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王者们的宴会 ...
-
酒水一入口吉尔伽美什就知道自己中计了。
他恶嫌地皱起眉头，冷睨了berserker一眼，然后对着征服王颐指气使地发表评价；“这种便宜货是怎么回事，你真的认为这种等级的酒也能用来衡量英灵吗？”
“是吗，这在当地的市场里已经算难得的好酒了。”伊斯坎达尔郁闷地接回酒勺。
“这说明你根本没喝过真正的美酒，你这杂种。”吉尔伽美什不屑道，他抬手接住从王之宝库里拿出的美酒。
伊斯坎达尔看着眼前金光灿灿的酒瓶，赞叹一声。
“好好见识一下，”吉尔伽美什甩给伊斯坎达尔几个酒杯：“看看什么才叫王的美酒！”
“这真令人兴奋！”伊斯坎达尔非常捧场。他掀开瓶盖，芬芳浓郁的酒香便溢了出来，弥逸在这中庭。
一旁的韦伯特别可爱的用手猛扇，试图阻挡这股酒味儿，脸上嫌弃的表情不要太明显。
berserker虽然对于酒杯和酒瓶配套的金灿灿颇有微词，但此时也很识相的跟着尝了尝这所谓的“王的美酒”。
连总是一本正经模样的saber都露出了赞叹的表情，更不用说直接惊叹出声的伊斯坎达尔了，berserker低头看着摇晃的酒液，眼中透着愉悦。
吉尔伽美什晃着酒杯，骄矜道：“无论是酒还是剑，本王宝库里的东西都是极品，”他抿了一口酒，“这样一来，王者的高下已经分出了吧。”
berserker淡定的听着伊斯坎达尔驳斥吉尔伽美什这谬论，然后这两个男人就开始不紧不慢地聊了起来，主要对话如下：
吉尔伽美什：宝物都是我的，圣杯也是。
saber：神经病。
吉尔伽美什：就算我不想要圣杯，也不给你们。
伊斯坎达尔：小气鬼。
吉尔伽美什：当我的人，一两个杯子就可以赏你。
伊斯坎达尔：没商量。
吉尔伽美什：你犯法，我制裁，就这样。
伊斯坎达尔：话说不通，喝酒先。
berserker：......呵呵。
“征服王，你已经默认了圣杯所有权的正主，却还要抢夺过来，”saber问道：“如此不惜代价的追求圣杯，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伊斯坎达尔沉吟许久，略羞涩道：“得到□□。”
“哈？”
“——哈？！”韦伯直接炸了，他不顾宴席上战斗力惊人的其他servant，跑上去势要问个明白：“你不是要征服世界的......哇！”
伊斯坎达尔简单粗暴的挥走自己娇小的master，哼哼：“笨蛋，让区区一个杯子帮我征服世界那还有什么意思！征服，是我寄托在自己身上的梦想，而抢夺圣杯不过是第一步罢了！”
吉尔伽美什无奈地睨他：“杂种，你该不会是因为这种小事就敢挑衅本王吗？”
伊斯坎达尔哈哈一笑：“虽然能以□□的模样行走在这世界上，但是我们终究只是servant，我想要转生在这世上，牢牢扎根于此，以己自身战天斗地。”他握紧拳头：“这才是[征服]这种行为的全部，以此为起点向前推进，最终得偿所愿，方为我的霸者之道。”
吉尔伽美什哼笑一声：“我决定了，rider——本王要亲手杀了你！”
“哼哼，这种事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强调了，我也很想把你那什么宝库抢的一干二净，你可得小心点。”
“这种事......”saber驳斥道：“并非真正的王者之风。”
“哦？”伊斯坎达尔挺期待saber的观点：“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肺腑之言了。”
saber顿了一会，郑重道：“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祖国，以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覆灭的命运。”
安静。
伊斯坎达尔放下酒杯：“呐骑士王，你刚刚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说要颠覆过去的历史吗？”
“没错！”saber严肃的回答：“就算是只有奇迹才能实现的愿望，如果圣杯真的是万能的就一定可以......”
吉尔伽美什哼笑。
saber皱眉侧目。
“那个，saber......”征服王目光审视：“你偏偏要否定自己写下的历史吗？”
saber对他们莫名其妙的态度感到不满：“没错，有什么好惊讶的！有什么好笑的！我为她而举剑献上生命的故国灭亡了——因此感到难过有什么好笑的！”
吉尔伽美什笑得顽劣：“喂喂听到了吗rider！这个号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偏偏说着什么要为祖国献身？！”
saber直接被他这反应激得站了起来：“这有什么好笑的！既然身为王者当然希望自己治理的国家永远繁荣！”
“不，你错了，”伊斯坎达尔沉声说道：“不是王为国家献上生命，而是国家和百姓向国王献上生命，绝对不该是相反的。”
“什么啊！”saber一脸难以接受：“这不是暴君的想法吗！”
“是不是暴君又有什么意义呢？”berserker淡淡道：“把你们的心脏交给我，听我的话，由我来决定你们的道路——明君亦或是暴君，不都是一样的吗？”
“saber你，也正是因为伐戮过，所以才能成为英雄的不是吗？”
saber急道；“那不一样！我......！”
“那么，换一种说法好了。”berserker没有看她：“如果你真的获得了圣杯，要怎样实现愿望呢？”
“什么......”
“既然称为骑士王，想必你成为王之后都是依照着骑士的标准去做的对吧。那么你现在后悔这样做了？”
saber愕然。
“干脆一开始就拒绝石中剑的选择好了——然后要么你的子民们就要在你的拒绝之下遥遥无期的等待着下一位不知所谓的王，一边绝望一边憎恨着你，要么代替你的王出现了，但是他的做法又是你完全不能接受的类型......”
“——撒，你要怎么办呢？”
“这、这......”saber梗声答道：“......总有会做的比我更好的人不是吗！”
“骑士王！冠上这样名号的你认为......”berserker用着前所未有的凌厉眼神看她：
“——那种人，真的会有吗？”
“......”
满场安静。
“......明德女王，”saber说道：“你的国家至今依旧威名赫赫，没有人不知道你的贤名，就算是这样，你也怀抱着唯我独尊的王道吗？”
berserker冷静答道：“我从不认为我的王道唯我独尊，只是将人们的心愿统一并实现。”
saber满面复杂地看着她：“我以为，如果是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的......”
“曾经可以。”berserker：“saber，王者不是圣人，做不到完美无瑕。”
“征服王，虽然佩服你的奇思妙想，但是不同时代衍生出的王者们争论王道这种行为根本毫无意义，如果轻易被说服，绝对称不上王。”
撂下这句话，berserker就站起身打算离开了，可是她敏锐的感官又涌来新的信息。
“啊咧......”伊斯坎达尔挠挠头，正要说什么。
“题外话等会儿再说吧，征服王。”berserker说道：“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呢。”
话音刚落，庭院里就冒出来一个个身着黑衣的英灵们。
“数量众多的assassin们......”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王者们的宴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