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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相遇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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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听说这儿再过半个月会有一个盛大的‘桃雪会’,你到时会去吗?”秦沛礼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到。
“会啊。吴县梨山的‘桃雪会’可真真是一大美景呢!其实我每年都会去的。怎么,你有兴趣去看看吗?不看保证你会后悔哦!”一提到自己喜欢的美景,岳梨笑弯了眉眼,整个人都显得活泼多了。
“我是有打算去看看的。不知到时我是否有与你一起去观看‘桃雪’的荣幸呢?”秦沛礼停了下来,目光温和专注的看着岳梨。
不知为何,岳梨在他的目光之下,竟有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稍微不自在的转过了头,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的笑着说:“好啊。不过我的说你是很幸运的。因为每年去‘桃雪会’的人都有很多,要是你跟着那些游客一起从官方入口进入,绝对会挤死你,而且还看不到最美最真实的‘桃雪’。”
“哦?这么说,梨儿你是有自己的秘密入口咯?”秦沛礼挑眉。
虽然,岳梨内心有因秦沛礼对自己的称呼起了一丝涟漪,但是她的表情却没看出任何破绽:“嗯。现在不要问我是哪,到时你就会知道了。”
“好。需要我送你进去吗?”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她说的地方的巷子口了,秦沛礼停下了脚步,绅士的询问。
岳梨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熟悉的巷子口,回头对秦沛礼露出了一个有礼的微笑:“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谢谢你送我回来。”
“那好,你进去吧。我们明天再见。”秦沛礼目送着岳梨转身离开。
岳梨在转身的时候,低低的回了一声好,嘴角不自觉的溢出了一丝微笑。不知为何,秦沛礼这个人,跟其他男子给她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她对别人可以冷漠自如,可在他的面前,为何总会有一些不自在呢?但是,感觉似乎也不坏啊。
聚福楼。
“你们这些人还有完没完啊?小荷不过是在下楼的时候不下心碰到你们了嘛,这楼梯就这么大,碰到也在所难免啊。她都跟你们道歉了,你们还揪着人家不放,这是个理吗?”何桃站在一楼上二楼雅间包间的楼梯中间,她的身后占站着一个扎着羊角辫身穿紫色衣服的女孩,看起来,年龄大概14,15岁左右。
“你这小子是哪儿冒出来的。竟敢在这儿逞英雄?识趣的就赶紧让开,不然就有你这个娘娘腔好受的!”一个长得三大五粗的男人恶狠狠地威胁这何桃。
何桃虽说作为一个女子,但是却是硬气得很的,对于这长得三大五粗的男人的威胁根本就不理会,直接就反击:“哟,瞧你这话说着就好笑了。难不成长得与个野兽一般的才有资格去为人打抱不平啊?但是呢,区区不才的我,你口中的娘娘腔却是看见某几个身形魁梧如野兽般的男人像强盗一样地为难一个15岁不到的小女孩!何某人自知,以己身这细胳膊细腿的根本就打不赢野兽强盗,但好歹我却是问心无愧啊!大伙儿,你们说是不是啊?”
不知何时,楼梯上下已经聚集了很多围观看戏的群众。他们听见何桃的提问,都不遗余力的大声附和着。而那群被暗讽为野兽之后又成了强盗的男人,脸色可是十分的阴沉了,但碍于人多,却还是不便发作的。虽说他们这些人平日里都不是个在乎什么名声的人,可今日他们已得了不要生事儿的告诫,刚才,不过是其中一个兄弟看见人家小姑娘长得蛮水灵的,就想着带走玩儿几日。平素见到他们的人都知道他们是不好惹的,绝不敢跟他们对着干,没想到今日竟然会有这个小子敢站出来啊。站在这一群魁梧男人最后面,一直静观其变的男人终于开口了:“走了。”
这个男人很明显是这群人里地位最高的,他声音平缓地说出这句话之后,就转身上楼了,而其他的男人也一声不响地跟着他走了。直到看到他们的身影都消失后,何桃才轻轻地拍拍胸口,回头温和地安慰站在她身后的女孩:“小金花,没事儿啦!不要怕,姐姐会保护你的。”
小金花确实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听到何桃的温言安慰后,一下子就扑到了何桃怀里哭了起来。
何桃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让她慢慢地平静下来。这个孩子,一定受到惊吓了,只希望能早日忘了才好。
在二楼有两间雅间是有窗户对着这楼梯,此时有一间雅间的窗户是打开,有一双狭长的眼睛正玩味儿地看着楼梯上的何桃。
“蒋公子,你在看什么呢?楼梯上有什么好看的吗?”吴明看见蒋勋一直望着楼梯那方向,不禁觉得有点奇怪。
“没什么。看见窗外似乎有支花长得很有意思。”蒋勋的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吴明顺着刚才蒋勋的目光看向楼梯时,只看见上下来往的客人,哪有什么花呀!奇怪地看了蒋勋一眼后,他又重拾了献媚的笑容,尽可能的想要讨好将大少。
“啊嘁”已经走出聚福楼门口的何桃不知为何打了个大喷嚏。小金花赶紧问:“紫桃姐姐,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不是。估计是起风了,变天了,想要下雨,天气凉了些吧!我回去喝杯姜茶来暖暖身,你回去也得小心点身子啊。”何桃望着不知何时布满了乌云的天空,眉头似乎皱了起来,不过在小金花注意到之前,她又恢复一贯的笑容了。
“我知道了,紫桃姐姐,再见啦!”小金花朝何桃挥挥手,一下子跑远了。
何桃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朝着与她家方向相反的巷子走去
在走过三元里小巷之后,不再有繁华的街景,整洁的房屋,取而代之的是一间间破败的泥屋。
何桃跑到一间连房门似乎都已关不牢的黄泥屋面前,径自推开了门走进去。
一进到屋里,就看见一位饱经沧桑,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在努力的缝补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