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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 4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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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琐坐在袁术所谓的寝宫中哀哀地想,我特么这是在挖坑给自己跳啊!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这就是啊!
曹操又不是没见过她,其实只要她不出声,平平安安到了许都,说不定到时曹操会好好派人将她送回家也说不定。只怪当时自己大脑短路,一听到要将她送给曹操便大脑短路,激动地给袁术提了那么一个脑残的建议。
唉!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如今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度过眼前的难关吧!
“陛下驾到”
听到太监奸细的声音在殿外响起,魏琐背上的汗毛不由全都竖了起来。这袁术没当几天的皇帝,皇帝的派头倒是做得十足,真阉了一批人当太监来伺候自己,人道主义什么的对于这些封建地主阶级来说就是个p啊!
魏琐低头瞅了一眼披在自己身上的‘云绢’,当真是无语泪先流。云绢是一种薄如蝉翼的丝织物。如果这玩意不是穿在自己身上,对于这种凝结了古代劳动人民心血的物品,她一定会感到无比的惊叹,并发出由衷的赞美。如果穿这件衣服将要面对的不是袁术这个猥琐男,而是一个张益达级别的那种帅哥,她也不会那么颓丧。这特么就是一件qing趣内衣啊!!这种穿了等于没穿,却又比不穿更能撩拨男人的衣物不是qing趣内衣是什么?你看这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视觉冲击,你瞅这飘飘渺渺,似真似幻的动态效果,整一个就是视频软件开头的那种qingse游戏小广告中女猪脚啊!!!!
魏琐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咬咬牙,一把扯下头顶的帐帘裹在身上。能拖一刻是一刻,只希望张益达能快点来,虽然糜芳这个杀千刀的将她卖了,但她还是相信张益达会来救她。可若是张益达不来呢?那该怎么办?眼珠往四周扫了一圈,魏琐心中打定主意,向着案上放置的烛台走去。
“都退下吧”阴冷的声音传来。
拔下已吹灭的蜡烛,烛台尖锐的前端在烛心明灭的余光中闪过暗淡的光,似夺命无常手中的利刺,几欲一举刺入人的心脏。魏琐将烛台拿在手里背在身后,迅速向门边走去。
“唔?哎呀”袁术刚走进来便被一脚拌倒
袁术揉着摔疼的小腿怒道“何以如此漆黑?”魏琐将袁术拌倒后一时不能确定他在那里,直到此时才向袁术声音传来的方向慢慢靠近。
“灯熄了自然就黑”魏琐温柔地向袁术说道。
“来人,掌灯”这美人长得哪里都好,就是脑子不好。好好的熄灯作甚,害得他都看不到美人在哪里。
“陛下且慢”魏琐忙出声阻止道,开玩笑,亮着灯她还怎么‘办事’。
“陛下不觉得黑暗之中不见彼此,却又肌肤相亲。如此方才更有一番qing趣吗?呵呵”魏琐一边捏着嗓子说道,一边慢慢举起了手中的烛台,猛地向下刺去。
“哦,是吗?想不到美人你还懂这许……,啊!!!”
噗通一声似有重物摔倒在地,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啊!!!”
袁术话未说完,便觉背上一阵钝痛传了,不知被什么利器刺中。终归是征战沙场XXXX的人,袁术迅速反应过来,背手向后抓去,也不管抓到了什么当即往前一拖。扬声朝外喊道:“来人,掌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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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关羽拔刀而起,哈哈哈大笑,携了张益达的手便要出营去。
“站住”一声断喝自二人身后传来。
张益达回头,只见刘备皱眉站在营帐前,负手冷睨二人“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关羽上前道:“随翼德前去相救夏后氏女”
“去哪里救,如何救?”
张翼达道:“自是去逆贼宅上斩逆贼杀叛党”
“哼”刘备冷哼一声“袁术伪宫有兵马多少,你们可知?”
“少说也有三万”关羽道
“知道便好,凭你二人之力能敌得过这三万人”
张益达与关羽皆不说话。
“陛下已下旨讨伐逆贼袁术,曹公命我与张文远共同讨逆,如今只待张文远的大军一到,我们便有三万余兵马,可与袁术一战”
“张文远何时到?”张益达问道,他能等,可阿琐能等吗?
“近日将至”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也许是大后天……
“不行,她身处险境,等不了这许多时候,我不能在此坐以待毙”张益达说完提了长矛便要离开。
“翼德”刘备再次将他拦住“行军作战最忌求胜心切,轻敌冒进,明知敌强我弱还要以卵击石,逞一时血气之勇,不过妄送性命而已。行军多年,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不可能不知晓,我只问你,为何执意如此?”
张益达沉默了一会道“我承诺护她平安回许都,不愿相负”陛下的命令说到底不过是曹操的决定,何必拘泥。袁术如今已是强弩之末,手下兵马虽众,亦不过是残兵游勇,乌合之众。兄长手中的一万兵马其实已足以攻下寿春。只是若兄长执意要等张辽来,那便只有只身前往,拼死一战了。
刘备见他先是沉默不语,继而方才说出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又想起方才糜子方与自己言道三将军与那被擒的疯女人神态颇为亲密,三弟的心思,他多少也猜到了几分,只不知他自己可曾知晓否?轻叹一声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天下女人千千万,何必如此在意一个女子。”成大事者不该总拘于这些儿女私情。
张益达听兄长如此说,不由想到当初因自己醉酒误事,以至让刘备家小落入吕布手中,心中一时愧疚。可一想到阿琐此时落入敌手,生死未卜便不由握紧了手中的长矛,脱口说道:“她不一样”
刘备一听这话,心里不由一顿,再看一旁的二弟云长,也是一脸凄苦之色。攻下下邳城的那天,杜氏走进曹操帐中时,他也是这样的神色。当时自己是怎么劝他的,刘备已不记得,只记得他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云长却道:“她不一样”。同样的话,同样的情形如今又发生在三弟身上?他该如何做方才不违君命又不负结义之情?
刘备缄默良久沉声道“传我军令,即刻点兵,攻打寿春”罢了,下邳城外已让云长失望,如今又何必再让翼德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