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0-日常训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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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再一次遇见迹部景吾的时候真的又是一个巧合，这一次并非是因为乐器啊音乐啊这么高雅有格调的原因——而是因为网球，不过这一次的见面倒是让越前对这位每天大爷的不得了的迹部家未来继承人有了一个深刻详备的了解。
他是在和桃城一起打过双打的那个街头网球场见到迹部景吾的，那个时候迹部正钳制住跟不动峰打比赛时见过的女孩子说着约会什么东西，女孩子让他放手却没能被理会，于是满目愤怒扬手要给这个登徒子一巴掌的时候又被迹部捉了个正着。
“你发怒的时候倒是蛮可爱的啊。”语气波澜不惊甚至带着些无聊的迹部这句话被越前听得一清二楚，睁着那双琥珀色的瞳眸看了半晌越前觉得迹部景吾的人设并非他已然稀薄的动漫记忆里的设定。
——难道他真的记错了？越前闷了一下认真想到。
“喂——青学的越前龙马！！”球场上不知道为什么倒下没能站起来的玉林中的那对双打之一的泉率先发现了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越前，冲着他大声喊道语气里有种力不从心但是愤怒却是喷涌而出——“作为一个男人你就看着这样恃强凌弱欺负一个少女的事情发生吗？！”语气里的谴责太深，根本没有考虑越前龙马的个头甚至还没有那位被强行拉走的少女海拔高的事实。
“……”越前听见对方的话莫名其妙有了一些开心，毕竟男子汉什么的（……）关注点完全错误。不过也多亏了玉林中大吼让原本没有发现越前的迹部景吾回头发现了睁着眼睛带着些茫然看着他的越前（……）
“咳——你别误会。”迹部景吾对越前龙马的记忆深刻，一是因为他背后的越前竹内两大世家，二是因为越前龙马本人强劲的演奏功力和乐感——那首无名的曲子直到现在也时常让他想起来。
“……”越前面无表情想了想记忆里部长手冢平日里训话的模样——“强扭的瓜不甜。”他这样诚恳的说到，但是因为那张故作严肃却稚气未褪的精致面容和像在挑衅一样的语气，让迹部景吾登时语塞的同时又有些不爽。
“小鬼懂什么。”他这样说着却也放开了手里捉住的橘杏的手腕——“别嚷嚷那么大声，我们不是下了赌约的吗？”迹部大爷的挪开脚步语气疏离有高傲“是你的说的只要把这些人全部打倒——你就要跟我约会？”这样算是变相的给越前作了解释,越前看了看气的面色羞红的女生又看了看其实根本就没有把所谓的赌约当一回事存粹是为了欺负人才这么做的迹部。
“那是因为你说街头网球是……”橘杏不服气的辩解，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对。
“——弱者聚集的场所。”迹部深蓝色的眸子划过冰凉的嘲讽。
“……”越前看了一会儿觉得这可能是土豪大少爷迹部X平民少女橘杏的定情戏码，他这围观的人看的槽点太多实在是难以继续围观下去背着包转身离开了——他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忙着抢了路人自行车抓小偷的桃城前辈交待在这里碰头的……
——不过现在这种复杂糟心的气氛让他实在是无聊，决定先行去买罐芬达润润干燥的舌唇。
“喂——越前龙马。”迹部觑着原本以为他这样解释过会做出些什么的越前拉长调子出声去喊因为背了两个大网球袋愈发显得身形娇小的少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叫住越前，从那日在店里越前说过自己再也不会来之后就真的没有再见过少年出现在那条街上，迹部景吾偶尔也会想起越前家表情稀薄的被宠坏的小少爷。
“まだまだだね”头也不回的越前用男神的口头禅回复了迹部景吾。
