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四十章 彻底和黑绝说拜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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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是输给了谁，而是输给了命运。
它存在的意义就是把这个世界染黑，从诞生的那一刻开始，黑绝就明白。
极致的光明诞生于极致的黑暗中，神树之实与黑绝就像一个事物的两面，所以当大筒木辉夜摘下果实的那一刻，她获得的不仅是是带来光明的可能，还有打开灾厄之壶的罪孽。
侵蚀辉夜姬的身体，让她从卯之女神变为恶鬼，让她与自己的孩子反目成仇，这一切黑绝都做的得心应手。它驱使着辉夜姬的身体与神树合为一体，让辉夜姬的灵魂被彻底困于神树核心。
黑绝控制着“辉夜姬”将和平一点点打碎，世界陷入比之前更混乱的黑暗中，它窃笑着，心生满足。
只是——
事情总会在最后时刻出现转折。
悄悄将身体隐入地下，黑绝看着“辉夜姬”被大筒木羽衣和大筒木羽村联手封印，它虽心生不甘，却不着急，它会在暗中等待时机到来，再漫长也会等待，它知道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
等待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第一个机会就到来了——大筒木羽衣的长子因陀罗，一个完美继承神树之力的孩子。黑绝暗中诱导因陀罗朝着它既定的方向走去，虽然因陀罗没有走到最后，但是黑绝并不意外，这在它的预料中，或者说目前的一切以及未来的一切都将在它的掌控中，只除了——
舍脂。
在黑绝眼中，舍脂充其量不过是因陀罗的妻子，一个对自己计划没有任何影响的存在，纵使她是唯一亲眼见证大筒木羽衣留下那块石碑过程的人。
但是意外确确实实发生了。
黑绝没有去思考为什么舍脂会出现，它只知道事情已经发生，而舍脂必须死。
在之后的漫长时间里像舍脂这样的意外再没有发生过。
也是，舍脂占了时代的优势，再加上她自身的能力以及大筒木羽衣的教导，能发现自己也不奇怪。这么想着，黑绝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然后它便继续暗中操控一切。
伊豫和淡路的后代最终走向了同两人父亲一样的道路，千手和宇智波之间的矛盾在黑绝的有意引导下越来越深。
在让世界变得更加混乱的同时，黑绝也不忘促使宇智波中有资质的人的瞳力变强，使他们能看到那块石上的秘密，然后引导他们重现当年“辉夜姬”的黑暗——这才是它最重要的使命。
失败了，全都失败了，那些人的的血统太差了。悟出这个道理的黑绝选择继续等待，它需要的是因陀罗的转生者，而不是这些血脉稀薄的人。
这之后又是很长很长的时间，黑绝等到了宇智波斑，它想它的计划可以开始实施了，这一次它必将成功，它占尽了一切优势，它一直那么认为，直到——宇智波明音悄悄寄出一封信。
宇智波明音看到了石碑上的“月之眼”计划并且企图抹去这段文字。
嗤笑了一声，黑绝没有去探究为什么没有永恒万花筒的宇智波明音能够看到那些字。
连舍脂都做不到的事，明音又怎么可能做到？这个和舍脂相似却各个方面都不如她的女子，最终的结局也不过是死亡罢了。
……
深夜。
宇智波一族族长的宅邸。
清冷的月光穿过树枝的缝隙投射到木质的地板上，沿着回廊向里，更深的地方已经没有月光可以照到了。山峦松林绘于门上，这里便是屋子的主卧，斑和明音就寝的地方。此时，昏暗的房间内只有一床被褥是摊着的，沉睡其中的人呼吸清浅，一头黑色长发散开在枕头上，可见是一个年轻的女子。
这段时间，战火不止，明音和斑由于任务的不同很少有见面的机会。不久前的一个任务中，明音为了救泉奈受了重伤，她不得不将手中的任务分配给其他人，自己留在驻地养伤。虽然牵挂着战场上的事，但是思绪一转，明音觉得也许可以趁这段时间把南贺神社石碑的问题解决一下。
明音根本不会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以及现在的处境都在黑绝的计划中，危险正一点点向她靠近。
