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是那里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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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篇:
那一年,席巴22岁,还是一个略显清涩的父亲,伊路米——他的第一个孩子—3岁.
揍敌客家的书房:
小伊(拖着一只布袋熊,推开书房门):老爸.
席(放下书):伊路米,什么事?
小伊(拖着熊”啪嗒啪嗒”走到父亲身前,严肃地看着席巴):我是从哪里来的……
席(伸手摸索下巴,思考之后):这个问题……乖(把小伊路米抱起来转一了圈,轻轻放在地上——此时小伊发现自己正对着门口),还是去问你妈妈吧(轻轻推了一下)……
小伊(惯性作用下摇摇摆摆向前了两步后,面无表情转过头):老妈说我已经到了可以知道真相的年龄了,所以叫我来问你.
[席(汗了一下):孩子他妈,这件事貌似一个巴掌拍不响吧…你怎么可以推得这么一干二净啊……]
看席巴半天没有反应:
小伊(认真地):老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席(看着刚刚到膝盖的孩子,以及他拽在手里的那只布袋熊……望天):上帝告诉了我们世界上头两个人的由来…却很不负责任地没有回答大家更感兴趣的问题:这第三个人是如何出现的?以至于当爹妈的要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小伊(有些不满地):老爸!
席(回过神来):这个…这个…(结结巴巴)…其实…(开始搜肠剐肚地找故事打发儿子)…其实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当年我在一次任务的时候路过一个孤儿院,恰好……
小伊(面无表情地):老爸,你还是说实话吧.
席(尴尬的汗了一下):那…那我们这么说吧,嗯,很久以前,有一群蝌蚪(学过生物的应该都知道我在说什么,挺形象的~不明白就别往后看了…),它们…它们游进了一条河…
小伊(怀疑地):蝌蚪和我有什么关系?
席(再汗):那个…那个….噢,是这样的,那条河在你妈妈身体里…
小伊(低语):…妈妈身体里的一条河…[席(趁机擦一把汗)]…那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席(僵硬地):呵…呵……对了,那是一条看不见的河…对的,就是这样的(点头).伊路米,好好听,再打岔我就不说了.
[小伊(拽了拽熊):正想问蝌蚪是怎么看见那条河的…还是算了吧…]
席(清清嗓子):话说那群蝌蚪,它们游啊游,游啊游,游着游着[席巴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了…]
小伊(跌跌撞撞地跑去拿了一张纸巾,体贴地):老爸,你在流汗.
席(接过,擦了一把):我知道,乖,我们继续.话说它们游啊游,游啊游…(N次循环,其间席巴无数次左顾右盼寻找解脱的机会:老爷子,梧桐,孩子他妈,谁来救我??)…
于是,我们的蝌蚪就这样游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小伊(忍了很久,N次想打断蝌蚪的畅泳,但碍于父亲的威胁,于是委婉地):…那条河…很长吗?
席(看来后援是指望不上了,只好认命地叹气——世态那个炎凉啊…):…反正游了很久,它们克服了重重障碍,历经了千辛万苦,九死一生...(为了拖延时间,我们这位年轻的父亲用上了他能想到的所有穷凶极恶的词语来描述蝌蚪们这趟苦难的旅程)…终于他们中间最勇敢的那一只,在你妈妈的肚子里找到了一个…..一个窝…
[席(泪):我到底在讲什么啊……]
小伊(不禁有些忐忑地抱紧了布袋熊,眼睛睁得大大的):那…其他的蝌蚪呢?(一块巨大的shadow从此被cast在了伊路米幼小的心灵——女人真是凶险的生物…)
席(潦草地随便搪塞):其他的…其他的…我想是迷路了吧…
小伊:这么说我就是那只最勇敢的蝌蚪了(自顾自地点头)…等一下(抬头)…你刚才说…蝌蚪??
席(发觉自己这个说法是有点离谱):嗯,其实我只是打个形象的比喻方便你理解以及我叙述,乖(慈爱地摸摸儿子的头),我当然不是说你是蝌蚪.
[席(暗暗庆幸):我终于游过最尴尬的河段了…(过了一会儿,又狠狠敲自己一下)我的意思是故事终于过了最难叙述的地方了…].
