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chapter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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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丝完全没有想过偷魔药材料的任务会落在她身上，但在二比一、一票弃权的情况下，她似乎也只能硬着头皮在斯内普教授面前搞点小动作了。
然而，每个敢在地窖蛇王面前耍心眼的前辈都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样做的后果——
“他居然让我帮费尔奇擦奖品陈列室里的所有银器！一百多个！不许用魔法！我又不是家养小精灵！怎么可能擅长擦洗！”罗恩揉着酸疼僵硬的胳膊气愤地抱怨着。
“得了吧，罗恩！你能想象好几大桶水蛭一起蠕动的模样吗？”赫敏打个哆嗦，“我从魔药课结束就在挤水蛭的汁液，一直做到现在！我都没时间完成今天的作业！”
哈利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他叫我去擦医疗翼的夜壶，不许用魔法，我现在满眼都是庞弗雷夫人震惊的眼神……”
“……”莉莉丝僵着脸看着面前三个面如土色的小伙伴，把到嘴边的抱怨默默咽了下去。
他们计划在今天的魔药课上偷取复方汤剂剩下的两种材料，就在她以为哈利他们已经成功吸引了斯内普教授的注意力，就要顺利跑出教室的时候，一个让她浑身一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斯托克小姐，这样的时候，你打算去哪里？”
即使不回头她都能想象出斯内普教授堪比墨汁的黑脸。
哈利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一股骚/臭的味道，本想快点回寝室好好洗漱一番，看到莉莉丝的样子不禁问道：“莉莉丝，你怎么了？”
“难道那个老蝙蝠对你做了更过分的事？”罗恩忙向前探身问道，语气听上去倒是挺着急，可眼睛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有难同当的兴奋之情。
赫敏白了罗恩一眼，莉莉丝默默在心中给罗恩记下这一笔。
“相比你们的遭遇，我可是幸运多了，所以我还是不说出来刺激你们了。” 莉莉丝抱着书包起身对着两个男生语重心长地说，“睡前记得泡个澡，祝你们能做个好梦。赫敏，回去吗？”赫敏点点头拿着东西跟她回了寝室。
“我觉得她在说反话，你觉得呢，兄弟？”罗恩凑过来费劲地揽住哈利的肩膀，“也许她心里委屈得想哭，但是她怕说出来让你担心。”
哈利利索地把罗恩的胳膊反剪在他身后，疼得他嗷嗷乱叫。
“抱歉，兄弟。不过我忍不住。”哈利淡定地摊摊手。
莉莉丝还真没有说反话，相比他们三人来说，她的遭遇简直像春天般温暖——她被罚帮助费尔奇清理走廊，而费尔奇或许是看在莉莉丝在医疗翼照料过被石化的洛丽丝夫人，并没有严格地看管她，对于她偷偷使用清理一新咒语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她，所以她是四人中最早回到格兰芬多塔楼的，生理心理都没有受到严重的创伤。
没道理啊，明明她才是被捉住的那个人，却是另外三人受罚更重……难道是因为斯内普教授讨厌打扫卫生？他认为清理走廊是一种令人发指的惩罚方式？想想斯内普教授平时一身漆黑看不出脏不脏的袍子，还有他终年都油腻腻的头发，莉莉丝在陷入熟睡之前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没有偷到材料，还为自己惹来一次“有生难忘”的惩罚经历，四个人都不敢再把主意打到斯内普身上。可复方汤剂的熬制仍在进行，现在放弃的话他们之前的努力都将白费，最后还是赫敏拍板决定——邮购！
“如果能邮购，为什么我们不直接邮购复方汤剂！”在桃金娘的盥洗室里，罗恩第一个叫起来。
莉莉丝拿起身旁一大摞洛哈特的书拍在他身上：“没有人会往霍格沃茨寄复方汤剂！”
“那我们只邮购双角兽的角和非洲树蛇的皮这两种材料吗？这样也会有人猜到我们要做什么吧。”哈利皱着眉头说道。
赫敏点点头，拿出一张羊皮纸，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几份魔药的配方：“这是我找到的几份高年级会学习的魔药配方，里面分别有这两种材料，我们只要把配方一起寄去，就应该不会有人想到我们其实是要熬制复方汤剂了。”
