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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混乱状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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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水山庄’一阵大乱,只可惜我什么都不知道,昏迷中。
这是哪里啊?我睁开眼睛,很多人围着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四处看着,高楼、汽车、人群,我回来了?
我终于回来了!
爸爸!蓝!就在眼前,
我是蝶儿啊,
我对着他们伸出手去,他们却惊惧的后退着,
你们怎么不认得我了?
我想站起来跑过去,却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低头一看,我竟然长了条鱼尾巴!
“她是怪物!是怪物!”
这不是我!
突然又有好多人跑上来,将我按在地上用刀子割着我的肉,
好痛!
“爸爸,救救我,我是蝶儿,我是你的女儿,我不是怪物,蓝,救救我,不要抛下我......”
啊!我一下子醒了过来,好多人围着我,
“不!”
我一下子抱住了头,
“我不是鱼,我不是怪物,不要割我的肉,爸爸救救我,救我,蓝,妈妈,不要抛下我,我好痛!好痛!”
“蝶儿,我在这儿,在这儿,我不会抛下你的,会永远陪着你的,不哭了,我在这儿,”
好温暖,好熟悉的怀抱!
这些人?我抬头,
寒诺、锦绣、锦岚、春雨、冬雪、管家,大婶儿们一屋子的人瞧着我,脸色没一个好看的。
(我说什么了吗?)
这是‘依水山庄’我的房间!我正趴在床上!
想起来了,
我被摔在了石台上,我的屁屁受了伤,
月寒诺!
我的眼睛喷出怒火,盯着我眼前的凶手。
他被惊得一退,就踩到了站在他后面的顾锦岚。
顾锦岚的脸一白,没吭声。
你有种!
“蝶儿已经醒了,大家先回去吧,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锦绣发话,他们看看我,陆续的走了出去,只留下蓝他们几个。
月寒诺走上前来,
“蝶儿,对不起,我不知道用了那么大的力,你放心,我会好好医治,你很快就会活蹦乱跳了。”
低声下气的道歉!
你几句话就没事了,疼的是我!
等等,你来治?
那是什么地方啊,你当我还是婴儿呢!怎么能让你来治?我一下子就怒了!
“你出去、出去,我不用你治,不用,你不要在我面前出现...出去,”
“蝶儿是我错了,我会用最好的药,保证...?”
“嗷...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出去!”
我大喊。
“主子,您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和蓝劝一劝她,没事的,她最听蓝的话了。”
锦绣上前说着,又给顾锦岚使了个眼色,将月寒诺拉了出去。
一通大喊,我觉得更疼了,蓝抚着我的头,温柔的说,
“现在顾大庄主不在,只有二皇子能给你瞧病了,就让他看看吧。”
“蓝,你都知道了?”
怪不得在药庐,她看到月寒诺一点都不惊讶。
“嗯,锦绣都告诉我了,你也全知道了吗?”
“还没呢,就被摔了,那个暴力男!”
我白眼。
锦绣走了进来,叹了一口气,
“蝶儿,二皇子有很多苦衷,我会慢慢告诉你的,我们先瞧病好不好?”
“我不让他瞧,那里不行,绝对不行!”
“蝶儿,你是害羞吗?我们那个世界连妇科都有男医生的,
再说你练跆拳的时候,给你治跌打的不都是男医生?”
蓝笑的好诡异!
“谁都可以,就他不行,他是凶手,我死也不让他看。”
突然想起,
“蓝,我昏迷的时候你没让他看吧。”
“当然没有,一屋子的人,而且放床上不久你就醒了。可是不看不行的,都出了很多血。”
蓝担心的说,我也觉得后面胖了许多。
“蓝和锦绣先帮我看吧,明天再找大夫来庄里好啦!拿个镜子来放床边,我想看变成什么样了!”
春雨和冬雪抬来面大镜子,又端来一盆热水。
(忘了介绍,这儿的镜子是由羽国的一种软晶石制成,将这种晶石打成浆状,
然后倒在有许多尺寸和形状的薄薄的贝壳上,晾干,再打磨光滑,所以照的还算清楚。)
我让春雨和冬雪守在门外,蓝和锦绣慢慢的褪下我的衣服。
内裤脱不下,只好剪掉。
还好我穿的少,比较好脱。
可是我要是早知道会挨摔,宁可热死我也会穿成棉花包的!
锦绣看到我的内裤有点奇怪,大概从没见过这样式吧。
在我的呲牙咧嘴中,衣服终于脱了下来。
耳边听得蓝和锦绣抽了一口气,我忙向镜中看,一个巨大的“翘”臀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上面又青又紫,还有黑乎乎不知什么的东西,沿尾骨向上一直到肩胛也全都是乌黑肿胀。
我是怎么摔的啊,怎么成贴饼子了?
