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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第一百零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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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上官淑宁在哪?”南正天瞪视着宫装女子,语气充满威胁地说。
“南正天,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根本就认识你你口中的“上官淑宁”!我不知道你跟上官淑宁到底有什么恩怨,但我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你,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又怎么会知道他的下落?!”宫装女子朝南正天直翻白眼无奈地说道。对于他连续不断向她追问所谓的“上官淑宁”,宫装女子简直是莫名其妙到极点,烦不胜烦,感到头都大了。她甚至怀疑南正天是不是为了报复他她行刺他,错伤了他的妃子而对她进行变相的“精神刑罚”。
听了她那番话,南正天依旧一脸怀疑的凝视着她,不依不饶地问:“哪你怎么会施展华山派武功,要知道“芙蓉玉女剑”,“五雷霹雳掌”,“紫霞神功”这些武功可是华山之秘,历代掌门除非万不得已,一般是不可能轻易传授给别人的。还有,你的师父是怎么教你的?竟教出你这个没用的徒弟来?底子这么差,以为练了几个花架子,就以为武功天下第一了。哪知道只是中看不中用,毫无威力可言,居然也好意思出来现丑,真有你的,也不怕给华山派丢脸。”最后一句话,他有意地讥讽她基础都没有打好,居然会有人“芙蓉玉女剑”,“五雷霹雳掌”,“紫霞神功”这些武功传授给她。(其实不是宫装女子武功低微,是南正天武功太强了。宫装女子四年前才开始习练武功,自然不能和有着十几年内力的南正天相比。)
“难道会使华山派武功的人,就一定是上官淑宁教出来的吗?这是什么奇谈怪论?”听了他那些问话,宫装女子啼笑皆非的说道。当然她也听到他最后那句些连讽带刺的话,脸色也不由一红。毕竟她的武功也算一流高手了,居然还打不过他,想打成一个平手也不行,可见她的武功实在太弱,这是不争的事实,她自己也有些惭愧。“我会使华山派武功,这有好什么奇怪的?道理很简单,我师父是华山弟子之一,她学成下山,开门授徒,我又刚好遇到她,拜入她的门下,她又把平生的绝学传授给我,我当然也就会使华山派武功了,你懂不懂?”宫装女子一副“你是白痴啊”的样子看着他没好气地说道。
“你师父是谁?”南正天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师父是女人?”最后一句话他用的是肯定语气的。
“怎么,想知道我师父的大名,你也配?告诉你,我师父她--”宫装女子本想对他说她师父的名字干吗要告诉你。但话还没有说出口,她就打住了。因为在听到他那句“你师父是女人?”话时,宫装女子忽然觉得他问的话怪怪的。她大惑不解的想:奇怪,这狗皇帝,怎么不问我师父是男是女,反而直接问我师父是不是女人?还说的如此肯定,好象我真的认识上官淑宁,却不肯告诉他似的!联系到先前南正天一直追问她上官淑宁是她什么人,武功路数为何和上官淑宁如此相似,她不禁大疑道,“难道师父和他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上官淑宁真是我师父。”宫装女子记起几年前一次在忭京习武时候,她曾经一时心血来潮向指导她武艺的师父,很是好奇的问起师父的名字,她的师父听她没来由这么一问,显得非常不高兴。她师父只冷冷地告诉她,她姓上官,至于名字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告诉她,并训斥她话太罗嗦,说她只要练好武功就行,日后她会告诉她。见惹师父生气了,她也觉得问这种问题太唐突,太不礼貌,也不敢再问。想到这些,宫装女子一时惊疑不定。
见宫装女子忽然沉吟不语,脸色变了又变,发起愣来,南正天以为她被他说中了。于是他冷然地说道:“怎么,姑娘,是不是被我点破你的秘密,心虚了,是以说不出话来?”
在他说完那句话时,宫装女子刚好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听了他那句话,她不由皱了一下眉头,显得很不高兴的样子,没好气地出言反讥:“南正天,谁心虚了,我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我为什么要感到心虚?刚才我不过在想一个问题而已,你以为是什么?你别太自以为是了!”顿了一下,白了他一眼,她继续说道:“如果你还要继续追问那所谓的上官淑宁的事,很抱歉地告诉你,我还是原来那句话,我,不,知,道!我不认识那个叫什么上官淑宁的女人,信不信由你!当然,即使知道,我死不会告诉你!”
宫装女子说的那些话本是一时气话,但听到南正天的耳里却变成另外一个意思:上官淑宁就是她师父?她知道上官淑宁在哪里,但是她不会出卖她的师父的,想找她师父的麻烦,门都没有。就是他打死她她也不会说出上官淑宁所在。他别想从她嘴里撬出一个字来!
听完她那些话,南正天脸色不由沉了下来,看着宫装女子,他的黑眸里闪着危险的光芒,“好一个伶牙利齿的丫头,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和你师父还真是一个脾气,倔强得很。死到临头还要逞口舌之利,来挖苦人!这么说,为了你师父,你打算“宁死不屈”为你的师父尽忠罗?看来,上官淑宁眼光不错,找到了你这个如此忠心的徒弟!”他戏虐地道,“不过,我现在倒要看看你能忠心到什么时候?”