哈利毫不吝啬地夸奖赫敏：“太棒了赫敏！你是个天才！ 没有人会比你更棒了！”
几句话说得赫敏脸泛起了红晕，她抿嘴笑了笑。
“就算我们有了配方，我们要怎么邮购？你们知道邮购地址吗？”罗恩又提出问题。
莉莉丝再次举起手边厚厚的一摞书，这次被机警的罗恩先一步逃走了，她警告地挥挥手里的“凶器”说道：“当然有！如果你也能考虑到的问题，赫敏早就先一步做好准备了！”
赫敏又掏出一张羊皮纸，上面写着的正是邮购地址。
“如果没有其他意外的话，我们应该会在周末前收到包裹。我算了一下，差不多可以在圣诞节假期结束前完成复方汤剂。正好假期学校人少，这样我们暴露的机会也会小很多。”
四个人看着咕嘟咕嘟冒着气泡的坩埚，同时点了下头。
三天后，他们收到了邮寄回来的魔药材料。亲眼看着赫敏将最后两种材料放入坩埚里，他们都松了口气。莉莉丝笑笑，说：“终于不用担心哪天被斯内普教授熬成魔药了。”
“算了吧，这个念头他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我们还是小心点别犯在他手里比较好。”罗恩皱着鼻子说道。
赫敏也像放下一个大包袱一样，整个人明显看上去轻松起来，她露出这么多天来第一个灿烂笑容，说道：“还记得吗？今天晚上有决斗俱乐部，第一次聚会，我们要去吗？”
“和斯莱特林的怪物决斗吗？”罗恩兴致勃勃，“总会有用的，我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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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他们来到礼堂。长长的饭桌消失了，沿着一面墙出现了一个镀金的舞台，由上空漂浮的几百只蜡烛照耀着，天花板又一次变得像天鹅绒一般漆黑，全校的同学几乎都来了，每个人都拿着自己的魔杖，满脸兴奋。
“不知道由谁来教我们，”莉莉丝拉着金妮的手努力挤进叽叽喳喳的人群中，“弗立维教授年轻的时候是决斗冠军，艾利克斯的魔咒也很好，前段时间他教了我不少新的魔咒。哦，天呐，请注意！”莉莉丝及时抵住就要踩到她的一个少年，少年扭过头来看见莉莉丝正用双手死死推着他，脸上忽然泛起了淡淡的红。
“抱歉，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棕发少年红着脸向莉莉丝道歉。
莉莉丝和善一笑：“不用介意，你没有踩到我，人太多了不是吗？”她拉着金妮继续向前走，边走边侧头和金妮说，“幸好这次我们有先见之明，没有把克莱尔带出来，不然这么挤它一定会发脾气的。”
金妮回头招呼赫敏跟上来，才对莉莉丝说：“如果不是弗雷德找来布丁和点心，它一样要生气的。不过克莱尔真是太好收买了，它到现在还拿屁股对着罗恩和哈利呢，却已经开始接受弗雷德他们的喂食了。”
“你得看好克莱尔，不然早晚有一天会被乔治和弗雷德拐走，我听说他们一直想用它做实验呢。”
“我觉得你们不需要担心这个，”赫敏好不容易挤到她们身边，听到她们的话忍不住大笑，“照我的观察，克莱尔除了把乔治和弗雷德带来的零食吃的一干二净之外，多数情况也是用屁股对着他们的。他们也为这个苦恼着呢。”
三个女生咯咯笑作一团。
“咦，你……”莉莉丝一扭头发现刚刚那个棕发少年一直走在她们身边，时不时伸展手臂拦住涌过来的人。
棕发少年的脸又红了一层，有些腼腆地抿嘴笑了笑，开口说道：“人太多了，小心一点总没错……”他摸摸鼻子，“我叫艾萨克·埃夫隆（Issac Efron），很高兴认识你，斯托克小姐。”
莉莉丝小小惊讶了一下，才笑着回应道：“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叫我莉莉丝就好了。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赫敏·格兰杰和金妮·韦斯莱。”
艾萨克笑着冲她们点点头。赫敏和金妮互换个眼色，她们都注意到这个埃夫隆校袍上斯莱特林学院的徽章。
哈利费了半天劲才挤到莉莉丝身边，却看到莉莉丝和一个斯莱特林的男生相谈甚欢，赫敏无辜地对他耸耸肩。他上前拉住莉莉丝的手：“莉莉丝，这边人太多了，罗恩、纳威和西莫他们都在那边，我们过去吧。”
“嗯？哦，好的。”莉莉丝对着新朋友摆摆手，“那我们先走了，改天见。”
她跟着哈利穿过人群来到舞台的另一边，赫敏和金妮相互做个鬼脸，心照不宣地笑笑。
