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不准离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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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serker。”
她一愣：“什么？”
吉尔伽美什目光晦暗地看着她：“这个职介对你的影响，你没注意到吗？”
“这个啊，”berserker笑了笑：“我的宝具在这里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呢。所以至于影响什么的......”
“你在这方面意外的还是天真的可以呢，”吉尔伽美什眯了眯眼：“如果真的没有影响，这次的圣杯战争就根本找不到[berserker]吧。”
berserker神色淡淡：“哦，是么。”
吉尔伽美什盯着眼前坦然的女人，忽然笑了：“如果是[刘媛]的话，就只会对这场战争视而不见，在现世玩个尽兴然后心满意足的回归英灵座，最多就是关照一下自己的master。”
“她一向拎得清自己的处境和欲望，想要地位，想要力量，想要领土，想要权利，甚至是......”
“——想要永恒。”
berserker瞳孔收缩了一瞬。
“虽然书传里对你的记载是病死，”吉尔伽美什靠近berserker，挑起了一缕她耳边的长发：“但是事实是什么？”
他哼笑一声：“你的宝具紫竹玉扁的本体只是一支竹子，可是它的力量却足以碾压许多强敌。那么——如果是一片竹林呢。”
“够了......”
“受到宝具的影响，你的容貌青春不变，但伴随你的人却一个个离去，然后渐渐地变得寂寞又疲倦。”
“闭嘴。”
“你开始追求永恒不变的幸福，你试想把时间留住，你把紫竹的源头视作实现愿望的最佳助力。可是......”
“我让你闭嘴啊！！”berserker一把扯住吉尔伽美什宽粗的项链，狠狠把他压在墙上冷冷的瞪着他：“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嘴脸真可恶啊！你觉得可笑吗！想要嘲笑我吗！”
吉尔伽美什安静地看着她发怒的样子，艳丽的眼睛里倒映着她的模样，berserker一瞬间竟然有着自己正在被宠爱着的感觉。
[这种事......]她狼狈地移开了眼，紧咬牙贝：“——真是够了！”
“吉尔伽美什！”她喊着他的名字，眼睛里燃烧着火：“我留恋着过去没错！但是这样的感情我甘之若饴！那样荒谬的愿望我也愿意背负！”
“我是人啊吉尔，我只是一个会软弱会自私会寂寞的人类，被温暖的回忆拖住脚步又有什么奇怪的呢。吉尔你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呢？明明、明明......”
[明明，你和我重叠着同样的回忆。]
[明明......]
她茫然着没有说下去。
“阿媛，”吉尔伽美什抚上了berserker的脸颊，笑容略带温意：“没有过去的人会活不下去，只有过去的人也不会活下去。”
“......”
“不用担心，”吉尔伽美什说着和自己人设完全不同的台词：“你的过去有我，你的现在还是我的，你的未来只有本王能承接。”
“......这种发言太过分了，吉尔。”
“过分？”吉尔伽美什将她拉进自己：“你真的这样认为吗？”
berserker眼中翻涌着黑气，她轻飘飘的笑了：“你总是这样，吉尔。傲慢地俯视着任何东西，没有什么可以使你的心动摇，即使面对劣境，你也不会屈折。”
“好羡慕，我实在是太羡慕这样的你了。”berserker轻轻靠在吉尔伽美什的胸口：“相比而言，我这家伙一路都是因为不甘心才跌跌撞撞的走到现在，果然这人生真是失败啊，但是呢......”
“——一点都不后悔哦，有着那么多亲切的人的日子，让我很温暖，”她的脸色忽的一变：“可是大家一个个的都离开了，吉尔你也是，全部都被命运斩断了羁绊。”
吉尔伽美什沉默着看她，眼神像是在看一朵即将盛开的花。
“呐呐，最初是吉尔你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开始，我才开始拥有，也是不得不和吉尔你分别的时候，我就开始失去了。”berserker笑着，眼神混沌不堪：“糟糕，我发现吉尔对我来说居然是福星一样的存在诶。”
“——我知道啦，吉尔你果然还是留在我身边比较好哦，”她紧紧攥住吉尔伽美什的手臂，眼睛黑的发红，却诡妙的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纯然。
她笑了笑，声音动人有若魔音：“不准离开我，吉尔伽美什。”
“哼......”吉尔伽美什长久地凝视着她，然后慢慢笑开：“......哼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果然！”他兴奋的说道：“本王果然没有看走眼的时候哈哈！阿媛，你真是太有趣了！不得不说，你比这个世上的任何人都更值得本王宠爱！”
“——但是啊......”吉尔伽美什一只手覆上berserker欣长如鹅颈的脖子，语气一凌：“你以为你在妄想命令谁啊！！”
berserker滞然的黑眸胶着他的双眼。
吉尔伽美什感觉很微妙。
本来是他应该说的那种话，一句接着一句的从自己看好的女性嘴里冒出来了，而且居然毫无违和感。不过谁可以就这么轻易压制他呢？而且还是这种混沌的状态。
他低头看了一眼berserker抓住他衣摆的手，嘴角不自觉翘了翘。
——好吧，这个状态某种意义上还是很讨喜的。暗自得意的英雄王这么想着。
“你这家伙......”
吉尔伽美什还要说话，可是berserker的身体却突然软软地倒了下来，他条件反射去接住了她。然后无往不利的英雄王，就这么看着怀里的女性，茫了。
他乱七八糟地想了想，果然还是实在搞不懂berserker到底哪里出了毛病，于是就决定找个人给她看看。
至于人选，英雄王连脑子都没转，直接盯上刚刚还给人家上了一节愉悦教程的言峰绮礼。
于是当他抱着berserker踹开房门下楼离开，在客厅看见间桐雁夜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看着他们，却没有分给这个有着“berserker的master”名号的男人半个眼神，这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间桐雁夜：可以理解......你妹啊！果然那个archer就没按好心！果然是和时臣一路货色！！啊啊啊啊一切都是时臣的错！！！
......
刚洗完澡半身裸.露的言峰绮礼面无表情地看着旁若无人闯进自己房间的英雄王，对他这种去而复返的无话可说。
他手里飞快地把神父装套在身上，一边盯着吉尔伽美什怀里抱着的女性。
“archer，”神父这样说：“你怀里的那个，是berserker吧。”
吉尔伽美什揽着berserker靠在肩上，活像个风流快活的二世祖：“是这样没错。绮礼，你对berserker这个职介了解多少？”
“......”言峰绮礼看着吉尔伽美什不露什么感情的脸，一向晦暗的眼里竟有了点微光，他似乎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变化，浑厚的嗓音正直又严肃：“之前就有些奇怪了，远古的英雄王和相距千百年遥远的明德女皇居然像是彼此了解的熟人。”
“很奇怪啊，”他顿了顿，说道：“你没什么想说的吗，archer？”
吉尔伽美什略显不愉的眯起眼睛：“绮礼，浪费本王的时间可是重罪啊。”
言峰绮礼才不会被他这种气势压迫到，这事态的发展让他略开心，无论是berserker被英雄王带到这里来的事，还是吉尔伽美什刚刚的反应，都让这个口味独特的神父感到喜意。
[这就是愉悦吗？]言峰绮礼嘴里说着公式化的历代berserker的情报，心里的情绪却在肆意翻涌着。
[看到这些王者们跌下高座，原来会有这样的美妙感觉啊......]
吉尔伽美什攥着berserker的手，借着宝库里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宝具轻易感知到了了她体内的魔力在大规模的黑化着，他敛眉看着berserker秀气安宁的脸，面无表情。
[阿媛......]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不准离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