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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八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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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萧若馨象往常一样坐在凤仪宫里和几名宫女,太监在毫无拘束,气氛融恰地,畅所欲言在谈天说地。骞地,外面传来几名太监的喊声:“皇--后--娘娘--驾到!”
闻言,萧若馨等人尽皆变色,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随着一阵“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皇后赵玉倩带着方盈,在一群宫女,太监,侍卫拥簇下足蹬百凤高翘丝履,昂首阔步,大摇大摆跨进凤仪宫来!
只见赵玉倩今天打扮得很艳丽,云发高耸,头上插着凤凰彩绘的金翠锸,身着珠围翠绕,用孔雀翎编织成的凤尾裙。给人的感觉好象是要参加什么重要的宴会似的。
由于赵玉倩来得太突然,萧若馨和寝宫里的人都来不及准备,人人手忙脚乱,慌成一团。人人都赶紧向赵玉倩迎去。“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萧若馨完全没有料到赵玉倩会来造访,匆忙间理了理乱纷纷秀发,穿上一件象样的衣服,然后快步走到赵玉倩面前,双手捏着莲花指放在左腰,两膝微微一曲——向赵玉倩行礼,道:“丽嫔参见皇后娘娘,不知皇后娘娘驾到,接驾来迟,请娘娘恕罪!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其他人等也纷纷跪倒在地,向赵玉倩请安。
对于他们的问安,赵玉倩不置可否,没有任何表示。
只见她一言不发,挺直背脊,背负着双手,在凤仪宫里随意地走了一圈,四处看了看,当看到宫中的漂亮的雕梁画柱,红木的桌椅,典雅不失朴实的宫室,她眼中闪过一丝妒忌和不满地眼神。皇上真是偏心,竟然赐给这个贱人这么好的宫殿!
看了一会儿,她重新走到众人面前,并扫了萧若馨等人一下。她眼光冷得就象冰,利得象箭,那眼神好凌厉,象两把刀,可以把人切碎似的。人看起来就象母老虎在寻找猎物一样。
看到赵玉倩这个眼神,人人均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寒战。总之,看到她一脸严肃的样子,寝宫里的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不少人心里不满地骂道:臭皇后,板着脸,摆什么大架子!听说她每到后宫的每一个地方,都会引起轩然大波,闹得鸡飞狗跳的。这次来,别不是来整人吧,来害人的吧!?
萧若馨看到赵玉倩一脸神色不善,心里也是揣揣不安:奇怪,这赵皇后一向与我没有什么来往,平素也不喜和后宫里姐妹在一起,今天却突然来造访了,她到底想做什么呢?
等了好半天,众人见赵玉倩不出声,又没有要他们起来的意思,只好屏住呼吸尴尬的等着。
也许是很满意自己的气势骇住了众人,赵玉倩终于打破沉默:“起来吧!”她的声音就象她的眼光一样冷峻而严厉,一屋子的人闻言纷纷迅速起立。
萧若馨恭恭敬敬向赵玉倩又行了一礼道:“欢迎皇后娘娘大驾光临,您的到来,使丽嫔的凤仪宫蓬荜生辉,不知娘娘来丽嫔的寒舍有何教诲呢?”
“怎么?本宫想来你所谓的寒舍参观一下,你不欢迎吗?”赵玉倩冷冷地说。
萧若馨怔了一下,不明她言语为何这么刻薄,忙道:“妾身惶恐,请娘娘息怒,丽嫔绝没有这个意思,也不敢有,娘娘大驾光临,丽嫔欢迎都来不及,怎么会不欢迎娘娘呢?!请娘娘明鉴。”
赵玉倩“哼”地一声,直视着她道:“谅你也不敢!”顿了一下,她又用眼瞟了一下低着头不敢正眼看她的萧若馨道:“你可知本宫此次来凤仪宫所为何来吗?”
萧若馨低声下气的答道:“丽嫔愚昧,请娘娘赐教。”
“赐教倒不必了!跟你明说吧,本宫一直以来对于你这位蒙得皇上“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嫔妃很感兴趣,但总是没有机会,所以今日就趁着有闲暇,特地到凤仪宫来拜访一下你!”
