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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群斗 ...
“笃笃笃,笃笃笃”门外传来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一只猫头鹰正以爪子立在木门上,像一只啄木鸟一样尽责地完成每日的例行任务。
只是它的任务对象好像极不领情,被子里的人形拱了拱,一点都没有起来的意思。那人将被子更加拉高,掩住耳朵,整个人像只蝉蛹似的缩了起来。
这是冬日的一个早晨,如同普通的多口之家一样,早晨总是显得有点兵荒马乱,一时也无人有暇顾得到这里的情况,直到阿蝉刷得拉开门:“师傅你今天不用工作吗?”
由被子包裹着的“蝉蛹”费力地蠕动着,好不容易才露出看得出是头部的地方,迦叶一脸痛苦地从头部露出的透气口向外张望。“要去啊。”她挣扎着爬起来,因脚底触到冰凉的地板而直打哆嗦,“好冷好冷。”她直接裹着被子出了门,捂着热茶在客厅里转了好几圈,才终于缓过神来:“这个冬天太难熬了。”
高摫城傍山而建,城的一边是连绵的高山,山顶海拔足有四千多米,终年白雪皑皑。每到夏季,山顶的雪势交融,冰凉的清泉沿着千百年间形成的谷道逶迤而下,汇入城中运河,给出云国各地带来充沛的水源,也正因为如此,出云国的水利设施比其他国家更显先进。
然而进入冬季,高山带来的寒风也使这个城市的冬天更加难熬。虽然作为疗养圣地,高摫城的地下四季不断地涌现出热泉,通过完备的水管网络,得以进入寻常百姓家中,但同时吹来的北风却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显刺骨。对于一般没有条件烧地暖的家庭来说,冬天恐怕是最不希望迎来的季节。空气倒是异常清新,但带着冰晶的新鲜空气,对于传统的日式房屋来说,实在是有些消受不起。
“师傅,我们出门了。”两个孩子开学的时间比迦叶工作的时间更早一些,阿蝉给尚在洗漱的迦叶打了个招呼,然而两人刚出门没两步,就被重新叫住了。
“哎,等等。”迦叶急匆匆冲出来,往他们两人额头上各亲了一口,“好了,去吧。”
“姑姑你能不能别这样?”和人神经质地往四周看了看,有些担心被路过的同学看到。
“诶,为什么,我刷过牙了哦。”
重点不对吧,和人心想,不过算了。
斋藤白沢府上,一整天迦叶都表现地心情愉悦,连叠衣服的时候都哼着歌,这恐怕并不只是明天是休息天的缘故。
“你的心情很好嘛,问题已经解决了?”
“是的,托夫人的福。您说的没错,凡事都该试一试再下结论。”迦叶想起了昨天晚上收到的信。
【迦叶你所担心的种种,说实话我从未考虑到那么多,没想到会造成你那么大的困扰,真的很抱歉。就算现在,我也没把握能够给你一个很好的答案。我知道,就算我现在做出再多保证,迦叶你还是会担心。
可能这些问题都无可避免,但就算这样,我只知道:一直以来,迦叶你给了我很多勇气,想要再次见到你,想要帮助你的这份心情,绝对不是假的。如果迦叶你缺乏向前一步的勇气的话,这次轮到我把我的勇气分给你。
可能在你眼中,现在的我还完全称不上可靠。没关系,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可以尽情地怀疑我,但惟独有一点,能不能在最开始的时候,试着相信我一次?只要迦叶你尝试着踏出一步,剩下的台阶我会陪你走完的。
迦叶你大可不必太过在意我的心情,你不需要回报我什么,之前我从你这边得到的已经够多了。我知道这种心情并不一定会对等产生,现在的我,只是出于自身的意志,想要给你帮上一点忙,仅此而已。我没想过要给你压力的,但可能知道我的心情这件事本身就给你带来了压力,所以我不会再提了。看完这封信之后,你也当它不存在吧。】
怎么可能当它不存在呢?迦叶以前就读的雾丘女子学院在当地算是贵族学校,偏差值又高,里面的学生自然很受欢迎。她或多或少也遭遇过一些告白,虽然在那次失败的初恋之后她全都拒绝了。
那个时候,迦叶觉得男孩子真的是很容易失去兴趣的生物。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我喜欢你。”可是没过几星期,就可以看到他们对着其他女孩说同样的话。倒不是迦叶自视甚高,觉得跟自己告白过的男生就不能再喜欢上其他人,但这仅仅是几个星期啊,她不明白,他们口中的“喜欢”到底包含了多少真心。
一定要马上给出答复么?一旦没有回应,“喜欢”的这份感情就可以那么轻易地移向别人么?但是,就算答应了,也没有好结果啊,到最后还不是被对方说了:“你和我想象中不一样。”
“喜欢”这种感情,到底该是怎样的呢?迦叶迷惑了,但总觉得,应该不是这样的吧,这种轻飘飘,浮在水面上的感情,真的能称之为“喜欢”吗?
