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之白鹿传》诗花罗梵

11、11

　　宁次看着目光坚定的鹿丸，隐约觉得这个办法有些不可思议；但正因为是这个人的主意，他还是没有任何异议地上前，抬起的手轻轻搭上了鹿丸的后背。

　　“哈……天真的小鬼。”九喇嘛打量着走过来的宁次，语气里透着显而易见的嘲讽，“你怎么知道三尾就一定愿意当他的跟班。自由来之不易，现在又是难得的和平时期，谁想牺牲大好时光把自己跟人类绑在一起？我可不觉得这小鬼有能耐制伏它，毕竟我和鸣人从敌对到完全信任对方还用了那么多年，更别说脾气不比我好多少的矶抚了。”

　　“不一样的。”鹿丸淡淡道，“宁次是天才。”

　　本以为九喇嘛听到这话后会更加不屑，谁知他却像回忆起什么似的陷入了沉默，而身边的人似乎也有明显的震动。鹿丸忽然想起当初宁次在战场上死去时，曾对鸣人表达过他的感谢——改变了在黑暗中徘徊不前的他，并且一直认为他是天才。

　　不是天才的人有自己的奋斗方式，鸣人就是这样一步步地走过来，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而始终注视着他的宁次，也有不输给他的优势。宁次是日向分家的天才，木叶同龄人中的第一个上忍，他相信鹿丸，而鹿丸也相信他拥有制伏尾兽的实力。

　　“……好吧，那就如你所愿。”想起自己从吊车尾奋斗成火影候补的人柱力，九喇嘛似乎有些感慨，抬指结印道，“一切的后果，我九喇嘛都不会负责的。哦还有，三尾那家伙曾经是我的手下败将，和我的关系不是很好，我联系他是一回事，他愿不愿意过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九喇嘛低下头来，微微张合的嘴巴像在默念着什么话，却又完全没有发出声音，似乎有尾兽之间才能听到的声波在传达。

　　自九喇嘛出来后就一直没接话的佐助站在他身后，感受到鸣人的意识正在沉睡，虽然很想起身离开，心底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视线缓缓移到了鹿丸身边的宁次身上。谁也没想到被地爆天星封印的大筒木辉夜，居然还给自己留了一手；这个死而复生的日向宁次，决不能放松对他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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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丸注视着流淌的溪水，耐心地和身边的人一起等待，本以为三尾从别的国家赶来会花费些时候，谁知不到一会儿，眼下波光粼粼的溪水就起了变化，像是遇到什么阻碍一般逆流回来；而几人脚下的土地微微震动了片刻后，一只巨大无比的海龟便缓缓地冒出了头来。

　　“……好久不见，九喇嘛。”三条扁状的尾巴在空中晃荡着，矶抚看向占用着鸣人身体的九喇嘛，沉声道，“这么着急的要我过来，是想打架还是想喝茶？”

　　“太慢了，你这乌龟。”九喇嘛懒洋洋地指了指身边的鹿丸和宁次，“不是我要你过来，是这边的两个小鬼。”

　　矶抚耸动着庞大的身体，目光顺着九喇嘛所指的方向落到宁次身上，有些困惑地说道：“人类找我干什么？”没等鹿丸开口，九喇嘛便打了个哈欠，径自道明了他们的意图：“木叶的上忍日向宁次，想成为你的人柱力。”

　　“人柱力？”矶抚的三条尾巴在空中倏然顿住，打量着宁次的眼神变得若有所思起来，“在这种和平时期还有想成为尾兽人柱力的忍者，可真是稀奇啊。不过，如果是鸣人想当我的人柱力，还勉强可以考虑一下，其他的小鬼还是免谈了。”

　　“鸣人可是我的人柱力，少打他的主意，你这臭乌龟。”九喇嘛冷哼一声，转头对鹿丸道，“看到了吗小鬼，三尾不愿意的事，我可强迫不了他。”

