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PLAYMENT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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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记忆里，只剩下了N多死神甲用着无比诡异的目光看着石化的我，被血月抱进了朽木家。
稍微清醒了一点之后，就看到朽木白哉安安静静的喝茶“每天喝那么多水，怎么就不见你上厕所呢？”
“咳、咳咳，你醒了啊。想不到世界上会做这种傻事情的人除了恋次之外还有你啊，怎么样了，身体？”
身体？我做甚么傻事情了？“小舞～想不起来了吗？你中了自己的石化术～”
石化术？小月在说甚么啊，我不记得我用过石化术啊，我只记得我从四番队挖地道逃出来，然后，然后看到了浮竹，然后，然后我无聊就去了双极，然后，然后本来想叫血月出来聊天的，然后，然后，然后，就……
“啊～～～～～～～～”无数栖息在朽木国家公园，啊不是，是朽木家的鸟被一声长啸打破了宁静，动物本能的飞远了这一块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的地方。
“看样子是想起来了。”朽木白哉。
中气十足的一声吼完，我整个人就瘫在了朽木家价值不菲的地板上，扭啊，扭啊，扭。我、我、我居然跟血月……KISS了！！扭头看向血月，他笑的无辜的回看我。
果然还是我们家小月最漂亮～正习惯性发花痴，第N遍欣赏那艺术的时候，看到血月性感华丽妖魅动人的嘴唇时，记忆排山倒海的向着我袭来。啊++
伸个懒腰，难得有机会睡到自然醒，“早安，小月～哇，朽木白哉你怎么在这里？！”习惯性拉起血月准备开逃。就听到白哉的声音幽幽地飘来。“你放心，起码今天我是不会逼问你任何事情的。”
咦，他转性了？
“因为你今天好像精神状况不大好。也许现在的你不知道，但是你确确实实很不正常。”
精神状况不大好？！“你说甚么？！你个大龄丧偶面部神经功能障碍樱花发卡男，大热天的，还戴甚么长围巾，你当你拍上海滩啊！你当敢说老娘我是神经病？我呸，你才应该去精神卫生中心接受康复治疗呢！！”
我看到了白哉头上一个个的十字路口，我也感受到了白哉异常波动的灵压，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我特别的暴躁。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这样的话，我就会想到奇怪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呢？
人就是贱，明明知道是不应该去想的事情，偏偏还要去想，这下好了。我机械而僵硬的把头转向依旧笑得灿烂的血月，“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看来小舞受到的刺激好像很大啊。这次还要不要再晕过去啦？”
我想起来了，我全部都想起来了，那个和血月的KISS，以及后来被带到朽木家之后，不停的醒过来，再昏过去。好晕啊，我好像又要晕了。
“你要是再晕过去的话，我就要……”
“小月!!我醒过来了，呵呵，我不会再晕了，你可以不用……了，呵呵。”
“这才乖嘛～”摸摸我的头。
其实，只是一个吻罢了，嗯，对，其实，我也有亲过血月，嗯，不应该反应这么大的，嗯，对，很好，被自己漂亮可爱的斩魄刀吻了，是很幸福的事，嗯，大惊小怪的看上去很没有强调，对，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有可能是走老谋深算路线的，很好，所以，被血月吻了，我应该再回吻回去的，但是，我表面上，还是很乖，很矜持的少女，所以我没有这么做，SO，而且，说实在的，血月的吻技不错，也没有弄痛我……啊～～我在想什么～好色好色，咳，咳。
“小月……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可爱啊，我真的是太喜欢你了～”像往常一样扑到血月身上，蹭啊蹭。
恢复速度一级棒的我在血月的身旁，找到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好。我承认，我喜欢逃，对于武力解决不了的事我都喜欢逃，从以前就是这样，不要在思考下去，原因甚么的，我只是选择自我暗示之后理所当然的逃，以前是，现在也是。
“呐，白哉啊，草莓他们呢？”
“回去了。”朽木。
回去了啊，回去了好，不知道有没有巴温特，甚么，回去了？！“他们甚么时候走的?!”
