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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一切缘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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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聊着,侍卫进来说府上的婢女茶奴在外面,说有要事私下禀告小王爷。
“传。”
茶奴正值青春娇俏,身姿如柳窈窕婀娜,半低着头更显含蓄温柔,不施脂粉却清新纯美,盈盈一拜衣袖飘香。
文晓晓的心都碎了。靠之,这妞在王爷府当摆设真是白瞎了,为啥我没穿成何云岫!没穿成何云岫!成何云岫!岫!无限怨念在心底回响。
“拜见小王爷。”
为毛声音也这么好听,跟在府里时判若两人,呜呜……
“起来吧,你有什么事禀告不能等本王回府再说?”
文晓怒目看着不懂怜香惜玉的何云岫在那里拿腔拿调。
茶奴为难地瞧了瞧文晓,“有要事告知,能不能与殿下私下说?”
“你俩说,你俩说。”文晓晓赶紧起身回避。
“回来,坐下。”何云岫拉着文晓晓的胳膊,把她按回了椅子,“你有话就说,就当她是聋子好了,反正她傻,听不懂。”
文晓晓只得配合地对着茶奴呲牙傻笑,假装智力暂时下线。
茶奴又不放心地看了眼身后,确定外面听不到他们说话后这才起身挪步到两人身边,再次拜倒在何云岫的西服裤下,啊不,是暗纹皂靴之下。
“殿下啊,你不记得你的侍女茶韵了吗?”
哎呦哟,这是大明湖畔的节奏啊,果然前排票有热闹看。文晓耳朵都要竖起来了。
“谁啊?”何云岫这个穿越户果然很好地演绎了失忆渣男的角色。
“与我一同服侍殿下的茶韵啊,你为她挨过板子,那贱婢却放弃你而逃,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见茶奴泪光盈盈不像说谎,何云岫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隐约记得自己挨板子后病重,听说府里送出去了一个丫头,至于是谁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叫茶韵来着,不是说是嫁出去了吗?”
“殿下真的一丁点儿都不记得了?”茶奴试探着,眼里写满了惊讶。
见何云岫摇头,茶奴这才继续解释。
“她若真被发卖了嫁人了也就罢了。你为了护着她,也被打了好多板子,老爷当时真是气急了,亲自动手处置,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不小心正好打到了殿下的头,殿下这才失忆了。那茶韵趁乱逃走,不知所踪。”
文晓晓以为自己眼花了,何云岫居然不自觉捂住了屁股。说头呢,干嘛挡屁股?
“原来是这样。她是因为我被责打?”
“殿下本与茶韵暗中两情相悦,连君上、夫人都不知道,有一天茶韵无故失踪,之后带伤回来,说是被您未婚妻抓到并威胁,她还说亲眼看到了您未婚妻与书生韩狂偷晴,所以您一怒之下不惜得罪丞相府毁婚约。回来以后您还当众顶撞君上,这才导致君上责罚茶韵,您才替她受了伤。”
文晓叹息:居然一切的一切是这样的起因,真是一个无情的女子,真是一对儿坑害旁人的塑料鸳鸯。慢着……这一切好像有什么不对,有什么巨大的阴谋似的。
“人都跑了,还提她做什么?你退下吧。”何云岫无奈端茶,都是原主留下的烂摊子。
“小王爷!你可怜可怜茶奴冒死报信的一片心意吧,奴婢心疼您啊,君上不愿让您回忆这些,于是派人把知道内情的奴婢看管起来,奴婢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啊,一出来就来找您了。”茶奴哭得凄漓可人。
何云岫皱眉看着突然多出来的腿部挂件,甩吧,怕她把自己裤子扯下来,不甩吧,这么吊着实在是不舒服。
文晓最看不得妹子哭,双手搓搓想要拉她起来。
茶奴却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依旧抱着何云岫的裤腿哭。
何云岫的眉头拧了一下,却是旋即之间开了窍似得,亲自端着茶奴一双玉臂将她扶了起来,“起来罢,莫要哭坏了身子。”
“殿、殿下。”茶奴这才扭扭捏捏站起身来,拿出帕子来沾了沾泪水,盈盈泪眼望着深情,身子也略略依着何云岫。
“佳人已跑,再难追忆,我现下只知道你倒是个良善的人,品貌如一。”
文晓晓诧异的看渣男突然一副深情样,真不知道如今这坑骗无知少女的主儿穿越前是怎样一个表面花花公子、内里出柜秘密深藏的可怜人,如今又想着什么法子对付这个纠缠的女子呢?
茶奴没有察觉其中的异样仍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羞答答应道:“茶奴愿生生死死侍奉少爷。”
毫不顾忌文晓晓在侧,茶奴的手已经搭上了何云岫的肩头,身子也微微倾了过去,只等对方稍稍拉一下就能抱个满怀香。
“咳,这里毕竟是外面。”何云岫没有拉她,却仿佛很受用地捏了捏她葱白似的手,“你先到旁边那家客栈去吧,洗个澡,盛装打扮一下,安心等我,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是。”茶奴如同得了天大的赏赐,更是放肆地自己坐到了何云岫的怀里,调皮的点了下何云岫的鼻子道:“莫要叫奴家久等。”
何云岫笑着拍了下她腰身,“放心吧,刻在我心里了。”
茶奴如小兔受惊,跃起身来,娇里带俏地飞了一眼,这才一步三摇地扭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