“原来皇后娘娘,是特地来看妾身的?真是有劳娘娘的大驾了!娘娘,怎么事先不通知我一声,让妾身也好作好准备来迎接你啊!?”
说着,萧若馨挑了一张上好的桤木红椅,并铺上软垫请赵玉倩入座。赵玉倩也老实不客气地坐下。
“不知皇后娘娘想要吃点什么?”萧若馨必恭必敬地问。
“不必了,本宫只是来坐一会儿,你就随便来一杯龙井或罗汉果茶给本宫就可。”赵玉倩摆摆手道。(她喜欢喝这两种茶)
于是萧若馨唤来几名宫女端来赵玉倩指定要喝的茶。
趁着萧若馨指宫女去端茶水的间歇,赵玉倩和方盈四目对望了一下,然后各自点了一下头,似在交流什么暗语。两人嘴角都浮现一抹诡异的笑。
“皇后娘娘,请喝茶!”一会儿后,一名宫女端来一杯茶,低垂着头,小心翼翼递到赵玉倩的面前。后者看了她一下,接过茶杯,用杯盖磨着茶杯,不时的吹吹热气,尔后才缀了一口。
霍地,刚喝了一口的赵玉倩不知为何面色大变,只见她猛然将喝入口的茶水全部吐在地上,并凤眼一瞪,狠狠地瞪着那名宫女破口大骂道:“该死的奴才,你烧的什么茶!你想烫死本宫啊!”(其实那杯茶并没有多热,她只是在找茬。)
赵玉倩这一骂把凤仪宫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那名宫女见赵玉倩忽然大发雷霆,不由吓得浑身发抖,她连忙跪倒赵玉倩脚下,连连磕头求饶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娘娘责罚。”
宫女求饶,但赵玉倩却一点没有饶过她的意思,只见她向旁边的人叫道:“来人,掌她的嘴!”
萧若馨见势不妙,忙上前打圆场:“皇后娘娘,请息怒,妾身的下人一时招待不周,请您大人有大量量,多多包涵。如果让您感到不快,妾身就在这里替她向您赔罪了。妾身以后会好好管教他们的,请您不要生气。”
“好吧,看在您的面子上,本宫就不再追究。不过,下次她若再犯,本宫定严惩不怠了!”赵玉倩盛气凌人的说。
萧若馨在说了几句好话后,继续叫别的侍女再端茶来。
接下来,赵玉倩象是故意刁难众人似的,一连几个侍女送来的茶,她喝后不是大声斥责说太苦,就是太甜,或者说水温太凉了!她如此反反复复,嫌这嫌那,骂骂冽冽,搞得凤仪宫里人心惶惶,不知要怎样做才能让这位挑剔的皇后的满意。
连萧若馨也不禁皱起凤眉,这赵玉倩也太霸道了,这里好歹是我的寝宫里,你就算再对我的东西不满意,也不用这么随意训斥我的仆人吧!她怀疑赵玉倩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
一连四次,萧若馨见赵玉倩又抱怨茶不和她的胃口,只得又重新找一名侍女再端来一杯茶来。
当另一名侍女第五次端来一杯茶走上来时,赵玉倩和方盈再一次对了一下眼神。
就在那名侍女就要走到赵玉倩跟前时,方盈突然悄悄地,很隐蔽的踩了名侍女的脚下长长的裙摆,侍女不防她有这一着,被绊了一下后,惊呼一声,一下子竟向赵玉倩撞去。
这一撞立即把赵玉倩撞倒在地,同时也把茶水溅到了赵玉倩身上!把赵玉倩的凤袍弄湿了。
赵玉倩的侍女见她摔倒,慌忙扶起她。
赵玉倩故做勃然大怒的样子,右手对着那名小宫女小脸狠狠地扫了一个耳光大骂:“反了,反了!大胆的奴才,竟敢当众冲撞本宫!你眼睛瞎了是不是?还是存心想要本宫难堪!?”
