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爱过你》泗水小鱼

19、第 19 章

　　晚上他一个人喝的很醉才回去，一进门就直扑梦漫的房间，梦漫忙起身扶住他，他满脸哀伤地道：＂梦漫，梦漫，我现在只有你了．你会不会也离开我？＂
　　梦漫知道他一定是跟伊莹生离死别来的，所以才会喝的这样醉．梦漫讪讪地不理他，安抚他躺下，她想起身离开却被他一把拽了回来：＂你干什么去？＂
　　＂我去隔壁去睡！＂
　　＂事情解决了，你不该犒劳我吗？你说你该怎么犒劳我？＂凌彬双目怔怔地道：＂我以后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了．我答应你我这辈子都只属于你的．＂梦漫满心疑惑，无奈地撇开他的手，道：＂别闹了我困了我去睡觉了．＂
　　凌彬扯着将她摁倒了身底下道：＂干什么？那天的疯狂劲哪去了．难道你都是哄我的．＂她这一辈子只做过那么一次丢脸的事．她当时肯定是急疯了，才会做出这样丢脸的事来．
　　梦漫道：＂我还在上学呢？你不是答应等我的吗？＂
　　＂可我等不及了．＂他一往情深地看着她道：＂我想要你，给我行吗？＂
　　她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庞道：＂别这样好吗？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呢？再等等吧！等我一毕业我马上就嫁给你．＂
　　＂怎么不相信我是吗？我告诉你休想用婚姻套牢我，即便是结了婚，我不满意照样可以离婚．如果你想守住我的人，那你首先就要守得住我的心．＂他伸手去掀开她的衣服缓缓地摸了进去．她无奈地蹙紧了眉头，推开他的手哀求道：＂你喝多了别这样行吗．＂
　　凌彬缓缓地抚摸着她道：＂我想要，求你给我好不好？你就别再折磨我了，折磨的我都快疯了．＂说着在她的颈项间亲吻着，她的心都快化了，想着迟早都是他的，就这样的给她吧！可是他身边的那些个女人，想过电影似的，在脑海里匆匆而过．这样的男人能信得过吗？
　　凌彬看出她心里的质疑，因道：＂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可是那能怪我吗，是不是你不肯所以我才去找别人的．＂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给了他当真他就会安分守己，不会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想到这里她固执地想要坐起来，凌彬压着她道：＂别固执了行吗？答应我，给我．＂
　　她知道她迟早都是他的，她这辈子是逃不脱他的手掌心的，他的唇缓缓地覆盖了上来，吻着她，舌头在她嘴里不停的掠夺着，她的心被彻底的搅乱了，她实在狠不下心去拒绝她．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我迟早都是他的，迟早都是他的．他缓缓地褪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在她的眼窝耳垂脖颈间轻轻地吮吸着，他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的，好像沉浸在无尽的梦魇，想动可是却一下也动弹不得．可是当他真正碰触到她的那一刻，她的心一凛，如果这样轻易跟他在一起，她这样跟他之前的那些女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她疯狂地推开他，他被吓了一跳，愤愤地扯着裤子道：＂你他妈有病啊！总在紧要的关头来这么一下子．你是不是疯了？＂
　　梦漫抻着被他揉乱的衣服道：＂别这样，我觉得不好．＂
　　＂这能怪我在外面找别人吗？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你总不能让我自己解决吧！啊！＂他疯了似的怒吼着．＂你有病，你这个不正常的女人．＂
　　梦漫吓得抹着眼泪道：＂如果你把我当成你从前的那些随随便便的女人，我告诉你你就错了．＂
　　＂我从前的女人怎么了．＂
　　梦漫愤愤地翻着眼皮默然抽动了一下嘴唇没出声．
　　＂她们为了我不计得失不顾一起，至少你不能．＂
