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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乌龙双穿越 道明前生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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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从有穿越这回事以来,最乌龙的一次穿越,我居然因为佛主的一道光穿了,其实我并不想穿啦。理由有三:一、我出身在小康之家,不缺银子花;二、我虽不艳惊四座,但也还算得上小家碧玉啦;三、我博览群书,勤奋好学,是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五好学生。然而,后来我仔细想想,佛要我穿的理由也有三:一、我虽不缺银子花,但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家财万贯的滋味还没尝过;二、我虽不丑,但无论从脸蛋还是身材来看,我都只是处在中上水平,离那倾国倾城还有十万八千里(从美学主义出发,嘿嘿!)三、我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中间还通一些时尚、娱乐、八卦之类有的没的。总结一句:一切条件皆符合国际穿越标准,我不穿谁穿?
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姓苏,名小小。之所以有这个名字,绝对和那位传世名妓没有关系。我急于撇清,不是因为人家的职业问题,而是我实在没什么条件和人家用同一个名字,怎么说人家也是名颂古今的。只是妈妈说她9月怀胎就生了我,所以刚出生的我实在是太小了。用她老人家的话来说,就是取名小小,容易养大。“真封建,都说明年代了。”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老实说,他们俩也好歹都是知识分子,可怎么就?从小我就特别喜欢看一些和“古代”有关的书籍。像什么《三侠五义》、《施公奇案》、《白发魔女传》、金庸、四大名著等等,还有唐诗宋词,不仅如此,我还很喜欢“古人”,什么柳永、王维、纳兰容若皆是我最爱。自从我知道有穿越文这一东西存在后,我更是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可是喜欢看是一回事,可喜欢穿又是另一回事啊(不知有多少小白兔正恶狠狠地打量着我呢)。在我20年的现代人生涯中,也没有什么大起大落,大悲大痛的事,可算是个快乐的凡人,唯一的一次大悲,就是爷爷的出世,而唯一的一次小痛,就是曾被某人的“大尾巴狼”咬伤过脚。虽然某人将那次的伤人事件归咎为我踩了他心爱“雪狼”的大尾巴,但我仍是愤愤不平的,好歹我也是一人啊,怎么就拿我和畜生比呢(宠物协会可别骂我,当时本人正处于疗伤受刺激的状态中,勿怪,勿怪!)
好了,现在来隆重介绍一下这位放狗咬了老娘的“某人”。他就是和我一起不幸地穿过来而此时还昏迷不醒,不知是否不省人事,与世长辞的江君宁同学。
江君宁与我的关系颇有些复杂。首先,得从两家的家长说起。江君宁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多年好友,用点时髦的词汇来形容那就是“特瓷实”。他的母亲和我的母亲在同一所中学教书,关系一直很好。所以两家大概算个“世交”吧。我和他是同年生的,但我比他要大一个月,本来是可以同年同月的,但都怪自己太猴急了,死活要提早一月出来(抓耳挠腮ing)。小时候,骑着他的脖子,逼着他叫声姐姐,那家伙死活不干,好像叫了就吃什么大亏似的。我和他从小玩到大,也从小吵到大。从来,我就没有让过他这个做小的,他也从没拿我当个女的。因此,我们之间是不管大小,不分男女。虽是这样,但总的来说,还是做到了“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因为他,从小我就没被什么人欺负过(父母除外),而基于来而不往,非礼也的原则,我也常常给他些大恩大惠的。每每他遇到难缠而又不想纠缠的疯狂女追求者时,我就要充当他的“临时女友”。从一开始,像个木偶般地任君摆布到后来勾肩搭背,话不停口,我这个“临时女友”是做得越发的纯熟和老练。期间,我扮演过温柔可人的清纯佳人,口出狂言的小太妹,满腹经纶的女学者等等等等。我像个女特务似的,不断变幻着造型和身份,屡试不爽。但是,有时夜路走多了,难免不会遇上贞子之类的人物。
欲知贞子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