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5 那个斯塔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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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拥有这辆车就会让我变坏。”
“克拉克你必须知道，你的能力必须被隐瞒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但是萨默斯夫人就没有，她一直是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不用，为什么我不行？”少年瞪大了眼睛和父亲反驳，试图改变父亲的看法。
“总之，克拉克，你要学着变得普通。”年长的父亲叹了口气，拍拍儿子的肩膀——他知道萨默斯夫人把自己的儿子当成一个生活的很好不需要担心被父母抛弃的小变种人对待，可是……克拉克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变种人。或许是他自私了，可是他并不想让克拉克失去萨默斯夫人的保护。毕竟……对于隐藏身份保护自己，对方的经验要多得多。
“可是爸爸，你永远不知道变得普通有多难。实际上，你一点都不懂，我不能做那些像普通男孩子做的事，明明我只需要控制自己的能力就能做好的事您一直觉得我会伤害到别人会被别人伤害。那看上去……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怪物。”年轻的尚不是超人的克拉克垂下眼睑，在强纳森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又仿佛被刺激了一样大声争辩，“爸爸，你觉得有多少正常人会像我这样？”
下一刻，强纳森亲眼看着儿子把自己的胳膊放进粉碎机。一瞬间巨大的恐惧笼罩了他，他甚至忘记了克拉克的钢筋铁骨，慌慌忙忙地把克拉克的胳膊从粉碎机里拿了出来，却发现，上面连一丝伤痕都没有。他有一瞬间的惊讶和狂喜，意识回笼，他才想起来，克拉克的能力保护他不受伤害。
“正常人……”
“克拉克，总之，你应该把车子还给卢瑟。”
他说完这句话就转头离开，不愿意让儿子看见自己的心软。
克拉克微微叹气，却在转头的一瞬间看见了几乎悄无声息不知何时就站在那里的兰谢尔小姐：“聊聊？”
下意识地，克拉克想要回绝。
他知道就能力而言，对方伤不了自己，可是她毕竟是大名鼎鼎的Queensliver，就算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变种人，对这个严肃起来带着浓浓血腥味的女人还是有着本能上的畏惧。
可是他更知道，这个女人比他大了很多岁，她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毕竟不是任何一个从集中营出来的变种人都能成为变种人女王的。
“如果您有这个时间的话。”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和兰谢尔小姐聊天出乎意料地轻松。
萨默斯家的草坪修剪得不像是农场，倒像是个精致的庄园，他和兰谢尔小姐并排坐在长椅上，手里拿着阿历克斯特制的冰镇柠檬汁。清凉的味道驱散了他的焦虑，给他带来一个清醒的思路。
“您知道了？”他打破了沉默。
兰谢尔小姐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我做错了。”
“是的。”兰谢尔小姐声音没有起伏，让克拉克逐渐清明的脑子有一瞬间想要失控，但是她的下一句话让克拉克彻底清醒，“可是我不能说你是错的，克拉克。”
“……您这么说的话……”
“我知道你想要那辆车。”兰谢尔小姐喝了一口柠檬汁，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算是坐在农场的长椅上，她也高傲的像是一个巡视自己领土的女王，“如果我是你这个年纪，我觉得我也会想要。”
“但是……我也错了。”
克拉克-肯特并不是一个不肯认错的人，实际上只要他是清醒的，他会很容易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知道，黛娜。您有一个好父亲，也有一个好母亲。”
“如果你觉得我们的区别是我是收养的而你不是，我觉得你应该和强纳森谈谈。这件事不应该由我来告诉你。我来只是想给你讲一个故事。放心，不是我的故事。你应该从露娜那里听说过查尔斯，也就是X教授。”
“是的。”说道这里克拉克的脸微不可查地红了，“实际上，露娜告诉我的是……”
“查尔斯是她爷爷，对吧？如果真的要这么说，倒不是不行，实际上，很多变种人都可以算得上是查尔斯的学生，就算是我的哥哥，被人称为变种人之王的万磁王艾瑞克-兰谢尔。我算不上。如果真的算起来，确定我道路的老师并不是教我如何控制自己能力的阿撒佐，而是斯蒂文-罗杰斯。”
“美国队长？”