　　＂我是不能，我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跟男人上／床的女人．＂
　　＂随随便便的男人？我在你心里就是个随随便便的男人是吗？我不是你将来结婚的对象吗？＂他呵呵冷笑道：＂原来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拿热脸贴冷屁股而已．滚！去滚！在我眼前消失．＂为了这么一点事就要跟她翻脸吗？真的是男人有性就有爱吗？
　　她垂着头到隔壁去睡了．
　　刚刚睡被一阵咣咣的敲门声惊醒了，她翘着耳朵听着，凌彬愤愤地道：＂你给我开门？＂
　　梦漫躺在床上，紧握着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开不开，你不开信不信我砸开它．＂梦漫知道他是说得出做的到的，起身打开了门，他正手扶着门框，瞪着一双眼睛冒火地看着她．
　　梦漫道：＂你干什么？发什么疯？＂
　　＂我是疯了还不是被你逼疯的吗？我问你为什么不肯给我？＂
　　梦漫瞪着他道：＂你有完没完？＂
　　凌彬道：＂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否则没完！＂
　　梦漫道：＂我说的很清楚了，你还想怎么样？＂
　　凌彬道：＂我问你给不给？＂
　　＂不给！＂
　　＂这个家是没法呆了，好！我走！我走行了吧！我走了就别再叫我回来．＂结果他一宿没回来，梦漫赌气住到学校里去了，一连过来好几天，凌彬忍不住到学校找她，她的室友道：＂他们在礼堂排练呢？我带你去找她．＂
　　凌彬道：＂谢谢！＂
　　说着来到了礼堂．她们正在排练，一见凌彬来了，礼堂上下唏嘘不已，想不到许梦漫的男朋友竟然如此的气宇不凡．卢亚伦偷偷走到李木泽身边压低声音道：＂李沐泽你没机会了．＂
　　李沐泽蓦然地翻了个白眼，尽管满心不服气，可还是忍下了．凌彬坐在台下看着他们在台上眉来眼去别提心里多别扭了．才女何平做导演，每当她一喊停，李沐泽都会殷勤的为梦漫递上水来，竟然当着他的面有恃无恐的替她擦汗．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凌彬突然忍不住恼火走上台去，拉起梦漫起身就走．大家都傻了眼了．梦漫也被镇住了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被他拉着胳膊走了出去。＂你要干什么？＂
　　他气的抓耳挠腮道：＂我干什么？难道你看不出他在勾／引你吗？什么演话剧都是借口，想方设法接近你才是真的．＂
　　＂凌彬．＂她无助的哀求道
　　＂不要叫我．我告诉你不许再去接近他．＂梦漫蓦然的垂下泪来：＂已经说好的事情怎么可以半路反悔．＂
　　＂你不可失信与他，那你就可失信于我？＂
　　＂总要有个理由吧！＂
　　＂什么理由？理由就是我不同意．＂
　　＂你总要容我去解释吧！＂
　　＂解释什么？说你爱我不爱他，还是说你爱他可是无奈已经有了我．我就问你一句是跟不跟我走？＂他气势汹汹地站在她的面前，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梦漫无奈的垂下了头，跟着他上了车．她一直哭，倒不是一定要演什么朱丽叶，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每一件事情都要听从他的吩咐．她绝对自己已经越来越没有了自己．她真替自己感到悲哀．坐在车里憋憋屈屈地哽咽着．
　　凌彬不屑地瞄她道：＂干什么没完没了的哭，既然这么不情愿我送你回去就是了．＂说着一打方向盘就急着调头，梦漫拖着他的手，一脸乞求的眼巴巴看着他．他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支烟．平时他是很少抽烟的，只有在他心里不痛快的时候抽．看着他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烦乱地样子．梦漫有些怯懦了．凌彬吸着烟道：＂我真越来越不了解你了，明知道他对你图谋不轨还要送上门去！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一样的贪慕虚荣，都说花开堪折直须折，可我依旧以为这世界上会有一朵花独独为我开放，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你了．看来是我自作多情．原来女人都一样贪慕虚荣．＂