萧若馨见又赵玉倩要打骂宫女,正欲为那名小宫女说情时,赵玉倩不等她开口,就唤来一名四十岁左右的老嬷嬷问道:“林嬷嬷,这个奴才竟然当众冲撞本宫,按宫规,应该如何处置?”
林嬷嬷必恭必敬地回答道:“禀皇后娘娘,按宫规,凡对娘娘不敬者,须仗责四十!”
闻言,凤仪宫里的众人都不由吸了一口冷气,那名小宫女,仅仅不小心碰到,又不是故意的。就算要罚,顶多掌嘴十下,怎么会有这么重的刑罚?
赵玉倩于是向她的左右高声叫道:“来人啊!将这名宫女拿下,给本宫重打四十大板!”
“是!”赵玉倩一声令下,立刻有两名侍卫和两名太监拿着木板应声走了出来,并有一名太监抬来一张凳子。看来他们早有准备。
那名“冲撞”赵玉倩的宫女,本来已经够害怕的,现在听到赵玉倩要重打四十,吓得面如金纸,身体抖瑟不已。那名小宫女赶紧跪在赵玉倩的裙摆下,捣头如蒜向她哀求:“皇后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婢一时失手,不想冒犯了娘娘,奴婢知错了!请娘娘恕罪!饶了奴婢一命!”
但赵玉倩存心找茬,哪里肯饶过她,她挥手示意两名侍卫将那名小宫女拖到凳子上,按住。两名太监拿着两根木板,举起就要打。小宫女害怕过度,当场吓晕了过去。
“慢着!”萧若馨见赵玉倩要对她寝宫里的一名身材娇小,弱不禁风的小侍女用刑,情急之下,连忙上前阻止。
只见她走到赵玉倩跟前行了一礼道:“皇后娘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念她初犯,就饶过她吧?况且小青乃是一名女子,身子单薄,恐怕难以禁得起这四十板之刑!请娘娘网开一面,如果娘娘真要罚她,就罚别的吧!”
赵玉倩“哼”地一声道:“丽嫔妹妹,你还真是体惜您的下人啊,他们能有您这样的主子真是他们的福气!但问题是,现在可不是讲私情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的奴才犯了错,就该为他们的行为承担责任!本来本宫也不想这样做,但你的奴才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本宫不得不惩戒一下!本宫劝你,还是不要插手这件事为宜!”
不管萧若馨说尽多少好话,试图劝服赵玉倩,赵玉倩都不予理睬。她铁了心要对小宫女用刑!
眼看小青就要挨打,自己又劝不动赵玉倩,心急如焚的萧若馨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毅然向赵玉倩说道:“皇后娘娘,既然小青所犯的错不可饶恕,那丽嫔我想代她受刑,不知皇后娘娘您意下如何?”
赵玉倩象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什么?丽嫔妹妹,您要替这个奴才受这四十大板?!我没有听错吧?唉,你这是何苦呢?您可是皇上最宠爱的人啊!万一把您伤着了,本宫我可担待不起啊!”赵玉倩假仁假义地说。
“没错,皇后娘娘。您放心,皇上有妾身替娘娘说,不会怪罪于娘娘的!不知娘娘您是否同意臣妾的请求!?”萧若馨这么说也是被逼无奈,她不能看着寝宫里的人因为这件事受到一丝一豪的伤害。
“这!”赵玉倩故作为难状道:“好吧,本宫同意您的请求!不过丽嫔妹妹,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可听好了,若您真的愿意为她受刑,按照宫规,您必须褪下您的裤子,以便行刑!另外我要给你提个醒,本宫的手下不会因为您是皇上的妃子而手下留情的哦!如果因为这样打伤您的身子,本宫概不负责哦!当然,您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您想通了吗?”
