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现实如此无可奈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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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恭……或许我死在你的手里，你的心会好受一点吧……顾慕烟眼角的一行泪滑落在欧阳少恭的手上。
那灼热的泪水，经过他皮肤的每一处几乎都烫伤了他。
顾慕烟闭上眼，少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我内心的歉意，我只能和你说对不起，不管你是否接受。
杀了我吧……杀了我你会开心的话，就杀了我……
欧阳少恭眸子闪过诧异，为什么他好像听到了她心底的声音，心很痛，他捂住自己的心脏，为什么会这样？
他疑惑的摇头，可又抓上了她的脖子，狠狠的掐着，搀着许多恨意的掐着，可心中的同让他是不出力气……
“不要……不要这样……”原本吃惊的襄铃感觉拍打着欧阳少恭的手，“你放手，她会死的。”
顾慕烟欣慰的笑了，面对单纯善良的襄铃，她真的好喜欢，即使她们只是今日的一面之缘，竟也为她求情。
可是……这也会是最后一面了吧。
“少恭……别伤害她。”用着仅存的气息说出这句话，他手中的力道竟放了不少，随后又掐的更严谨了。
“我说过我不是欧阳少恭！”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小脸已经不知多少次涨得通红了。
“我有烛龙之鳞！”襄铃急的大叫，“可以用它看看你到底是谁！你别伤害她了。”
烛龙之鳞？可以知晓过往未来的？
泉澈听到烛龙之鳞一阵欣喜，真的有烛龙之鳞？泉澈一直都在一旁看着欧阳少恭，可他却不足祝，因为他知道欧阳少恭根本下不了手，若是要杀她，便不会救她。
只有那傻傻的襄铃才会傻傻的去救……
欧阳少恭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又闪过一抹失望，如果看到的自己就是欧阳少恭，那么他会很开心，至少烟儿没有背叛他。如果自己不是欧阳少恭，那么……他该怎么办？杀了她嘛？
不……他根本下不了手。
*
襄铃，欧阳少恭，泉澈，顾慕烟四人坐在一张桌子上，桌子的中间摆着烛龙之鳞。
欧阳少恭将手抚在烛龙之鳞上施以法术，以往的一幕幕都漂浮在空中。
“原来是悭萸救活了你。”顾慕烟望向欧阳少恭，“他竟然为你耗去万年修行，最终魂飞魄散！”
他本可以安然的死在不周山龙塚，却为了太子长琴不惜一切，只为报恩，更为那一份真挚的友谊。
“那屠苏哥哥呢？”襄铃沮丧的皱着眉头，“为什么少恭哥哥救活了，屠苏哥哥没有救活。”眼睛湿润了起来，泪水一滴滴的掉了下来。
“我非欧阳少恭也是欧阳少恭。我体内也有屠苏的一半灵魂……”欧阳少恭释然的说道。他是太子长琴却拥有欧阳少恭的容貌，屠苏与少恭两人的性格。
他更希望自己是欧阳少恭……他情不自禁的望向顾慕烟。
顾慕烟却心疼的看着襄铃，兰生回了琴川，屠苏又不见了，又不知道自己的爹娘在一起，孤苦无依的，好可怜。
“襄铃，不要难过了。”顾慕烟将襄铃搂进怀里，襄铃的泪水浸湿了她胸前的衣服，炙热的泪水贴着她的肌肤，感受到那一份难过。
“襄铃没有家，没有兰生，屠苏哥哥也不见了……呜呜……”
顾慕烟小心的拍着她的背，受到她的感染也不禁黯然泪下，自己看到古剑的结局何尝不是哭了好久，此时真实的感受到竟然更是痛心，毕竟自己也是一集一集的看过来的，每一个情节没有参加却也是亲眼见证的。
那些一幕幕仍旧在脑海里，久久的徘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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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泉澈幻化成原形缩在草堆上睡觉，襄铃趴在桌子上也小憩了起来，估计是哭累了。延枚一直掌舵许久也累了，早早的趴在稻草是睡着了，向天笑专心致志的掌舵着。
欧阳少恭站在船沿边，望着远处，神情呆滞，没有任何的情感。
顾慕烟站在他的身后，不知如何开口和他说话，现在的她与他好像隔了一条跨越不过的鸿沟，两两对望，却不知如何过河。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现实如此无可奈何
