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补上24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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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转瞬间，时光就跟赵婧先前想的一样，就这样一点一点走掉，一去便不再回头，赵婧已经深感自己的人生就这样走下去了。
“姑姑！姑姑！完颜康太坏了！用全真教的功夫打不过我，就用偷学我爹功夫打我！”一个身影跑进赵婧的院落中，赵婧正在院中缝制一件男装，抬头就看见来人。今年黄蓉已经十三岁，性子甚是活泼，原来小小的身条早已抽长，【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此时她【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她来到赵婧身边，一把揽住赵婧的身子，亲昵地靠着她。
“小蓉儿，你就别跟我娘告状了，她才不会护着你。”闻声看去，一个年约十五六岁身穿紫色外褂白色内袍，袖口紧扎的公子，发冠竖起，容貌俊美，丰神俊朗。
蓉儿看着那人调皮地吐着舌头，更加用力靠向赵婧怀中。“姑姑一向最疼我了，才不会跟你站在一边。”
“康儿，蓉儿年纪小，你别老是欺负她。”这种话从老顽童周伯通挑衅黄药师那天开始赵婧听了无数次，自此两个大人的战火绵延到小家伙的身上。每日一比，初时赵婧还能看个热闹，现在早已见怪不怪。“蓉儿，人世之间只有自己功夫好，不管是谁家的功夫，只要能救得自己的命就行。康儿学桃花岛的功夫，你也学全真教的功夫，只是你不用而已。”
“姑姑！”黄蓉不乐意了。
“娘，我去换衣服了！”完颜康冲黄蓉一乐，就跑到自己的房里换了身衣服，刚刚练功回来身上一身汗，这是爱干净的完颜康最忍受不了的。
“姑姑！这大男人怎么比我这个女孩子还爱干净，就像你说的，真龟毛！”黄蓉不高兴地看着完颜康合上的房门。赵婧手指轻点黄蓉的俏鼻，“你不也是爱干净，快去洗吧！哑仆已经将水送到你房里的。”
“好，我去了。”黄蓉也俏皮地笑笑，才回到自己房内，现在她早就没有跟赵婧住在一个房间内，不然赵婧怎么日日出去夜游。
“日后行走江湖，我看他们两个怎么办？”黄药师好笑地走进院子。
赵婧将手中的东西赶紧放下，起身从榻上正坐，黄药师来到她身边的椅子坐下。“这茶是新送来的？”
“嗯，自己茶园新下来的。” 赵婧守礼颔首，将热水沏进茶壶，然后倒入茶杯，摊手请黄药师用茶。“黄岛主果然眼尖。”
赵婧才不会说自己就等他来才沏新茶的。黄药师掀起茶盖清香扑鼻，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唇齿留香，回味无穷。“这等好茶可是连皇帝老儿也未必能喝啊。”
“放着自家的好茶不喝，偏来喝我娘的好茶叶。怎么？这黄老邪过的日子还不如一个昏庸皇帝？”完颜康换了一身边缘点缀着淡紫色简单纹饰的衣袍，翩翩走来，挨着赵婧坐下，将另一杯茶水饮下。
赵婧垂首默然不做声，不敢加入他们的战局。
“臭小子是不是想再去洗一次澡？我不介意将你打进院外的荷塘之中，好好帮你洗一洗！”黄药师悠然喝着茶，眼睛中尽是威胁。
“今日已经比过，明日再说！”完颜康立刻收起玩闹的心，要知道黄药师可是言出必践，从小到大他已经深有感悟。刚刚换上娘给做的新衣服，他才不想弄脏呢。“娘，孩儿今日可是赢了蓉儿，按我们说好的，你要给我加菜，不给他们吃！”
黄蓉和完颜康约定，每日一比武，赢的人就可以独占赵婧的一件事情，他身上的衣服就是几天前刚刚赢来。今天他想吃赵婧做的菜。
“好，康儿想吃什么？”赵婧笑着问道。完颜康也乖巧地回道：“娘想做什么，孩儿就想吃什么！”
十年时间，赵婧尽心呵护能换来完颜康真诚相待，她早就足矣。完颜康满十岁那年，赵婧将他的身世如实相告，也将自己的心中所想如实诉述，从那一日起，完颜康就开始唤她娘，再也没有提过要回王府之事。
“姑姑，才不是呢，今日虽然他在武艺上赢我，但他术数上却是输给了我。不要给他做！”黄蓉也跑了出来，加入赵婧的另一边。“况且姑姑为了帮蓉儿给爹爹做件外袍已经够累了，今天的饭蓉儿去做。”