虽然大部分战力都被派往战场，但是驻地里仍然留下了足够的精英来保护柔弱的女子孩童和没有战斗力的老人，而族长的屋子则是重点保护对象，尽管里面的人并不需要他们来保护，但是族中大部分重要文件都在这里。
遗憾的是，这些防御措施对黑绝来说就等于没有，或者说这世上就没有什么能挡住它。从地下潜入明音的房间，黑绝停在明音身下的泥土里。伸出手贴在正对明音躺着的地方的地板另一面，黑绝的脸上是始终不变的诡异笑容，只要它轻轻一伸手穿过地板，再穿透明音的心脏，这个女子的生命就将凋零，如同几百年前的舍脂一样。
黑绝的内心是平静的，在它看来明音的结局早已注定，于是，它毫不犹豫地出手，然而——手上没有预料中的穿透□□的感觉传来，黑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它将身体浮上来一半想要一探究竟。
房间里，白色的被褥被掀开，原本躺在里面的人已经不在了，黑绝心中一凛，它迅速将视线锁定在房间的某个角落，那里一双血红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它。
明音和黑绝两人谁都没有先出手，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冻结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然而两人都不为所动，他们都是沉得住气的人，他们都在计算着。
突然，黑绝动了，它就那么毫无顾忌地直直向明音飞跃过来。虽然慢了一拍，但是明音也快速做出了应对，双手结印，她使出了一个简单的火遁。
“火遁——豪火球之术！”
巨大的火球冲向黑绝，但是他前跃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减速躲闪的趋势。注意到这一点，明音眼色暗沉，她侧身躲过黑绝的又一个攻击，然后单手撑地想要翻身落到另一个角落。就在她的身体翻到半空中的时候，明音全身突然一震，她撑地的手一软，人就势跌落。快速做出应对措施，明音就地一滚，虽然削减了大部分的冲力，但是她的身体还是撞到了摆在房间里的刀架上。
明音捂着绑着绷带的侧腹，那里原本白皙的里衣已经有红色渗透出来，顾不上再次撕裂的伤口，她用空余的另一只手握住被震到空中的刀的刀柄。“唰——”长刀出鞘，明音挥刀将身前的黑绝斩成两段。
被拦腰斩断的黑绝，它的表情凝固在半空，就像无数将死之人一样，然而——下一秒，它的表情就扭曲成一个诡异的笑。时时刻刻都注意黑绝举动的明音暗叫一声不好，她握刀的手腕迅速一转，将手里的刀整个丢了出去。
失去主人的刀夹带着缠绕其上的黑绝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度，最后狠狠插|在和室门上。一击不成，黑绝柔软的身体从刀身上滑落，然后一点点凝聚在一起，准备发起下一轮攻击。
“哗——”和室门毫无征兆地被拉开，一个不可能出现的人站在了门口。
看到那人，明音的眼底闪过一道惊喜，她险险地避过扑过来的黑绝，然后顾不上腰腹部的伤，身体一扭狼狈地冲向那人。
站在那里的人，也就是突然出现的斑，他伸手接住明音虚弱的身体，在目光触及明音白色衣服上大片的红色后，他眼中划过一抹担忧，望向黑绝的目光冰冷异常。
“斑，用十拳剑！遁术和物理攻击似乎对它都无效。”靠在斑的身上，明音一边喘息，一边压低声音对他说。
斑低头看了眼明音，但是此时的她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黑绝，所以没有看到斑眼中的夹杂的若有所思。收回视线，斑黑色的瞳孔被旋转的黑色花纹代替，深蓝色的须佐之男包围着他，而须佐之男的左手正拿着十拳剑向黑绝斩去。
蓝色的剑身带起一道虚影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裂缝，而本应被剑锋斩断的黑绝，此时却像一团黑泥一样紧紧粘在房间的窗户上。
几次的攻击都被对方轻巧地躲过了，斑眼中的光越来越暗沉。斑攻击的速度并不慢，相反很少有人能躲过，但是黑绝的灵活程度显然超出了斑的预计，何况他还要顾及受伤的明音。