光子跟她说:“别消沉啦,这种看脸的家伙,再甩一百个也不可惜。”
琴弹也说:“我表哥人不错哦,跟那些男生不一样,是个认真又温柔的人,下次约他出来一起玩吧。”
知道朋友们是在担心她,但迦叶还是回答:“谢谢你们,但现在,我恐怕没这个心情。”
经历过那么多次告白,但从没有一次,有这封信这么打动她。从来没有人告诉她: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思考,就算不回应也不要紧。也没有人曾为她等待四年之久,而且在这之后仍然愿意等下去。她之所以没有办法在猜到斑的心思之后装作毫无察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斑他是认真的,从一开始就是认真的。
通过信纸上几处略显潦草的字迹,她仿佛能看到少年动笔时颤抖的指尖,那份紧张和忐忑透过纸面映射出来,这就好像直接将斑的心剖开放到她的面前。
这封信被她好好藏在一个木匣里。谢谢你,虽然现在不能回应你,但是还是真的,谢谢你。这封信让迦叶在冬日的寒夜中倍感温暖。
明明已经过了放学时间,可平时已经到家的少主还没回来。
当初发现斋藤秀作是夫人儿子的时候着实把迦叶吓了一跳,要知道她之前可是刚推翻这个猜测。她那时差点把手里捧着的茶具给摔了。
斋藤秀作遗传了乃父稳重的作风,眼明手快地拯救了快要掉在地上四分五裂的茶盏。即使看到迦叶在自家工作之后,他对她的称呼也没有改变,还是跟和人一样,一如既往地叫她“姑姑”。
了解到这一点之后,迦叶曾经的一个疑问也豁然开朗:之前感觉到被监视,并不是斋藤白沢觉得他们有什么问题,而是想看一看自己儿子交的是什么朋友。虽然身居高位,但对于自己孩子的关心不管哪个父母都大同小异。而之前斋藤白沢对她提起阿蝉的时候,也并非是想威胁她什么,纯粹是在了解情况后的一种感慨罢了。迦叶甚至想,那天阿蝉在学校能和斋藤白沢说上话,是不是也是他特意的温柔呢?
“可能秀作是跟我家和人在一起,如果他在我家的话,待会我会把他送回来的。”迦叶不好意思地跟夫人道歉。
“明天是休息天,让他住在你那也可以啊,秀作很少能交到那么合契的朋友。哪天让你家两个孩子也到这儿来做客吧,秀作都跟我提了好几次了。好了迦叶你也早点回去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了。”
迦叶回到家,就看到令她大跌眼镜的一幕。
和人的脸上有些许擦伤,手臂上还有乌青块,他正在客厅里放医药箱的地方翻找着什么。
“这是怎么了?学校里发生什么了吗?你打架了?”
和人像被抓包似的跳起来,表情尴尬:“不是我啦。”他本来不想说的,但顶不住迦叶的眼神,“是秀作啦。”
迦叶倒抽一口气:“为什么?”