“很奇怪？”兰谢尔小姐并没有给他提问的机会，“不能再偏题了，克拉克。我想说的是我的一个学生，名字叫做杰瑞-本杰明的。他是个变种人，毫无疑问。只是……他的能力并不像我们这样是可控的。准确的说，是他没有活到能够控制自己能力的年纪。一般而言，变种人能力爆发应该是在青少年时期，据我所知我和瑞雯应该是最早的，都是五岁的时候。杰瑞是在六岁的时候。肌肉记忆和模仿。好吧，通俗易懂一点就是他并不是由小脑控制行为，而是由脑部发出无意识的指令，只要他曾经看过，就能够让肌肉产生记忆。你知道，我是在什么地方找到这个孩子的么？”
“哪里？”
“变种人尖端实验室。他当时躺在手术台上，腿部已经被解剖了，没有麻醉，因为他需要清醒的时候才能得出最准确的结论。”
“……我不知道……”
“我并不想告诉你你有多幸运，克拉克，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你有一个好父亲，也有一个好母亲。而杰瑞，二者都没有。当我带着他去家里的时候，他的父母正在庆祝一个孩子的出生，关于他的任何东西都已经不见了。这个世界是如此黑暗，对于我们变种人而言。克拉克，心怀感恩才是我们应该做的。至少，我们的父母告诉我们，这个世界存在着爱，而不是冰冷的如同地狱。”
兰谢尔小姐结束了自己的话，起身离开了。
她知道就算自己不说，克拉克也能自己想明白。只是，她不愿意让肯特夫妇为这个熊孩子伤心。他们已经是很好很好的人了。克拉克，总是要接触一点这个世界的黑暗，而不是躲在父母背后，让身为普通人的父母为他担心，为他撑起天地。
这个男人，如果可以，甚至可以成为神。
他没有艾瑞克或是自己那样的阴暗需要竭尽全力才能压制，或许，若干年之后，他能代替查尔斯成为另一个精神领袖。
当然，前提是这个外星崽儿别给我整个什么中二期。
兰谢尔小姐表示，地窖的飞行器什么的她当然一早就知道了，就算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变种人，但是在地球上，变种人和外星人都属于少数，一起努力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不是？
自己并不是那么不通情理非要变种人才能加入自己的阵营，就算是普通人或者是外星人都是可以的。
当然了，当天晚上克拉克就知道了为什么兰谢尔小姐说自己是个很幸运的人而且见到了地窖里面的飞船。
“话说……老爸你应该没有告诉过萨默斯夫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吧？”克拉克觉得自己的笑容有点僵，“这么算的话我一定不是个变种人，但是今天是萨默斯夫人提过的说有件事不适合她告诉我当时我不明白但是忽然就想会不会是这件事……”
“……实际上我一直没告诉她这件事因为我怕她会因为你不是个变种人而不帮你……”强纳森觉得自己的笑容也有点僵。
“事实证明黛娜一早就知道了。”玛莎觉得这父子两个傻乎乎的有时候还真的挺像是亲生父子来着……“我想对于黛娜而言，你和她们变种人在某种意义上是一样的，少数，强大，还很无助。”
“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强纳森表示自己不大能理解。
克拉克表示自己现在只担心要是万一萨默斯夫人说得不是这个意思应该怎么办……
和肯特家紧张的气氛不同，这个时候萨默斯家一片和谐。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们庆祝结婚纪念日的时候邀请这么多人来是不是不大好？”看着忽然出现的一大群人露娜有种心累不爱的感觉——不是说结婚纪念日应该是两个人一起过的而不是这么一大群人找理由庆祝吗？
阿历克斯完全不在意地揉揉露娜的头发，没有开口。
达莲娜嗤笑一声：“实际上这两个庆祝的一直都不是这个结婚纪念日。”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达莲娜送上了自己的礼物，“之前在外面的时候他们都不庆祝这一天的。”
露娜有些不解地看向黑发少女，对方只是给了自己一个笑容：“这件事也是我无意中知道的，我觉得说出来也许不大好。”
“没什么不大好的。”兰谢尔小姐从来不知道给哥哥面子：“实际上我结过两次婚，虽然新郎是一个人。这个日子是我第二次结婚的那个日子，日期是1963年，但是我真正结婚的时候应该再往前。”
斯科特忍不住笑出了声：“当时我充当牧师，瞒着所有人，然后借了个教堂。后来被爸爸妈妈发现了，然后我被揍了一顿。想想这个就生气，阿历克斯完全没有告诉我实际上黛娜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
所以说你一直以为你是给你的亲哥哥亲姐姐举行婚礼吗(╯‵□′)╯︵┻━┻！
不过，确实是。
看起来，那个包括新郎新娘只有四个人参加的婚礼远远比不上1963年的那场盛大之极的婚礼，可是，对于这两个人而言，彼时年少，并没有那么多的烦恼，那样的婚礼，才是全身心投入，眼中只有彼此。
后来的那场虽然盛大，只是，早已经失去了婚礼本身的意义。就连送新娘入场甚至都是玛利亚-斯塔克穿着定制男士礼服做的。万磁王让这场本来应该大肆庆祝的婚礼变得不伦不类。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25 那个斯塔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