　　＂凌彬．＂她无奈地呵斥道．
　　＂别叫我．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说的好像就是你这样．＂
　　她唯唯诺诺地看着他道：＂凌彬我没有．＂
　　＂别狡辩了，我不是傻子，我自己会看．＂
　　梦漫无奈地垂下了头去，在气头上任凭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听见去的．回到家里，梦漫便一直偎在沙发上生气．凌彬忍不住吭了一声，略微轻轻嗓道：＂你坐过来．＂梦漫执拗着不肯听．
　　他不耐烦地道：＂过来．我叫你听没听见．＂
　　梦漫愤愤地瞪着他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凌彬冷冷地道：＂就凭你是我的女人．＂她愤愤不服地瞪着他道：＂我又不是你的宠物，凭什么对你言听计从．＂
　　＂那怎么样？就放任你到处去**男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都这么地肆无忌惮，你把没把我放在眼里，你考没考虑我的感受，你让我颜面何存，你又将我至于何地．＂
　　梦漫仰起头道：＂那是在演戏．＂
　　＂那分明是在**你．＂梦漫气得哭了起来，她默然掉着眼泪．凌彬沉默了片刻道：＂你是不是舍不得他？如果你真的舍不得，那你就去找他好了，我不会阻拦你的．＂
　　＂你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是吗？＂
　　＂如果你爱我，就不会如此的不顾及我的感受．好了不要再为这些无聊的事情做争辩了，总之一句话，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你自己选．＂梦漫坐在那里无奈地抽噎着，她有的选吗？她从来都没得选，面对他只有屈服．凌彬走过来搂着她道：＂别生气了，你想想我这样不也是在乎你吗？那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呢？除非他不爱她．＂他梳理着她的长发道：＂好了！别衣服换上，明辉他们还在等我呢？啊！＂他哄着她道．
　　梦漫点点头，提着购物袋进去换衣服．
　　烧烤在荔枝园举行，夜风中荡漾着烤肉地香味，和树木地清香．大家早都已经聚在那里了，离老远就听见大家的欢声笑语．
　　大家看见他的车，老远地就站起来打招呼，凌彬搂着她走了过去笑道：＂看来我们来晚了．＂
　　明辉站起来笑道：＂来得正是时候，活都干得差不多了，就剩吃了．＂他搂过身边的女孩子对梦漫介绍道：＂这是我女朋友李素素，你就叫她素素好了．这是我们的三嫂许梦漫．＂梦漫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去．
　　凌彬拉开凳子让梦漫坐下，明辉打开一瓶啤酒递到许梦漫跟前道：＂素素你跟三嫂喝点．＂凌彬道：＂不行她酒量不济．万一把她灌醉了，回去受罪的不还是我．那还不如我直接替她喝了呢？＂
　　大家起哄道：＂三哥你不用护得这么严吧！少喝点还不行吗？＂
　　凌彬鬼鬼祟祟地笑道：＂她最近身体不太方便，所以请大家见谅，又多少我替她喝就是了．＂大家一阵起哄，明辉凑到他跟前使了个眼色道：＂不会有了吧！真有效率！＂车明辉说着寓意深刻地朝凌彬努努嘴．凌彬将计就计默然一笑垂下头去．明辉将烤好的肉递给梦漫面前道：＂怎么不吃肉．＂
　　凌彬笑道：＂她是个素食主义．＂
　　明辉笑道：＂那非常时期也要非常对待啊！＂梦漫瞪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只觉得奇怪．她伏在凌彬地耳边道：＂他说的是什么啊？＂凌彬笑笑没有出声．明辉笑道：＂别隐瞒了，我们都知道了．＂
　　这时候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尖锐的笑声，大家都忙不迭地朝她看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穿着一条红色的短裙，披散着长发，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衣服来者不善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顿时都怔住了．