“不知道,他不肯告诉我,我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战成一团了。”
不和普通人动手,这是迦叶与和人定下的约定。照正常情况,这种小孩子之间的打架根本不可能伤到他,不过他为了将激动的双方分开,还是在混乱中受了些擦伤。
饶是迦叶有了心理准备,看到斋藤秀作仍然吓了一跳,向来收拾得山清水秀的孩子脸上青青紫紫,身上红一道黑一道,跟和人比起来样子凄惨多了。斋藤秀作仍然显得气鼓鼓地,冲和人道:“你干嘛拦着我?”但看到跟着和人进来的迦叶后,他也不自在了。
“和人,你去帮阿蝉准备晚饭吧,这边我来。”迦叶把和人支出去。
“过来坐吧,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反正我没错。”斋藤秀作一脸倔强。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迦叶不禁哑然失笑,“能告诉我理由吗?这是连和人都不能告诉的理由吗?”
斋藤秀作扁扁嘴,往门口看一眼,这才轻声道:“他们说……说和人是没人要的小孩。”
哎呀,这完全就误会大发了。迦叶斟酌着自己的语句:“谢谢你为了和人生气,不过秀作,和人的爸爸妈妈都还在哦。”她对着斋藤秀作惊讶的脸,继续解释道:“我们家怎么说呢,情况比较复杂。但虽然不在身边,和人的爸爸妈妈还是很想念他的,跟你的父母是一样的哦。”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也许他们觉得,有些事比现在在一起更值得去做吧。”迦叶没办法解释地太多,她岔开话题,“你这样也没办法回去吧,我去给夫人传个信,今天住在这里吧。”除了担心让秀作这么回去,会让他被夫人责备外,迦叶自己也有话,还没想好怎么跟秀作说。
第二天是休假日,正逢高摫城每月月中的市集日,迦叶问和人跟秀作要不要去。
秀作原先还在担心脸上破了相不好看,但到底还是抗拒不了市集的诱惑,向和人借了顶帽子就出门了。虽然秀作的家教环境已经足够宽松,但到底是贵族家的孩子,这么大场面的市集他从未见过。他很快就忘记了身上新添的伤痛,跟着和人像被关了一年的鸽子刚得到解放似的,在市集里窜来窜去,无论是什么,在他看来都是新鲜的。
不久,秀作站在一家店铺前,再也迈不开步子。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店里一把精巧的弯刀,它的刀鞘上刻着繁复的异域花纹,刀柄上镶嵌着碧绿晶莹的宝石,迦叶觉得像是来自古代波斯或埃及附近的产物,可能在这里,是连地图上都没有记载的遥远国家吧。
但秀作终究还是吞了吞口水,默默离开了那家店,迦叶看了看标价,那的确对一个孩子来说,价格高了点,就算他是贵族家的孩子。
“秀作,等一下。”迦叶在距离那家店不远的地方拦住他,“你不是很喜欢那把刀么?”
“话是这样,可我没那么多钱。”秀作显得郁郁寡欢,“我也不想向母亲开口。”
“你现在能出的价是多少?”
秀作向迦叶比了个数,恰巧是刚才价格的一半。
“那这样吧,我帮你出剩下的一半,我们回去把它买下来吧。”
“那怎么行?”想到迦叶一个月的工钱也并不多,秀作想当然地拒绝了。
“就当是你为和人挺身而出的谢礼,让我表达一下感谢,谢谢你愿意当他的朋友。”迦叶能说这话当然是因为和人不在,他已经一溜烟窜到前面的店铺还没回来呢,“放心吧,价格方面我会努力谈的,说不定根本不用付这么多呢?”
“那……那好吧。”没买到心爱之物的遗憾像只小虫似的抓挠着秀作的心肝,他最终还是答应了这个提议。
两人重新回到刚才的店铺,柜台后的老板看到他们去而复返,心中知道有戏,他放下手上活计,搓着手一脸笑意地陪在他们身边:“客人您看中了……”
“老板你这把刀不错啊。”
“噢,客人您可真有眼光,要说这把刀啊,这来历可大了去了……”老板吹起两抹小胡子,正待滔滔不绝地讲述这把刀的神奇来历。
“我也不跟你废话,这刀我们并不是不喜欢,只是价格方面……”
“哦哦,这个好说,好说。我看客人也的确诚心想买,便宜您二两,大家交个朋友,日后有来有往。”这老板也确实会做生意,没等迦叶开口就主动降价,目的是以小利来堵住客人的嘴。
要说价格,这个价格对秀作来说有难度,可迦叶从后方收到的援助远超想象,又怎么会计较这么点?但迦叶此番还有别的目的,因此也并不为蝇头小利所动,她开口:“老板你还说自己有诚意,可这看上去不是诚心糊弄我吗?一口价,十两你卖不卖?”