不断躲闪着十拳剑的攻击，黑绝快速思考着一个问题。斑的出现是它始料未及的，但是这种最坏的情况它也不是没想过，它现在纠结的是，到底是选择放弃斑这个最大的可能性再等待下一个转身者，还是乘发现的人不多先离开再从长计议？
“哗啦——”房顶在两人的攻击躲闪间轰然坍塌，巨大的响声在宁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冷白色的月光透过残破的屋顶，畅通无阻地照在站立于废墟上的斑和明音身上，而月光无法照到的废墟阴影里，黑绝隐藏其中已经有了打算。
这么大的动静已经足够引来很多人了，黑绝可不想自己的存在被更多人知晓，它当机立断选择了潜入地下遁走。
“明音姐，出什么事了？——呃，大哥？！”泉奈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人，在看到远在战场却出现在这里并且抱着受伤的明音的斑，他怔愣了下。
“斑，它在那里！绝对不能放走它！”泉奈出现的同时，明音已经找到正准备遁逃的黑绝，顾不上回答泉奈的问题，她内心急切地低声呼唤斑。
在明音的提醒下，斑也注意到黑绝的动作，蓝色的剑锋直直向黑绝扫去，带起的阵风将周围的废墟吹散，露出了只剩头部还在地上的黑绝。斑挥去十拳剑的速度很快，但是黑绝遁入地下的速度更快，在场的人都清楚，按照这样下去，剑身根本碰不到黑绝。
即使局势对自己不利，斑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换，只是他控制须佐挥剑的速度在一点点加快。一定要斩杀了那个东西，这是斑的决心，绝对不放过任何威胁自己保护之物的存在。
只是这样绝对不行……
被斑护着，一直在关注战况的明音，她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直压抑着的不甘和怨恨，她清楚斑在努力，但是她也更清楚如果不做点什么，黑绝一定会逃走的。
不能让它离开……绝对不能！
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明音抬起右手似乎是想要做点什么，但是她的手抬到一半就顿住了，就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什么一样，或者说是意识到现在的情景和自己记忆中的并不一样。
燃烧着蓝色查克拉的十拳剑扫过黑绝所在的地方，剑身似乎碰触到什么东西，一团黑色的扭曲被巨大的吸力吸上剑身。即使被神器十拳剑刺中，那团黑色也还在努力挣扎着，蓝色的查克拉中拉扯而出的一长条黑色异常清晰。
就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似乎有什么无形的力量施加在黑绝身上，黑绝挣扎的动作停止一瞬，它凝固的笑容一闪而过，最终黑色物质彻底被蓝色吞没，十拳剑上只余蓝色查克拉明明灭灭，宛若火焰在燃烧一般。
眨眨眼，再眨眨眼，明音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刚刚……似乎……黑绝被十拳剑封印了？短暂的不可置信后，明音就明白过来是有人做了什么，而这个人是——
将视线转向泉奈，明音果不其然看到他眼中旋转的万花筒，泉奈的万花筒能力是控制时间，看来刚刚是泉奈延迟或者暂停了黑绝身上的时间，所以斑才能成功封印黑绝。
“哥哥，明音姐，你们没事吧？——我差点以为万花筒要失败了，我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将眼睛恢复成普通的黑色，泉奈急匆匆赶过来。斑恰好解除了须佐，他侧身而站，挡住了想要靠近的泉奈。
圆月下，一间屋子的废墟上，斑正对明音站立，他的身后左侧站着泉奈。斑低头俯视着明音，虽然他的一只手依然扶着明音，但是他的眼中已经不复之前的平和，冷锐的警惕和戒备直射向满脸错愕的明音。
“明音呢？”
作者有话说第48章 第四十章 彻底和黑绝说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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