小伊(似懂非懂地):哦…
席(趁着儿子还没有提出新的问题,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来结束):然后蝌蚪在窝里面过了12个月就变成了你,我的宝贝.
[席(亲了一下):谢天谢地,终于解释清楚了这个要命的问题…]
然而,面前的这个小朋友可是伊路米哦,所以,这个问题显然不是这么容易就解决的~~~~
小伊皱着眉头,拖着心爱的布袋熊在爸爸偌大的的书房里踱来踱去5个来回后,停下来,冷冷的回头:老爸,你耍我吗?
席(一身的汗):我想…这已经是最贴近实事的解释了…
小伊(看穿一切地):是吗?
席:那是当然.你不相信?
小伊(木然地):要我相信也可以,只要老爸可以回答我几个小小的疑问.
席(不自然地抽搐一下):几个…小小的…….没…没问题,你说吧.
小伊 (观察到了父亲的言不由衷,叹了口气):算了,那就2个吧.第一,蝌蚪从哪里来的.
席(支支吾吾了半天,直到儿子叹了口气,失望地拖着玩具熊走到书房门口,当爹的这才奋力挤出几个字):…我…我选择回答第二个问题!!
小伊(慢慢转头,用不带任何起伏声音):第二,我不明白这整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席(头上的那个汗啊…):这个…这个…当然这个…那个……………
于是,3岁的小伊摇了摇头:别说了,我看出来了,其实你也不太清楚这个问题,对吧?
席(苦笑):照道理来说,我想这世界上应该没人比我更清楚…
小伊(继续摇摇摆摆地往外走):不要勉强了,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还有,把汗擦一下吧……
“啪嗒啪嗒”……拖着布袋熊的小小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留下无限委屈的年轻父亲在书房反思:蝌蚪这么贴切的比喻难道还有什么破绽不成???会不会是我表述的不够流利?
及时地总结经验教训总是好的,尤其是当4年之后另一个小生命又将诞生在这个家族的时候...显然这就意味着,席巴的噩梦将再一次上演...
席巴,are u re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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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子篇:
那一年,席巴27岁,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伊路米,7岁; 麋米,4岁
也许有人会说为什么不同样是3岁?
我很科学地(你要说我固执我也不否认)认为第一胎无论智力还是身体素质都是最优秀的,所以身为第二胎的麋米没有任何理由在3岁(伊路米当时的年龄)提出这个问题——私人认为他还想不到那里去.3岁以前提出?估计你也不会相信这厮有这水平…
揍敌客家的书房:
小麋米(跌跌撞撞冲进书房,站立不稳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努力爬起来后):老爸.
席巴(放下书):什么事?
小麋米(往嘴里塞了一把巧克力):我是从哪里来的?
席巴:你等一下(拿起电话).孩子他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是我回答的这个问题,那么这次你是不是应该……
绷带女(抱歉,他们家我只记得4个人的名字):亲爱的,这个我晓得,你叫我回答我也觉得很应该……不过我不记得标准答案了…如果孩子和他哥哥对质后发现他们居然来自不同渠道的话,显然到时候我们的收尾工作会更加艰巨…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最好还是用统一的版本.顺带提一句,其实我本人很欣赏那个蝌蚪的创意,虽然具体情结我记不太清楚.
[席巴(冷静的放下电话):很好,奇曲(我说过我不记得,所以如果拼错了别怪我),从今以后你就准备好每天把蝌蚪的故事给我默写十遍…]
小麋米(再拆开一袋巧克力):老爸!
席巴(转头微笑):儿子,其实是这么回事:话说多年以前有一群蝌蚪…………
看来席巴好好总结了上次的经验教训——语速的不连贯,所以,他这次行云流水般的叙述了一次蝌蚪探险的故事,因而胖子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更不用说像他哥当年那样提一大堆问题了.对于他,父亲的话是不容置疑的,他只能全盘接受……
末了:
席巴(拍拍儿子的头):所以你看,我的宝贝,你就是这么来的.(抱起来走到门口,亲一个)好了,乖,找你哥哥玩去.(关门后,拿起电话)亲爱的,还是我,儿子的问题我解决了,现在到我书房来一下好吗?…呵呵,放心,没什么…(阴笑着拿出一叠崭新的A4纸张)对了,你身边有笔吗?