罗恩也在和西莫讨论着来的会是哪个教授。
“只要不是洛哈特——”西莫的话还没说完，洛哈特已经穿着一身紫红色长袍光彩照人地走上了舞台，几个男生一起抱头哀嚎，因为不光是他，他身后还跟着依旧是一身黑衣的斯内普，纳威已经挪着步子想要逃走了。
“我没带我的护身符——它让我前几天的魔药课都没有挨骂……”
洛哈特挥手叫大家安静，大声喊道：“围过来，围过来！每个人都能看见我吗？都能听见我说话吗？太好了！邓布利多教授允许我开办这个小小的决斗俱乐部，充分训练大家，以防你们有一天需要自卫，采取我曾无数次使用的方式保护自己——预知这方面的详情，请看我出版的作品。”
“为什么邓布利多会一再放纵这个白痴呢？”莉莉丝凑到金妮耳边小声嘀咕着。
金妮看一眼旁边目光炯炯发亮注视着洛哈特的赫敏，压低声音说：“学会如何判断一个人的本质也是我们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一课。”
“我相信我们中的某些人，以后一定会后悔这么狂热地喜欢过一个白痴的。”莉莉丝意有所指地瞥瞥赫敏。金妮笑着推她一下。
“我来介绍一下我的助手斯内普教授，”洛哈特咧开大嘴笑了一下，“他对我说，他本人对决斗也略知一二，他还慷慨大度地答应，在上课前协助我做一个小小的示范。我说，我可不愿意让你们这些小家伙担心——等我跟他示范完了，我还会把你们的魔药老师完好无损地还给你们，不用害怕！”
“如果他们拼个两败俱伤，岂不是太好了？”罗恩在哈利耳边小声嘀咕。
其实在场的很多明白人都不明白为什么洛哈特还能如此淡定地展露他的招牌微笑，即便魔药课是常年高居“最不受欢迎课程排行榜”榜首的课程，也必须承认斯内普教授确实是有真本事的人，不知道洛哈特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敢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些大言不惭的话。
“正如你们所看到的，我们用一般的决斗姿势握住魔杖，”洛哈特对寂静的人群说道，“数到三，我们就施第一道魔法。当然啦，我们谁都不会取对方的性命。”
“我可不敢打赌。”哈利和莉莉丝同时出口，因为他们都看到斯内普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二——三——”
“除你武器！”
一道耀眼的红光闪过，洛哈特已经飞出舞台，撞在墙上，然后滑落下来，蜷缩在地板上。
马尔福和另外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鼓掌喝彩。赫敏踮着脚跳上跳下。
“你们认为他没事吧？”她用手捂住嘴巴问道。
“管他呢！”她的小伙伴们同时说道。
“……好，大家都看到了吧！”洛哈特好一会儿才重新歪歪扭扭地登上舞台，“这是一种缴械咒——正如你们看到的，我失去了我的魔杖——啊，谢谢你，布朗小姐。是的，斯内普教授，向他们展示这一招，这个主意真妙，不过，我这么说你可别介意，刚才你要来这么一手的意图很明显。如果我想要阻止你，是不用吹灰之力的。我倒认为，为了增长他们的见识，不妨让它们看看……”
斯内普一脸杀气。
洛哈特也看出了斯内普教授心情欠佳，忙说道：“示范到此结束！现在我到你们中间来，把你们都分成两个人一组，斯内普教授，如果你愿意帮助我……”他急急忙忙地跑进人群中。
“我能和洛哈特一组吗！能吗！能吗！我准备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狠狠教训他一顿的！”莉莉丝简直要两眼放光了，她恨不得直接扑到洛哈特身上，金妮紧紧拉住她不让她动。
“拜托，莉莉丝，冷静点！就算他是个草包，他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一个二年级学生打败他的！”
“不！就一下，就一下就好！”莉莉丝努力想挣脱金妮的手，“就算我打不过他，让他疼一下我也满足了！”
“哈利·波特！你再不过来管管莉莉丝我就要拉不住她了！”金妮大声叫道。
“我并不认为波特先生和斯托克小姐是最合适的，韦斯莱小姐。”斯内普低沉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他的脸上挂着冷冰冰的笑意，“梦之队应该打散了，韦斯莱先生，你和斐尼甘一组。格兰杰小姐，你可以和米里森小姐配对。那么韦斯莱小姐——”斯内普看了一下周围自己学院的学生，在扎比尼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最终落在了格林格拉斯的身上。“鉴于你的年纪，你还是和格林格拉斯小姐一组吧。斯托克小姐，你和扎比尼先生一组。至于波特你——”