“在你不断的醒过来，在昏过去的时候走的。”朽木。
我全身无力，我肌肉酸痛，我满头黑线，“那么，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保持这样的状态多久了？”
“我记得你从被你家斩魄刀带到这里了之后就一直这样了。”朽木。
“那么，我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大概昨天下午吧。快一天了。”朽木。
我，居然，保持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将近一天？！
“而且你啊，每次醒过来之后说得话，给的反应都不一样，很神奇。”朽木。
呵呵，呵呵，难怪要被怀疑精神状况了。羡慕我表情丰富是吧，这个只能怪你的面瘫了。“对了，白哉你的斩魄刀实体是甚么样子的啊。名字叫千本樱的话，应该也很漂亮吧。”
“确实很漂亮，你要看吗？跟你的不大一样。”
本来只不过是我拿来转移话题罢了，没想到白哉居然真的实体化了他的千本樱。一开始还以为会是个大～美女，结果才发现……“果、果然和小月很不一样，呵呵，你说是吧，呵呵，小月，很漂亮，确实，很漂亮啊，啊哈哈哈～”
我以前一直以为，只有恋次的蛇尾丸的实体不是人形的，生前看的同人图也多半都是个走冷艳高贵路线的大姐姐，没想到，千本樱，居然是，一个大树妖，樱花飘啊，确实蛮好看的，可是，可是，千本樱的实体，就是个大樱花树，不敢相信啊，这个跟血月的差别也太大了吧！！
见我看完了，朽木白哉就把他的千本樱收了回去，在我本能的往血月那里靠近了一点，庆喜自己有这么可爱的斩魄刀啊～
晚饭时受了朽木家大厨的厨艺诱惑，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留宿朽木家。
我万万没有想到啊，所谓千年道行一朝散尽，我逆舞躲了白哉他老人家这么多年，居然会败在一顿饭上。人家朽木家，贵族，作为全尸魂界死神的典范，向来说话算话，他说，他今天不会追问我，就不会问。可是明天呢？？
想不到我也有这么悲惨的处境，他朽木白哉也实在是太狠了，怕我再使甚么花招逃走，居然动用了传说中用来封住犯人灵力的手铐，其实我以前也很喜欢手铐的，华丽丽的链条，带着一点点的血腥，也是我很萌的一种东西。好啦，好啦，我承认，手铐也很容易联想到甚么S甚么M的啦。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有朝一日我会被铐上这个玩意。
难道说又要我使出哭哭绝招了吗？话说当年BOSS都败在我这一招下，更何况是白哉这个冰山。真的不是我逻辑有问题，越是冰山的人，就越是容易被眼泪这种东西打动。因为，他是冰山，基本上没有人会主动去找他，因为，他是冰山，所以没有人会当着他的面哭，因为，他是冰山，所以他是很少接触到眼泪这样东西的，因为，他是冰山，所以他对于眼泪可以说是没有免疫的！！
顺便提一下，对于冰山，甚么敬畏啊，畏惧的，才是最让他感到麻木的东西，越是冰山的人，就越是要惹他生气，激怒他。拿他开玩笑，因为这些对于冰山而言，是绝对陌生的！！
撇开我的冰山心得，我之所以会这么乖乖乖乖的任他用手铐铐我，只是因为这几天，躲累了，也有点好奇，可以让大贵族的朽木白哉，不辞辛苦追杀了我这么多年到底是甚么原因。其实根据我的推测，多半只是一种好胜心理，一个逃了自己几十年的人，怎么说也要抓住来一解心头之恨，说到底，就是男人可笑的自尊！！
但是呢，我现在最想说的就是，“喂，要问什么你问啊～你把我绑在这里难道是为了满足你变态的S欲望吗？～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我都分析了这么久，为什么那个号称我欠了他很多解释的人一个问题都不问？！
喝了口茶，“我以为你会自己交代。”
还一个自我坦白战术，通常情况下，这个时候只要一直说，“还有的呢？”就可以逼供出很多以外的情报，不行，有问才能有答。“呐～白哉～白哉大哥～白哉大佬～白哉大人～白哉大王～白哉大仙～白哉大圣～白哉大神～白哉大……”
“首先，为什么看到我就逃。”在我实在想不出还能叫他白哉大甚么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没想到他居然把自己定位在大神这个位置，看不出来，是闷骚型的原来～
“咳，你一直用一种很可怕，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嘛，所以我才逃的！！”很可怕，很可怕的眼神——抓了我N次失败的眼神。
