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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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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陪着雏田和宁次玩了几天本来就要回去的明镜在看到九喇嘛醒了并且经常把自己的查克拉给鸣人玩的时候就又留了下来。
这让原本在音忍村等着的大蛇丸感到分外不满,再次把自己埋进了实验室里,让好不容易把大蛇丸从实验室拽出来的兜哭笑不得。
小鸣人现在待得最多的地方不是自己家,而是宇智波族地以及日向大宅。
而和小鸣人玩得最欢的也不是一直和鸣人在一起的九喇嘛,而是总是和鸣人不对盘几乎一见面就掐架但是感情却无比好而且掐着掐着就总会抱到一起睡着的佐助。
在某一天鸣人和佐助闹完睡着之后,明镜眨巴眨巴眼看看抱在一起躺在洒满阳光的走廊上睡得正香的一金一黑两个脑袋,转过头看向她身边两个不喜闹腾都喜欢静静地坐在旁边看两人闹腾的弟弟妹妹:“你们要不要也去睡一觉?”
雏田摇摇头,糯糯地说:“不要了,晚上的睡眠时间就足够了。”
宁次则是伸出手把手放到阳光下等了一会儿,然后收回来搓搓就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被火辣辣的阳光给晒得有些痛的手背,把红红的手背伸到明镜面前:“你确定在这种天气下可以睡得着?”
明镜有些心疼地揉揉宁次的手背:“下次不要亲身试验,要举例子说明也要拿别人去。”
“我才不会拿姐姐和雏田去做实验。”宁次认真地说。
明镜在宁次脸上大大地亲了一口:“小宁宁真乖。”
宁次白皙的脸蛋微红,然后神情严肃地说:“不能叫我小宁宁,我已经五岁了!”
“好的小宁宁。”明镜说。
“……”
雏田浅浅地笑笑,有些担心地开口:“鸣人君和佐助君在太阳下晒着没问题么?”
明镜无所谓地挥挥手:“没事没事,有小九九护着呢。”
明镜话音刚落,原本只是在鸣人和佐助的身上覆盖着几乎微不可见的一层橘黄色查克拉突然膨胀起来,凝结成一个有着九条尾巴的狐狸的形状。
九喇嘛站在鸣人的脑袋上朝着明镜龇牙咧嘴:“不要叫我小九九!”
明镜朝九喇嘛咧嘴笑:“好的小九九。”
九喇嘛噎了一下,继续朝着明镜龇牙,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混蛋!……咿呀!”
鸣人因为脑袋上的重量而不适地动了动,伸出手揪住一根尾巴把九喇嘛抱在了自己怀里,肉呼呼的下巴蹭蹭九喇嘛柔软的皮毛,继续睡。
明镜看到九喇嘛的狐狸脸扭曲了。
九喇嘛嘀咕了一声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话,瞪了明镜一眼,闭上眼也睡了。
明镜撇撇嘴,转头对雏田和宁次说:“九尾算什么,以后我给你们找个十尾当抱枕!”
九喇嘛睁开一只眼睛,猩红的竖瞳里明明白白写着对明镜的鄙视。
明镜无视之。
明镜掏出一张卷轴打开,挪动位置坐到雏田和宁次面前:“来,他们不是乖孩子,我们是乖孩子,要好好学习,把他们给甩到后面去!”
雏田和宁次都乖乖地在明镜面前端正坐好,认真听明镜说话。
明镜清了清嗓子,开口:“耽美,沉溺于美,详细解释则是「包含一切美丽事物,能让人触动的,最无瑕的美」……噗!”
明镜发出一声无意义的音节扑倒在地,止水淡定地收起拍到明镜的平底锅,对两个一脸无辜的小孩子说:“这种神经不正常的家伙的话最好少听。如果她是一脸认真地在说的话,那八成都是在口胡。”
“?”
“才不是口胡!我是认真的!”明镜从地板上抬起脸,鼻子红红的,控诉地看着止水。
止水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
明镜坐起来,一手撑地,一手用宽大的袖口遮住半张脸,垂下眼睑,吸吸鼻子,带着点哭音地说:“嘤嘤嘤,小水水你太坏了,对我始乱弃终不说,现在还家暴我,还对孩子们说我的坏话!嘤嘤嘤,我的命好苦啊~”
止水指着明镜对雏田和宁次说:“看到没,这就是口胡。”
两个小孩迟疑地点头。
止水猛然向后一跃跳上树梢,他原本站立的地上出现了一个还流动着青色电流的焦黑坑洞。
明镜收回放在地板上悄悄结印的手,背过头“啧”了一声。
随后明镜扭过头看着自家的两个弟弟妹妹:“正面对敌的都是傻缺,背后偷袭才是王道!噗!”
明镜抱着脑袋看向一脸事不关己的止水:“你个混蛋又打我!”
止水没说话,倒是卡卡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欠打。”
明镜立刻看向从止水身后走出来的卡卡西:“你才欠打!白毛的都欠打!”
卡卡西有些郁闷:“管白毛什么事?”
明镜理所当然地回答:“兔子说的,我也不知道。”
“……”
斑大人你迁怒迁得也忒明显了!迁怒是不好的!
“噗哈哈,我就说过白痴卡卡西你那双死鱼眼太欠打了!”带土一只手勾上卡卡西的肩膀,伸出手指戳着卡卡西的脸颊。
卡卡西翻着死鱼眼拽住带土不安分的手指:“吊车尾的你听力也不行了,她说的是白毛不是死鱼眼。”
“反正都一样。”
“哪里一样?”