小伙伴们齐齐提起了心。
“马尔福，上这儿来。让我们看看你能把大名鼎鼎的波特造就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马尔福脸上带着得意地笑，几乎是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他身后跟着一个又高又壮的女生，肥厚的下巴气势汹汹地向前伸着，那个人就是米里森。赫敏勉强笑一下，多一秒都挂不住，那个女生趾高气扬的，连正眼都懒得看他们。
“面对你们的搭档！”洛哈特回到舞台上，喊道，“鞠躬！”
莉莉丝草草对着扎比尼鞠了一个躬，随即看向哈利的方向，哈利和马尔福都没有动，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倒是扎比尼，按着礼节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鞠躬礼。
“举起魔杖，做好准备！”洛哈特大声说，“等我数到三，就施魔法，解除对方的武器——只是解除武器——我们不希望出事故。”
莉莉丝仍旧盯着哈利的方向。
“直视你的对手是一种礼貌，斯托克小姐。我会认为你这是在藐视我的存在。”扎比尼开口说道。
莉莉丝这才看了一眼面前黑皮肤的斯莱特林少年：“抱歉，我很抱歉，但我没有藐视你的意思，请原谅。”她忍不住又看一眼哈利的方向。
“每个人都有义务照顾好自己，别人不能替代。”扎比尼说。
听了这话，莉莉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再睁开眼，她将视线锁定在面前的少年身上：“请多指教，扎比尼先生。”
扎比尼略略偏了下头示意。
洛哈特在台上开始计数：“一——二——三——”
莉莉丝和扎比尼同时喊出“除你武器”，但都被对方灵巧的避开，她马上又使出一个束缚咒，扎比尼躲闪的同时对着她使出石化咒，莉莉丝险险躲开，她感觉那道咒语是贴着她划过去的，不禁心跳加速，稍稍稳定下心神，又对着他使出一个清水如泉咒。
洛哈特在台上惊恐地对着激战的人群喊道：“我说了，只是解除武器！只能是解除武器！”这种时候已经没有人会分心听他说什么了。
莉莉丝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不停躲闪着扎比尼发射出的咒语。她已经不像刚刚那么有自信可以挑战洛哈特了——面对同是二年级的扎比尼，她开始时还能抓住机会反击回去，可是时间一久，她的魔力和体力上的不足就全部展现出来，只有狼狈躲避的份了。
“停下！停下！”洛哈特尖叫道。
谢天谢地！莉莉丝第一次觉得洛哈特的声音也可以这么可爱，她看到扎比尼收起魔杖，终于放心弯下身子开始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整个会场上的氛围并不算好：哈利和马尔福都是在斯内普教授帮他们施了咒立停后才站稳；纳威和贾斯汀双双躺在地板上，气喘吁吁；罗恩和西莫都是一脸灰败，狼狈至极；倒是金妮看上去还好，她和格林格拉斯只是稍稍有些脸红气喘，看上去并没有受什么伤，而像她们这样的组合真的不多——赫敏和米里森还在行动，米里森夹住赫敏的脑袋，赫敏在痛苦地叫唤，她们俩的魔杖都被遗忘在地板上。莉莉丝和哈利忙跳上前去把米里森拉开，这太不容易了，米里森几乎是他们俩加在一起的块头。
“天呐，天呐！”洛哈特在人群中跳来跳去，看他们决斗的后果，然后他神色慌张地跑回舞台上，“我认为，我最好教你们怎样阻止不友好的魔法。”他朝斯内普瞥一眼，只见斯内普的黑眼睛里闪着寒光，便立刻将目光移开了。“请自愿上来一对——隆巴顿和芬列里，你们怎么样？”
“这主意可不好，洛哈特教授。”斯内普像一只大蝙蝠一样在舞台上轻快地滑过。“隆巴顿即使使用最简单的咒语也能造成破坏。我们将把芬列里的残骸装在一只火柴盒里，送进医院病房。”纳威粉红色的圆脸红得更厉害了。斯内普几乎是狞笑地盯着正凑在一起和莉莉丝嘀嘀咕咕的哈利·波特。“马尔福和波特怎么样？”
“太妙了！”洛哈特说，他示意哈利和马尔福走到礼堂中央。
“……”说好的自愿呢！！！莉莉丝和哈利同时怒瞪洛哈特。
人群往后退着给他们腾出空间。洛哈特揽住哈利的肩膀说：“好了，哈利，当德拉科用他的魔杖指着你时，你就这么做。”
