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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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被抓住带到了苏格兰场。可惜最终因为证据不足，他只被关了三天就被放了出来。
不过他似乎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方向，这一段时间伦敦住民的生活平静得几乎不用猜就能说出第二天会发生的事情。虽然夏洛克因为犯罪界智商的大幅度下跌而整天无聊地用子弹给墙壁“装饰”，但是奥狄斯倒是不讨厌这样的伦敦——即使他也同样觉得无趣。
也不知算不算是遂了奥狄斯的愿，没多久麦考夫就忙得连家都回不去，只能把奥古都斯再一次“寄存”到奥狄斯那。至于夏洛克，在他终于接到了宗关于某驴友死亡的案子的时候，被麦考夫“请”到了白金汉宫。
去找夏洛克的奥狄斯走了空，最后他得知夏洛克接了一个与王室隐私有关的案子。
什么事情都好围观，单单这种和王室扯上关系的不是什么围观的好选择。于是奥狄斯就当做自己从没听到过这件事情，老老实实地回去教小学放假的奥古都斯微积分。
“反正不差这一次。”他如此告诉自己。
不过当他知道夏洛克居然被艾琳，那名施虐女王注射了麻醉剂，而且还抽了一顿的时候，他立即就露出了不悦的神情。
“虽然夏洛克有时候的确欠抽，但是麦考夫和我都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怎么现在随随便便跑出来一个人就可以欺负他了？”奥狄斯听到消息的时候正难得地开了罐啤酒，奥古都斯看到他手中的铝罐很快就被捏成了一团，而剩下的一点酒液则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滴。
那个手机上“I'm ****locked”的谜还算挺好解的，奥狄斯不过是去夏洛克那里送个午餐的时候顺便坐了一会儿，就把词典的查询功能升了个级，将带有lock的单词都翻了出来，然后再根据字母数量的不同排除不合适选项而已。
最后那解锁用的词语居然是夏洛克的名字，这点倒是让奥狄斯有些惊讶。但若仅因如此就认为那女人喜欢夏洛克就有些武断了，女人心海底针，此时哪怕是真的喜欢，那也不一定会持续到最后，更何况施虐女王是曾经让一对夫妻反目变情敌的家伙，她说的喜欢或许也不过是临场做戏。
也许她是真的很喜欢夏洛克，但是奥狄斯宁可伤害他不熟悉的女人的心，也不愿意夏洛克因此受伤。
事后他得知，正因为他帮了夏洛克的忙，所以麦考夫的尸体替换乘客计划没有受到影响，没有无辜者因此丧命，而在恐怖分子中的卧底也得以保全。
奥狄斯叹着气对夏洛克道：“你也应该长大了。无论你自身如何都不是让你肆意到这种程度的理由。有时候规则的确是很无聊，但没有规则的话世界只会成为乱麻，浪费所有人的时间罢了。”
他不知道夏洛克有没有听进去，不过他倒是看到了当艾琳即将被斩首之时，夏洛克居然也在现场，而且还救了她。
“……有些事情还是他自己决定比较好。”奥狄斯收回了对夏洛克过多的关注，“他也终于开始成长了。”
新换的门铃叮铃叮铃的响了几声，奥狄斯面露笑容对来客道：“欢迎光临。”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最近转战外国的莫里亚蒂和他的属下莫兰。
来吃饭的都是客人，虽然奥狄斯单方面跟莫里亚蒂有些不对付，但他也不会把客人往外赶。于是奥狄斯将菜单递给莫里亚蒂和莫兰等着他们点菜。
上了菜，奥狄斯就悠闲地回到他原本的位置继续拄着下巴看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就好像那两人真的只是普通的客人一般。
那两人也只是默默吃着食物，没有朝奥狄斯的方向看上一眼。安静的空间中只剩下几不可闻的咀嚼声和偶尔餐具碰撞的声音。