书房门口, 麋米手里的巧克力撒了一地……
小麋米(颤抖地捂住脸):我早就奇怪为什么同一爹妈生的,哥哥那么帅,我就差这么……搞了半天,原来我就一蝌蚪来着??!!
插一句:谁叫席巴吹得那么溜,连质疑的机会都没给我们胖子就把他赶出来了?是我也会怀疑自己原来是一蝌蚪的…
小麋米只觉四肢瘫软,不得不依着墙勉强站立(其实就算不瘫软长久站立也够呛).过了好一会才接受了这个沉重的实事,艰难的抬腿走向自己的房间,不幸的是才走了几步,他就意识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既然我是一蝌蚪……那也就是说……讲不定什么时候就变一青蛙了!!!!!!
天啊~~~~不要啊~~~~~~~~~~~~~
再插一句:我们都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不过,4岁的小朋友通常很容易认真,不信,找你弟弟试试…话又说回来了,按现在的审美标准,他压根打一出生就已经是青蛙了……
过了很久,我们可爱的胖子才回到了揍敌客家的儿童活动室.
7岁的伊路米(看了半天):胖子(兄弟间的昵称),你到哪里去了?怎么这副表情?
麋米(吸了吸鼻子):帅哥(同样是兄弟间的昵称…),没…没什么.
小伊(走近,肯定地):你……有事瞒着我……
麋米(想了想,虽然觉得不现实,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哥(为了表现严肃,特意去掉了”帅”字),你…你…..你……..你………….
小伊(敲了一下):你什么你啊,我最讨厌别人吞吞吐吐的,快说.
麋米(揉了揉):是是是,哥(怯生生地抬头),你…你也是蝌蚪吗?
小伊(= =|||):啥米?
麋米(喃喃自语):我也觉得不像……
小伊(伸手摸了摸弟弟的额头,发觉体温没有异常,于是翻出弟弟口袋里的巧克力,看了看,严肃地):胖子,以后别买这牌子了……
麋米(几番张口,却总是欲言又止,最后):哥,我不太舒服,先回房间了……
小伊目送着弟弟摇摇晃晃地离去,一个响指——我们2岁的三毛出现了.
小伊(望着走廊尽头):三毛,我觉得他不太对劲.(转头)你说呢?
三毛(……)
小伊(赞赏地拍拍):很好,我们跟上去.
三毛(……)
麋米的房间里:
麋米(眼泪终于啪嗒啪嗒):55555,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老爸啊……
[门口的小伊:哦,原来和老爸有关啊…]
麋米:看来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说不准那天我就…那还了得??这么丢脸的事情,绝对是揍敌客家族的耻辱啊…不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有的痛苦(哽咽了一下),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于是,我们可爱的胖子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等待蝌蚪变青蛙的宿命,然后隐姓埋名于揍敌客家广袤的森林里…院子里小溪什么的还挺多的,没准自己就是打那里游过来的,说不定还能找到那些传说中迷路的伙伴 (参见<长子篇>)…
麋米(决心已定,于是开始翻箱倒柜的收拾行李):去丛林应该带些什么东西呢?
(翻翻翻)
既然是长住,那多带几套换洗的衣服吧.
(挑选了几套自己最喜欢的塞进去之后…)
不过(眼泪汪汪的想象自己的青蛙样),貌似我用得着这些东西的日子也不多了…
哎,算了,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穿一套就可以了……
(向后一扔,继续翻翻翻)
伊路米说过林子里蚊子特多,带瓶驱蚊花露水吧.
(放进箱子里,又拿出来)
哎,(泪眼婆娑)算了,驱什么驱啊,不久以后就得指望它们过日子了……
(向后一扔,继续翻翻翻……)
门缝里的小伊越看越觉得不像回事,决定去找老爸问个明白,于是,叮嘱深得他信任的三毛:我现在就去找老爸问个明白,你看住他,别让他跑了,知道吗?