小个子老板倒吸一口冷气,连营业用笑容也快保持不住了:“客人你在开玩笑吧?我的标价可是你开价的三倍呐。”
“纪念品价格市场虚高又不是什么秘密,我在这里住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又不是第一次来市集,还希望和老板你打开天窗说亮话。”迦叶也闹不明白老板的心理价位是多少,但看老板还未勃然变色将他们赶走,就知道还有商量的余地。
接下来,迦叶跟老板各展所长,两人言辞在空中热烈交锋,秀作站在一旁,只觉得整个店铺里都飞舞着各种各样的字符、数字。他听着数字从十两一点一点往上加,一直到了十七两的位置,终于两边都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意。
“老板你真是个实在人,下次还来光顾啊。”
“客人您可真识货,这把刀遇到您才能发挥出它本来的价值。”
原来争得不可开交的两人陡然画风突变,开始恭维起对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双方高高兴兴道别。
出了店铺不久,迦叶就将弯刀交给它真正的主人:“哎呀太好了,比我的心理价位还低了三两,不过看老板他也很开心,总之大家都有赚头。我说的吧,价格应该讲得下来,我只要贴你二两就行了,这下没什么负担了吧。”
“谢谢你,姑姑。”秀作抱着弯刀不撒手,他也因为没给迦叶多添什么经济负担而放下心来,走了两步,他又问:“既然十七两就能成交,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直接报这个价呢?”
两人正好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迦叶索性停下脚步:“这是我们双方互相试探对方底线的过程,如果一开始就把底牌放在台面上,那就没有选择余地了。比如说,我的心理最高价在二十两,老板的心理最低价在十五两,这是双方的底线。就是因为我预先把价格压得很低,后续才有讲价的余地,因为不管怎么样他都会在我的报价基础上抬高价格。如果我一开始就报十七两,那离我的底线只差三两,对我来说不就非常不利吗?将价格压到十两,不是为了逼迫他在十两的价格上成交,而是为了给双方讲价的空间留下很大余地,这样我一步步后退,既不损害自身利益,老板也觉得自己得了很大便宜,所以我们最后不是非常高兴地达成了各自的目的么?”
秀作若有所思,他本来就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所以才会和比他年龄大得多的孩子分在一个班级。
迦叶看时机成熟,随即话头一转:“昨天那件事,打架呢就相当于把心理价位直接抛给了对方,一旦动手,就失去了所有的可能性。现在想想,真的只剩下打架这一种解决方法了么?”
当时确实还有其他方法,可秀作一时被愤怒冲晕了头脑,直接动了拳头,但一晚上的时间已经足够让秀作好好冷静下来。
“能够让秀作你亲自动手,和别人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时候恐怕也只有现在了。总有一天,你会站到这个国家的最高处,到那时候,只要你手指一挥,有的是人会为你去动手。但是,到那个时候,打一场架的代价是很大的。你的一个决定会真真切切地牵动一根绳子,而绳子上所有人的命运也取决于你的一念之差。一旦你做出要打这个决定,整个国家的人民都会为了这个目的而行动起来,到那个时候,就再也没有任何退路可走了,因为你已经把最后的底牌亮了出来。无论是赢是输,出云国的土地都会经历巨大的动荡吧。虽然到这里的时间不长,但我喜欢这个国家,我想你对这片土地的感情会比我深得多。”
秀作低着头,将弯刀握得死死的,良久,他才抬起戴着帽子的头,眼眶泛红:“我不会再打架了,我跟你保证。”
晚上迦叶把秀作送回去,她预先去跟夫人说了事情经过,以防夫人怪罪于他。
“让他进来吧。”
夫人看到满头包的秀作笑出了声:“打赢了?打输了?”