　　注意到矶抚仍在观察着宁次，鹿丸并没有立刻开口，像是在等待什么一般盯着眼前巨大的海龟。探查到某种微妙的查克拉，矶抚并没有立刻起程回去，而是俯下头来缓缓地靠近宁次，用讶异的语调低声道：“你这小子身上有种很奇怪的气息……莫非是从死亡之地复活的人？”

　　一切的计划都在照着自己最初的构想分毫不差地走着，鹿丸沉着地向前一步，开口道：“没错，宁次是前不久死于忍界大战的忍者，我们动用了第四代水影矢仓留下来的禁术卷轴将他复活的。”

　　矶抚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鹿丸身上，不多时就透过他体内的查克拉看出了施术者的痕迹。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关联，已然明白过来的矶抚扬起三条尾巴，用怀念的语气对鹿丸道：“……水影矢仓吗？我还以为他创造的水涅槃之术这辈子都不会有人能成功，你这小子倒是不容小觑。”

　　九喇嘛嗤道：“什么嘛，提起矢仓这么亲密，我还以为他的死也有你的功劳呢。”

　　“别开玩笑了，在矢仓被宇智波带土控制之前，我们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得知眼前的小子是动用矢仓的水涅槃之术重生的人，矶抚先前的不屑消散了不少，打量宁次的目光变得很是复杂。

　　“……既然如此，如果这小子能打败我的话，跟着他也无妨。”

　　看着眼前气定神闲的鹿丸，宁次忽然明白了过来。难怪鹿丸在处于野生状态的众多尾兽中选择了三尾，水属性的查克拉和自己相配是一回事，原因和复活他的禁术同样有关。作为世间仅有的几个能够完全尾兽化的人柱力，前代水影矢仓和尾兽的关系定然像八尾和奇拉比一样亲密，虽然不一定能一口答应他们的请求，但身上有矢仓的气息在，至少在对决时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

　　“宁次。”鹿丸转过身来看着他，背对着俨然已是待战状态的矶抚道，“上吧。”

　　短暂的沉默之后，宁次放下手中的篮子，将自己的护额系紧，待鹿丸退出已经成为场地的这片区域后，便与矶抚拉开了对战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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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向宁次。”完成任务的九喇嘛跃到一旁的树枝上，朝村里的方向看了一眼，提醒道，“你最好速战速决。三尾没怎么掩饰自己，查克拉怕是已经被火影察觉到了，等他们赶来，恐怕事情就会变得很复杂。”

　　跟在他身边的佐助眉心微蹙，道：“喂，九尾，现在已经不需要你了，换鸣人出来吧。”

　　九喇嘛又打了个哈欠，靠在树干上抱起双肩，摇头道：“这可不行。依我对鸣人的了解，如果日向宁次被三尾揍得太惨烈的话，他是不会乖乖袖手旁观的；与其让他出来把事情搞砸，不如借此机会好好睡一觉。这家伙前些天为了追你，可是一直没怎么休息好呢。”

　　感受到鸣人的意识还在熟睡，佐助没再说什么，看向不远处已经展开攻势的宁次，淡淡道：“如果他真的有危险，我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哟，你从终结之谷回来后似乎变了很多啊，佐助。”九喇嘛的神色明显有些惊讶，戏谑道，“真想不到你这个冷傲惯了的少爷也有关心别人的时候，要是被鸣人看到，说不定还会吃醋呢。”

　　佐助没搭理他，背靠在繁枝中闭目冥想。他的确没有关心别人的习惯，只是比谁都重视同伴的鸣人不想看到的事，他也不希望发生。他与鸣人是彼此最重要的朋友，无论那份更深的感情是否出于辉夜对阿修罗和因陀罗的诅咒，此时也都确切地存在着，像是兄弟，也像是爱人。

　　九喇嘛似乎看出了佐助的心中所想，一双火红的眼眸微微扬起，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话说回来，昨晚半梦半醒的时候，我好像通过鸣人的眼睛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