最后迹部景吾是在饮料自动贩卖机看见慵懒坐在边上长椅闭目享受手里芬达的越前的，抬手抚了抚右眼角下的泪痣迹部景吾嗤笑了一声越前孩子气幼稚的品味，然后得到身后越前见过的桦地的机械式附和。
“挪下身子，猴子山大王你挡住我阳光了。”越前懒得理会这位大爷的间接性抽风，掀起眼皮嘴里含着芬达含糊不清的说。
“……小鬼，听说你进青学了？”迹部景吾对越前龙马称呼自己的外号给予了完全的漠视无视，直奔主题问，他在球场上听街头网球的家伙们提到青学的一年级正选越前龙马但还是追问了一下。
“唔。”支吾的应了一声被日光晒得昏昏沉沉打瞌睡的越前非常敷衍。
“……”迹部景吾之前都是耐着性子，现在看着越前龙马这个德行实在是火气上冒——越前龙马简直比他那个兄长越前龙雅更让人讨厌！跟越前龙雅有些私交的迹部景吾如果怨念可以实质化的话绝壁可以压死越前家不省心的两兄弟。
“越前龙雅有提到过你。”正在他们之间没什么多余的交流迹部景吾决定离开这片让迹部大爷不爽的地方的时候越前龙马发话了——“他说你很强。”这一次琥珀色的瞳眸里完完全全倒映着迹部景吾整个人的影子——“来打一场吧。”挑衅道。
“呵——”对此迹部倨傲的瞥了越前那张稚嫩精致的面容“现在的你太弱了，先打败手冢再说吧。”
“まだまだだね”越前对此的回应也相当的骄傲，他并没有因为迹部景吾的看低和拒绝恼火——他的眸子里深深沉沉的落下一些招进眼瞳里的日光产生一圈辉晕让那琥珀色看起来像是金色一般灿烂。
“自大的小鬼。”迹部低声说到双手插兜走开了，木讷沉默的桦地背着两个人的球袋跟在迹部的身后——在经过越前身边的时候稍稍弯下腰做足了礼问候仪，越前知道他是代表迹部家和桦地家向越前这个姓氏打招呼略略弯唇笑了笑。
两个人的身影越行越远，越前掏出兜里的手机给桃城发了先回家了的短讯，然后翻起来其他人漂洋过海发过来的问候在看到再一次积累到百条数目的某人的短讯之后产生一些厌烦——现在再发过来短讯说些有的没的又有什么用呢？如果过去能够轻而易举的被抹消掉人们又何必把未来看的如此重要，这样想着干脆的关机不再理会。
……
过了一段时间越前的眼伤赶在了下一个月的东京都大赛之前痊愈了，到后面连浅浅的疤痕都没有——完全归功于家里做饭的菜菜子表姐不在饭菜里放醋和酱油的缘故……而在地区预赛结束没有一个星期时伦子妈妈又被美国那边的事务拽走，日本的家里又只剩下越前和男神的父上还有菜菜子表姐三个人外加卡鲁宾一只猫宠。
“过段时间你哥哥回来日本找你，不许再跟哥哥闹别扭了。”临走的时候伦子妈妈才想起来这么一件事，在机场对着送机的儿子嘱咐道，脸上带上一些担忧的表情。对此越前的反映是完全的漠视，哦了一声也没答应也没反对，旁边的越前南次郎幸灾乐祸的揉了揉儿子柔软的发丝。
“龙雅那小子总是把龙马吃的死死的~嗯~伦子小孩子的事情别担心了——”大大咧咧的没有一点关怀自己儿子的好父亲的样子越前从南次郎的手掌下钻出来翻了个白眼没有吭声。
这几年他跟越前龙雅的关系愈发生疏上一次有音信的时候大概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吧，他甚至恶意的怀疑自己可能会认不出来越前龙雅来。
“MO——不管怎么样你们是这个世界上关系最为亲密的人，别再跟哥哥闹别扭了好吗？”竹内家到龙马这一脉只剩下这么孩子而和竹内家近两年因为龙马的原因隐隐有绑定趋势的越前家的新生代也不过菜菜子，龙雅，龙马三个人了。
作为实力强劲历史古久的世家他们的人丁越来越少，一旦其中一个有什么问题就是葬送了家族几百年的基业——所以私心上伦子还是很希望龙马和龙雅能恢复以前的关系的，这样等龙马到了不得不接受家族的时候也有个人照顾帮看一下不是吗？更更何况的是越前龙雅的商业头脑显然很好的继承了父辈祖辈，现在游戏般做的生意已经无法让人小觑了，只是那性子……
“まだまだだね——”越前不知道伦子想得这么深远，他其实跟越前龙雅没有发生什么矛盾，不过是两个人的世界观相差的越来越大（←越前自己认为）还有年纪上的差距所产生的越来越大的鸿沟——
——越前龙雅十四岁，在越前龙马还只有十岁的时候就敢跑到意大利西西里去跟当地的Mafia做一些灰色交易，所以越前龙马并不觉得对方还需要什么跟弟弟的友好关系了（……）