迦叶冲着秀作眨眨眼,于是他安下心来。
“赢了。”
“噢,那明天去道歉吧。”
“什么?”答应以后不打架是一回事,但要让他去向败者道歉又另当别论了,“我可是赢的那方啊。”
“就是因为你赢了才叫你去道歉啊,输了就不用了。”
“啊?”这什么意思?
“你打赢了只是因为你现在的力量强于他们,但是力量的均衡是会变的,就算他们现在因为输了在口头上对你顺从,恐怕心里还是怨愤难平的吧。一旦有了力量互换的时机,积压在他们心底的怨愤就会成倍地爆发出来,加诸在你的身上。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没有一个胜者该有的气量,作为胜者,有这个义务向败者伸出手,互相坦诚相待,以预防嫌隙的发生。”
“好嘛,我知道了。”秀作有些不情不愿地应下。
夫人开始剧烈地咳嗽,她挥挥手让秀作退下了。
“答应地那么勉强,不知道他会不会去道歉啊?”
“秀作答应的事情总会做到的,有些事情他现在不理解,但我必须现在告诉他,我能够教导他的日子,恐怕不多了。”夫人拿开捂着嘴的手帕,上面赫然是一滩鲜血。
“夫人,你吐血了!”这是迦叶第一次见到夫人咳血,虽然平时这里总是医师不断,但夫人的情况一直比较平稳,她也以为夫人的病情并不严重。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况且夫人刚才的话也让她有不好的预感,一时间她呆呆地望着那团血花,不知该如何行动。
“吓到你了吧。没事,这是偶尔的情况,别告诉白沢。”
“喝点药吧。”迦叶将山吹桑茶交给她的药化到水里,这是山吹桑茶走之前特意叮嘱她,如果夫人病情恶化,就给夫人服用的。
虽然夫人阻止过,但迦叶还是第一时间向斋藤白沢报告了情况。
“谢谢,你下去吧。”斋藤白沢疲惫地闭上眼,过了一会,他招过暗处的忍者:“还没找到寿老人的行踪吗?”
“属下无能。”
“花费多少钱财都无所谓,无论是怎么样的蛛丝马迹,都给我翻出来,一定要找到他!”
被唤作寿老人的医师并不是个老人,相反,是个与他高超医术不相称的年轻人。他来去成谜,因为他一直戴着面具,因此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但由于他的出现,延长了很多人的寿命,因此得到了“寿老人”这一别称。
一个人不可能不留下任何踪迹,除了留守力量,斋藤白沢将麾下所有的人脉都派出去寻找这个人的行踪,但越是寻找,越是迷雾重重,每当发现了线索,却又走入了死胡同。一个医师不可能有这么大能力,况且他为什么要消去自己的行踪呢?
除非,他不是一个人。能躲过派出的忍者,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什么组织出于什么目的在保护他?
但不管怎么说,斋藤白沢必须找到那个人,那个人是救绿萝的唯一希望,他不能看着绿萝就这样日益衰弱下去。
斋藤白沢不知道,此后不久,他与部下的谈话内容就被送到了另一个人的手上。
“一直以来辛苦你了,阿蝉。”
这才是阿蝉能力的真相,只要是听过一次的声音,她就可以在相隔很远的距离追踪到这个声音,她并不是听声音,而是直接接受声波。由于声波会通过地面、空气、水面等各种介质向外扩散,只要接触到这些媒介,距离对她而言并不构成障碍。自从那次斋藤白沢在学校与她交谈之后,她就一直帮迦叶留意着他的动向。斋藤白沢在派出人手监视的同时,却丝毫没有预想过他自己也被监听的可能性。
迦叶盯着报告书,陷入沉思,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这是清次对她的建议。寿老人啊,寿老人,在这一点上是否可以下点功夫呢?
虽然这是个爱情速食的时代,但等待是很美好的感情,守候是很美好的感情,想向大家传递这一点。有人能敢于对你说出“我喜欢你”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事,希望所有的真心都能得到真诚相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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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群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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