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暗语迷踪（6）：勉强算是第一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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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温和令道：“阿古，放下枪。”
古柯很不给面子不搭理他，继续拿枪指着我：“退回去。”
“不干。”我瞪古柯。
“好吧好吧，别在我待客时掐架。让你见笑了，阿梅……”他吹开茶杯水面上的茶末，“究竟是什么事让你这么顽固呢,亲爱的？”
“好奇。”我一歪脖子想越过古柯和他对视，但古柯的枪紧紧跟着影响视线。
一声轻笑，这熟悉的笑意。他说：“我也好奇呢。好吧，先生，福尔摩斯先生，你了解多少。”
“第一、你算是琉璃的拥有者——曹先生——叶洛。”
“我才是琉璃的主人！”在另一把椅子上坐着的梅顾高声声明。
“哎，阿梅，喝茶喝茶……”他倒水，“哦？知道我的真名。”
“第二、这枚琉璃由梅家制作，所以梅先生才口口声声地说他才是琉璃的主人。”福尔摩斯继续声沉如水。
“‘乾坤’是家父亲手制作！”梅顾抿茶，继续声明。
“呵呵，阿梅，这茶喝着如何？”他续水，“哦？不错，梅家是琉璃的制作者，梅先生的父亲给这琉璃取名‘乾坤’。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也是我在古柯的枪口下急切想知道的。
“琉璃的角落里有一枚图案，是梅花。那朵梅花和梅先生扇上的梅花极其神似，只有颜色不同。并且白天在展场的山水画里看到过一枝梅花，就是这个颜色、这个神态。”福尔摩斯慢慢道来。
“嗯，我的梅花正是家父所教。”
我已沉不住气：“无怪乎人家讨上门来——原来是你偷了东西。”
“别激动，亲爱的，”他漫不经心的声音，“他还给这枚琉璃取了另一个名字：‘叶沉洛水’。”
“什么？！”我开始不理解了。
“白痴！你没出来整个琉璃的神态就是‘树叶’？！”福尔摩斯暗骂。
“——所以说，我的名字就是梅叔叔取的。”他哈哈笑起，“我出生那日，梅叔叔将这枚琉璃送给了家父。”
“家父与叶伯伯是莫逆之交。”梅顾的语气忽然变得非常恭敬。
“阿梅，两年后你出生，我爸送给梅叔叔一把古剑名‘妲己’，‘玉容寂寞花无主，顾影低回泣路隅’，我爸给你起名叫‘顾’。那时我被我爸抱着陪梅叔叔在产房外等你，我抱着剑。”叶洛饶有兴趣，“等你出来，我爸不得不把诗改成‘倾壶事幽酌，顾影还独尽’。”
梅顾声如细蚊：“叶伯伯一直希望我是个女孩……”
“既然如此，你来要琉璃干什么？”福尔摩斯也饶有兴趣。
“这个混蛋不配拥有家父的作品！”梅顾一拍座椅站了起来，“叶洛，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
“——阿梅，”他止住梅顾的话头，“不错，我沾了黑，沾了血——阿梅，今晚你做的事，可是比我好在哪里？”
梅顾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是在做正确的事。”
“能说服自己真不容易。阿梅，你真以为他们借手下给你是因为你在做正确的事？”他冷笑，“阿梅，从小你就这么幼稚，分别几年也没有一点进步。——你给我记清楚了：他们借手下给你只是因为你要对立的人是我！
“给你琉璃容易的很，我也不留恋。不过你真以为你要回琉璃就万事大吉？阿梅，你拿什么支付他们的租金？你自己的画还不比你父亲的琉璃值钱！——行了阿古，开不了枪就别给我丢人，举那么长时间胳膊不累啊？放下！”
古柯默默放下枪，脸色极其难看。“站那儿别动，黛。我现在还不想看见你。”这句话让古柯的脸活泛了一下。嘁，谁想看见你。
不过我找了一个古柯挡不住的方向以便看的真切。站在他身边的梅顾垂着头，像个，不，就是个挨骂的小孩。
“阿梅，琉璃在这里。”他语气缓下来，递上那颗在阴影里熠熠生辉的宝贝，然后冲古柯招招手，“给梅先生汇报一下他的展品。”
“啊？”福尔摩斯、我、梅顾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一点头，古柯从小小的口袋里变戏法般掏出一个大大的文件夹：“在您冲入本展厅之时，为您提供今晚打手的合作伙伴洗劫了您的展品，重点目标是梅羽中先生的作品……”
“什么？！”梅顾一个站立不稳，摔在椅子上，“我的……”
“你的你的你的你的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他毫不客气的一拳擂在梅顾身上，“从小就是这样，真没出息。——继续念。”