“你这孩子。”伦子拿儿子没办法最后只是佯作生气的掐了一把儿子白白嫩嫩的小脸蛋。
“那个时候还总是跟在龙雅屁股后面叫龙雅哥哥，被嘲笑也不改口……现在说变就变了……”伦子的话让越前脸上有了一些燥意他一点也不愿意想起那个时候的黑历史好吗？！男神母上！！
“行了行了伦子，马上就要上飞机就别跟着臭小子说这些了。”害死在旁边嘲笑够儿子的南次郎最后出言解了围，越前在没人发现的角度中叹了口气，伦子妈妈总是操心的絮絮叨叨直到他耳朵生茧子才肯罢休。
不过这些都不是事情的重点，把伦子妈妈从日本成田机场送走之后状态恢复了的越前就被网球部的特别训练缠的没有精力天天关注些别的什么内容了，倒不是部里的特别训练难度特别大只是有点出乎意料的小惩罚让越前有些抓狂。
网球部的乾前辈自从上一次做出来所谓的乾汁之后发现用来作为惩罚的效果确实不错，便每天一有时间就扎在化学试验室里呆着研究什么新的产品，好几次上化学实验课都会遇见的越前对此只想呵呵呵呵呵的告诉这为数据前辈不要费心了。
不过越前的劝告没有说出口，这位前辈也没有听到越前发自肺腑的阻止——等越前被安排做‘限定击球范围的连续对打’的训练的时候才悔不当初，因为他在这个对决练习里因为忘记在五球之内打败和他做对手的菊丸前辈而被塞了<乾氏特质维他命XO蔬菜汁>名字就混乱糟糕的一塌糊涂……
当时看到之前就中了招的海堂和大石喝下肚极其悲惨停尸的下场让越前不经意的打了个哆嗦，乾汁根本不是什么小说里讲的跟中药甚至还没有中药苦的液体——那是一种粘稠的口感极为恶心催吐喝下去就让人反胃的糊状液体，尝试过一次之后你根本提不起勇气去尝试第二次，也不知道乾是怎么弄得把绿色有机食材搞成了这恶心玩意儿。
“我绝——对不喝！！”
刚一上场就手臂转着拍子据说是非常认真状态的一种表现的菊丸盯着对面站着同样因为所谓的惩罚而显得面容杀伐起来的越前坚决说道，越前摆着进攻的姿势直勾勾的盯着菊丸，琥珀色的眼底浮现出笑意。
“看起来蛮好喝的唷，菊丸前辈。”说着持拍的左手握力又加大一些，右手放在拍子空隙的支撑上进行加持——两个人都把这场五球的对决看得非常认真重要的殊死决斗。
依照打球类型来区分的越前和菊丸一个是『全方位型』的，一个是『发球和截击型』的；作为全方位型的越前具备优异的综合运动能力而且能善加灵活运用，菊丸则属于可以活用自身敏捷性与绝佳反射神经的上网型选手。
在这一场比赛中他们要进行的是有『反击型』和『发球和截击型』的人来全面防守住5球但是他们的反击领域知识正常球场的1/2，『底线攻击型』和『全方位型』的从半面进行攻击的5球内对决完毕，否则视为失败被加以惩罚。
越前作为半面作攻击练习的选手并没有发挥出他在这场练习中的设定，因为从一开始就加大火力进攻上网的是作全面防守练习菊丸英二——“输给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输给你这小不点。”上网的时候还念念有词的。
“前辈还真是拼命在打网球啊。”越前冷哼了一声把球击回之后也离开展开攻势，不过对上菊丸灵活性相当大的特技网球并没有太大的作用，两球过去还留在中场的位置无法往前迈进。
“小不点就乖乖的把那个乾汁喝掉吧~”菊丸欢快的打出吊高球把越前牵绊在靠底线的位置不让他有进攻的机会，越前挥手击回之后就立刻甩腿奔向前方准备上网，他的球也打得相当高想同样利用吊高球让菊丸退出前网位置。
“——我刚才忘记说了，半面这边一旦上网截击，从那刻起就变成防守全面的球场……”乾后来才补充的规则完全打乱了越前的计划，原本稳操必胜再一球就可以的办法现在却变得多余且毫无用处，菊丸跳起来在相当高的位置截住了越前的吊高球之后直接抽了回去，落球点瞄准的是斜角底线的位置——“真为你遗憾~”语气里是洋洋得意。
“嘁。”转身就回去抢球的越前懒得理会这位狡猾的前辈，而菊丸所打出的对角高吊球的预测落球点尴尬的就在负责开球的乾前辈和发球机中间靠前的部分，要是在那个位置回击根本就来不及况且乾前辈也没有任何要躲开帮忙的意思。
越前沉下目光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了过去——“我早就想打一次这种球了……”喘了口气，越前跳到球的前方落在地上又回弹起来的网球从他的胯下穿过，越前把拍子放低到脚踝位置轻轻一拍——
