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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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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落日再次踏上了江南,他已不是一个浪客,他现在是真瑞山庄的庄主,三年!只用了三年!他使小时了多年了真瑞山庄再次傲立于江湖。
今天,是江南的集日。据说,伤心的女子会在这天剃度出家。
他也去瞧个热闹,到了有名的忘尘庵,真的有几十个女子诚心出家。他笑了,心想为何呢?信步走了出去,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街巷,仍有一个庵,叫菩提庵。仍有十几个人围着,可这次,却只有一个女子出家!
他也挤了进去,见到了那个女子的背影,周围满是议论。
“长的那么漂亮,干吗出家?”
“长的是漂亮,可惜是个傻子,什么都不记得了,能干什么?”
他抬头看去,却只叫他屏住呼吸,那侧影,那白净的脸庞,那宝蓝的衣裳。三生三世,挫骨成灰,他也记得——夕谷!
他想叫,却见夕谷走进了禅房须臾又出来,换了一身禅衣,她打量了周围的人,甜甜地笑了,周围顿时安静下来,他呆了,这个笑太无邪了,她真的忘了一切。她的眼光停留在他的剑上,微微停了一下又收回目光,转身在佛前跪下。
老尼姑问:“你为何出家?”
他想:她会为了什么呢?她已忘了一切,会为了什么呢?
她双手合十,轻声说了一句令他一辈子也忘不了,一辈子也铭记在心的话。
她说:“只为了一个人,为了忘记这个人!”
只有他听见了,他知道这个人是谁,只有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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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离开菩提庵,走出巷子却遇到了夕晓。人,未变。只是他的心,不再会有任何波澜。
夕晓道:“其实,从一开始,你喜欢的都是那个宝蓝色衫子的女孩,对么?”他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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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他又踏入此地,走入后院,时正值秋,落叶飘卷飞转,落在地上。他叹了一口气,这情景,太令人伤感了。
不远处扫落叶的一个小尼姑回过头来,双手合十:“落叶无情,情非有情。落叶无意,意非有意。一切只是人们心中的幻像,施主又何必伤感叹气呢!”落日一抬头,迎上了那对清亮的眼睛,他不觉失声叫了出来:“夕谷!”
小尼姑惊讶:“施主您怎知贫尼的法号呢?住持说,人间三大哀象:落日、夕谷、拂晓。落日与夕谷实更则哀伤!施主,这里是尼姑庵,请回吧!”
他愣然:夕谷?落日?造化弄人。
牵马走了出去,走了一夜,拂晓时分,走到了一出崖边,他想起夕谷的话,心情交瘁,只默默的看着眼前,似小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