“哪都一样,只要长在白痴卡卡西身上都欠打。白牙那么强大威风,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儿子来呢,啧啧啧……”带土看似遗憾实则幸灾乐祸地摇头道。
“你还是宇智波斑的曾孙呢,宇智波斑是那么的伟大,你就是吊车尾,啧啧啧。”卡卡西学着带土的样子啧嘴。
带土嘴角一抽,勾住卡卡西脖子的手猛地往后一拉:“白痴卡卡西你果然欠打!看打!”
两人立刻像个小孩子一样扭打到一起。
明镜看看各自用体术打得不亦乐乎的白毛和黑毛,在看看地上滚作一团开始有些不安分了的黄毛和黑毛:“好浓烈的即视感!”
止水点头表示赞同。
被带土和卡卡西吵醒的鸣人和佐助都趴在身形变成一只大型犬大小的九喇嘛身上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
默不作声充当背后灵跟着止水来的鼬看到佐助水汪汪的朦胧眼睛,周身飘出无数实体化的粉红色小花朵。
很协调地各自顶着一边一个黑眼圈的带土和卡卡西把宁次从饭盒里翻出来的白煮蛋捂脸眼眶上。
明镜一手环着雏田一手环着宁次,翘着二郎腿一脸痞样地看着带土。
带土左看看看到佐助和鸣人,右看看看到鼬,抬头往后看看看到躺在树杈上装睡的止水,把疑惑地眼神投向卡卡西——她在嘚瑟什么?
卡卡西回望——不知道。
树杈上的止水睁开一只眼投入两人的眼神交流——估计是在嘚瑟她也能左拥右抱。
带土眨眨眼,朝止水招手——来来来,你也过来,咱们来个宇智波一族对抗日向一族~
止水一噎,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表哥。
带土委屈地撇撇嘴,瞪向卡卡西——你为什么不是宇智波的!
卡卡西用和止水一模一样的眼神看着带土。
带土哼哼一声扭过头不去看卡卡西在一堆深色系发色里显得格外明显的白毛。
明镜问:“你们不都在出任务么?怎么都回来了?”
鼬说:“佐助生日快到了,回来给佐助准备生日聚会。”
几乎和鼬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但是比鼬欢快了许多的佐助给了鼬一个大大的笑脸。
“生日聚会?那是什么东西?”明镜歪着脑袋有些疑惑地问。
现场沉寂了几秒,然后所有人包括几个小孩子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明镜。
明镜不明所以地倾身上前戳戳佐助的额头:“生日聚会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给你准备?”
被明镜抢占了福利的鼬不满地把佐助往自己身边拉,躲开明镜罪恶的手指。
止水开口道:“生日就是一个人出生的日子。”
明镜鄙夷地看了止水一眼:“这我当然知道,小水水你蠢么?”
止水额头冒出一根跳得欢快的青筋,抑制住自己想要一巴掌糊上明镜脑袋的冲动,继续说:“在每年生日的那天,都会给那个人庆祝。”
“为什么要庆祝?”
“庆祝他的出生。”
“出生有什么好庆祝的?”明镜依旧不明白。
几个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明镜,看得明镜有些不爽。
宁次和雏田都抱住明镜的手臂,抬着脸用清澈透净水汪汪的眼神看着明镜,明镜瞬间就被可爱到爆的包子脸弟弟妹妹给治愈了,笑呵呵地示意止水继续说。
“生日是很重要的日子。生日的那天,就是那个人出生的日子,正是因为他出生了,我们才可以认识他,无论是孽缘还是良缘,因为他出生了,所以才能结下缘分,才会进入我们的生活,给我们带来无比珍贵的回忆……我说不下去了。”止水看着明镜抱着宁次和雏田一脸恍惚的表情,愤怒地拍桌,“反正生日就是对一个人很特殊的日子!需要庆祝他的出生所以才会有生日聚会你懂了么?”
明镜点点头:“懂了。”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情绪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奇怪。
“但是没人给我庆祝过啊。嘤嘤嘤,果然我是没人爱的孩子,你们都不爱我,嘤嘤嘤,我好桑心……”明镜捂着脸假哭道。
几人表情有些微妙。
说起来明镜的生日和鸣人是同一天来着。
每次明镜生日的时候不是有任务就是正好因为她作死又晕了过去躺在大蛇丸那里被批,比如给鸣人接生的时候。
其他人生日的时候明镜还是在出任务或者躺病床上。
所以算起来明镜自己没有过过生日也没有参加过别人的生日。
忍者是高危职业,每次出任务都需要做好失去生命的准备,有时候出任务一出就是好几年,哪有那闲工夫去准备生日。而且对于忍者来说,年龄问题不是很重要,所以大部分忍者也不会太过于注重生日,很多孤儿出生的忍者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有空的人一般都会送些东西意思意思。
只有闲着没事干或者感情老好的人比如鼬才会想要大张旗鼓地给佐助过生日。
宁次和雏田有些焦急地说道:“才不是呢,我们都爱姐姐的,没人给姐姐过生日那我们就给姐姐过生日。”
鸣人和佐助也点头。
“嘤嘤嘤,亲爱的们,你们太好了~”明镜抱住几个小孩蹭啊蹭。
止水和带土卡卡西对视一眼,拉着鼬悄悄地躲到一边“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