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在清水年代》水光荏苒

2、别扭的家庭关系

　　第二章
　　在接下来的睡了就吃吃了就睡的生活中，我断断续续地了解了大致的情况。
　　现在的我出生于1981年10月17日。
　　躺我旁边那一小猴子，是我的双胞胎哥哥。他叫唐晨，我叫唐晚。我们俩跟妈姓。
　　我爸，编辑部的主任。架一金框眼镜，斯文得旧上海的小白脸。
　　我妈，戏班的演员，温柔的像是能掐得出水，一天下来总要亲上我几十次，我的双胞胎哥哥上百次。
　　对了，我们俩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六岁了，是爸爸的前妻生的，叫齐小墨。估计这是一被那边（他亲妈那边的亲戚）灌输了后妈都是坏人的主。对我俩的亲妈百般挑剔不说，许多朋友同事送的吃食，玩具也多被他占了去。
　　每回跟爸爸来看我们的时候，就坐在离床远远的凳子上，一句话也不说。大多数的时候低着头谁也不理，只是我有几次都看到了他瞥向这边的目光，带着好奇，嫉妒，甚至仇恨。这样的孩子，我对他更多的是可怜。小小年纪就要背上这样的情感包袱，会影响身心发育的。
　　两个月后，我们被送到外公家寄养，因为父母都要上班无暇顾及我们，小墨上小学也不需操心。再者教书的外婆刚好退休，闲着也是闲着，带带孩子解解闷也好。还有开药铺的外公在一旁帮忙，就更放心了。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三岁，我们俩到了上托儿所的年纪，母亲有意把我们丢进托儿所以减轻外婆的负担，于是我们搬回到父母家开始了混乱的家庭生活。
　　场景一
　　清早6：00
　　爸妈相继起床，妈妈做早饭，爸爸过来催我们起床。
　　小墨，起床了，上学要迟到了，课本和作业都收拾好了吗？（小墨睡眼惺忪的伸个懒腰坐起）
　　晨晨，晚晚，起床了，迟到的话大灰狼会把懒孩子吃掉的。（于是晨晨晚晚伸伸小胖胳膊小胖腿也起来了）
　　幼稚（小墨不屑的表情）
　　三个小孩刷牙一团糟。因为我和小晨年纪太小，举不起水盅，就一人抱一个小板凳对着厕所刷牙。
　　哥哥刚刚尿尿臭臭！（没眼色的小晨如实宣告）
　　是你自己的臭，还尿床呢！（不甘的小墨反驳）
　　呜~~（被戳到痛处的小晨开始羞得大哭）
　　别哭了，宝贝，都是小墨不好，以早上就惹晨晨哭。（爸爸都是站在小晨这边的）
　　怎么能是小墨的错呢，是晨晨不懂事才惹哥哥生气的。（妈妈总是立挺小墨的）
　　我刷完了！（一幅事不关己的表情的某人）
　　场景二
　　那边
　　妈妈送小墨上学，爸爸送我俩上幼儿园。前者气氛冷冰冰，后者气氛热得一塌糊涂。
　　小墨，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啊。
　　嗯。
　　今晚想吃些什么菜？
　　嗯。
　　今晚等阿姨来接，不要乱跑知道吗？
　　嗯。
　　……
　　这边
　　爸爸，我要坐前面。（小晨奶声奶气的要求）
　　你昨天不是说要坐后面吗？（爸爸满头黑线，又来了!）
　　可是小晚坐到前面去了呀,我也要坐前面。(小晨不死心的要求)
　　晨晨，只能一个坐前面一个坐后面的。（爸爸无奈的回答）
　　不嘛，我要和小晚一起坐。（小晨开始耍赖）
　　爸爸，我要下来走。（面无表情的某人）
　　场景三
　　你们两个小鬼能不能安静点？（正在做作业的小墨开始发牢骚）
　　哦（正在摆积木的两支齐声回应）
　　我不是要你们不要吵吗？再吵我把你们从窗户丢出去！（不一会儿，小墨又开始警告）
　　哇~~（小晨开始大哭）
　　怎么啦怎么啦？（爸妈闻声进来）
　　……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劝架。
　　天哪，我是造了什么孽啊？好不容易为了有个谈恋爱的最佳风月场所拼命考到了B大，还没来得及享受我的青春，就在毕业旅行途中溺水，结果成了个什么都不能做的小p孩，我多冤那我。
　　我好饿啊！（终于爆发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