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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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面对卢修斯若有所思的目光，阿布拉克萨斯镇定自若：“小孩子嘛，约会什么的夜游什么的，都是正常的。”
卢修斯扬起下巴：“那么……哈利？”
阿布拉克萨斯：“……你不会反对德拉科和哈利做朋友吧？他可是哈利·波特。”=口=卢修斯的表情跟爸爸好像！！！
卢修斯笑了笑。“当然不会。”心想果然有爸爸在要好很多，虽然放荡不羁智商低，但是阿布拉克萨斯的人缘可是卢修斯自己都望尘莫及的。
阿布拉克萨斯松了口气。“对嘛，德拉科为这个总是闹脾气，幸好他很听话。”他自己心里有盘算，其实说起来也未必多喜欢哈利，可怜肯定有，但跟利益比起来那可就真不算什么了。
两个大马尔福心照不宣，对视一笑，然后阿布拉克萨斯果断把卢修斯拉进房间，推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跟他咬耳朵，把从上次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半夜不睡私下幽会（四楼探险之后）到奇洛教授和黑雾相爱相杀的奇葩事情都说了出来。
斯内普的身份卢修斯其实也算得上心知肚明，只是友谊和盘算各占一半，让他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直保持着这段友情。反倒是阿布拉克萨斯对奇洛那段描述让他不动声色的死死握着手里的蛇杖，背后几乎被冷汗浸湿。
——绝不能让阿布拉克萨斯意识到神秘人是谁！
然而当他抬起头，却看到阿布拉克萨斯板起脸，一本正经的和他对视：“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又撇撇嘴。“我知道你不想我知道得太多，可我毕竟是和你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你看，邓布利多的反应那么奇怪，你也从没跟我解释过，要是我弄巧成拙，坏了你的事可怎么办？”
卢修斯不说话。老实说，面前这个父亲容貌虽然熟悉，却又让他感觉如此陌生——他说是帮他，口气还是和说来玩儿一样，那双眼睛又清又亮，和德拉科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并不是那个熟悉的、会为了他出谋划策的父亲，虽然智商不高，但阅历丰富。他是那么幸运，身为黑魔王的灵魂伴侣，永远不用担心遭到背叛，而得到马尔福全心全意帮助的黑魔王，竟然也得到了真真正正的斯莱特林的认可。
卢修斯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如今的复杂局势。他和邓布利多当然算不上敌人，但也永远成不了朋友——邓布利多永远给不了他想要的利益。因为黑魔王的存在，太多太多的事情发生了变化，果然就算是面前的这位父亲，也察觉到了不对吧。
“父亲……”他斟酌着回答。“你知道，格林德沃先生……现在在哪儿吗？”
69.
阿布拉克萨斯怔住了。
“教父，他不在德国还能在哪儿？”他有些懵懂，又有些躲闪——邓布利多和他最熟悉的那个都有不同，看着他他就不由自主的想要说谎，更何况已经不是他教父的盖勒特·格林德沃？
他并不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不同，只是刻意忽视了。奥古斯顿和托马斯都不在他身边，没人帮他做决定，阿布拉克萨斯本来就不是什么主动的性格，这个时候更是把怯懦显露无疑。
但他始终是个马尔福。
为了卢修斯，为了德拉科，什么他都愿意去做，只要是他能做到的。
卢修斯顿了顿，还是压低声音说出真相。“他在纽蒙迦德，已经困了几十年了。”
仿佛当头一棒，阿布拉克萨斯睁大眼睛把他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这……这怎么可能！”
纽蒙迦德是一座大型监狱，用来关押格林德沃的政敌和麻瓜，无数的麻瓜——巫师们藏在监狱最下层做各种实验，实验对象全是麻瓜。
这还是格林德沃仿照集中营造出来的监狱，阿布拉克萨斯也曾去看过。不过他去的时候多少带着点游玩的性质，格林德沃也命人清了场，一点没让自家教子感觉到害怕。他唯一惊讶的，是格林德沃会自困纽蒙迦德——这样的监狱明明关不住他。
卢修斯平静的迎着他的目光，简单描述了那段发生在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之间的历史——成王败寇，即便是赫赫有名的老魔王，一从王座上走下，也就成了一个历史的剪影了。
阿布拉克萨斯听完，沉默了很久。
在他生活的世界，虽然也不乏利益之争，但尔虞我诈还是离他很远。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当然不乏矛盾，但至少大面上他们仍然和气亲密，携手共进，阿布拉克萨斯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事情会让他们决裂。
——但这不是他的世界。
“……我明白了。”他摇了摇手，打断了卢修斯进一步说下去的意图。“总而言之，这个邓布利多，我不能完全信任，对吧？”
“是的。”卢修斯也是无奈。他并不是怀疑邓布利多的人品，但正是因为老校长为了迎接胜利而不惜牺牲一切的决心，才让他连和对方合作也望而却步。幸好阿布拉克萨斯除了族人谁也看不到，就是邓布利多想要动他也无从下手。
“您只要守着德拉科就好了。”他温情脉脉的说道，握住父亲的一只手。“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一切的，父亲。”
是时候下定决心了。回想起藏在书房角落里的笔记本，卢修斯的眼睛暗了暗。
70.
直到送走了卢修斯，阿布拉克萨斯惆怅了许久，这才发现自己又没问关于食死徒的话题。
他倒没想过是卢修斯转移了话题，仍然因为格林德沃的事情而心情郁郁，不由飘出去找德拉科。大厅里空无一人，学生们吃了晚饭，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开，他又摸去黑湖，这才找到了坐在一张宽大的野餐毯子上面的六个小不点。
六个人中间摆着一只简单的藤木篮子，里面铺着一块白色的帕子，摆着许多个金黄色、圆滚滚的小蛋糕，再没有别的什么装饰。没有餐盘叉子，孩子们也就一人拿着一个直接下嘴。阿布拉克萨斯好笑的注意到德拉科一面啃蛋糕一面和罗恩飞眼刀，看来在他没在意的时候，这两个小家伙已经交过一次锋了。
的确是这样没错。一开始德拉科速战速决吃完了晚饭，拉着潘西和布雷斯来到黑湖边，蹭蹭爬上了树（潘西很不乐意，只站在一边看着）。等格兰芬多三人组找来，立刻欢快的冲他们扔起了树枝。三只小狮子当然气不过，爬树的爬树，回扔的回扔，这样幼稚的游戏也玩得不亦乐乎。
好不容易男孩子们在两个女孩的尖叫声中停下来，用魔咒处理了一头一脸的树枝树叶，这才老实啃起了蛋糕。德拉科看见阿布拉克萨斯走近，虽然不能说出口，眼睛却蹭的亮了起来。
阿布拉克萨斯照例坐到孙子身边，摸了摸他的头。现在的德拉科就和他一样，无忧无虑，除了和小伙伴们斗斗嘴什么都不用担心；可他即使是长大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可德拉科呢？
他又想到邓布利多，虽然他认识的邓布利多不是校长，但却是个好教授。但一个好教授，怎么会设计那样的机关来训练自己的学生们？
黑魔王神秘人……救世主哈利·波特……他盯着哈利看了看，这才如梦初醒的反应过来。
“德拉科。”他嘱咐孙子。“问问哈利，厄里斯魔镜还在不在？”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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