　　＂这么热闹怎么不通知我啊？＂她微抿着嘴，可是眼神中竟是汹汹的杀气．
　　明辉站起身来道：＂新愉你来的刚好，我们也刚开始，快坐快坐．＂说着愤愤地瞪了一眼旁边的李素素．素素一脸无辜地看了看车明达．李素素站起身道：＂新愉快坐我这．＂新愉道：＂我就坐这里好了．＂说着在凌彬跟前坐了下来，凌彬不自觉的蹙了一下眉．不知道为什么，许梦漫觉得这个新愉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仔细地回想着，突然眼睛一亮想了起来，这就是那天夜里堵在凌彬家门口找他的那个女人．心里不由得一颤，看来她是成心搅局来了．她警觉地看了凌彬一眼，只见他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端起酒杯悠悠地呷了一口．大家面色也都不由得凝重了起来，支支吾吾的找不到话说．明辉抱怨了一会工作上的事情，
　　明达笑道：＂新愉你吃什么，我帮你烤．＂
　　新愉道：＂我不用你烤，我要凌彬帮我烤，凌彬烤的好吃．＂
　　凌彬冷笑道：＂好！慢慢来人皆有份．＂梦漫坐在他身边都觉得可笑，这么喜剧话的一幕，竟然会发生在她的身上．真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确是．新愉一整晚她都在恶狠狠地盯着她看，好像恨不得将她吃了似的．梦漫也只当看不见．这反而让新愉更加恼火，自己视她为情敌，可是她根本就对她视而不见，这分明是没把她放在眼里．
　　梦漫道：＂还有好多肉没串．＂她便伸手去串肉．凌彬看着她笨拙地样子忙接过来示范给她看道：＂你行不行，小心点别串到手．还是我来吧！＂
　　素素搂着明辉撒娇道：＂明辉！你看人家凌彬多体贴啊！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又对大家抱怨道：＂你都不知道啊！刚才你们没来，那些肉都是我串的，手都磨出茧子来了，他也不心疼．＂
　　新愉道：＂据我所之他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不知道许小姐有什么招数竟把他置得服服帖帖？＂
　　凌彬笑道：＂都是我们来晚了，让你一个人受累了，不如改日我请客了．＂说完他向车明辉使了个眼色连个人走向了一旁，凌彬低声道：＂她怎么会来这里．＂
　　明辉道：＂这我怎么知道？＂他们正在说着，只见新愉梗着脖子，咬牙切齿的吃这边走来．他们两个人若无其事地要往回走，新愉道：＂没想到我会来是吗？＂凌彬装作没听见继续朝前走，被他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臂咬牙切齿地看着她道：＂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吗？＂
　　凌彬戒惧地朝一旁看了看道：＂你别胡闹．＂
　　新愉一脸得意地道：＂你怕？＂
　　凌彬冷冷地道：＂你放手！＂
　　车明辉忙解围道：＂你干什么新愉，大家好离好散何必找不痛快呢？＂
　　新愉愤愤地道：＂你走开！我们的事情与你无关．＂
　　车明辉无奈地道：＂新愉，我求求你看在大家相识这么多年的份上，给我一个面子好不好？不要闹了！＂
　　新愉厉声喝道：＂你走开．＂看出来她今天是存心闹事来了，凌彬向他使了个眼色，车明辉无奈转身走开了．凌彬一抬手用力的耸开她道：＂新愉我们早就完了这你是知道的，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新愉哭着扑上前来哀求道：＂凌彬我不能没有你，这你也是知道的．＂她总是这样的软硬兼施让人无可奈何，凌彬攥着他的手腕，闪开身看着她道：＂新愉面对现实吧！我们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这样绑着对方你觉得有意思吗？这么多年来我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怎么样？新愉现在是你自己面对生活的时候了，我不能陪你一辈子的，我也有我的人生．＂
　　新愉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双眼睛切切地看着他道：＂凌彬只要你不离开我，凌彬我不会妨碍你的，只要你别不理我怎么都行！＂凌彬讪讪地拿下她勾在自己脖子上是手冷笑道：＂你还说不妨碍我，可是你现在已经妨碍到我了知道吗？梦漫是个心地纯良的女人，她受不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所以我请你从今以后走远一点．那个房子你可以一直住下去，如果缺钱我也可以给你，但是求你别在来打扰我．＂