“皇后娘娘,丽嫔想过了。我既然做出这个决定,就不会后悔!丽嫔愿为她受那四十大板!请娘娘成全!”萧若馨想也没想的说。
凤仪宫的人见萧若馨要为小青受罚,均是大吃一惊,见萧若馨要过去,纷纷马上围住她道:“丽嫔娘娘,千万不要啊!您乃千金之躯,岂可为了小青弄伤您的贵体!使不得,使不得啊!我们愿为小青领罚,请娘娘莫要冒这个险!” 说着,众人抢着要为小青和她受罚。
“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都给我好好呆着,你们一个谁也不准出来!”萧若馨霍地朝凤仪宫的人大喊一声,听到她娇喝声,凤仪宫顿时鸦雀无声,所有凤仪宫的人都乖乖闭上嘴,不敢再说一句。萧若馨用严肃地口吻说道:“小青犯错,做为她的主子,我理应负起主要责任!你们难道忍心我看着你们和小青受那皮肉之苦吗!这件事,谁也不准管,听见没有!如果有谁不听我的话,就不要认我是你们主子!”听到她那番话,凤仪宫的人都惭愧低下了头。
说完,萧若馨挥手叫来两名宫女扶走那名晕过去的小宫女,然后自己趴在那张凳子上,转头向赵玉倩说道:“请皇后娘娘下令行刑吧!”
赵玉倩极为赞赏地看了一下她,抚着双掌道:“唉呀!真是好感人一幕主奴情深啊!本宫简直感动得都快要落泪了!萧若倩,本宫实在很佩服你的勇气和胆识。你简直是见过最有人情味妃子!”她假惺惺说道。凤仪宫的人都暗暗向她投以鄙夷的眼神。臭皇后,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现在的你和当初的成皇后有什么分别!你会佩服娘娘?鬼才相信!
顿了一下,赵玉倩继续说道:“丽嫔妹妹,既然您自愿为她受罚,本宫就不必多说了。来人,行刑!”
于是两名侍卫按住了萧若馨,他们将她的手脚紧紧的捆住,然后褪下她的裤子,露出她的白色亵衣。准备就绪后,太监举起木板就向萧若馨打去!
两名太监象是得到了授意,每一板都是用足了全身力气狠狠地打打下去!打得时候,他们还故意打得很慢,不忘打一下数一下。“一,二......!”
几板下去,萧若馨感到一阵阵剧烈的,炙热的痛楚从臀部蔓延到全身各处,每一条神经。通彻心扉的阵痛让她几欲痛晕过去。但她不想让凤仪宫的人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咬着牙强忍着支撑,不shen yin出声。
十三板下来,她的掩盖着臀部的白布已经透出大量触目惊心的血痕。凤仪宫里的人,看着他们的主子如此挨打,又是心痛,又是心急。他们恨不得上去替她挨那四十大板!但他们除了站着看着干急,却什么也不能做。
看着萧若馨被打得死去活来,最开心的人当然是赵玉倩和方盈了。
看着萧若馨痛苦的样子,方盈心里简直开心不得了:打得好!打得实在太好了!萧妲已啊,萧妲已,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嘿嘿,是不是觉得特别的痛,pigu开花的滋味不好受吧?是不是很生不如死啊!?这是你的报应!谁叫一天到晚和皇后娘娘在皇上面前争宠!现在知道惹恼娘娘的下场了吧?你活该吧你!
看着萧若馨痛不欲生的模样,赵玉倩心里简直乐开了怀:萧妲已啊,萧妲已,本宫可是心里忍你很久了,今天终于找着机会来治治你!想不到本宫还没有自己亲自动手,你自己却自请受罚的来受刑,真是让本宫没有想到啊!不过这样也好,你这么做,正逐了本宫的意!真是痛快!好好享受这四十大板带来快感吧!唉呀,打了那么多板一声都不吭,你还真是有骨气。不过不要紧,这罪有你受的。”
就在赵玉倩和方盈幸灾乐祸同时,萧若馨还在拼命地苦撑,她试图将自己的思绪集中在某一个地方--她在下意识地使用一种让自己似乎不要感觉疼痛的方法。
可是她依旧很痛!那臀部的巨痛让她的脑子越来越麻木,不再跟眼前那一片黑暗挣扎,她允许自己让它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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