“——不过他们已被家主派去的人制服，展品悉数追回。经检查，无一损坏。”
呼，不约而同的舒气声……我都跟着一惊一乍的……
“行了阿梅，我知道你内疚，行了行了，什么都不必说，你再说我也会继续罩着你。”某人一副欠扁的腔调，“阿梅，以后得长大了。——对了，琉璃借我再展览一天，明天这场展销会才结束。”
而本想站起表达感情的梅顾被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阿古，”他一搭梅顾的肩，自顾走了，“清场。”
福尔摩斯在我身后说：“真是场匪夷所思的盗窃。黛，我们也该走了……”
“叶洛！”
是我叫的。不知为什么我叫了一声，语气诡异。所有人都看着我，而古柯的目光简直可以杀人了。
他站住，没有回头。沉默片刻，他笑了：“能再得一次你这样叫我，也够了。——什么事，亲爱的？”
“……”已经烧了半天，可这时脑子又转得飞快，“‘多行不义必自毙’！”
闻言，他冷哼一声，拔腿就走。然后整个展厅都开始回荡着梅顾开心的大笑。
M先生和警方留由主角搞定，他们还有未结束的展览。而华生认为我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等在221号B，连连催促我们回来。
连夜搭车往贝克街赶，到达时还数着星月。
“黛我们到家了……”福尔摩斯拍拍我肩，“哎哎哎，你怎么了？！——华生！华生！哈德森太太！”
我腿一软，坐在了台阶上，双手捂脸。我没有哭，只是头疼的厉害，胸腔也疼得厉害。
欲裂，就像有什么东西要挣脱出来……
我害了一场大病，华生说差点引起肺炎。不过恢复得很好。
在一个阳光温暖的午后，我正在看《收割》，梅顾突然拜访。
他来送东西：一幅画轴。黄山派的展览已经圆满结束，晚上就要启程回国了。
送走他，我回来乐滋滋地张罗着挂画。“老福你让让，我看你身后这块墙不错……”说着我打开画轴，“哇，山水竹林？笔锋真好……咦？”
一枝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从张开的画轴掉落出来，不偏不倚，刚好掉在福尔摩斯的卷发上。我忙伸手去捡，没留神拽了他的头发。呃，福尔摩斯的发质真好……
“梅顾这是什么意思？”我握着玫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是梅顾，是他。” 在一旁看报纸的福尔摩斯端着咖啡慢条斯理地插嘴。
“你怎么知道？”我撇嘴。
福尔摩斯高深莫测地笑笑：“聪明男人特有的直觉。”
……嘁。
“嗯？这里有张纸条掉了…… ”他弯腰伸手去捡。
“给我！你看不懂的！”我忙扑上去去抢。
然而我们都没有猫咪厉害。黑光一闪，它从沙发下钻出来，一张嘴把纸条吞了下去，心满意足地钻回沙发下面……
……只能这样了，“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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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博客】
****年11月27日21：04
哼，不告诉我！
去巴黎出了那么多事，连我配置的药物都弄丢了——两个人居然都不告诉我！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那个什么叶子和你是什么关系啊？那个南美的植物只是怕你见到叶子就阻止你去巴黎么？那个什么花什么画是什么啊是什么啊啊啊啊！！！！
不告诉我不告诉我不告诉我……
哼，不告诉我算了！╭(╯^╰)╮
不过东方你的病一定要快好啊，任性的孩子……
网友回复：
烟斗：见鬼，你在这里吼什么。那个女人自己不肯说谁能告诉你。
花生：你肯定知道！
烟斗：我什么都不知道！
花生：那你还是福尔摩斯？！
烟斗：……
豆荚：不要这样……那个，烟草，东方怎么样了？
烟斗：哼，正在吃哈德森太太做的营养餐。胃口好的很。
艾斯特：哇哈哈，真好吃~
烟斗：白痴。
艾斯特：你们看他欺负我！
花生：……
豆荚：……
烟斗：……你就不能表现的别像个……
艾斯特：对了，花生，你不要在这里八卦，不然小心我八卦烟炒花生……我是认真在威胁哦~~~~
烟斗：你八卦的还少吗？！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暗语迷踪（6）：勉强算是第一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