就在结账的时候，莫里亚蒂突然开口问奥狄斯：“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你露出惊愕的表情？”
“一共是三十五英镑——事实上我自己也不知道。”
奥狄斯听见自己的声音是这么说的。
莫里亚蒂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微笑对他道：“我会让你做出那种表情的。”
“那我期待着。”
虽然说是那么说，但是莫里亚蒂过了大半年都没有在伦敦做什么案子。奥狄斯知道莫里亚蒂在谋划一些东西，他心中隐约有个猜想，不过他没想过莫里亚蒂居然会那么疯狂。
“听说了吗？据说那个叫夏洛克的人居然为了出名……”奥狄斯听到有一名客人如此对他的同伴说道，在那人手边还摆着一份报纸，版面 标题处赫然印着几个大字：《侦探还是骗子？》
奥狄斯不是没想过插手干预，但麦考夫在风声刚起的时候就已经找上他，否则奥狄斯不会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兄弟名誉扫地而不做任何事情。
这无关情感，仅仅是责任问题。
然而夏洛克的身败名裂并不是结束，知道一切都是莫里亚蒂导演的奥狄斯在关注莫里亚蒂动向时再次发现了狙击手出现在夏洛克熟人的身边。
通过观察，奥狄斯同样注意到莫里亚蒂开始每天都携带着装满子弹的手枪。不管这枪即将对准谁，奥狄斯都不愿意看到鲜血流出来。
于是他找了个机会，碰到了莫里亚蒂的手枪。
“我们之间的游戏该结束了，你的那几个朋友随时都会——砰！”屋顶上，莫里亚蒂双手插在裤袋里看着下面甲壳虫大小的行人。
而夏洛克自然不甘心就这样照着莫里亚蒂的剧本走向结局。
“你一定有什么方式可以终止，一组数字、代码或者是暗号……”他走到莫里亚蒂的面前，“而我可以通过你来阻止那些杀手。我就是你，我知道。”
“你就是我？哦，你就是我，谢谢，夏洛克·福尔摩斯。”莫里亚蒂露出了个笑容，他伸出手。
夏洛克略一犹豫，还是握了上去。
“谢谢你了，愿上帝保佑你。”莫里亚蒂一边紧紧握住了夏洛克的手一边道：“如果我还活着，你就仍旧有退路，而你那总是没有感情的哥哥也仍旧 只会冷静地看着这一切……”
夏洛克没想到莫里亚蒂突然提起了奥狄斯，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莫里亚蒂张大了嘴，另外那一只插在衣袋里的手握着一支手枪抵在上颚。
“不！”夏洛克大步向后退去，但比他动作更快的是莫里亚蒂的手指。只不过意外发生了。
一声枪响，莫里亚蒂却仍然站在那里，仍然活着。
他痛苦地咳嗽着，喷出了几口淡红色的烟尘。
“我特意从中国 四川进口的朝天椒粉，味道如何？”奥狄斯在这时出现在门口。
“你怎么会在这里？”夏洛克吃惊地看着奥狄斯。
奥狄斯并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打通了麦考夫的电话：“他没事。刚刚莫里亚蒂威胁夏洛克的话我已经录下来了，你可以派人来收网了。”
在麦考夫的操作下，事情被顺利解决了，没有在伦敦掀起一丝波澜。奥狄斯斜倚在窗边看着楼下丝毫不知曾经可能有悲剧在他们身边上演的行人来来往往，将一杯清茶推给身后有五人同时监视着的莫里亚蒂。
“如果我成功了，你会惊讶么？”莫里亚蒂坐在那里，一脸平静。
“或许吧，”奥狄斯的眼神从窗外收了回来，落在莫里亚蒂的脸上。
“不过对我而言，你的成功与否无关紧要。喜悦也好，悲伤也罢，时间总会抹平一切的。我只是一个旁观者罢了。”
说罢，奥狄斯不再注意莫里亚蒂，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那飘着朵朵白云的蔚蓝天空。
“今天 真是个好天气。”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十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