神能力就能救人这种事,挺玄乎。
      直到救完人,离开,名叫志波一心的人都没有再注意到我。
      怎么说呢……有那么点失落吧。分明可以有不用刻意去问就能了解一点过去的机会,却又流失了。

      已是凌晨时分,浦原见我还不离开便邀我去长廊上一坐。
      虽是仲夏,凌晨还是微凉的。
      小酌一杯清酒解解寒气,我双手撑住身后的地面,仰视渐渐泛青的天空。

      “我以为,寻酱会迫不及待地来问我,关于那个男人,关于过去的事。”浦原的语气异常平淡,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那些事,我之前也从来没有问过你啊。”扭头看向浦原,却见他难得落寞的神情。
      “可是你见到他了啊。”
      见到蓝染有那么重要?浦原该不会是唬我呢吧?
      “我说……你该不会想引导我问你过去,然后你借机敲诈点什么吧?”奸商身边走,质疑心中过。
      “呀类,我在寻酱眼里是这样的人么?”尾音上挑,是我熟悉的浦原式调侃。“猜错了哦,无论寻酱做什么问什么,关于过去,我都不会告诉你。”
      ……
      简直不能更过分!还好我忍住了好奇心。
      “因为说了……”
      调侃的口吻倏尔又变得严肃。我屏息静听。
      左等右等,浦原都没有把话说下去的意思。我疑惑地再次转头看向他,正好撞上他的双眸。那么长的沉默里,他就那么看着我。好似在挣扎接下去的话要不要说。
      “你就不会在我身边了。”
      已经没了他会继续说的希望,又忽然抛来那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浦原喜助啊,真的是个很难搞的男人。

      “所以说,我们过去一定不是朋友那样的关系吧。”
      “的确,对于那时候的寻酱而言,我们的关系比’不是朋友’更糟糕些吧。”
      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但是……
      感应到了我的疑惑,浦原接着道,“不过寻酱对我来说,一直都是比’朋友’更好一点的关系哦。”

      所以你找到我。
      甚至可能蓝染所疑惑的我为什么还活着,也是你的杰作。

      “喂喂,我的记忆其实是被你清除的吧?”
      浦原虽然爱恶作剧,但关键时刻还是个很正直的人。所以我的调侃完全只是简单的调侃,因为气氛过于沉闷。
      “呀类,被猜到了吗?”
      但当事人很快就承认了。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我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郁闷。
      “要不要保留我的记忆,是我的个人权利吧浦原大人。”坐直身子我佯装怒意看向他。“擅自那么行动,是不是逾距了?”
      岂料浦原忽然坏笑。
      “已经没有记忆的寻酱怎么知道,那时候的自己没有求我替她清除记忆呢?”
      我再次无语。
      要赢过浦原,似乎还早。

      “那段记忆太痛苦。我替你清除了。”浦原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如果不忘记,你就活不下去。”

      “所以关于过去,我不会再告诉你更多。”

      说着这些话的浦原特别霸道。是之前和之后都不再有过的霸道。
      要记忆要是要命,说到底也该是我的人生权利吧喂。

      起先是问我为什么不问他过去,总结是他不会告诉我过去……被浦原绕的有点头晕,更重要的是郁闷,于是我一个多月内没有再拜访过浦原商店。

      一个多月后,我再度光临浦原商店。
      小部分原因是气消了,大部分原因是太无聊了。浦原喜助给我下了个局,一个没办法离开他生活圈的局。

      “哦呀~好久不见啊寻酱~”
      罪魁祸首的状态看来不是一般的好。

      于是已经做好决定的我冲浦原的方向抬手。
      “破道の三十一,赤火炮。”
      奸商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还快些,但坐着的始终快不过鬼道的放出速度。我很荣幸地点着了浦原的衣摆。从远处看去,就像是烧到了他的屁股。

      “解气了?”
      混乱间,夜一小姐自我身后出现。她单手撑着我的肩膀,笑得一脸灿烂。
      “完全不知道浦原从我的人生里消除了什么,光凭’消除记忆’这件事的话,没办法再生更多的气了。”毕竟人家的初衷还是希望我能活下去不是。
      “其实阿寻的过去我也是知道大概的哦。”
      “诶?”
      夜一小姐这是在……逗我?还是认真的?

      “呀类夜一桑,不要开我玩笑嘛。”
      远处才扑完火的浦原比我更快回应。

      之后便是夜一恶作剧成功后的肆无忌惮的笑声。

      总觉得……我被他们俩人同时耍了。
note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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