说着,南正天忽然邪笑的提着青锋剑走到宫装女子跟前。
宫装女子见他面露古怪笑容,不由心中警铃大作。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想到了什么折辱她的“酷刑”,准备用来折磨她。她不禁惊恐万状地说道:“你想干什么?!”说着,她硬撑着受伤的身子往后移动。
“干什么?呵呵,别紧张,我只是来问问你最后一句话:上官淑宁那贱人到底在哪里?”南正天漾着一抹诡秘的笑容说道。
“狗皇帝,你要杀要剐就直接动手,何必如此婆婆妈妈的,跟我玩这种文字游戏?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见南正天又老调重弹的问她这种没完没了的问题,宫装女子简直忍无可忍,不由怒喝出声。
“再问你最后一次,上官淑宁,那贱人,你的师父现在在哪?”南正天的两眼危险的闪烁着看着她,“姑娘,我可要提醒你,你在这样不识好歹,如此冥顽不灵的话,莫怪我要用非常方法要你开口罗。”他不怀好意的轻笑道。说着,他向她逼近一步。
“你这个疯子!”对于他这种“刑罚似审讯”宫装女子再也忍受不了,气愤之下,一口血水从她口中吐出,吐到他的脸上。
但被她吐了一脸的口水的南正天似乎并不怎么的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轻轻的用手绢抹去脸上的血水瞅着她道:“姑娘,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有力气发这么大的脾气,真是勇气可嘉啊!”说到这里,他故做叹气道,“这么说,姑娘是打算守口如瓶,不肯告诉你为师的所在罗!?很好,很好,既然姑娘如此不肯合作,敬酒不吃要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无礼了,现在我只好换另一种方式来让姑娘您开口了!”
听他这么说,宫装女子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背后冒起,莫名的恐惧占据了她的心,全身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她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想做什么?”
她的话刚说完,南正天突然一指迅如闪电的分别点在她身上三处的麻穴。宫装女子全身顿时动弹不得。
见南正天点住了自己的穴道,宫装女子又是惊,又是怕,又是怒的双目圆瞪着他,“狗皇帝,你到底想怎么样?”
南正天笑眯眯的说道:“我不想怎么样?只想对你小惩大戒一下!”
“你什么意思?”宫装女子惊怒交集的说道。
他坏笑道:“我听人说,一个男人要让一个不听话的女人乖乖顺服,唯一最好的办法是“用男人征服女人的方式”让那个女人完完全全成为他的女人!这样,那女人就会听话了。嘿嘿,姑娘,我现在正缺一位可以暖床的妃子,不如就让朕---”
“你敢!”宫装女子听完,犹如被电击般,浑身不住的打颤,脸色变得非常非常的苍白。不用他解释,她当然也明白他所说的“用男人征服女人的方式”和“可以暖床的妃子”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暗示她,她如果再不说出她师父的下落,他就要对她进行变相的惩罚,也就是说夺去她的贞操,占有她的身子,让她成为他众多嫔妃中一员。而她现在还是个云英未嫁的黄花大姑娘,对贞操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对她来说,如果被一个不喜欢男人强行夺去了宝贵的贞操,失了身。她以后就别想再嫁人了。可是她根本就不认识上官淑宁啊,着让她怎么说?宫装女子不由绝望地喊道:“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南正天轻笑道,“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你长得虽然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但也是一个娇滴滴的清秀美人,杀之岂不可惜?”说着,南正天笑着在她身边蹲了下来,并顺势一手解开宫装女子腰间的衣带,一手解开外衣的扣子,在他娴熟的动作下,宫装女子不一会就被剥得全身只剩褒裤和裹胸的单衣,女子白色的单衣下,粉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看着他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解了下来,宫装女子简直是又气又急,又羞又怒,气得快吐血了。奈何全身的穴道被点,动也动不了。只能睁着圆溜溜的杏眼,猛瞪着南正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他不停的破口大骂,诅咒他绝子绝孙,不得好死!
但南正天对她恶毒的怒骂似乎不怎么在意,充耳不闻,还乐不可滋继续施展他的禄山之爪,准备下一步动作。
眼看他就要扯掉她身上敏感的单衣,不甘心受他摆布的宫装女子记起自己虽然全身不能动,嘴巴还是动的,看他意欲伸来的禄山之爪她想也没想就恨恨的一口咬去!正在兴头上的南正天,没有料到她这个节骨眼上会来这一着,猝不及防之下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不由惨叫一声。狼狈不已的南正天赶紧缩回的双手。他再也没有心情再调戏这名凶悍的女子。
抽回手,看见自己的右手被咬得皮破血流,还被咬出五个触目惊心,极深的牙印。看着宫装女子不怕死的向他投来挑恂的眼光,南正天不禁恼羞成怒,瞪着她怒喝道:“臭丫头,你敢咬朕!你想死吗?好,竟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说完,失去理智的他从腰间“哗”的一声抽出他的青锋宝剑,对着她的胸口,作势就要戳去!
宫装女子见他挥起青锋宝剑准备杀她,似乎欲将生死置之度外,迎着他的剑尖,她轻蔑地说道:“杀吧,狗皇帝!”
就在宫装女子即将血溅当场时,昏迷中的萧若馨忽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的她就看到南正天杀气腾腾的,拿剑欲杀宫装女子的情景,她很是吃惊。虽然她不清楚南正天为什么要杀宫装女子,但她脑中有个念头,那名女子不能杀,于是她急忙起身朝南正天叫道:“正天,别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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