三毛(……)
小伊(赞赏地):我就是欣赏你从不多话.
三毛(……)
——亲爱的,它是没话吧……
于是,小伊一路小跑到席巴书房,却发现老妈翘着嘴巴奋笔疾书,老爸在一边笑得幸灾乐祸.
小伊:老爸,你出来一下.
席巴(走出房门,顺手带上):什么事?
小伊(扬着头,严肃地):你刚刚和麋米说了什么?
席巴(有些得意地):哦,这个啊,他问我他是怎么来的,于是我就……
小伊(鄙视地打断):于是你就把蝌蚪游泳的故事又讲了一遍.
席巴(= =|||):是这样的.
小伊(不客气地):拜托,老爸你何必把精子和卵子相遇的故事吹得那么离谱?还最勇敢的蝌蚪……
[席巴(= =!):……]
小伊(不理会地):你最好还是过去看看麋米.
席巴:你弟弟怎么了?
小伊(木然地瞥了一眼麋米房间方向):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看了一眼老爸),他准备根据你的蝌蚪理论逆流而上,从哪儿来打哪儿去……
席巴:……
另一方面,我们可爱的麋米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其实收来收去还不就是一箱子的零食,不过也不能怪他——按他的说法,能吃的日子也不多了……既然他坚信自己在不久的将来……汗……
麋米(抱着一张全家福照片,无限留恋地):再见了,我的床,我的衣服,我的人偶,我的蛋糕,我的巧克力,我的……我会想你们的,555.(走到门口,发现三毛蹲在地上)三毛,我就只告诉你,我要走了,去森林里…以后要来看我哦~
三毛(……)
麋米(突然想起三毛是杂食的,不免抖了一下,转身):算了,你还是别来了.(天知道那时你还认不认得出我)
三毛这是却起身咬住麋米的衣角不放.
麋米(忍泪):我也舍不得你啊,不过…我有我的苦衷,你就让我去吧……
三毛(继续咬住)
麋米(抱住,哭):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不过……实话跟你说了吧:我总有一天要变青蛙的……所以我不能留在这里了……
三毛(没有松口的意思)
麋米(感叹自己悲凉的身世,终于号啕大哭):555,我好可怜啊,最后为我送行的居然只有你,55555,伊路米哥哥,老爸啊,老妈啊,爷爷啊~~~~~~
三毛(……咬住)
走廊的另一头,目睹着4岁的小胖子和2岁的三毛抱头痛哭.
小伊(仰头):老爸,你不准备做点什么吗?
席巴(点点头,掏出手机):亲爱的,你抄了多少遍了?599……没什么,全拿去烧了,我们以后不用这个版本了.
于是,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尖利的女高音:席~~~~~~~巴~~~~~~~~~~~~~~~
席巴果断的挂断电话.
就这样,我们这位依然很年轻的父亲无奈地望着气定神闲的长子:我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半晌,身旁7岁的伊路米:你确定刚刚是在问我吗?