他举起自己的魔杖，左右挥舞一番，想变幻出复杂的花样，却不小心把它掉在了地上。斯内普嗤嗤冷笑，洛哈特赶忙捡起魔杖。
斯内普走近马尔福，低头对他耳语了几句。马尔福也嗤嗤冷笑起来。哈利有些紧张地抬头望向洛哈特：“教授，你能再给我演示一下那种阻止咒语的方法吗？”可洛哈特假装自己没有听见。
“害怕了？”马尔福压低声音说。
“你做梦吧。”哈利从嘴角蹦出这几个字。
洛哈特欢快地拍打着哈利的肩膀：“就照我刚才那样去做，哈利！”
“什么，难道是把魔杖掉在地上？”莉莉丝在一旁着急。不远处的布雷斯·扎比尼扭头看看她，轻轻摇摇头。
金妮拽拽莉莉丝的袖子：“刚刚扎比尼看着你摇了摇头。”
“哦，亲爱的！现在就算他和洛哈特接吻我也顾不上啊！斯内普和马尔福明显不怀好意！”
“三——二——一——开始！”洛哈特大喊。
马尔福迅速举起魔杖，大吼一声：“乌龙出洞！”他魔杖的头爆炸了。哈利惊恐地注视着，只见一条长长的黑蛇突然从里面蹿出来，重重地落在他俩中间的地板上，昂起蛇头，准备进攻。人群尖叫着，迅速向后闪退，让出空地。
哈利一动不动地和发怒的蛇大眼瞪小眼，斯内普明显被他这个样子取悦了，懒洋洋地说：“不要动，波特，我来把它弄走……”
“让我来！”洛哈特喊道，抢先挥动魔杖。只听砰一声巨响，蛇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蹿起一丈多高，又重重落回地板上。它狂怒不已，嘶嘶吐着信子，居然朝莉莉丝的方向游来，它昂起脑袋，露出毒牙，摆出进攻的架势。
“滚开！”哈利来不及多想就冲着那条蛇喊道，没想到奇迹真的发生了，那条蛇瘫软在地板上，柔顺得像一根浇水的软管，只眼睛还盯着莉莉丝的方向。哈利抬头对着莉莉丝一笑，却看到莉莉丝疑惑不已的神色。而周围的人却是一副震惊、惊恐的表情。
人群中开始窃窃私语，斯内普走上前来挥挥他的魔杖，蛇化成一缕黑烟消失了。他用一种又狡猾、又老谋深算的目光紧紧盯着他，哈利觉得自己的胃里一阵绞缩。
就在这时，有人与他五指相扣。
“走吧，哈利，我们先离开这里……”
莉莉丝拉着哈利走出礼堂，罗恩他们脚步匆匆跟在他们身后，当他们出门的时候，人们纷纷向两边退让，好像生怕沾染上什么似的。哈利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莉莉丝也不甚明白，但罗恩他们的神情告诉她现在必须离开，她一路昂着头，紧紧抓着哈利的手，一直来到空无一人的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罗恩把哈利按在椅子里，然后严肃地坐在他对面，说道：“你是个蛇佬腔。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我是个什么？”哈利问。
“蛇佬腔！”罗恩说，“你会跟蛇说话！”
“什么？我什么时候会跟蛇说话了？”哈利诧异极了。
“哈利，你刚刚发出的声音就像是蛇的嘶嘶声。”莉莉丝说。
哈利目瞪口呆：“怎么……怎么可能？我明明是让它‘滚开’，不让它袭击你，我说的居然不是……是……”
罗恩摇了摇头。他、赫敏和金妮的显得非常低沉，就好像死了人一样。
“这件事，很糟糕吗？巫师界难道没有人会说动物的语言吗？”莉莉丝小心询问道。
“很糟糕。”赫敏压低声音开口，“因为能跟蛇说话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著名本领。所以，斯莱特林学院的象征才是一条蛇。”
莉莉丝张大了嘴巴，不仅仅是因为赫敏的一番话，更是她想起了哈利曾告诉她分院帽希望把他分进斯莱特林。
“正是这样，”金妮说，“我们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和其他动物交流，但是蛇佬腔一定和斯莱特林有关。也许，现在全校的人都认为你是斯莱特林的子孙……”
“也许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子孙中有哈利的长辈，他们把这项天赋传给了哈利，就这么简单而已。”莉莉丝为哈利解释道。
“我们没法证明这点。”赫敏用非常沉重的神情看着莉莉丝和哈利说，“现在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大家会把哈利当做继承人。”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chapter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