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停伫（《天是红河岸》同人）》聆水物语

16、失败的学剑

　　“喂！小心！”刚一闪神，拉姆瑟斯又一剑攻来，带着凌厉的剑风，一瞬间让梅艳清醒过来。
　　“啊？！”虽然有一丝清醒，梅艳还是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手里的铜剑随便一档。
　　“喂，你不要一看到剑刺来就闭眼睛好不好。”拉姆瑟斯自己倒被吓出一身冷汗，还好他剑术造诣不错，收放自如，在这样的速度下也能说停就停，否则以梅艳这种闭起眼睛乱挡的状态，误伤她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怎么可能说不闭就不闭，这是眨眼反射好不好，人的基本生理反映。”梅艳虽然有点小小的惭愧，刚才确实是她闪神了啦，不过这么热的天，哪可能一直保持紧张状态嘛。
　　“现在是我陪你练剑，当然会记得收手，如果真碰上敌人，你就这样等死啊！”拉姆瑟斯没好气地说，心里却不断哀号。这个女人果然不是聪明的学生。看她治病的时侯那么精明冷静，怎么一碰到剑术就完全迟钝啊。

　　“对不起，我刚才只是有点闪神，下次不会了。”梅艳低声道歉，她知道拉姆瑟斯是担心她的安全才会这样用心地教她剑术，他的用心她完全能够体会。虽然看到凌空而来的剑尖依然很害怕，但是经过一天，梅艳已经可以努力做到不马上闭眼了。
　　“算了，我们继续吧。”拉姆瑟斯有点意外她的道歉，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示意继续。
　　“对，就是这样。”终于成功地挡下一剑，拉姆瑟斯有点成就感地点点头，又突然剑尖一斜，反身刺来。
　　梅艳下意识地挡住又一次攻击。却觉得虎口阵阵疼痛，铜剑和现代的花剑不同，相当沉重，而且拉姆瑟斯力量又很大，每挡一剑就会觉得手臂要断掉的感觉。这样下去，估计明天早上连一盆水都会端不动。梅艳似乎想起高中阶段的伏卧撑测验总是不及格状态。
　　“小心啊！”拉姆瑟斯又是一声低呼，长剑疾速从右上方攻来。
　　极力克制住想要闭眼的冲动，梅艳还是很努力地想要挡住拉姆瑟斯那一剑，却不想由于力量太大，梅艳手里的铜剑突然脱手，不由得愣在那里。拉姆瑟斯一惊，健步上前抱着梅艳的要跳开一点距离，才不至于让她被落下的剑伤到。

　　“你没事吧。”拉姆瑟斯觉得让梅艳继续学剑的结果可能是自己先崩溃，看着梅艳在刚才两剑想碰时因他力量过重而扭伤红肿的手腕，不禁反省自己可能是用力过大了点。
　　“我，没事。”梅艳忍着手腕的疼痛，扯出一抹苦笑，“只是恐怕今天不能再继续了。”这见鬼的时代连应急处理设备都没有，估计只能用冷水了，让手腕自然恢复怎么算都要两三天，梅艳判断了下自己手腕扭伤，还好没有脱臼，也没有其他问题。
　　“你真是笨得可以，在你学会之前我肯定先吓死。”拉姆瑟斯却有些惊魂未定，这个女人，还不是一点点缺乏剑术天分呢。
　　正等着梅艳的反驳，却意外地发现梅艳低着头似乎很难过：“很抱歉，我从小对于运动就没天赋，教授体育的老师一直对我很头痛。让你费那么多心思了。”梅艳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拉姆瑟斯，“似乎我真的没有那个西台的战争女神出色吧，如果是她，一定会是个聪明的学生。”拉姆瑟斯曾经提到过那个能够冷静指挥军队的西台战争女神，“我要先回去了，手腕可能要先处理下。对不起了。”梅艳低着头跑开，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很没用，从来没有觉得体育差是缺点，现在却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经常找夜影打打网球，找夕梨跑跑步什么的。

　　“喂！我没有说你什么啊。”拉姆瑟斯看着梅艳有些伤心的背影，没来由觉得自己有点混蛋，“有问题的话叫医生来看看啊。”她的手腕红肿地厉害，应该非常疼吧。拉姆瑟斯突然觉得，他一点也不在乎梅艳不会用剑，甚至希望她一辈子不用碰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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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伊西斯女神在拉姆瑟斯那里还好吧。”佛妮提提王太后随意地问了问座下恭身站立着的塞特。
　　“拉姆瑟斯对她很照顾，而且还抽出时间亲自教她剑术。”塞特一板一眼地汇报。
　　“哦，那真是有趣。拉姆瑟斯将军竟然还会亲自教一个女人剑术啊，果然我们的女神是不同的吧。”佛妮提提王太后轻笑出声。
　　“太后，您就不管伊西斯女神了？”塞特小心得探听佛妮提提的口风，留着那个女人很是祸害，太后却依然风平浪静，她到底在想什么。

　　“那你想怎么样呢？绑架？暗杀？”佛妮提提好笑地看着塞特，塞特这个人权利熏心又阴狠狡诈，但是常常无谋无胆，“在拉姆瑟斯的眼皮底下你能成功吗？如果被抓到把柄，未免太有失你贵族的身份吧。不要惹来一身的腥。”
　　“那太后有什么打算？”知道佛妮提提说的是事实，塞特也只能缩着头小心地问，太后不可能自己出手，他也不想做出头鸟。

　　“现在还不是时侯，要等我们的伊西斯女神再惹人注目一些才行。”佛妮提提却早已胸有成竹，“塞特，让你的手下到民间多多宣传伊西斯女神的事迹，明白了吗？”
　　“太后，这是为什么？”塞特无法理解，那个女人的人望越高，岂不是便宜了拉姆瑟斯嘛。
　　“你不用问为什么。照我的话去做。”佛妮提提冷声说到，随手摒退了塞特。
　　树大才招风啊，伊西斯女神，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