蓝一下子就哭了起来,锦绣也开始掉眼泪,两人数落起二皇子怎么下得了手之类的话。
月寒诺,我咬牙切齿,你真当我是死鱼呢这么狠摔,我和你势不两立!
春雨和冬雪听到哭声跑了进来,一看我的惨样儿,“哇”的一声也大哭起来。
(我还没哭呢,你们都哭什么?)(你刚才都哭够了。)
蓝帮我轻轻的擦洗,我趴在床上咬牙,刚擦到胎记那里,我‘啊’的一声,疼!
蓝仔细一看,原来破的地方是胎记不是屁屁,现在那支蝴蝶已经成了血染的风采了。
锦绣转身就跑了出去,一会儿的功夫,拿来一个小药瓶,打开后,味道好香,是什么?
“这是大哥留下的,由海蓝叶制成,治外伤很管用。”
锦绣一边说,一边毫不心疼给我涂抹全身。
真是你大哥留下的?我白着她。
她心虚不肯抬头看我,就知道有鬼!
不过还别说,涂上后血不再渗出,其它地方也是凉凉的,很舒服。
身上涂满了药也不能穿衣服了,只好光着睡,想到未来的N多天不能穿衣服还得趴着,心里就郁闷。
这个生日还真是“快乐”!把暴力男腹诽N遍。
深夜:
冬雪和春雨轮班守在门外面,我实在有点不放心那个暴力男。
蓝不肯回房去,又怕碰到我也不敢和我睡一张床,只好打个地铺。
朦朦胧胧中身上有点痛,药劲儿过去了?
咦,好像有人在摸着我的脸,喃喃的说着什么,
是爸爸?
我委屈的哭了起来,
“爸爸,我好痛,我想回家,蓝的身体不好了,怎么办?
我对不起你,蓝会死的,爸爸,怎么办?”
有些粗糙的手擦着我的泪水。
“别哭,不要哭,蓝不会死的,我不会让她死的,你要好起来,好吗?”
不是爸爸?不是暴力男?是谁?
“好好的睡吧,我再来看你。”
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走了。
我在做梦吗?还是有点发烧了?看来明天得吃点退烧药,不然会烧坏脑袋的,我现在一定死了N多细胞了。
我胡乱的想着,意识开始迷迷糊糊的了,
突然觉得有冰冰的东西来来回回的游走在我的伤处,最后停在了胎记上,仿佛山泉洗过的一般,清爽怡神,痛感全无。
过一会儿,又有什么,轻轻的印在我的胎记上,好烫,我一惊,睁开眼睛。
旁边真的有人,侧目而视,只见被子掀在一边,月寒诺的嘴唇正贴在我的腰上。
啊!下流坯,乘人之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一提气,刚要喊,身子一软,瘫在床上。
现在都记得自己会点穴了! 我恨恨的想。
他走到床头,蹲下和我对视,
“蝶儿,我不放心你,你别生气,刚刚我用内丹给你清洗了伤口,你很快就会好的,那个漂亮的胎记也会完好无损的。”
他的脸有些潮红,碧色的眸子里荡着涟漪,带着笑意盯着我。
我不由得红了脸,转开视线,咬住了嘴唇,
大哥,你洗完伤口倒是给我盖上啊,我也可以装作不知道,现在这样多尴尬啊。
他“哧”的一笑,
“你这副样子,让我想起你小婴儿时也不能说话,却又气又急的到处找遮盖。”
我的脸更红了,抬头瞪眼,好想咬死他,
“不许这样看着我,不许,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他低低的叹息着,一只手蒙住了我的眼睛,一只手抚开我紧咬的下唇,
“我想我明白了你娘说的那种感觉,那种...爱的感觉!”
小心的覆上我的唇,
头“轰”的一声,心一下子跳的好乱!
他的唇好热,
在我的唇上反复的轻咬慢舔,渐渐用力,突然揽起我的上身开始疯狂的吮吸,
我动不了,瘫在他的怀里就快晕了,
感觉他的唇又向下滑去,吻在我的肩头,我浑身一颤,缩了一下。
他猛的用被子裹住了我,在我耳边喘息着,
“蝶儿,等你长大,好辛苦。”
不敢睁眼,我身体微颤的任由他抱着。
忽然一个凉凉的珠子塞进我的手里,
“这是我送给你的,是我第一个送的,千万要记住。”
他边说了边放下我,盖好被子后解开了穴道。
我闭着双眼,手里死死攥着那颗珠子,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我有点乱。
四周好安静,我抬起头悄悄睁开一只眼睛,
啊,月寒诺的眸子离我只有一公分,正看着我睁一眼闭一眼的怪样子,蓦然哈哈大笑。
我大惊失色,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小声的嚷道,
“你要把全山庄的人都吵醒吗?”
他拿下我的手,亮晶晶的眼眸深深看着我,
我呆住!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轻轻吻上我的眼睛,
我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慢慢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