望着刚刚及腰的小伊,席巴叹了口气……
同时,我们可爱的胖子发出一声哀号:”其实我真的不想走啊~~~~~~”凄惨的声音久久回荡在揍敌客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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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讶篇：
家族遗传是神奇的，同样的问题哥哥们提过，弟弟自然没有道理不提。
在奇讶心里，全家最值得信任的要数伊路米，因此他觉得这个大哥是最有可能对他说实话的，所以他头一个推开的是伊路米的房间门。
奇讶（还算比较恭敬地）：老哥，我是怎么来的。
伊路米（摸摸头）：怎么说呢？虽然我们是兄弟，不过我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
奇讶（想了想）：嗯，我相信你。
路过麋稽的房间，奇讶斜了一眼：他可以忽略了。
书房：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席巴晒着太阳，很有些感慨：转眼间，我都成了三个孩子的爹了。
伊路米17岁，麋稽14岁，还有就是未来家族的继承人--奇讶，6岁。
其实我一度考虑过让伊路米来继承家业，奇讶出生以前我这么认为的。那时的他让我非常的满意，冷静、敏锐、判断力准确而且很有经济头脑，简直就是家族天生的领导者。可让我不明白的是，自从12岁生日那天和他深入探讨了有关婚姻的问题之后他就变了，以至于我不得不考虑新的人选，好在就是那年奇讶出生了。目前，每个月的销售业绩他依然排名第一--虽然他的实力还不是最强的，不过客户总是愿意把委托交给他。看来长相对于一个杀手而言也是很重要的。
对于麋稽，我就不多说了，另类家族中的另类。
至于奇讶……
“嘭”的一声，书房门被踢开，席巴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奇讶（往沙发上一坐，两腿一翘）：说吧，我是怎么来的。
[席巴：这小子年龄最小，却是家里面最拽的。]
席巴（背起手，慢慢转过身，看着儿子）：你确定要知道？
奇讶：我确定。
席巴：那好吧，其实你是我们捡来的，就在门口左边数第三个垃圾桶里。
[奇讶（稍微有些吃惊，不语）]
席巴（看着儿子沉默，相当满意）：还有什么事情吗？
奇讶（平静地）：没有了。
[席巴：果然，还是这样回答一劳永逸。]
退出书房关上门后：
[奇讶（咬牙切齿地）：妈的，我就说怎么隔三差五就把我关禁闭、电击、施鞭刑，还时不时来个什么“野外求生训练”把我丢得离家二万五千里要我自己找回来。搞了半天原来我是捡来的！！多半这死老头想把我养大了当免费劳动力，哼哼，终于今天让我知道了真相，要我继续留在这里当牛当马，做梦去吧！！]
于是，当叛逆的种子开始萌芽的时候，我们的父亲还一个人沾沾自喜：嗯，以后再生孩子，还得这么告诉他~~
最后出来收场的是伊路米,否则奇讶应该在当天晚上--而不是6年以后--就溜出去了。后来伊路米建议父亲：不要说孩子是垃圾桶里捡的，这样会带来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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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特篇--谁是最可爱的人
不久以后，我们这位父亲不得不再一次回答（说实话我都写得有点烦了= =|||孩子生多了真是个问题）。好在柯特是一个话少的孩子，所以相对而言还算是轻松的。
柯特：爸爸，我是怎么来的？
席巴（招招手）：来，我们坐下说。
于是父子俩人面对面的坐下来。
柯特（望着席巴）：……
席巴（俯视柯特）：……
柯特（挠挠头）：……
席巴（摸摸下巴）：……
柯特（摇头）：……
席巴（点头）：……
柯特（瞪大眼睛）：？
席巴（摊开双手）：！
柯特（不语）
席巴（沉默）
最后，柯特起身，慢慢退出去。
[席巴（舒了口气）：沉稳！孩子就要生这样的。]
几个兄弟里面柯特最喜欢和伊路米待在一起（暗杀十老头的时候他和伊路米在一起还笑了的~后来伊路米帮西索忙的时候他也在。），得知自己的来历后他第一个去找的自然就是伊路米。而这位做哥哥的当时正在忙着通电话。
柯特（颇有些委屈地）：哥……
伊路米（放下手机，拍拍弟弟的头）：怎么了？
柯特：我问过爸爸了。
伊路米（蛮感兴趣地）：哦，是吗？老爸怎么说的？
柯特（低头，然后抬起来）：……
伊路米（？）：他真这样说？
柯特（显然有些不愿意面对现实地）：嗯。
伊路米（耸肩，笑）：呵呵，别听他的。来，哥哥告诉你。
柯特（不敢相信地）：你知道？