　　新愉挣脱着开他的手，拥到他的怀里，亲吻着他道：＂凌彬你是喜欢我的啊！我们在一起不是也很好吗？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我们在一起那么久该有多少恩呢？难道你就忍心这样抛弃我．＂
　　凌彬慌忙的躲避着道：＂我们开始不就是说好的吗，谁也不干涉谁，谁也不缠绕谁，你怎么又不算数了？＂
　　梦漫抬头看看凌彬和车明辉还没回来，新愉也不见了，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已经猜到了几分．心里不由得一阵惨然，嘴角浮起一个淡淡的微笑来．她怎么落入到了这样的境遇之中，想想实在无聊．她该怎么办，就任由他们这样的糊弄她．她想想实在不甘心，一赌气站了起来，顺着一排排地荔枝树走过去，在那阴暗处果然有窃窃私语声．她再往前走，车明辉竟然站在那里，一见他神色紧张了走了过来．
　　梦漫想都没想就走了过去．明辉惊慌的走了过来故意提高了嗓门道：＂嫂夫人你找凌彬啊？这么一会你就不放心了？他去解手，一会就回来．＂梦漫知道他这是故意在给凌彬通风报信，顾装娇嗔的冷笑了一下，继续朝里走．
　　明辉伸手拦住她窘笑道：＂梦漫别去了万一有老鼠吓到你．＂梦漫嗤嗤地冷笑道：＂恐怕不止有老鼠吧！＂明辉听她话里有话，心头一怔悻悻地放下了手．凌彬听见梦漫过来了，急得伸手去推她，可是她咬着他的嘴唇就是不放，凌彬心里一急不管不顾地一推，她踉跄连连退后了几步，差点撞到树上去．凌彬捂着疼痛的嘴唇愤愤地看着她道：＂你疯了．＂待她还要扑上来，凌彬甩手就是一巴掌，她捂着脸蓦然止住了脚步．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凌彬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白了她一眼道：＂疯了．真的是疯了．＂梦漫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来，搂住他的胳膊道：＂不好意思你们谈完了吗？如果谈完了我就把他带走了．＂说着牵着他的胳膊就走．
　　新愉怔怔地愣了两秒恍然追上前来开口道：＂我跟他之间的关系，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感兴趣吗？＂
　　梦漫笑道：＂新愉小姐，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之前见过一面的．坦白说那一次就已经被你吓到，想不到这一次更疯狂，果然是你的风格，让我自愧不如．可是作为女人我奉劝你一句，好好爱惜自己，否则就没有人在会去珍惜你．人活着还是给自己留点尊严的好．＂
　　＂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我和他之间的事？＂新愉不解的追问道．
　　梦漫淡淡一笑道：＂我要的是他的将来而不是他的过去．至于你和他之间那点事，你不说我也可想而知．一个男人偶尔荒唐一下也不足为怪，可我们做女人的就不一样了，女人一旦走错了路，就无法回头．望你悬崖勒马好自为之．＂虽然她表面在故作镇静，可是心里已经气得不行，凌彬能够感觉到，挽着他的手都在微微地发抖着．凌彬走到座位前拿起衣服道：＂各位我们先走了．＂说着搂着梦漫匆匆地上车离开了．
　　新愉还想追上去，车明辉拦了下来，她哭着哀嚎道：＂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明辉道：＂新愉还嫌丢的人不够吗？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还不肯善罢甘休？＂
　　新愉愤愤地攥紧了拳头道：＂我就是不甘心，我跟了他你们多年，他竟然这样的对我．＂
　　车明辉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真逼急了他恐怕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