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的黄药师眼睛扫过赵婧刚刚匆忙放在一旁的绣篮，里面青色的布料被她随手掩了起来，看不出来样子。赵婧知道黄药师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浑身绷紧，眼睛不自然地闪避。
完颜康和黄蓉若有所意地对视了一眼，像是确认了什么，挑眉一笑。完颜康随即在旁边不屑道：“要不是你，我娘也不会这么累！”
虽然他嘴上不屑，但也只是跟她表达自己的不满，赵婧这两日一直都在穿针引线，眼看那件衣服今日就能完成。虽然他也劝过娘不用这么急，但她还是依然故我。黄蓉也没有想到赵婧会这么急，赶在两天之内将衣服完成，看着她忙碌的样子，自己也是心中不忍，却又私心不想出手帮忙。
四个人在树下各自心有所思，面上却不显，依旧畅然谈天，宛如一家人一样。
※※※
用罢晚膳之后，两个小家伙就各自去休息了，或者说是不打扰另外两位的相处时间？完颜康和黄蓉几年前就知道赵婧和黄药师会在月下相携谈天，他们悄悄跟去过几回，但只见二人相谈甚欢，却无亲密举动而大失所望。
两个孩子是在桃花岛上长大的，虽然完颜康每日总是不屑于自己的这个诗书师父，却将他当做父亲一般的形象。蓉儿更是跟着赵婧长大，虽是姑侄相称，却早已情同母女。二人等了许久，希望双方的父母之间能有一丝的情爱滋长，但终究还是失望了。
“他们是已经知道了吧？”赵婧早已察觉两个小鬼灵精的眼神不对，今日还是第一次两个人表现的这么明显，看来是不愿遮掩了。
“再遮也遮不下去了。”黄药师看着他们两个溜走的样子，也是好笑。“今日是十五，月色正好，为兄可否邀这位知音同游赏月？”
赵婧看着他官腔十足，不由地嫣然一笑，也学着他的样子回道：“乐意之至，还请兄长前面带路。”
虽说同游，但赵婧知道黄药师只会将她送到那里。今日是十五，他还有别的安排。赵婧坐在海滩最前面，任由浪花拍打着她的脚丫，给闷热的盛夏带来一丝凉意。黄药师从来不知道自从他和赵婧一同出现在这个海滩上之后，赵婧孤身一人的时候，她开始变得沉默。如果说最初的含义是要取悦歌者自己，但这个想法早已经变质，其中隐含着苦涩的心意只有赵婧一人知晓。
今日月沉星稀，还是不要唱了。
“姑姑，就知道你在这里！”黄蓉的声音在赵婧身后响起。
“怎么了？你怎么也不睡？”赵婧笑着让她偎在自己身边，肩膀靠着自己。黄蓉伸手拉过赵婧的手，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手掌的低温。娇俏地看着她，说道：“姑姑呢？这海风寒冷吹多了也不好，反正我爹爹今天不在，姑姑就跟蓉儿回去休息吧。”
“我要是想要回去，那为何还来？”赵婧轻点她的额头。
黄蓉吐着舌头，更埋首在赵婧肩头，紧紧地抱住她，小声嘟哝道：“还不是为了爹爹。”
“你说了什么？”黄蓉的声音几乎含在嘴里，赵婧没有听清楚，伸手抚着黄蓉的后背，亲密相依。
“蓉儿在这儿陪你。”黄蓉靠着她耳边清晰地说。赵婧嫣然一笑，轻轻地哼着歌，和她一起望着满天星辰。
“姑姑，你见过我娘吗？”望着璀璨群星，黄蓉幽幽地问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跟姑姑一样温暖？”
“我没有见过你娘，不过能让你爹爹爱上的人，一定是一位才貌气质举世无双的女子。看看你就知道了，恐怕再过几年，求亲的人不知要有多少要败于那桃花阵之中。”
“姑姑当年又有多少求亲之人，让赵公公头疼呢？”黄蓉可不会示弱，绝对要把便宜讨回来。
“你个鬼灵精！我说不过你！他日你找的夫婿，你爹爹不满意，姑姑可不会帮你说情！”
“那我就专门找一个爹爹不满意，姑姑满意的回来！姑姑，要不然就那个完颜康吧！蓉儿给姑姑做儿媳，姑姑一定满意，而爹爹一定会不满意。”
“没想到你这么恨我啊！恨不得我被你爹一掌打死！”完颜康的声音响起，两个人转头看去，就见完颜康走到赵婧身子的另一边大方坐下。“娘，这种儿媳妇咱可不能要，你看哪家不舒服不顺眼，就把她嫁过去祸害人家！”
黄蓉立刻怒目而视，“你才是祸害！才不会有人想要嫁给你，怕被你祸害！”完颜康充耳不闻，只对着赵婧柔声说道：“娘天色不早了，孩儿送你回去吧！”
赵婧也觉得倦了，就点头让完颜康搀扶她起来，黄蓉也闭口不再继续言语，朝着完颜康做了一个鬼脸，他们就送赵婧回去休息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 24 章 补上24日的。。。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