伊路米（严肃点头）：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还是看过猪跑步的。
于是柯特凑上去，伊路米俯身下来在他耳边低语直到我们的小弟弟面又红耳又赤。
伊路米：现在清楚了吧？
柯特：清……清楚了，那我先回房了。
伊路米（好心提醒）：对了，最近几天尽量和胖子保持距离。
柯特（头脑已经晕晕乎乎的了，所以没有细想就回答）：哦。
看着柯特走远了，伊路米不禁笑出声来：老爸啊，都40多岁的人了还在逃避问题，实在是可爱的家伙。
电话那头：谁？可爱？？你说席巴吗？
伊路米（想起电话那头还有人，于是接起来继续）：是啊，不过我们家还有更可爱的人。
电话那头：那么是？
伊路米（低声）：***
电话那头：你确定？
伊路米（点头）：确定。
电话那头：呵呵……
……
柯特在回房间的路上和奇讶不期而遇。
奇讶（看了看）：你怎么脸那么红？
柯特：没……没什么。
奇讶（怀疑地绕着柯特走了一圈）：刚才干吗去了你？
柯特：我去问爸爸了。
奇讶（释然地）：哦，那家伙怎么跟你说的？
柯特（同样地，低头，然后抬起来）：……
奇讶（？）：他就这么说的？
柯特：嗯。
奇讶（骂得相当溜）：妈的，他懂个屁！别听他瞎吹。--不愧是揍敌客家最叛逆的人。
柯特（突然想起伊路米关于麋稽的嘱咐）：对了，大哥叫我这两天离二哥远点。不过我不太明白。
奇讶（想了想）：我也不清楚，不过他这么说你就听他的。不管什么时候（摊手），和脱线的人保持距离都没错。
虽然不清楚伊路米的用意，柯特决定还是照做，毕竟哥哥不会害自己（貌似胖子也是你哥吧……）。
但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更何况统一屋檐下？三天以后两人还是遇上了。
麋稽（气喘吁吁）：柯特你站住！
[柯特（躲闪不及，只好站住）]
麋稽（终于缓过来了）：我这两天正找你呢，你干吗躲我啊？
[柯特（暗暗地）：看来大哥说的果然有道理，躲着他是没错。]
麋稽（擦汗）：不跟你兜圈子了，说吧，老爸怎么回答你的？
[柯特（松了口气）：就这事啊，看来大哥有点小题大做了，直接告诉二哥就行了。]
于是，柯特（同样地，低头，然后抬起来）：……
麋稽（傻眼）：？
柯特重复一次。
麋稽（挠挠头）：？？
柯特once again。
麋稽（托腮思考）：……
柯特（点头）：就是这样。
麋稽（回过神来）：啥？
柯特：你还不明白吗？
麋稽（不满地）：你倒是说清楚一点啊？自家兄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又不会笑你。
[柯特（叹气）：我开始明白大哥的良苦用心了。]
于是，柯特one more time：低头，抬头，……
麋稽（急）：耍我吗你？倒是说啊！
柯特（非常无奈地）：我已经说了4次了……
麋稽（怒）：胡扯！你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柯特（= =！）：那我再来一次，你用心一点。
麋稽（不服气）：什么我不用心，是你不老实！对兄长撒谎，是不是想关禁闭？
柯特（正欲辩解）
麋稽（摆摆手）：得得得，别废话了，我们继续。一会儿我还回实验室搞发明呢。
柯特（叹气，再次低头，抬头）：……
麋稽（青筋暴起）：还嘴硬？！你小子找抽是吧！！（举起手，这才意识到自己其实打不过弟弟，硬生生收回来，不死心地）你年纪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老爸到底怎么说的？
[柯特（彻底无语）：大哥，你在哪里……]
其实席巴当时从头到尾就一个表情：……
--看来对于这个问题采取消极回应也不是办法，各位以后有了儿女可要好好准备答案哈~
不远处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下，三毛警惕地来回巡视，防止有人靠近。
粗壮的树枝上坐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从对方手里抽出一张牌扔掉手中的一对后，终于只剩两张了）：我早说嘛，胖子才是我们家最可爱的人，瞧见了吧？该你了。
另外一个（眯着眼，用手指在伊路米余下的两张里点兵点将）：我不这么觉得。
伊路米（目光跟随西索手指左右移动）：恩~可我不认为你比我更了解揍敌客家族。
西索（终于停在一张牌上；看到后，伊路米暗笑）：就我看来，揍敌客家里最可爱的人（手指慢慢滑到旁边一张，抽出），是你（心）。
西索睁开眼，潇洒地扔掉手里的一对7。
现在伊路米面对着两个笑得嚣张得不分彼此的Joker--一个在对面坐着，一个在自己的牌里。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我是那里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