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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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舍由正房，下房，左右厢房四坊房屋组成的封闭式四合院。四坊房屋垂直配合，围出一个大天井，而每两坊房屋的交接处又围出了一个小天井，并附一个阁楼。
阳易和毕何夜分别住在东西两个厢房，麽麽住上房，婕妤们则都住在下房——她们平日里除了当值都呆在那里，不会随意出来走动——据说这是麽麽的意思。
小夜和阳易平日也是不允许到下房走动的——这也是麽麽的意思——不过阁楼除外。
可是阳易和小夜重来都不是乖乖听话的孩子，早就背着麽麽把屋舍得每一寸地方都摸了个一清二楚。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探险的神秘之处。倒是让他们发现了一个喝酒的好地方——西厢房后面的阁楼，也就是毕何夜的屋子后面的阁楼。
这处阁楼离上房最远，婕妤们除了打扫不会过来，而且此处视野最好，可以将屋舍得各个角落一收眼底，更可以看到屋舍外面的树林。
所以，这里无疑是个喝酒，特别是偷偷喝酒的好地方。
阳易就着坛子喝了口酒，嘴角溢出了一些，用手背随意的擦了擦，另一只手把酒坛子丢给身边的小夜。
“哈——真舒服啊，喝酒果然还是要在这里才好喝呵……”小夜接过来咕嘟喝了一大口，感觉到一股辛辣从唇至舌至喉再至胃热辣辣的流过，唇齿间更是香醇无限，禁不住满足的叹了口气，伸展了四肢舒适的躺了下来。
阳易仰头喝了口酒，虽然没有开口称赞，但神情舒展，尽是满足的色彩。
“小夜，今天天气很好呢，空气很清新哦，月亮也很圆，星星很亮，连风都……”
“阳阳——”小夜的声音仍旧是一贯的清冷，尾音带着甜味。“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
阳易听着他的声音，请清冷冷的，配着酒的甘冽，热热的顺着喉舌往下。
“阳阳，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已经有十一年了，刚过了小雪。还没下雪，但是很冷，早上的时候下了霜，很厚一层积在花树草叶上。”
“恩，我刚被麽麽带来这里，又饿又冻，穿得像个乞丐——不，那时候的我就是一个小乞丐……”小夜看着远处，阁楼处的视野真的很好，可惜晚上看出去，除了屋舍里点了灯的地方微微有点光亮，剩下的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小夜……”如果难受，就不要回忆了——这句话哽在了喉头，阳易看见了小夜的笑，嘴角上扬，唇边露出浅浅的酒窝——那是一种早已释然的笑容。
“小夜那时候就像刺猬一样，全身上下都竖着防备的尖刺。”
“呵呵，可是阳阳却没有看到那些刺。”小夜又想起刚见面的那一幕，阳阳毫无防备的笑脸，扑上来拥住他的冰冷的肩膀，说“我们做朋友好吗？”的时候，突然就温暖了他，从肩膀一直到心里。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已经认定，我们是朋友，是一辈子的朋友。”小夜深深吸了口气，口气中的酒香很好闻，让他不自觉地多吸了两口。伸手取了酒坛子，喝了好大一口。
“小夜……”阳易低了头，声音中透着伤感，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小夜的话让他感触良多。
“让我说完——”小夜打断了他的话。“阳阳，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想无论以后怎样，我们都要在一起……”
“小夜……”
“如果我们不能在一起了，或者，或者……”你不要我和你——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就连想想也无法继续下去，小夜咬了咬牙，“反正，无论如何我也会跟在你身边的……”
“小夜……”阳易提高了声音，总算是制止住了小夜近乎反常的喋喋不休，“小夜，你醉了哦，我们当然会永远在一起的啊。”从小夜手里抢过酒坛，“我们不会分开的啦。”
小夜的嘴角再次上扬，弧度越来越大，眼角也不自觉地弯了起来。“谁说我醉了？”仰头，将酒倒进嘴里，酒顺着笑的咧开的缝隙中溢了出来。
阳易伸手来抢，“喂喂喂，给我留点啊……”
小夜闪身避开，更趁机把最后的一滴倒进嘴里，“给你——”
“啊，啊，啊，你这个酒鬼，喝完了我喝什么……啊啊，你给我吐出来……”
“吐不出来了……啊，不要掐我……”
“不吐出来我掐死你哦……”
“啊……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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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