貌似知道自己看人的眼神可怕，对于这个回答朽木白哉没有疑义，“那么，给说实话，你和绯真知道甚么？”
果然还是跟绯真有关啊。
喝了一口茶，朽木白哉慢慢说出了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想得到答案的问题，“就是在绯真……死的前一年，有一天她好像做梦梦到你，她抓着我的手，说了一句让我一直很在意的话。她叫你不要告诉我，还说她最后的这一年，不希望让我太担心。就好像她早就知道自己第二年会死一样。从那以后，我也发现，你来的次数特别频繁，但是到绯真病重的时候，你却几乎没有来过。你们到底，知道甚么？”
还真的是个头疼的问题啊，总不见的对白哉说我在现世的时候看动画片知道的？“是她问我的，我不想骗她。她问我，她究竟还能和你在一起多久，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体，所以才问我的，她想知道大概的时间，所以，告诉她了。”
朽木白哉的瞳孔急剧缩小，不知道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居然从来都没有发现绯真身体的异样，还是诧异于我的先知。
“我希望你不要问我，我是怎么知道的，不然我会很为难的。就当作是我斩魄刀的一种技能吧。”
“那，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绯真她要你不要告诉我。你知道原因的吧，你一定知道的！！”
“对不起……我不想对你说……”
灵压飙高。“你灵压再大也没有用，起码现在，我不打算对你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永远都不要告诉你。除非哪一天，我恨透你了，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这么说，只要让你恨透我，你就会说？”
“我不管你现在想要用甚么手段让我恨你，但是我还是不想告诉你。可以坦白的说，我知道原因，绯真亲口跟我说的原因，关于这一点，我不想骗你。呃……”我没有想到的是，一贯很有风度礼貌的白哉会突然掐上我的脖子，我这才看见，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貌似我记得人在这个状态的时候，真的是甚么事都做的出来的。
完了，完了，我刚才似乎又刺激他了，说不定他现在真的会掐死我的。“朽木……有种、咳、咳……你可以、掐死……掐死我……这样……你……你就、咳，永远都……都、不会知道……了……”好难受，果然我还是应该逃。灵力被封住了，斩魄刀都不能用。
“呼——”白哉最终还是放手了，我才可以重新呼吸到空气。
“乖一点，我也不想伤害你，告诉我，甚么原因。”语气很温柔，温柔到我觉得全身发冷，他，他在干嘛，脱围巾？！又在脱羽织？！“朽木白哉，你要干甚么？！”现在的他看上去就像是杀红了眼的野兽，感觉不到任何熟悉的气息，好陌生。一种莫名的恐惧开始渐渐充斥着我的神经。
“SA，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不要，不要过来，走开，离我远点。有谁，救我？
“还是不说吗？那就，不要怪我啊。”
不要逼我，谁来救救我，不要啊，这样的朽木白哉好可怕，为什么会这样子啊。企图挣扎却始终逃不开手铐的束缚，难道说只能靠灵力暴走，去冲开这手铐吗？
“呜，痛……”朽木白哉毫不留情的啃咬着我的脖子，陌生的感觉加上恐惧，使得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朽木白哉你到底觉得自己哪里愧对绯真了？”这么一句话从我的嘴巴说出。
偏偏就是这一句话，让朽木白哉整个人一下子变得僵硬，“愧对？！你说我觉得我愧对绯真？！”
“难道没有吗？当初吸引你不惜破坏规矩也要把她带回朽木家，就是因为你看到了绯真身上那种对于命运桀骜不逊和充满反抗意味的眼神。那是你从没有看到过的眼神。可是当绯真真的被你带进这朽木府的时候，你一定注意到了吧，绯真似乎不再是在流魂街时的绯真了，她一直都只叫你‘白哉大人’。你觉得是你使得绯真变成了这个样子吧，其实你心里一直都是很内疚的吧，只是你不想承认罢了。”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朽木白哉用力的抓着我的肩膀，摇晃着，好像这样做就可以让自己否认掉刚才我说的话。尽管肩膀被他捏的很痛，但是我没有打算不再继续讲下去。