“特技球？！”识货的菊丸立刻惊讶起来——“我的天啊！而且还是正统的□□击球！！”目光里有没能成功从越前这里夺得一分的气恼也有因为这特技球而惊艳的神情，这对于越前来说并不困难，他们家男神父上在网球上羞辱他的时候就经常这样打出动作浮夸高笑没个正经的特技球，就跟玩杂耍的一模一样。
越前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下学了个七七八八，只不过平常还是很少打这种自己并不喜欢风格的网球的。接到这个球越前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他已经想到该怎么把握这个机会把对面的菊丸前辈给干|下场获得胜利了，却被菊丸带着掩藏不住的得意声给吸引去了一些注意力。
“小不点……”菊丸闭上一只左眼性子活泼的看着他——“我已经回击5球了。”这边是胜了，后知后觉才想起来比赛规则反应过来的越前待之前抛高的网球落在眼界平视的位置上时挥拍抽了出去把对面因为胜利又扭又跳的菊丸非故意的打翻在地。
“好痛！！——乾！快给越前这家伙常常你那个特制的乾汁！！”被球打了个正着倒地又迅速一骨碌爬了起来气的手指哆嗦的指着露出无辜神情的越前，连小不点这个称呼也放弃了就为了让越前得到报复。
“……”看着被乾拿过来的泛着紫绿色的浓稠液体，越前嫌恶的撇了撇嘴，而正在越前纠结喝下去一定会死人的时候龙崎教练到了练习场全员集合说还有九天就开始的东京都大赛的分组名单，大家的注意力便从惩罚越前喝乾汁上转移了——
“Lucky，这下子大概不用喝了……”越前心里嘀咕了一下看了看周围散掉的人群登时心里放轻松了不少。
“再过九天就要开战了！！”龙崎教练上来就是非常有穿透力的告诫——“被选拔出来的108所学校都是强敌！今年能晋升到关东大赛的只有5所！！”说着拍了拍已经贴在告示栏那里的名单列表，108所高校出线比赛决定已经规定好了而中间空白部分写着四所种子球队，除了名列其中的青春学园外还有冰帝学园，北条，星大小泉这三所学院。
越前旁边已经参加过东京都大赛甚至是全国大赛的三年级正选们私下里说了一些什么，大概都是以前发生过的事情现在想起来仍然记忆深刻之类的存在，就连二年级的海堂和桃城也有一些格外了解的东西，在场唯一对于这些学校认知为白纸的只有越前龙马一人——不过他本人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也没有什么紧张的情绪。
“但是别因为太好强而输球哦！！”最后开了一个热络气氛的小玩笑，龙崎教练让在场部员们无论是正选还是非正选都笑了起来越前觉得这个笑话有点冷缩了缩肩膀没有吭声，他的目光投射在108所学校里说实话除了冰帝之外其余的都没有丁点印象。
“他看起来并不觉得有压力。”旁边观察越前反应的大石对着旁边的搭档和友人说到。
“一如既往的冷静啊。”老好人河村前辈微微笑了一下，目光里看到的是越前龙马这个人熠熠闪光的未来。
“不过他好像想要赖掉那杯蔬菜汁哦！”越前之前若无其事想装作喝乾汁并非有其事的模样早就被正选前辈们看了个正着，三年级的他们目光瞄向一边同样把目光放在越前身上的手冢。
“……”大概是队友们的目光都快要实质化了，手冢一如既往的瘫着脸默了一下待到龙崎教练大声说——“散开练习！！”之后才说道——“先让越前喝完在开始”
于是在部员们“青学——加油！！！！”的呐喊声中越前闷闷不乐的咽下简直要命的乾汁朝着场外的自来水管那边狂奔而去，愁眉苦脸的模样太过于生动形象逗乐不少看戏的部员，大概对于这个时候的越前才更像是个十二岁的稚嫩少年。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40-日常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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