“否认也没有用，为了弥补你的内疚，你不是还真的派人去找露琪亚的下落，为了弥补你的内疚，你再一次破坏了规矩把露琪亚带到这里，作为朽木家的养女，你的义妹。但是，当露琪亚即将被处决的时候，你为什么选择不去救她？如果不是那些旅祸的话，你是不是有想过如果露琪亚消失了，你那份内疚感就会消失，如果没有了露琪亚，你就会渐渐忘记对于绯真的愧疚。但是你忘不了，即使露琪亚消失，每当看到我，你还是会想到绯真的梦话，想到绯真，想到对于绯真的歉疚。所以你，一直都在追问我那些根本算不上甚么的问题，在每次你竭力想要抓住我的同时，心里其实同时也在希望我可以再一次的逃脱。那么这样的你，就有了正当的理由忘记被你可以隐藏的内疚。实际上，你后悔了吧，关于我，关于露琪亚。关于绯真。”
瞪大了眼睛的朽木白哉似乎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我承认，我很阴险，利用了他内心的阴暗面，放大之后呈现给他，让他半推半就的相信，他就是这么想的。不过或多或少，他有这么想过的吧，不然反应也不会这么大。
“不是的，不是的……”
“就算我跟你说了原因，那你又怎么样呢？在绯真死后，这样做，你觉得就可以填补你的歉疚吗？不可能的！！”
目前没有灵力的我只能采取了语言攻击策略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很自私啊，白哉你，用爱的名义去弥补你罪恶感。”
尽管我知道，这些话可能听上去很毒，几乎就在歪曲事实。朽木白哉对于绯真的歉疚应该是有的，但是总体来说，他还是很爱绯真的，却被我说成了是自私。可是，我宁愿这么说，也不想要告诉白哉绯真当时跟我说的原因，在绯真临终的前一年的时候，她告诉我的。一种名为感激的东西。
对于朽木白哉，绯真对他没有爱，有的只是无尽的感谢。作为一个为了自己活下去，连自己的妹妹都可以抛弃的人来说，从那一刻起，她就很清楚，她没有了爱人的资格。她感激朽木白哉为她做的一切，甚至不惜破坏规定。可是这样，就会加重那种负罪感，曾经背叛的负罪感。每当朽木白哉对她好一些，她的罪恶感就会增加一分。她的病如果早点说出来的话，治愈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但是，对于她而言，可能死才是一条可以彻底解脱折磨了她一辈子的罪恶感的唯一路径吧。是她，抛弃了妹妹，是她，利用了白哉，尽管她并不是这么希望的，但是她确实这么做了。
生命的最后，把这些告诉我，纯粹是为了忏悔。不希望我告诉白哉，是因为不想白哉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爱过他，这对于白哉来讲，是一个很残忍的事实。
朽木白哉这个人在我看来只是个很单纯的人，因为生活在贵族，他所苦恼的只是无数约束着他的规定，除此以外，白哉的世界可以说是很有甚么杂质的。贵族的身份让他几乎跟其他人不会有过多的交流，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但实际上，他是个很温柔的人，比起其他那些在流魂街每天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作些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的人，白哉显得单纯的可笑。
为了不破坏那份纯净，也为了不再加重自己的罪恶，绯真求我不要告诉白哉，她从来没有爱过他，这个事实。
说实话，我讨厌这样的绯真，但是面对这样的绯真，我也知道，这么做并不全都是她的错。她和白哉都是很善良的，不想去伤害别人的人，可是命运逼着她这么做。
对于这两个同样善良的人，我也不想伤害他们。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人真的是一种很讨厌的东西啊。
“但是，朽木白哉你，就因为那一点点的愧疚，难道就要抹杀你对于绯真的爱吗？难道你想要否认你其实是很关心露琪亚的吗？”饶了好大个圈，为的就是让他掉进谷底然后我再伸手拉他一把的效果。清醒一点吧！！朽木白哉！！要是真的把我怎么样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PLAYMENT 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